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王养成手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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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就因这层关系,且两人相处也没男女大防,他才有意拉开与卫栾的距离。可从夏夏话里的意思是,他这样小心处理他和别的女人的关系,竟然还惹她不快?
怪不得卫书岷以前总让他多和女孩儿结交,这样以后就好哄媳妇儿。
聂垚急得不知如何辩解,掀起床帘坐在范伊夏跟前,握着她的手道:“是不想让你生气,却反而让你生气了。”
范伊夏忽然噗嗤笑了出来,“你的小名是亲近的人能叫,自然我也叫得。”
聂垚虽哄女孩儿没经验,但一门心思都用在范伊夏身上,这句话若揣度不出,当真就枉费了他的苦心。他立刻就明白夏夏只是在恼他,不把她当做亲近的人看待。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既亲近又亲密的夫妻!
他一激动,就将她搂在怀中,俯身压在床上。“自然叫得,以后就只有你能叫我聂小幺,好不好?”
未等范伊夏言语,聂垚已吻上了她的唇。
剩下的行为,又不可控制不可描述,好在聂垚是铁了心不来真格的,两人就在床上玩闹了一场,他便罢手,但衣衫已被尽数扯掉,索性与范伊夏一同睡午觉。
“兄长,兄长!大哥!”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听屋外响起了卫栾的叫唤。
聂垚本睡得轻,闻声便一个机灵坐起身,他知道屋外的几个丫鬟拦不住卫栾的脚步,忙披了一件衣衫走出内室,果然看见卫栾已经将丫鬟们甩开,大步流星地朝里走,千羽和万辰倒是愣住了,不知卫栾什么身份,竟然可以这样不守规矩,直奔王爷的内室。
聂垚将卫栾堵在内室门口,沉着脸道:“叫嚷什么,你嫂子还在睡觉。”
“啧啧啧”卫栾全然不理聂垚的指责,眼睛盯着聂垚半敞衣衫下的肌肉,还拿手指戳了戳,“哎呦,兄长你虽没在军营训练,可这功夫也没落下嘛,好像比以前更结实了呢。”
“你做什么动手动脚!”聂垚恼怒地将袍子裹紧,使了力气将卫栾推出几步开外的距离。
卫栾不怒反笑,扬声道:“喲以前勾肩搭背的时候,也没见兄长你忌讳,现在怎么啦,成了亲就害臊成这样,再说我对你动手动脚又怎样,你是男的,能多吃亏!”说着就举步往内室走。
聂垚咬牙切齿地将卫栾从内室中拖出来,压低了声音在卫栾耳根吼道:“一个女孩儿,往为兄这儿跑做什么?你都说了我成亲了,比不得从前,赶紧出去,再耍无赖,小心我让书岷收拾你。”
卫栾才没有把大哥放在眼中,只嬉笑道:“兄长现在把我当姑娘看了?那会儿怎么没把我当女人看,不晓得我疼不疼。”卫栾说的是有次野外操练,聂垚根本没有体恤她是一个姑娘家,跟一群爷们儿从山坡往下滚,乱石子搁得她肉疼。
躺在床上的范伊夏早被吵醒,甚至将聂垚和卫栾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到耳中,卫栾这个伴着聂垚长大的女孩儿,要不就是如她的义兄所言,言语口无遮拦,不顾及旁人感受,要不就是心思清晰故作纯良无害。在长辈面前,句句都是引着他们夸赞她而贬低自己,在聂垚面前,又昭示着两人从前的深厚情义。
这样的人,要拉拢起来,还真麻烦。
聂垚也感到卫栾反常,两人从小长大,她这个义妹行为言语确实像男孩,可并不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要不一个姑娘怎么能在阵前统领军士。
“别闹了,你到底想怎样!”聂垚再次压低了声音。“别在这儿给我添堵。”
“我想怎样,兄长还不知?有人已经为你哭个半死,你却不管了”卫栾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蓦然正经地道。
聂垚闻言,愣了片刻。
卫栾冷笑地看着聂垚的反应,遂又扬声故意朝内室喊道:“我又没来找你,我是来找我嫂嫂的。嫂嫂你睡醒了吗?”
范伊夏应声,卫栾已经换了副颜色,与还在怔愣中的聂垚擦肩而过。
“王爷,二爷来了。”这时,有丫鬟上前通传。
聂垚一听是卫书岷回来,忙回到内室隔着屏风将衣物穿好,随即去了外间。
卫书岷见了兄长之后,扬眉嘿笑道:“除去第一次那三五下,昨晚统共有六次呢。”
聂垚反映了一瞬,才醒悟原来卫书岷这厮昨晚听他壁脚,这得有多下流前有卫栾给他添堵受气,后有这厮打趣他的床笫私事,他现在都不止想把这对魔鬼捆了鞭打,而是赶紧撵出王府,再不想被他兄妹俩折磨。
聂垚转身就往内室走。
卫书岷“诶诶”两声,忙用手扶住聂垚的肩头,“兄长兄长我错了,弟弟是好心。”
“好心?”聂垚拧眉怒喝道,“信不信下次你在篓子里搂着姑娘办事儿的时候,本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
“信信!”卫书岷忙不迭点头,“聂王爷整人素来又狠又绝,谁敢得罪聂王爷,那付修不就是那个下场么。”见聂垚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将怀中已经翻得半旧的书塞给聂垚,低声道,“这可是弟弟珍藏的孤本,有价都难求!”
聂垚瞥了一眼书本的封面,就知道是什么书,他没有接,只是挺起了胸膛道:“本王现在用不着这个了!”意思就是,哥是有经验的人了,夜晚娇妻入怀,不需要这些书来聊以自/慰、排忧解闷。
卫书岷嘿嘿笑道:“物大若活儿不佳,受苦的可是兄嫂!”
四十一()
聂垚扫了一眼卫书岷;迅速抽走卫书岷手中的宝典;揣在自己怀中。忽而想起一件事;便道:“你问问与你相好的姑娘们;她们化妆时所用的口脂啊胭脂啊香粉啊都有哪些种类哪些颜色;越详细越好。”总归要在这方面恶补一下;才不至于在夏夏下次询问哪种颜色称她时;他不知怎么回答。
卫书岷面露难色,虽说他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可他向来不留意姑娘们妆奁里的物什;有次他夸赞千千你今天真好看时,千千竟然赌气关门不接他的客,后来才知道是那日他去的早;千千没时间上妆;素颜见他。
素颜多好呀,要不然捏个脸都一手粉。
可毕竟是自家兄长开口相求;他也就应了。
忽然内室传来卫栾的朗笑声。聂垚和卫书岷互相对视;皆很疑惑。“栾儿比我早回府不过几个时辰;这就和兄嫂如此熟稔?”卫书岷问道。
聂垚沉吟片刻;并未直接回答卫书岷的话;“书岷;我问你,几年前老太太要做媒让我娶栾儿,我并未同意;栾儿当时反应如何?”
“反应如何?难道兄长忘了;吓得栾儿当时两腿一软都跪在地上了,比你反应还强烈!”
聂垚道:“我当然记得,所以在我印象中,让栾儿嫁我比杀她都难,可是这样就不对了!”
“什么不对!”
“就在你不在的这几个时辰里,栾儿太反常,那小妮儿你知道是个狡猾的,暗里不知道针对了你嫂子多少次!还总将我与她之间的情义拿出来说,真担心你嫂子误会!”
卫书岷听聂垚这么一说,瞬间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抬眼看着聂垚,试探地道:“哦对了,我接栾儿一同回来时,她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梅梅总算熬出头了!”卫书岷看着聂垚神色。
聂垚本来回踱着步,闻言脚步顿住。他道:“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自然说了兄长你起过得誓言,不会纳妾。栾儿与画梅关系亲近,画梅又成了又成了这样,她是替画梅和你赌气呢吧。”
“画梅,画梅刚栾儿还提到有人为我哭个半死”聂垚陷入旧事沉思,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出节奏。
“兄长?”卫书岷知道这是聂垚遇到棘手事情时惯用的动作,他十分小心翼翼地说,“兄嫂和栾儿现在可单独在屋中呢。”
聂垚忽然眼中精光一闪,“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言罢,转身迅疾向内室走去。
“嫂嫂,你的手可真巧,我原以为你们世家姑娘学女红什么的就是装个贤惠的样子,嫂嫂当真是心灵手巧又貌美。我在边城认识一个小姐,那能将鸳鸯描成野鸭子,哈哈,笑死人。”
聂垚走进来时,正好听见这句话,卫栾的脸虽冲着范伊夏,眼睛却盯着聂垚。
“你可以问我兄长,他和梅梅可熟了,想来我兄长早知自己会娶到嫂嫂这么个贤惠的妻子,他比我哥强得太远,又素来洁身自好,梅梅送给他荷包什么的,他才不要呢。是吗兄长?”
还是晚了一步。
聂垚看着卫栾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他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是”,承认他和画梅相熟?或者说“不是”,这不是做贼心虚在抵赖吗?
聂垚为难地去看范伊夏,范伊夏也看着他,她笑容不减,对卫栾道:“栾儿的意思是阿垚端方守礼?可他分明是个读了什么浑书就学着书中书生私赠信物的主儿!不信?栾儿倒是也问问你兄长?”
聂垚听出这是范伊夏在给他递话,忙笑着走到范伊夏跟前,握上她的手,柔声道:“她不用问,我自己就承认,旁人面前是要守礼的,在你面前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夏夏,我赠你的那方手帕还在吗?你看,我拾你的我一直都收着呢!”说完,就跟献宝似的,从怀中拿出一条绣了海棠花的帕子。
卫栾也听出范伊夏言语的其中深意,一则,言明私赠信物那是学来的不正经的行为,暗指梅梅没有闺秀作风。二则,那是兄长不中意梅梅才不接受她赠的的荷包,要是中意管他合不合礼数是要主动勾搭的。
卫栾是明白了,兄长和嫂嫂是在一唱一和夫妻恩爱,没旁人一点事儿。
这手帕,卫栾几年前就见过,聂垚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舍不得用还时时放在最贴心窝的地方,她以前为此没少嘲笑过兄长,怎么用这么娘儿的手帕,用得都半旧了还舍不得丢弃。
犹如使出浑身解数打了一记重拳,可却落了个空,卫栾心中不爽,但她有自知之明,看多了女人们见了兄长犯花痴的模样,一个个死心塌地的,这兄嫂估计也是,兴许就不在乎兄长以前那点事。她笑着对范伊夏道:“嫂嫂若闲了,我兄长又在朝中,就时常去我那儿多坐坐吧。我这会儿要去老太太那儿,先走了。”
见卫栾走了,聂垚才松了一口气,转目看向范伊夏,她正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刚才给卫栾看的绣样儿。聂垚站在范伊夏身后,轻声道:“栾儿口中的那个画梅”话未说完,范伊夏转身打断了他的话——
“她喜欢你是吗?”
“嗯。”聂垚点头。
“可是你喜欢的是我呀!”范伊夏俏皮地指了指自己,“所以你给我说她做什么?”
“我担心栾儿那样说你误会,想给你解释。”
“喜欢你的姑娘多了,你还都要给我解释?等你哪天喜欢了别的姑娘,不想与我过了,再和我说道这些事吧,其余不用。”
聂垚猛然把范伊夏抱住:“你再这样说,我便要真恼了,今天才成亲第二天,就和我提这个,是不是又认为我不喜欢你了,嗯?””聂垚惩戒地向前顶了一下。
范伊夏慌张地从聂垚怀中跳出来,脸颊通红,轻声嗔道:“外头丫鬟都在呢,大白天的要做什么?”
聂垚笑道:“好好,不与你玩笑了,时辰到了,你与我一同进宫。”
范伊夏知道她要进宫接受诰命的封赐,由皇帝亲封,是她作为禹王王妃独享的殊荣。
申时初刻,禹王聂垚携妻子范伊夏在太和门领旨,范伊夏按照禹王的品阶被封为一品诰命,禹王妃。
皇后在暖阁另设小宴款待范伊夏,聂垚则同皇上去往御书房商议最近边塞战事。
“哟,我当是谁呢,远远地看那细柳腰一摆一摆的,竟如水蛇一样,看上去掐一把都断了。”
范伊夏由两位宫女引领着去往暖阁,恰好成舞郡主要出宫回府,看见范伊夏时尖细的嗓音拔高,带着皇家女子特有的清贵和骄傲。
成舞郡主马晶,是睿太妃的长女,马贞的嫡亲大姐,以前范伊夏和马贞好的时候,马晶待她十分和气,故刚远远相见,范伊夏也是笑着想打招呼,怎奈一听这句暗含讽刺的话,她便收了笑容,冷冷地道:“郡主。”
郡主马晶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她冲范伊夏笑了笑,轻声道:“小表姑。”
马晶身穿一袭绛红缎布暗花长衣,披朱色牡丹团花软烟罗,发髻上一枚赤金衔珠凤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晶将范伊夏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范伊夏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她贵为郡主,眼目是在珍珠宝石中历练出来的,一下就看出范伊夏的那个镯子价格不菲,她哼笑一声:“说句不好听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