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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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兮拿起一个糖人递给冯婆子,冯婆子摇摇头说:“姥姥不吃,你吃吧,我怕粘牙!”
上官婉兮让了一下姥姥,自顾自吃起来。
在上官婉兮的马车离开不久,边上一个看热闹的人,是京城附近这一带有名的泼皮无赖钱二,整日游手好闲,专门捡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混日子。
钱二在听到上官婉兮伸出脑袋和围观的人对骂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长得这么漂亮,真是美极了,他自顾盯着上官婉兮看,一直看到上官婉兮的马车离去。
余兴未尽的钱二突然想到他在城门附近看到了捉拿上官婉兮的画像:“咦?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从忏悔宫逃跑的上官婉兮呢?”
钱二立刻跑到宫门口的墙上仔细端详那个画像:“真的,就是她,就是她!这下可好了,我要是能把这个消息报告上去,还会领到赏银的,我后半生就有吃有喝了,对了,去举报!”
不行!
一旦自己举报了,官人问我人在哪里,我说不出来,再给我几十马鞭子,岂不是鸡飞蛋打?
快去跟着那辆马车,找到上官婉兮的准确的藏身之地,再回来报告,这样有把握。对了,钱二立刻寻找老王头的马车离去的方向追来。
484都是打伙()
老王头赶着马车在前面走,钱二悄悄尾随其后。讀蕶蕶尐說網
老王头赶着马车走的是车辙,钱二一个人步行,则是翻山越沟,抄小路,因此钱二一直跟到了闫龙和琅琊贺青的山坳里。
哈哈哈哈!
钱二笑了,原来这个逃犯上官婉兮躲在这个小山沟里面了!
好呀,我钱二发财了,后半生有吃有喝了,就是那些赏银,也够我用了,再娶上一房媳妇,多好的日子!钱二越想越美,赶快下山回去报告。
丢下钱二前去报官不说,老王头把马车感到了闫龙的小院门口。
“到了!下车吧!”老王头远远就看到了闫龙和琅琊贺青,他在心里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肖鼓也看到了娘和爹,在院子门前张望,两个毡帐里面也生好了炭火,老王头把马车拴好,肖鼓和老王头先下车,然后肖鼓去搀坐在篷子里面的冯婆子。
闫龙站在院门口心里直打鼓,担心篷子里面出来的除了肖安,还有冯阿娇。
结果出来的第一个人就冯阿娇!
琅琊贺青看到马车来了,招呼闫龙:“快去接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马车走去。
冯阿娇把肖鼓搀着下了马车,因为坐的时间久了,冯婆子的腿有些发麻,冯阿娇站在地上揉了揉腿,听到了琅琊贺青热情地走过来招呼:“肖鼓,这就是你说的你的干娘吧,老姐姐,你可来了,我的一对儿女被你照顾这么多年,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你呢,就不说给你磕个头,也要拜一拜了!”
冯阿娇站直了身子,看看琅琊贺青:“咦?是你,你还记得我不?大妹子?我曾经给你量身做过袍子,你是远近出了名的大美人!”
“是啊,老姐姐,没有想到孩子说的干娘就是你啊,我也记得你呢,就是你做的袍子做合身了,我最喜欢穿,只是这么多年不见你,也穿不上了!”
冯婆子听到琅琊贺青这样一说:“我还给你带一件呢,我年轻的时候做的,没有上身呢,今天走的时候我觉得给你当见面礼,没有想到是熟人!走进去试试,看看合身不,不合适我可以给你改!”
琅琊贺青和冯阿娇拉着手,冯阿娇把随身带的包裹递给琅琊贺青,转身对篷子里面刚下车的上官婉兮说:“这个是我外孙女,走到哪就带到哪,快叫姥姥!”
上官婉兮下了马车,琅琊贺青一边看着上官婉兮寒暄着丫头长得俊,一边向后看:“肖安呢?”
肖鼓连忙搭话:“娘,妹妹去了呼伦贝那里,我们打算把干娘送过来以后再去接妹妹,不是顺路,打算过了晌午去!”
琅琊贺青一听知道了原委,招呼上官婉兮和冯婆子进屋,这个时候冯阿娇才看到了站在几步远的闫龙。
“啊?你……你,你还活着?你怎么在这里?”冯阿娇看到闫龙先是一愣,随着吃惊地问道。
琅琊贺青看到冯阿娇见到闫龙这样的表情,以为闫龙是附近出了名的郎中,大家都吃他的药,失踪了这么久,冯阿娇见到他吃惊也不足为怪,刚要开口对冯阿娇介绍,可是看到闫龙脸色十分难看,就问:“老头子,你怎么了,肖鼓干娘来了你不说话,还冷着脸子,快招呼客人进屋去!”
冯阿娇正在看着闫龙吃惊,听到了琅琊贺青叫闫龙“老头子”,看着闫龙,又看看琅琊贺青:“大妹子,你说啥?你说他是你老头子?”
琅琊贺青还有些羞涩:“可不是,想必你对他还有些印象,就是那个看病的闫郎中,最近有些呆愣愣的,老了,不中用了!”
“有印象,岂止是有印象?你!你!你们!”冯阿娇用颤抖的手指着闫龙,又指着琅琊贺青,然后朝着闫龙冲过去:“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以为你这么多年不露面是死了,让老耶律给杀了,原来你是跑到这个清净的山沟里面陪着大美人过日子,我叫你过!”
闫龙看到冯婆子朝着自己奔过来,扭头就躲,冯婆子在身后追,琅琊贺青看到冯阿娇一边骂一边追闫龙,不知道怎么回事,肖鼓在一边说了一句话:“娘,现在你明白了吧,你知道干娘为啥追着爹打吗?爹这么多年不在我们身边,他去了哪里,他并不是被扣留在西地了,他一直和干娘在一起呢!”
老王头看到闫郎中被冯婆子追着打,在一边笑个不停,看了一会笑话,也朝着琅琊贺青走过来,对琅琊贺青和肖鼓说:“你们也不能怪人家闫郎中,闫郎中开始的时候,一门心思要在你们家,可是你娘不中意,闫郎中才走了。闫郎中是在离开你们家以后,冯阿娇被老耶律休了,冯阿娇整日吃他的汤药,一来二去才开始和冯阿娇一起打火过日子的,那天他在酒馆和我说了,后来知道你娘遇难,就把你娘救回来,之后就这样一直和你娘在一起了!算了吧,我赶车也累了,快吃饭,下午去接肖安!”
老王头说完,又大声吆喝冯阿娇:“冯婆子,不要追了,快进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们说说,没有解不开的扣!先让我喝了酒再说!”
冯阿娇追着闫龙跑了几步,追不到闫龙,气得蹲在地上开始喘,然后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死老头子,没有良心的东西,这么多年把我扔下不管,自己跑到这里逍遥,该死的东西,遭天煞的!”
肖鼓看看娘,看看冯婆子,对琅琊贺青说:“干娘她还觉得自己有理了!”,肖鼓一直认为是闫郎中和冯阿娇对不起他自己的娘,对冯阿娇也有些生气。
琅琊贺青听了老王头的话,看到肖鼓这样的态度,对肖鼓说:“走吧,进屋吧,他能把娘的命救回来就不错了,我就念他的好,现在娘有了你,他愿意和谁过就和谁过,反正他也不是你亲爹!”
肖鼓一听琅琊贺青这样说,连忙问:“娘,你说啥?他不是我亲爹?那么我亲爹是谁?”
琅琊贺青发现自己失言,不在搭理肖鼓,招呼站在一边看呆了的上官婉兮:“丫头,进屋,进屋热乎!”然后转头对肖鼓说:“去把你干娘搀回来,有话屋里说!”
肖鼓走过去把冯干娘扶起来:“干娘,走进去说,有什么话都说开了!”
闫龙看到冯婆子被肖鼓搀着进屋了,也不跑了,跟着肖鼓身后也进了屋。
老王头看了看闫龙:“哈哈,挠着没?腿还挺利索,冯阿娇一追你跑得还真快!给我烫酒吧,还愣着干啥?”
闫龙半怒半笑:“老东西,就是爱看热闹!等着,我给你热酒!”
冯阿娇还在抽泣,琅琊贺青把上官婉兮让到炕上坐下,对冯阿娇说:“老姐姐,上炕吧,别哭了,你和我还不是一样的命,我知道你和他也是打火,我和他也是一样!别恼了,让孩子们笑话!”
闫龙也不做解释,自管去给老王头烫酒,肖鼓怒目看着闫龙,一脸不痛快。
老王头毫不客气,上炕盘腿一坐,拿起筷子对肖鼓说:“你不用理他们,狗皮袜子没有反正,一会就好了,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闹啥,咱们吃,吃完了,再去接你妹妹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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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我爹是谁()
钱二找到了上官婉兮的藏身之地,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刻跑着去见官,可是因为太兴奋,走得太急,脚下一滑,崴了脚脖子。
钱二疼得咝咝哈哈,可是没有办法,只能拄着个棍子,一点点往山下挪动。
这才叫乐极生悲!
再说冯婆子止住了哭,被琅琊贺青让到了炕上坐稳,还是一脸的愤怒。
老王头开了口:“闫郎中你也坐下来,别害怕,现在冯阿娇不打你了,有我在,她不能不给我面子,肖鼓你也坐下来,听我说几句公道话,不管是冯阿娇,还是你琅琊贺青,都不能生人家闫郎中的气了,为啥呢?别看我和他整日逗嘴,开玩笑,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开始的时候,就是你肖鼓小的时候,你娘琅琊贺青拉扯着一儿一女,家里没有个老爷们,日子过得很艰难,左邻右舍的老爷们不安好心的人,还整天扒墙瞭脚,想占你娘的便宜,你娘身体不好,病怏怏的,人家闫郎中在你们家给你娘熬药,忙里忙外照顾你们母子三人,最后琅琊贺青没有嫁给人家闫郎中的打算,人家闫郎中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吧,看着没有希望,还守着什么啊?没有盼头,就离开了你们家,人家不亏待你们!更不要说后来救了你娘的命!”
老王头停下来,喝口酒,又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接着说:“后来就说冯阿娇了,当时你因为身体不好,整日吃人家闫郎中的药,后来老耶律休了你,这也不关人家闫郎中的事情啊,吃醋归吃醋,人家闫郎中不欠你们家什么啊,你吃的是药,人家开的是药方,后来冯阿娇就和闫郎中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了,这是真的,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俩也别嫌弃我说话粗,一不是夫妻,二来也没有什么契约,后来闫郎中突然救了琅琊贺青的命,就这样,闫郎中就和这个大美人琅琊贺青一起在这里隐居过日子,琅琊贺青孤孤单单,闫郎中又救了她的命,就这样心甘情愿和闫郎中一起过日子了,本来闫郎中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琅琊贺青的,这一点冯阿娇也没有什么好恼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谁和谁在一起还不是缘分,现在你看看,肖鼓这么好的孩子是你的干儿子,人家琅琊贺青又姐姐长姐姐短地把你接到家里来,你还有什么好调皮的呢?”
冯婆子觉得老王头的话也很有道理,可是还是很不服气地说:“那他就是走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让我白白等了他这么多年!还一直在骂耶律杀了他!”
老王头哈哈一笑:“冯阿娇,你是女人不懂得男人的心里,他若是干别的事情去了,一定会对你说实话,他这是去陪着别的女人过日子,怎么会对你说实话呢?他傻啊,换做是我也偷偷溜走,让你认为是死了,就心净了,比什么都强,闫郎中是什么脑瓜啊,他多聪明!告诉你实话,他还走得了吗?”
老王头这样一说,看看满脸通红的闫龙,肖鼓也跟着会意一笑,琅琊贺青面带微笑看了看冯阿娇,冯阿娇张了张嘴,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言语了。
上官婉兮看到琅琊贺青炖的鸡肉很香,就一块接着一块不停地吃,吃了几块之后,才抬头听大家说话,看看众人的表情,也跟着笑了笑:“那么,我应该叫闫郎中老爷了对吗?”
“他不是了,不行这样叫他,现在他也不和姥姥在一起,凭什么叫他老爷!他算你哪门子姥爷?你姥爷是那个该死的老耶律,他早死了,骨头渣滓都烂了!”冯阿娇一听上官婉兮这样说,连忙责怪地说。
老王头又对肖鼓说:“人家闫郎中对你们家可是有恩呢,就不说年轻的时候在你们家呆过几年,照顾你们母子生活不说,五年前要是没有人家闫郎中把你娘从坟里面扒拉出来,你娘她能活到现在吗,你就是想也只能想你娘的鬼魂了,人家闫郎中是你们家的大恩人,你们一生一世都不能忘了人家,这才是我要说的公道话!”
肖鼓终于开了口:“老王叔,那么说他不是我亲爹了,我亲爹是谁啊?他哪里去了?”
琅琊贺青一听肖鼓这样问,赶快打岔:“以后他就是你的亲爹,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他把金锁子都传给了你,你就是他的亲儿子,你的亲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早就死了!”
关于肖鼓的身世,闫龙也不知道,他仅仅是帮着闫宠把琅琊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