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作死日常-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最后虽勉强算是默许了,但从此对沈珏的态度都不太好,更是早早的封了爵位出了宫,怕是只当没有了这个儿子。
许多朝臣深觉惋惜,三皇子自幼聪慧过人,对政事更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许多人都十分信服他。可从沈珏决定向谢疾学医的那一刻起,他便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嗯。”
“陛下居然就同意了?”任思眠惊奇,皇帝居然开明到了如此程度,竟让自己好好的皇子跑去学什么医?
“刚开始不同意,后来我去求了母妃。”
姚贵妃自有办法让皇帝松口。
任思眠啧道:“那你还真是想不开。”
放着皇子不当,非要去学什么医,她真的没法想象出一意孤行的中二期的沈珏是什么样子…
“咚咚”两人坐着听到两人敲门,相互对视了一眼,看这时间,难不成是谢疾提前回来了?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小安多半是听不到敲门声的。
“去开门。”沈珏踢了踢任思眠的椅子,催促她起身。
任思眠:“……”
那可是你师傅!又不是我的!!
她默默吐槽,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门里门外的人却同时愣住了。
任思眠只觉得惊讶万分,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第一想法是:不是吧,谢疾是个女的?
站在门外的是一袭杏『色』长裙的女子,黛眉樱唇,如瀑的长发垂至腰间,衬得那盈盈细腰更是不堪一握。
楚楚地立在那里,眉目含情。
杜幼清也愣在原地,迟疑半晌开口,“姑娘是?”
任思眠对长得漂亮的妹子脾气一向很好,笑眯眯地回答她,“我是来拜访谢先生的。”
杜幼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面前穿着不凡的小姑娘,心下虽存着疑『惑』,面上仍挂上了客气的微笑,“原是师傅的客人。”
说着她侧身接过身旁婢女手里的食盒,独自提着裙摆进来了。
咦?她也是谢疾的徒弟?
这神医收徒的标准不会是看脸吧?
显然杜幼清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关上门后熟门熟路地往院子里走,还不忘招呼任思眠,“姑娘快进去罢,这小安怎么回事?怎可让客人来开门?”
“他在厨房呢,没听见敲门声。”
“哦,师傅该是还没回来吧。”她笑笑,语气是十分笃定的,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小安也是,怎么把客人独自……”二人行至门前,杜幼清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住了。
任思眠讶然抬头,不知她为何突然不说话了,却见她目光直直地望着前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是在看,沈珏?
杜幼清先是怔住了,站在那里望了沈珏许久,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似乎升起了雾气,有泪光闪烁。
就在任思眠以为她要走上前去的时候,她却转身就走,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厨房帮小安。”
沈珏始终没有说话,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面『色』更加冷硬。
这两人,好像不太寻常啊?
任思眠看看跑去了厨房的姑娘,又看了看沈珏,心里有诸多猜测,刚才那个女子看向沈珏的目光可有不少深意呀,那叫一个欲说还休,欲罢不能啊…
而沈珏,周身气压明显低了不少,情绪也不高。
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任思眠目睹了方才的一幕,脑海里灵光一闪,差点儿掀翻凳子。
方才,女子唤谢疾师傅?
所以……
那女子,应该是叫,“杜幼清?”任思眠脱口而出。
她想起来了,在原身与沈珏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任思雨当时很气愤地冲过来嘲讽了原身一顿,说她不要脸,说什么沈珏明明不喜欢她,自己还要往上凑,破坏人家的幸福,占了属于别人的位置。
中间任思雨还提到过一个名字,好像就是,幼清?
还有那日许柔慧说的那个杜幼清。
那刚刚这一幕都可以解释得清了……
任思眠心中简直有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
她这是,造孽了?
“嗯。”
沈珏似是没想到她会认识杜幼清,怔愣片刻后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任思眠也不好接话,如果事实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好像确实是有“自己”的过错。
第66章 温情()
如果看到这句话说明您看到的内容是错误的哦~请支持正版 说完; 就往旁边的贵妃榻去了。
“这; 不太好吧?”任思眠一怔; 这怎么可以?那贵妃榻不大,她躺上去才刚好; 沈珏比她不知高大了多少; 怎么可能睡得下?
“爷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儿的。”
“无妨。”沈珏坚持; 又轻声催促她; “你喝了『药』,快些睡吧。”
他连外袍都没脱; 直接躺了上去。
任思眠没再说话。
屋子里的蜡烛都已经灭了,只有隐隐约约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 她能朦胧地看到他侧卧着的身影。
贵妃榻实在小,他长手长脚的也只能蜷缩在上面; 看着就难受; 这样睡一晚明天还不得浑身酸疼。
她心底暗叹,还难得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呢。
任思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大概是『药』劲儿上来了; 感觉眼皮子有点撑不开了。
她闭上眼睛,听着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浅浅的呼吸声,就那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任思眠睁开眼睛; 下意识地去望了眼对面的贵妃榻; 是空的。
沈珏应该已经上朝去了。
她笑笑; 怎么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呢?
她动了动手脚; 头还是晕的,身上也难受,倒是比昨晚要好了一些。
清醒了一会儿,杏儿伺候着她简单洗漱了,喝了点粥,又喝了『药』,任思眠就又睡过去了。
就这样『迷』『迷』蒙蒙时而清醒时而又睡着的过了不知多久,再睁开眼睛却看到托着小脸看着自己的沈嘉。
小家伙趴在床边,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见她睁开眼睛,面『露』喜『色』,又转头向身后喊道,“三嫂嫂醒了!”
任思眠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沈珏也在。
他正向她这边走近,手里还端着个玉白的小碗,听到沈嘉的喊叫,拍了拍他的脑袋,“乖。”
“你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我让厨房做了碗羊『奶』羹,先用点,『药』还在温着。”
这话是对任思眠说的。
她点点头,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嘴里满是苦味,可他都亲自端过来了,她也不好说不吃。
沈珏见她点头,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还贴心地往她身后塞了个软枕。
任思眠有些受宠若惊,昨天她『迷』糊得厉害,意识不是很清醒,可现在她却是的的确确醒着的,沈珏这般动作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他堂堂王爷,哪能这么伺候她?
见他端着碗拿起勺子像是要喂她的样子,任思眠连忙摆手,提议道,“我自己来吧。”
她只是感冒,又不是残废,吃个饭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沈珏却没理会,只拿了勺子舀了『奶』羹,递到她嘴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容拒绝。
正准备伸手去接的任思眠:“……”
倒是一旁的沈嘉笑嘻嘻地劝她,“三嫂嫂你就让三哥喂你吧,我之前生病也都是母妃喂我的。”
……
这两者哪里可以比了?!何况他才几岁,她又不是小孩子。
但这种情形下再拒绝就有些矫情了,任思眠只能红着耳朵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滑滑嫩嫩的,口感还不错。
她这才刚咽下去呢,第二勺又不紧不慢第递过来了,她只能继续吃。
沈嘉还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就这么吃了小半碗,她实在吃不下了,脸上的温度也一直居高不下。
“不吃了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望向沈珏。
闻言,他低头看了看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食物,温声哄道,“再吃一点?不然饿着肚子喝『药』会难受的。”
听杏儿说小姑娘早上就只喝了几口粥就睡了,这才又只吃了几口就又不吃了怎么行。
“就是就是。”沈嘉见状,也忙不迭在一旁帮腔,“之前我生病的时候也有乖乖吃饭的,三嫂嫂你要乖一点。”
小家伙说话的时候也有模有样地皱着眉头看着任思眠,一副不赞同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倒有几分平时沈珏的样子。
膝盖再次中枪的任思眠:“……”
沈珏也不由失笑,取笑她,“看吧,连嘉儿都知道生病的人要乖一点。”
你看你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任思眠不好意思了,这回真的没再让沈珏一勺一勺地喂了,直接拿过碗自己几口吃完了。
入了冬,天气也越来越冷,临京城里一连下了许久的雪都没停,从窗户往外望过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任思眠还是过于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她原以为就算刚开始病得严重,几天也差不多应该好了,哪里想到她这一病却直到年关前才好利落。
沈嘉在府中住了几天,她病着,沈珏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他,干脆就早早将他送回去了。
小家伙回宫的时候还是很不高兴,偷偷地跑到任思眠这里来,一副小大人模样地叮嘱她好好养病,病好了一定要进宫去找他玩。
任思眠一一应了,还和他拉了勾,沈嘉才放心地走了。
她也很是惆怅啊,想她才来不到一年,不知喝了她前世多少倍的『药』,而且动不动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连大半个月不能出门,只让人觉得身子骨都懒了,她早就想出去转转,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沈珏不许。
前阵儿刚接连下了几天大雪,正是化雪的天儿,冷得很,就算让她出去也是被包成个粽子在府里转转。
任思眠反抗无效,只得作罢。
她发现沈珏现在管她真的比她妈还厉害==
所以今天沈珏居然主动提出要带她出门,她差点儿想直接伸手掏掏耳朵,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我可以出去了吗?”任思眠一脸惊喜,有些不敢置信。
“嗯。”沈珏看着听到他的话突然兴奋的小姑娘,暗暗在心底反思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把她拘得太紧了。
“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说完又不放心地补充道,“要出门还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像上次那般了。”
任思眠不假思索地点头,只要可以出去,什么都好说。
“那好吧,你准备准备,明日和我一同去宫中赴宴吧。”
任思眠点头的动作一顿,等等……
“…去哪?”
“过几天就是除夕了,每年这时候宫中都会设宴,宴请群臣。”
她飞快地脑补了之前看的某某传中的宫宴场景,刚才的欣喜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见她突然安静,沈珏侧眼看她,疑『惑』道,“怎么?方才不是还很想出门吗?”
任思眠只能笑着点头,“对呀,我是很想出门。”
但是只是想出去玩。
“那夫人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没有啊,我很高兴,很高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
第二日一大早,任思眠才正收拾着呢,沈珏就已经早早地过来了。
云旗正给她画着眉呢,任思眠也不好动,只侧眼看了他,“爷今儿个怎么来得这般早?”
沈珏失笑,懒得拆穿她,哪里是他来得早?某人指定又是赖床让人叫了几次才起了。
悠悠然地坐了,他啜了口热茶才道,“夫人不必着急,用了早膳再走不迟。”
于是任思眠也不赶了,她刚才一着急自己擦个粉差点儿都扑到自己嘴里了。
沈珏在桌子旁坐着,正好对着任思眠,他十分好奇地看着任思眠正往两腮上着白白的细粉,“为何要擦这个?”
任思眠不知该如何解释遮瑕这个名词,只道,“遮遮脸上的红血丝。”
“哦。”
又过了一会儿,任思眠又拿起了一种装着红红的粉的盒子,用指腹蘸了抹在两颊。
“那这个呢?”好气宝宝再次上线。
“为了显气『色』呀。”她不假思索地答道。
“……”
梳妆完毕,任思眠穿上了早已备好的衣裙,突然发现今日沈珏难得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袍,领口和腰带还都是红『色』的,绣着细细的金边。
然后她今天的裙子也是红『色』的,正巧也是『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