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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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僧人看了看乐得蹦高的疯道士:“师弟,你怎么和他一般见识啊?这样的老实巴交的俗人,你还收拾他?”
疯道士一听癫僧人这样说,气得一跺脚,对癫僧人说:“你看到我哪里动他了,哪根手指头,还是哪根脚指头?我根本就没有动他!”
癫僧人一看疯道士的样子,知道他根本没有动老王头,可是怎么就那么巧呢?
老王头从马车上跳下来,一天马腿窝在沟里车就地翻了。
老王头用尽浑身力气,马车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站在远处的疯道士乐欢了天!
疯道士和癫僧人一边笑着,就来到了老王头的马车前。
老王头用尽了浑身力气,马车就是纹丝不动!
癫僧人对疯道士看到老王头无可奈何的样子,癫僧人说:“老倔头,我们哥俩帮帮你吧!”
疯道士故意气老王头:“人家用咱们帮吗?这头倔驴会接受咱们的好意吗?”
老王头气得满脸通红,但是一点脾气没有了,蹲在地上生闷气,嘴里骂道:“真***邪门了,今天就***犯小人语,从来没有翻过车,今天就在这马路沟子翻车了,真邪门!”。
“行了,老哥,无巧不成书,事情就这么巧,也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吧,我们虽然话是那么说,可是没有坏心眼,我们帮你把车抬过来!”
癫僧人对疯道士说:“师弟,别看着了,搭把手吧,你去右边我在左边!”
老王头一看这俩老头要给自己帮忙,也站起来帮着一起抬,疯道士把老王头往一边一扒拉:“去,看着你的马,不要在这碍手碍脚的,我们俩不用你帮忙!”
老王头一看疯道士嫌自己没有力气:“你们俩要是能把它搬过来,算你们能!”
疯道士一听:“我们要是搬过来你怎么办?”
老王头:“搬过来我就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癫僧人一听说下馆子,还喝烧酒,立刻来了兴致,和疯道士一二一用力,马车被搬出来放在了山路中央。
老王头一看马车搬出来了,笑着对癫僧人和疯道士说:“你们这俩老东西还真有把子力气,上车,我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老王头把马套上,癫僧人和疯道士上了车,三个人有说有笑下了山路,直奔集市上的酒馆。
三个老头一高兴喝起了酒,就忘记了下山的目的,把冯阿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癫僧人和疯道士躺在酒馆的长凳子上就打起了呼噜,老王头摸索着找到自己的马鞭子,到门口牵上马,也不敢坐上去了,牵着马,步履蹒跚地回了家。
此人清晨癫僧人和疯道士醒了酒,才发现老王头早已经不见了。
癫僧人一拍自己的脑袋:“坏了,冯阿娇的相好究竟是哪里的人,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啊!”
472有毒的猫()
( )肖安和萧十四下了山,第一站来到了完颜乎邪的驻地,肖安想急于找到呼伦贝看看他是否知道哥哥肖鼓的去向。
结果两个人来到了完颜乎邪的驻地,只有呼伦贝和完颜赞,他们说肖鼓早就不在这里,也很长时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呼伦贝眼睛尖,看到了肖安额头上的伤,问道:“肖安,你的额头上怎么了?像是手挠的印记呢?”
萧十四接过来话茬说:“猫挠的!”
呼伦贝疑惑地说:“山上还养着猫啊?”
萧十四哼了一声:“是上官婉兮那只有毒的猫,是她的毒爪子挠的!”
呼伦贝一听更加不解:“你说谁?”
萧十四:“上官婉兮,上官婉晴的姐姐,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把上官婉晴推下夺魂谷的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我们就是因为躲她出来的,在那里受她的窝囊气!”
完颜乎邪搭茬了:“啥?上官婉兮不是听说在皇宫里面吗?怎么跑到你们的山上去了?”
萧十四有些欺负地说:“还不是我十三哥,他原本是去宫里面救上官婉晴,结果误闯了忏悔宫,把她当做是上官婉晴带出来了,可是皇上的人在到处捉拿上官婉兮,他们没有地方去,我十三哥心软,就送到了山上,这个瘟神一来,我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尤其是肖安,她总是和肖安过不去,肖安的脸就是她挠的!”
呼伦贝一直把肖安当做是眼珠子,尽管肖安不喜欢他,喜欢太子,一门心思要嫁给太子,可是呼伦贝并不怪她,依旧一如既往地对待肖安,这可是人间少有的大爱!
“这个上官婉兮真的是太不像话了,若不是看在她妹妹上官婉晴的面子上,我就杀了她!”呼伦贝拉过肖安,仔细看了看肖安的额头,很心疼地说。
“还杀了她?干娘可护着她了,一点不让动,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把她赶下山了,要不就丢到野外去喂狼!”
完颜乎邪看了看呼伦贝:“肖鼓走了多久了,怎么一点音信也没有?”
呼伦贝没有明白完颜乎邪在提醒他远离肖安,这个女人不属于呼伦贝,离她太近也是受伤害,可是呼伦贝十分气愤地说:“肖安,既然山上有那个上官婉兮这样对待你,你就回来吧,就住在这里,你原来的毡房我一直给你留着,现在你看看,还是那么暖和,今年我又加了一层毡子,更暖了,这么享福的地方你不呆,非要上山上去受她的折磨,何苦呢?”
肖安一听呼伦贝说原来的毡房还给她留着,就立刻跑过去瞧,果然,还是像她在这里的时候一样,里面的东西一点没有变,什么都是按照原来肖安喜欢的样子放着,位置都没有动过。
萧十四也跟着肖安走进了肖安原来住的毡帐。
从外面看上去是一个圆圆的毡房,可是到里面一瞧,布置得竟然井井有条,又干净又温暖。
萧十四仔细看了一圈,对肖安说:“呼伦贝应该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了,我自愧不如,尽管我也喜欢你,对你很好,可是和呼伦贝比起来相差甚远,可是奇怪的是,我也好,呼伦贝也好,对你这么好,你偏偏看不见,心里一门惦记着那个薄情寡义的太子!不明白,想不通!”
萧十四的话音刚落,呼伦贝端着奶茶从外面进来了,对着萧十四笑了一下,把奶茶放在肖安前面的桌子上:“喝吧,这是你喜欢喝的,我特意加了冰糖,你尝尝,在山上肯定喝不到,萧十四,也过来尝尝!自从咱们在山上结拜兄弟之后,你还是头一次回来呢,好好呆着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肖安以为刚刚萧十四的话呼伦贝没有听到,看了看萧十四:“喝吧,堵上你的嘴!管够!”
呼伦贝在肖安和萧十四的中间坐下来,先给肖安倒了一碗奶茶,又给萧十四倒上一碗:“十四,肖安多亏你照应着,要不那个上官婉兮不知道会把肖安欺负成什么样子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萧十四咚咚咚一大碗奶茶一口气灌下去了,擦擦嘴:“怎么有点酸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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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根深蒂固()
( )肖安一听萧十四把奶茶喝光以后说有点酸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萧十四是在开玩笑,吧嗒一下嘴:“没有啊!奶茶就是这样味道,是不是你们宋人和我们辽人不是一个口味啊?”
萧十四看看在一边偷笑的呼伦贝:“怎么不酸啊,喝着这么好的奶茶,心里不想着送奶茶的人,却想着遥不可及的人,送奶茶的人能不心酸吗?”
肖安这才明白萧十四的意思,看看呼伦贝,又在萧十四的后背捶了一拳:“要死啊,十四,说什么呢?我不搭理你了!”撅着嘴假装生气。
呼伦贝笑着站起来,端起装奶茶的铜壶,给两个人又每人倒上满满一碗:“你们喝,我出去在续上些,顺便加点炭火!”
呼伦贝转头出去,萧十四对肖安说:“我很好奇你现在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呼伦贝对你这么好,我都为他抱不平,尽管我和你在山上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觉得你人很好,很喜欢,可是人家呼伦贝对你那是真心好,这样的男人你若是不嫁,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总是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眼前的好光景你看不到!有你哭的时候!”
肖安走路口渴了,刚刚喝了一碗奶茶,端起第二碗还想喝,听到萧十四这样说,把碗放在桌子上,因为用力有些大,奶茶溢出来一些:“我就纳闷了,你们大家都说我和呼伦贝应该是一对,都是一致的腔调,可是你们明白吗?感情的事情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他在你的心里就根深蒂固,就像是大树在你的心里扎了根,很深,很深,你怎么能把它连根拔起?就是拔出来,主根出来了,剩下的那些丝丝缕缕的细根你能一根根把它们都拔出来?一根不剩?就是剩下一点点,也是有啊!只要有那么一丝一缕就会有记忆,那个人在你的心里还是没有彻底出来,你说怎么办?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萧十四听着肖安的话似懂非懂:“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对你说的话是对的,不信的话,过多少年以后你回过头来仔细想想,身边有这么好的男人不嫁,就是不说呼伦贝,就是我萧十四吧,也比那个太子强吧?太子为了和我十三哥抢上官婉晴,你看看他的手段多么卑鄙,还用解药要挟上官婉晴,这样卑鄙无耻的人,即使得到上官婉晴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在我十三哥身上,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死王八!”萧十四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肖安一听萧十四骂太子死王八,不爱听了:“看你说的什么话,太子他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坏,什么死王八,活王八的,什么王八我也喜欢,我就是喜欢他这个王八!”
萧十四一听肖安的话,很生气地用手指着她:“哎呦!你,你,你就是一个木头嘎达脑袋不开窍,神仙也劝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肖安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对萧十四的话并不介意:“十四,其实你不知道,原来我已经听过很多人劝我了,我干爹,我哥,这两个人是劝我劝的最多的人,他们被我气得就差打我了,可是没有用,他们在尝试了无数次之后放弃了,刚刚你没有看到我干爹对我的态度吗,他根本就不劝了,他在暗示呼伦贝不要对我这样好,没有用,可是你也看到了,有用吗?呼伦贝还不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这就像我对太子的心一样,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那么喜欢他,怎么办?”
萧十四低下头,撇撇嘴,给肖安一个后脑勺:“我真为呼伦贝感到不值得!”。
肖安接着说:“不光是我哥和我干爹劝我没有用,还有我姐姐上官婉晴,她也苦口婆心劝过我多次,甚至还有你十三哥,现在还有你,都这样劝我,可是我告诉你们,就省省吧,我也知道你们是好心,是为我好,可是我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没有三分扭转的可能性,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们就不要劝了!”
这个时候呼伦贝从外面进来了,脸上的表情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很明显心里不痛快。他听到了肖安最后的几句话,他知道萧十四肯定是在劝肖安和呼伦贝重归于好,可是肖安还是铁了心。
呼伦贝默默地把铜壶放在桌上:“肖安,十四,喝吧,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渴了,多喝点暖暖,我把炭火再加点,很快就好饭了,我让伙房给你们炖羊肉,好久没有吃了吧,一会多吃点!”
萧十四眼窝浅,一听呼伦贝这样对肖安,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去看看干爹!”站起来出了毡帐。
肖安以为呼伦贝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笑着问呼伦贝:“你说我哥是不是找我娘的尸体去了,可是上哪里去找啊,没有头绪,都五年了,真是奇怪了!”
呼伦贝挨着肖安坐下来,拉过肖安的手:“兴许是吧,在山上看来没少干粗活,你看看你的手,和原来在这里的时候都不一样了,粗糙了许多,手心还起了茧子,你在这里的时候,我可是什么活都舍不得让你做,就是吃了三顿饭,坐下来玩!”
肖安也看看自己的手:“现在在山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原来开始上山的时候还好,那个时候有姐姐上官婉晴在,还有太子,这两个人是我喜欢的,更重要的是还有我哥哥跟着我。因此和他们在一起一点不觉得寂寞,当时还有十三哥,还有六鼠钮钴禄福成,还有十四,干娘那个时候身体也好,我们一天天可高兴了,后来太子走了,姐姐走了,萧十三哥走了,六鼠也走了,我哥哥也走了,走了就走了,我和十四在那里照顾干娘,苦点累点也不怕啥,可是现在来了这个该死的上官婉兮,我太讨厌她了,她和上官婉晴姐姐是双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