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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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跑腿拉人呢,最近你就给我们忙三五日吧,反正在哪干也是干,工钱一分不少你的,一会我就去做晌午饭,你们卸了车先吃饭,吃了饭我估摸着有半天的时间,你们三个爷们也搭得差不多了,我还说缺人手呢,你来了,都是老熟人,这下子好了,受累吧!”
“说什么呢老嫂子,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就是白干活,帮帮忙也是应该的,闫郎中年轻的时候,十里八村的给人家看病,我总是拉着他跑,我们家的妻儿老少的看病,他从来没有收过我的钱,干这些活就是帮忙了,不要提钱不钱的,要是办喜事,我还要好好喝酒呢,对了,给谁办喜事啊?肖鼓有媳妇了?”
琅琊贺青叹了口气:“不是他,是我的女儿肖安,我想先把她嫁出去,省得操心,肖鼓不忙,这个孩子我放心,办事根本,还牢靠,按理说先给儿子娶了媳妇,他是哥哥,可是眼下还是先把女儿的事情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480两头倔驴()
三个人干活还挺快,吃完晌午饭,老王头和肖鼓和闫龙用了半天时间,就扎好了两个毡帐,又大又圆,里面放上了生活用具,又升上炭火炉,很温暖。
琅琊贺青满意地看了看两个毡帐,对肖鼓说:“明天一早,你就去把你妹妹接回来吧,该来的人,该接的人,正好你老王叔的马车在这里,让他的马车给跑两趟,现在已经开春了,把你妹妹的事落下了,就在这山坡上再开上几亩地,多种些莜麦,荞麦,再种点胡麻,打油咱们好烙饼吃,西边那块地是去年你爹和我开的,中山药好,贴着那边上在重点黄豆,咱们好做豆腐,再在南边种点黍子,咱们包年糕吃,你妹妹爱吃年糕!”
琅琊贺青很有兴致,在设计着今年的生活,闫龙一直在一边听着不做声,老王头听到琅琊贺青这样设计,觉得很好:“等我老了也老和你们凑火得了,现在我还能动弹,儿子媳妇还孝顺,关键是我能够拉脚挣钱,可是等我老了挣不来的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闫龙听到老王头这样说,也开了口:“你的儿子媳妇都孝顺,用不着到我这山旮旯里面来,还是在你的家里享福吧!”
“你看看,这个老东西卸磨杀驴,我刚刚帮你扎帐篷,就一脚把我踢开,恐怕我来烦你们,我偏来,不为别的,就要看看冯阿娇来了以后,我要看看热闹!”老王头说完对闫龙挤挤眼睛坏笑。
“该死的你,吃饱撑的啊,别的不干,爱看笑话?闭上你的嘴,一边歇歇去!”闫龙唯恐老王头会冒凉腔,连忙阻止。
肖鼓在一边看得真真切切,看来爹和娘还有那个冯干娘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要不老王叔为啥会这样打趣他。
琅琊贺青却不知道什么具体的原因,听到老王头调侃闫龙,也跟着说:“可不是要有热闹了,要是顺利的话,我就给肖安把事情办了,少不了你老王叔喝喜酒呢,现在就请了你!准备贺礼吧!”
老王头笑笑:“闫郎中,你看看人家,人家就是比你想得周全,现在就让我准备喝喜酒了,你还撵我走,喜酒我喝定了,一直到你们热闹完,我才会离开,这还不算,什么时候我想来了,赶上马车就来,你们要是缺啥少啥自管言语,我就顺路给你们捎来,省得你们跑腿,我这马车一次能拉好多东西呢!”
老王头说完故意看着闫龙,看他的表情,闫龙把靴子脱下来用手拍打两下,对老王说:“你是带腿的的,我也管不了你,管住你自己的嘴就好了!”
“不说不笑不热闹,看看你!好像谁欠你二百块钱似的,吊着个脸!嘴要是管住了还能活吗?嘴要吃东西,嘴要说话!”老王用手指着闫龙,闫龙还是一脸的严肃。
老王头说完这些话,走进闫龙,蹲下来低声说:“我早知道你怕啥?你就是担心我会说你和冯阿娇的事情,就你那点小心眼我早猜透了,你以为我大老粗,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男女的那点事我都清楚得很,你放心,我不给你兜底,就是你白白给人家当爹这个事我也不说,不过要是冯阿娇来了自己说,我可是就关不了了,我是拉脚的,让我拉谁,我就拉谁!”
琅琊贺青看到老王头蹲下来和闫龙嘀咕,觉得好奇:“你们俩大老爷们还说什么悄悄话,还乐得闭不死嘴,说来让我们娘俩也笑笑!”
闫龙把靴子穿上,撅着屁股对琅琊贺青说:“他能有什么好话,不听也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王头站起来笑着对琅琊贺青说:“我们老哥俩年轻的时候就瞎逗,那个时候我赶车,他坐车,我们俩就山南地北胡扯,有时候闫郎中还给我讲黄段子听,有一回因为他讲的黄段子把我了坏了,差点把车赶到沟里去!”
闫龙也笑了:“你就说你赶车的技术差不就结了,还说我讲黄段子把你逗得,瞎掰!”
老王头一听闫龙不认账,认真了:“有一次,你给小寡妇看病,我在她家门口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出来的时候少了一只袜子,你敢说没有这样的事?”
闫龙脸腾地一下子全红了,看了一下琅琊贺青,追着老王头要打,嘴里骂道:“你这臭嘴没有把门的,怎么胡咧咧,有的也说,没有的也道,可别听他的!”
琅琊贺青撇撇嘴:“哼!臭老爷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哥俩就别演戏了,从年轻时候就瞎逗,狗皮袜子没反正,我才不稀得听呢,我去发点面,明天蒸馒头!”
“晚上喝酒少喝点,别喝点猫尿就胡咧咧,肖鼓在呢!”闫龙又嘱咐老王头,老王头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笑得合不拢嘴:“谁像你那么酸脸蛋子,你这辈子给人家看病,大姑娘小媳妇地没有少摸了,还嘴硬,不认账,人家本来没多大病,你这摸,那摸,故意在人家身上瞎转悠,一会摸摸这,一会瞧瞧那,还假正经,还假装脸红,假装害臊,冯阿娇不是让你给哄哄地让老耶律给休了,琅琊贺青到了你被窝里面,还嘴硬!老鸹死三年全靠嘴支着!”
“就你呀,遇到你可是倒了大霉!满嘴胡话!”闫龙又要发火,老王头赶紧向里屋走去,故意岔开话题:“晚上吃啥啊,老嫂子,我还要和那头老倔驴喝几碗,他根本不是我个,他还瞎吹,整天说他比我的酒量大,今天你给做个见证,看看我和他谁酒量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那天咱们在酒馆喝酒,你是什么时候回去的,还记得不?还瞎吹,不吹能死啊!”闫龙听到了老王头和琅琊贺青在吹他自己的酒量大,在院子里面接了一句。
琅琊贺青一边做饭,一边笑着说:“难怪说一个槽子里面拴不住俩叫驴,真是这么回事,你们俩就踢,就咬!”
肖鼓一边干活,一边在寻思自己的身世,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试探一下闫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爹,走过去问道:“爹,我的生日是哪天,我自己都不知道!”
肖鼓心想,若是自己的亲爹,怎么也会记得吧。
闫龙被肖鼓冷不丁这样一问,懵了,他哪里知道肖鼓的生日,只好对肖鼓说:“我也不记得了,进去问你娘吧,我记性不好!”
肖鼓的心咯噔一下子,作为自己的亲爹,儿子的生日都不知道?肖鼓越来越怀疑自己的身世,一定要弄明白,不能这样糊里糊涂地做人啊!
481多嘴多舌()
肖鼓一听闫龙身为当爹的,竟然自己儿子的生日都不知道,这可能吗?
也许就有这样糊涂的人?可是爹是做郎中的,整天给人看病,这样稀里糊涂的怎么可能?
“吃饭了!”这个时候琅琊贺青把晚饭做好了,招呼闫龙,老王头和肖鼓进屋吃饭。
肖鼓刚刚问闫龙自己的生日,闫龙不知道,肖鼓进屋问他娘:“娘,我的生日是哪一天?”
肖鼓问完观察琅琊贺青和闫龙的反应,闫龙盯着琅琊贺青看,琅琊贺青张嘴就来:“你的生日是腊月二十五,生你的时候还下雪,这么多年没有给你过生日,今年的生日也过去了,明年吧,明年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肖鼓想,看来自己是亲生的,最起码娘知道自己的生日,娘一定是亲娘了,肖鼓在心里想,也许爹也是亲爹,男人都马虎,兴许是忘了。
肖鼓又问:“娘,妹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琅琊贺青的确不知道肖安的生日,肖鼓这样一问,她呆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当初琅琊贺丹担心自己生出来的是女儿,就提前找到闫龙。是闫宠给琅琊贺丹想出了这样一个以女换子的办法,让闫龙在外面找了慕容哲这个孩子,和琅琊贺丹生下来了的女儿肖安换了个。
闫龙想了想开口了:“我记得,肖安的生日是八月十四,当时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因此我有印象,抱过来的时候就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是,八月十四!”
肖鼓一听说抱过来的,问道:“爹,你说什么,怎么抱回来的,从哪里抱回来的?妹妹不是娘生的吗?”
闫龙和琅琊贺青都觉得闫龙失言,闫龙立刻打岔:“怎么不是亲生的?我说的是抱过来看的时候,我说差了,你娘生下她的时候,我看到肖安很好看,就抱过来看!”
琅琊贺青看到闫龙遮掩过去,赶快招呼肖鼓:“吃饭,吃饭,今年八月十四的时候,想着给你妹妹过生日,明年就记得给你过!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帮着记着,娘老了,糊涂了!”
肖鼓思考一下还是觉得不对劲,自己的生日爹不知道,妹妹的生日娘不知道,真也奇怪了!
这夜四个人吃饱喝足休息自不必提,次日早晨,琅琊贺青早早起来给蒸馒头,吃过之后,老王头赶上马车拉上肖鼓先去冯婆子的山上去接肖安。
肖鼓和老王头上了车,闫龙又特意走过来叮嘱肖鼓:“你干娘年岁大了,不愿意来的话就不要强求人家,给买点吃的用的放下就是了,带上肖安赶紧回来!”
老王头听得出来,闫龙不愿意让冯阿娇来到这里,担心冯阿娇和琅琊贺青一旦见面……老王头嘿嘿一笑,对闫龙说:“看人家干儿子吧,你说了不算了!”
肖鼓那天在酒馆就听到了老王头和闫龙的对话,心想一定要把冯干娘接过来,让她揭穿爹的丑恶嘴脸,这样狠心的人,扔下娘和我们兄妹二人艰难度日,自己出去逍遥快活!
肖鼓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应着闫龙:“爹,你放心,回去吧,我到了山上按照您的意思行事就是了!”
闫龙一听肖鼓这样说很高兴,连连摆手:“快去吧,快去快回!”
肖鼓心想:虚伪的爹,你这样对我和娘还有妹妹,看我不揭穿你的嘴脸,让娘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肖鼓和老王头刚刚下了山,转道去冯阿娇的山上,老王头问肖鼓:“你爹不是让你去给你干娘买些吃的用的带上去,只接肖安回来吗?咱们先去集市还是怎么?”
老王头征求肖鼓的意思。
“直接去山上吧,我干娘的眼睛瞎了,我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下不管你,没有人给她做饭,她根本吃不上热乎的!”
老王头一听一鞭子向马抽去,直接奔向了冯阿娇的山上。
老王头一边走一边笑眯眯地哼唱:“小寡妇进门,捉到了闫二,打翻了醋坛子,笑死了人……”
肖鼓没有心思琢磨老王头乱七八糟的歌词,只想着见到妹妹告诉她娘还活着这个消息,妹妹会有多高兴,爹的事情就不去想了。
老王头唱了一会,看到肖鼓没有动静,问道:“原来我去山上给你们送吃的时候,开始是冯阿娇一个人,后来去了你和太子,当时我不知道那个小伙子是太子,后来又多了萧家兄弟,后来来了上官婉晴和肖安,人越来越多了,人手也有了,盖了房,自己种粮食,我就不再去给你们送粮食,现在可冷清多了,对了,我忙慌的,忘了告诉你了,上次我去给你干娘送过一次东西,都是你爹买的,一车,吃的用的,对了,你干娘的眼睛已经好了,我差点忘了说这个事了,昨日就忙着扎毡帐,忙着和你爹斗嘴,怎么忘了说这个事了,看我糊涂的?”
肖鼓一听老王头的话,大吃一惊:“我干娘的眼睛好了?真的?太好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对了,您说我爹给冯干娘一车东西,这是为啥呢?我爹和冯干娘她……”
老王头假装失言,故意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你看看我,你爹让我管住自己的嘴,可是我又忘了,你爹不让我说啊!”
肖鼓立刻变了脸:“老王叔,您就和我说实话吧,其实您不说我也对我爹很怀疑,他这么多年一定是和冯干娘在一起,抛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