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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攻略万人迷-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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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希言听完这句话,双眸低垂,落到了初凝身上,她轻叹了一句:“逆徒”

    初凝深蓝的眸子里浸出水光来,她膝行上前,只敢用手指捏住付希言的一小片衣角,垂着头喃喃,师父,师父,而后她又抬起头来,眸子里满含着信任和依赖:“师父,是徒儿错了,我只求您,带我一起走,别抛下我,带我回去清崖,徒儿甘愿去戒律堂受罚,挫骨扬灰也不惧”

    她声音减低,哽咽出声:“只求您别丢下我。”

    付希言见她满身血污的样子,心里一软,又想起了当年初见春冉的样子,她的眸光还是如此清澈,是自己把她带回去的,徒儿犯了错,即使要惩罚她,也轮不到这些外人,终究是清崖门内的事情。

    她声音清冷:“松开手。”

    初凝心中一惊,不是吧,刚穿过来,难道就要玩脱了?

    谁料下一秒,她就感觉到手肘上有一股托力,让她飞到空中,而后又听见付希言的声音:“罢了,我的徒儿,终究是要我来惩罚,你回去,叫住沈文渊带他徒儿过来吧,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远远的看见一座秀丽挺拔的山峰,高耸直入天际,云彩环绕在半山腰处,此山,似乎真的与天同高。峰顶处一片霜白色,峰顶之下,则颜色渐变,由枯黄逐渐转为葱郁来。

    这便是春冉拜入的宗门,清崖。

    清崖一门,向来不问世事,独居高峰之上,门内修炼功法简单纯粹,认为人当如山,不动且安,浑厚静寂。

    门内之人越修行,头顶之上便会多一丝霜色,少一分青丝。所谓三千烦恼丝,执念愈重,则青丝愈多,及至大成,则青丝皆成雪,此乃飞升前兆。

    而付希言的发丝,自春冉初见她的时候,便是一片漠漠霜白色,白的纯粹而持久,所以清崖上下都对雪霁仙子分外尊崇,因为她是百年之内,全门上下最有可能飞升的人。

    初凝心里苦啊,这次的攻略难度这么高,她一穿过来还受了伤不说,等会还要面对门内的严惩

    付希言一撤灵力,她便跌坐在了冰冷的石板之上,不过下一秒,她就被人给扶了起来。

    “师妹,”来人的声音里饱含担忧和关怀。

    初凝抬眸一看,认出来了眼前人正是春冉的大师姐,赵旌辰。她眉目温和若水,温婉柔和,青丝如瀑,关切的目光让初凝感受到,她怕是清崖上下最关心春冉的人。

    赵旌辰扶她站起来,而后跪下向付希言哀求:“师父,春冉师妹一向克己内敛,或许是受他人陷害也未知,这次的事,在还未明白其中缘由之前,能否给师妹一个机会,待她伤好后,再来查清楚这件事情。”

    宋倚曼闻言冷笑一声:“大师姐,谁都知道,你和春冉师姐向来关系好,我们都知道,不过你说有人陷害她,可曾有证据,如果只是你自己凭空臆测哼,要如何给通灵门一个交代?”

    赵旌辰明眸含怒:“你”

    付希言声音淡淡,打断了她二人的口舌之争:“旌辰送她进屋,看一下她的伤势,倚曼去准备一下房间,不日沈文渊就要带着他徒儿过来,至于交代一事,实在不归你操心,我的徒儿,若是我不允,谁都不可动。”

    初凝双眼放光的看着付希言,这么霸气护短的师父父她好喜欢!

    宋倚曼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赵旌辰欢喜应是,扶着春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便去丹阁为她寻药。

    等初凝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知为何,赵旌辰一直都没回来,估计是为她寻药的时候遇到了难处,毕竟,整个清崖上下,没几个人喜欢春冉。

    她往窗边看,就见自己如谪仙边的师父正倚在窗边,紧闭双眸,似乎是察觉到她醒了,付希言抬眼看过来,黑亮的眸子凝视着她:“醒了?”

    初凝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师父”

    付希言走过来,轻叹了一声:“罢了,躺下吧,为师看看你的伤势。”

    初凝嗯了一声,眸子都红了,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乖乖的等着猎人屠宰。

    付希言手指一挥,初凝上半身的衣裳都褪的干干净净,她轻呼一声:“师父”

    随后她便噤声不语了,因为付希言垂眸看着她腰际的伤口,并无半分忸怩之意,可见,在她心中,春冉不过是一个不受她疼爱的女徒儿罢了。

    付希言手指拂过,初凝腰际一碰便流血的伤口便结了痂,她一挥手,初凝身上便覆上了一件蝉翼般的薄衫,她站起来:“外伤不日即可痊愈,内伤还要修养一段时间,你且睡吧,我走了。”

    初凝小声唤她:“师父”

    付希言停步:“何事?”

第132章 和她来场闪婚(五)() 
首发,此为防盗章。比例补够/时间够;在设置处清缓存今日一早;他一推开门;就看见付希言站在自己门外,神色冰冷,眸若寒星:“霍师侄,我有话问你。”

    他摇摇头:“晚辈知其不多,只是因为年幼时被那灵兽咬过;也中过冰魄;才知道一二。”

    付希言神色淡淡:“把那一二说出来。”

    霍清随长身玉立,不卑不亢:“凡中冰魄者,一时之间不见有异状,但随着时间流逝;体内寒气会越来越重,直到有一天;血脉被冰霜所封;从内到外;陷入冰封之中。”

    他直视着付希言:“若是雪霁仙子放心,便把冉冉交给在下;我愿不服丹药;既天生体热,只要有我在身旁;她的血脉便不会冻结;这辈子;必能安稳度过。”

    付希言眉目冰冷:“冉冉,不是你能叫的。”

    她的冉冉,是她一个人的。

    霍清随愕然,然后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容:“尊上,为了一己之私,难道真的要不顾冉冉死活吗?”

    付希言周身漫起滔天气势:“我再说一遍,冉冉,不是你能叫的。”

    霍清随沉默了,半晌才说:“您真的忍心看着她,从内到外,被冻成冰块吗?她那么软糯爱笑的一个人,要是日日被冻在冰里,该有多冷啊”

    他声音低的像叹息,他描绘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刺的付希言心里一痛,从袖中抛出白瓶给他:“这是我先前答应为你炼制的丹药,即刻回通灵,你不要再留在我灵枢峰了。”

    霍清随冷笑一声:“怎么,尊上连让我向冉冉道别的机会都不给了吗?”

    他话音才落,就感觉一股滔天气势向自己扑来,击中他胸腹,他单膝跪地,咳出血来,唇边的笑意仍然是冷冽的。

    一阵沉默之中,初凝的声音响起来:“师父”

    付希言一惊,冉冉怎么过来了她是不是真的喜欢霍清随,想要跟他走?

    初凝把霍清随扶起来,轻叹一声:“霍师兄,你下山吧,春冉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灵枢峰,离开我师父。”

    霍清随高呼:“冉冉!”

    初凝冷着眼:“霍师兄,我师父说过,不许你唤我冉冉,还要她再说几遍!请你尽快走。”

    霍清随看她神色冰冷,仰头大笑:“冉冉,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傻,你知不知道,你不跟我走,你”

    初凝见付希言神色愈加冰冷,抿唇摇头:“霍师兄,世上之事,都讲究一个心甘情愿,你懂吗?我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留在我师父身边,这些,你管不了,也不归你管。我称你一句师兄,又偷你灵药在先,本就心怀有愧,故对你尚算温和,否则,我便是看也不愿看你一眼的。”

    她这话说的极重,霍清随脸色一白,仓皇转身,几乎落荒而逃。

    初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才转过头,冲付希言一笑,朝她伸过手去:“师父,徒儿给您做了饭,等您很久了。”

    付希言伸手握住徒儿的小手,手臂用力,便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声音里满是不安:“冉冉”

    初凝笑了一声:“师父,我刚才的话,并非是说给他听的,不管是生是死,冉冉都想留在师父身边,留在灵枢峰上。”

    付希言轻斥:“不许这么说!有我在,你不会死,我一定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

    她声音近乎喃喃,不知是在给初凝安慰,还是让自己放心。

    这几日,初凝都没有回自己房间,只要阳光一暗,付希言也不管她在做什么,都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带着她,回自己的房间。

    付希言是大能修士,运转灵力,自然不是难事。但冰魄一毒,从里往外,寒气四溢,冰人血脉,冻人筋骨。没过几天,即使夜里与她同眠,初凝也已经冷到不时轻颤着醒来了。

    她白日里干脆把徒儿抱到自己的怀里,一边翻看古书,看有无破解之道,一手揽着自己的小徒儿,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昏昏欲睡,像个小鸡崽在啄米粒,下巴点个不停,直到靠在她肩头,沉沉睡去。

    付希言低头,看她这几日气色比前些时日好了不少,苍白的脸颊上终于又浮现淡淡血色,樱唇也重新变得盈润起来,她睡得香甜,鼻尖都是红红的,双手紧紧牵着自己的衣角,时不时轻唤一声,师父。

    她的冉冉,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可怜。

    付希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软软的,真舒服,又看了看她樱瓣似的唇,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不由的低头,吻了下去。

    她浅尝辄止,唇贴着她的唇不过数秒,便立刻移开,小徒儿似乎在做香甜的美梦,一时被打扰,不满的嘟囔了一声,翻过身往她怀里钻。

    付希言失笑,舔了舔唇角,又按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再俯首,咬住了她粉嫩嫩的唇瓣,而后启开了她的牙关。

    她的舌尖长驱直入,直到寻到徒儿的小舌才停了下来,卷住那柔软的舌,轻轻吮吸了一口,见徒儿还是沉睡在她怀里,便大着胆子,轻轻咬了咬,而后又吮吸几下,迫着徒儿与自己唇舌交缠,她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

    真是愉悦到令人晕厥。

    等付希言抬起头,看着徒儿的唇,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微微红肿,水光潋滟的时候,她的脸不由的红了,一直红到了耳尖,叫她心慌意乱。

    她是喜欢徒儿不假,也向来喜欢和她亲近,摸她的小脑袋,摸她的脸颊,亲过她的额头,牵住她的小手,可她从来没有,从没有亲过她,甚至甚至还把自己的舌尖放进了她口中,肆意扫荡,欲罢不能。

    初凝睡的正熟,睡梦之中,嘟囔了数句,付希言能听出来,雪眸明睐的小徒儿又在叫她师父了。

    她手指又戳了戳初凝的脸颊,心神骀荡,不可自拔,一吻再吻。

    等付希言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越界了。

    她和冉冉是师徒,所以她与冉冉亲近,这很自然。修士之间,更无凡人之间的诸多约束,但付希言也知道,自己逾矩了。

    即使她和徒儿都是女子,这也是逾矩了。

    从窗棂边透进来的风,吹动了付希言的霜发,拂到了初凝鼻下,痒痒的,她一下便醒了,青葱般的指尖悄悄伸出来,把付希言的头发揽至耳后,她一愣,痴痴的唤:“师父”

    付希言低头一看,小徒儿醒了,脸颊之上还带着红晕,唇上也泛着水光,她耳尖一红,轻声问:“怎么了?”

    初凝从她怀中跑起来,拿了铜镜过来,递给了她:“师父,您自己看吧”

    付希言闻言,接过铜镜,往内一看,心里也一惊,她原本如霜似雪的长发,此刻,竟然又变成三千青丝,半垂在她胸前,丝滑如瀑。

    自修道伊始,她的师尊就对她说,希言吾徒,生而寡情,心性纯净,最适合修炼我清崖心之一法。

    她不过双十年华,三千青丝便皆转为白色,白的纯粹,不沾染一丝杂质,即使是郑恒壹或是申莫鸣,也远远的被这个才入门不久的小师妹抛在了身后。

    她被师尊教导,自幼便心系天下,虽清冷但不孤高,始终以正道中人,清崖门下自居,但她也知道,自己心中无情无爱,因此可以爱天下众人,就因为她谁也不爱,包括她自己。

    数百年来,她的霜发始终如故,白色愈加纯粹,郑恒壹每每见到她,都要让她继续保持心性平稳,盼她早日飞升成仙,她自是也这般严苛要求自己。

    熟料她这小徒儿被自己捡回来十年,师徒之情寡淡,近来不过数十日相处,自己便为她动怒、开口舌之欲,以至于刚才她竟然吻了她

    付希言终于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觉得不妥了。

    她乃是清崖上下最有希望飞升之人,七情六欲早就断绝,世人皆尊称她一句雪霁仙子。可她,近来竟如凡人一般,贪嗔痴慢疑,此乃心之五毒,她早就尽数沾染了。

    早在她为了冉冉,挥手散了灵枢峰上皑皑冰雪,落了春花鸟语那一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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