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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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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里时,他还一直以为是妖怪将之虏去侮辱了他,是以被关押期间发生的一切,这男子即使向人诉说,也没有人能听出什么端倪。再说,这被妖怪羞辱之事,这男子只会藏得死紧,是万万不会向人诉说的,不然他和孩子一定会被打入奴籍。

    这个私生子在备受白眼冷遇但还算安稳的环境中长到了四岁。忽然有一日,这孩子不再随父姓叫息承,而被改名叫承日鸿。呵,我猜定是有人觉得叫息‘承’太过惹眼了。其实,被一个小户人家抛弃在外的男人生的私生子开始叫什么后来叫什么,是没人会在意的,就像这个离群索居的男人到底是以何为生没有人会去关心一样。

    总之,这个私生子长大了,鬼使神差地冲撞了当时的陶息族长,被惊为天人,从此一跃升天地入了府,成了备受宠爱的小侍,后来又升为侧室。自从陶息正君英年早逝后,正君之位一直空悬,这个生了个爬上贵君尊位的好儿子的第一侧室,便代理正君之位打理起了府邸。而在三年前,陶息老族长急病暴毙,不久新族长又瘫痪不能言后,他也便顺理成章地操控起了陶息的大政了。

    不过呢,外表风光,内里并一定好过。他一边得百般掩饰自己的身世秘密,一面还得答对朱阳那边越来越频繁的遥控密意。我猜呢,他是想永远地独揽陶息大权,可是很难。

    首先他是个男的,底下陶、息两姓的大族族长只要越级直接向皇帝奏请,就有可能被赐贵姓‘陶息’,而取代原来的族长一脉接掌陶息大权。到那时,他也就是个风飘絮的命运。

    但要是彻底投靠朱阳那边,一旦在某个适宜时刻,朱阳侀出兵收了陶息这边,那他这个阶段性工具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处置掉。

    所以,他才拼了老命也要好好安排他那个好儿子吧不,他那个宝贝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好这些好主意都有可能大半是那孟尘出谋划策的嗯,三年,陶息老族长暴毙,新族长瘫痪不能言,还有女皇中毒。呵,也真够这些人忙的,没准啊,我还能有机会观赏一下男版的武则天横空出世呢。

    陶息孟尘,怪不得初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不同寻常。唉,世人皆崇尚‘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句名言,殊不知,为人难做的反倒是将那四处放光的金子体质收敛些,不然金子最先招来的必然是盗贼。

    呸,竟糊涂地骂上自己了。不过,也不能说那孟尘表现的不好,而是表现得太好了,温良恭谨让,模范得不像真的。做人呐,有一点虽无奈也不得不承认,留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最坏的、最能适应的。好的呢?死得最快的便是了。所以呢,现在女皇身边这一枝独秀的温良花会没毒才怪。

    他表现得越好,越勾起我彻查他的好奇心:在刚发现女皇中毒的当天,他便建议我做好登基为帝的准备,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吗?按理说他和女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么快把我推到前台,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又不是幼童,他也捡不到‘垂帘’的大便宜,他那么急慌慌的图什么?一旦新的女皇上台,军政大权就得统统移交到新女皇的夫婿手里,他能捞到什么好处?屁也没有了吧。我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在尝到权利的甜头时还会轻易拱手放权,那不合乎人性,所以他便成了小红狐们首次历练的试金石,呵,之所以要拿这boss级的练手,我也是做了打算的——败了呢,正好就由头就甩了这烂摊子名正言顺地做米虫;万一成了,说明这些小红狐们确实厉害。有了这张王牌,就好比打游戏有了秘籍,就算我是个啥也不是的女大学生,这信息不对等的战争,也还是有机会搏一搏的。

    经过这段时间抽丝剥茧的调查,更证实了我当时的揣测:他推我至前台,果然是个人幌子之计。好处最少就有二点,转移对手注意力和拖延时间。

    他没准备好,我就让他慢慢准备着便是,这脓包啊,总是要先发一发,到时候才挤得干净。不过,最近哀家气太不顺,正缺个什么东西来给我解解闷,既然撞上这一揽子事,便把他也捎带上吧,让他跟着一起发发汗也好。这禽兽啊没了天敌便会体弱多病,人也同理,因为人是禽兽中的禽兽,不是么?

    “怜,”估摸着给他的时间也够了,我放下装模作样翻了好一会的书,抬眼看他,“你现在看得越发地明白了吧,我是个随意掘挖贵族坟墓,还以淫人夫子为志趣的大混蛋,你还会一如既往地跟着我么?”

    闻言他低垂着头的身子一僵,我看着他冷笑了声:“哈,咱明白人面前就不说那些闲磕牙的混话了,今儿个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上了我这条船呢,从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除了阎王,你就别想再换第二个主子了。不然呢,你就继续做你的安分守己的吕钟家掌舵人吧,到时候贵君的位子还是少不了你的。怎么样?选一条吧,在我这可再容不得四处和稀泥的烂好人!

    他又沉默了半晌方才慢慢回到:“皇女,既然说好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又何必再哄骗怜呢?我知道,在当初初合完毕时,只要我稍有一句走漏风声,便早活不到今日了。而现如今我知道了皇女更多的隐秘,又岂敢再择他路之选?”

    他顿了一下,仍不抬头,继续嚅嚅地说了下去:“至于刚才,唉,皇女想多了,我那是妒忌。”

    最后两个字最轻,却听得我心里一跳,这唱得又是哪出?

    他自那两字说出之后就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后边的话反倒滔滔不绝了起来:“本来皇女身旁就有几个如画的美人伺候着,以后要是真把那十大美人也征召入宫,那是愈加地没有怜的位置了。”

    “我说了,你的贵君之位不会动摇”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皇女的聪慧不会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尼玛,别再给我拽这句词了,行不?早被人用烂了,好不好?再说了,这个架空的世界不会也有一对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吧,不然你从哪里淘来的这词?

    再再说了,男主名单里明明没有大人您,你说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我这多头恋情发展得就够心焦的了,实在不需要你大人再来插上一脚!

    他不顾我变身表面淡定内里混乱的矛盾综合体,依然故我地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像对他们般”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不大的册子展开,“不管你信不信,这些时日,我看着这些,心里真是有些羡慕了”

    我瞥眼过去,啊,这便是怜手下的影子画的册子么?当时从京城出来,我刻意没有回避掉怜派出的‘尾巴’,直到太极湖边毒发前都一直让他跟着。也曾委派妖怪偷偷截留过几张,见画的是我和那几只平白无奇的旅途生活,也就随他去了。

    他垂着头翻看着那个册子,在一页上停下来,慢慢抚平画页卷折的一角,嘴里喃喃道:“这种被人宠、被人疼的日子多好既然你让我说真话,那么我可不可以向你讨几天这种幸福生活呢?”

    唉?我眨了一下眼,你还来真的啊?怎么?女主角万有引力定律在我这已经强悍到跨越妖界向普通人类发展啦?谁信呐,切,我看你是被我这准皇帝的金圈晃晕了还有可能!

    “怜,”我伸手轻压在那个画册之上,抬眼看向他语重心长地说,“人之一生有所求有所不求,所以清醒些,莫被现时的迷思遮住了眼睛,不然,到最后怎忍得过‘不悔’二字?”

    忽然,他抬起了眼睛与我两相对视,那种既迷离又袒露的直视让我心底又颤了一下。

    妈妈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我这人不怕别人对我假,就怕别人对我真,嗯啊啊,一对我真就很容易掏心窝子给人家,然后便肝脑涂地了,那很惨的

    “这几日,越来越频繁地梦见你”他缓缓地向我欺近,从我身后射进的阳光晃得他微眯起了双眼,他舔了舔嘴唇,更为迷幻地说,“梦见你在他们身下妖娆的样子,真让我着迷”

    唉唉?我这回彻底地惊奇了,不,惊悚了。尼玛,竟然拿我发春梦,我又不是举世闻名的!到现在,我才见你第三面也,你发春也好歹换个熟识的对象呗!

    这么惊悚之下我依然没破功,仍旧保持着内里大混乱,外表不饶人的定力,我略带嘲讽的一笑,撤回手向后舒服地倚在了引枕上,调侃他说:“身下?发梦发过了吧,怜大人?”

    不要随意诓人哦,炕桌百科可是告诉我,这里的男人还tmd真都是用来压的,听说是这样可以提高怀孕率。妈妈哟,一想到怀孕,身上又起鸡皮疙瘩了。

    压人啊,偶尔为之还可以,让我长此以往,岂不要累死在疆场上,我对马革裹尸没兴趣,所以,不为那狗屁贞节牌坊,单就这点,你还是省省吧。

    不想,他又突然眯眼笑起,像哄一个调皮孩童般软着声音说:“怎样都好,只要皇女喜欢”

    喂!我冲他瞪大眼睛,刚才咱讨论的不是这个吧?

    他皮着脸一撩长袍,踏上个膝盖,嘴里更是痞得没边:“只要你在上边能经得住,我不反对。”

    轰——!尼玛,连一个男配都如此张狂了,我真是飞越到女尊世界了吗?

    愤而推离他欲扑过来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使出狐火烧这丫的!我认了,烧焦了大不了涂点水心的药再去一下记忆就好了

    “呵,我还忘了告诉皇女,我不怕狐火。”他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出这句时,已抓住我的手臂,压住了我另一侧的身体。

第92章 绮梦香甜() 
“呵,我还忘了告诉皇女,我不怕狐火。”他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出这句时,已抓住我的手臂,压住了我另一侧的身体。

    “你!”他怎会有如此身手,和我刚才试探他时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大妖抑或神道?

    “皇女”他保持着胁迫性动作,却哀怨怨轻唤了声,刚才的一脸痞笑也立时换上了委屈万分的表情,不过感觉真的好假

    “皇女,既然怜早已是你的人了,今日又做到如此地步,皇女你为何就这般地不体恤怜呢?要了怜吧,好不好?好不好?”

    不要嘟嘴了,我好想吐。

    “噗——怎可在这时露出厌恶的表情呢,很伤美人心的”他转头看向牢牢抓在他手心里的我的手腕,“真是,这小子一出场的时候不也是这般撒娇卖痴的,怎不见你厌恶呢?”

    他是看着我手腕上的红狐毛球说的,怜怎么可能知道华炎初见我时的情景?

    “难道是这张脸还不够漂亮?”他放了我的手,坐起身,堂而皇之地骑在我身上,两手捧着脸‘天真’地思索着。

    我更想吐了。

    “果然吧!”他指着我戏剧性地高叫,“还是这张脸不给力!”

    他用双手蒙住脸又迅速打开:“那这样呢?”

    “炎?!”我惊叫。

    “哎呀呀,已经到了叫他炎的阶段啦?红儿、炎,红儿、炎,呵,以前他就爱玩这种性格分裂的烂游戏。”

    “啧啧,可怜的小姑娘,”他怜悯地点着我额头说,“要是你想起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不知该有多伤心哟!”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直直地盯着他,嘴里蹦出一字:“紫。”

    他活泼乱象的表情一滞,旋即换上一脸的冷漠:“看出来了?真无趣。我本打算把那几人轮番换一下,看你到底爱谁。”

    刚才在水幕结界里毕竟是一场幻梦一样的相遇,现在虽是面对着别人的样子,好歹也能感觉到热热的体温接触,这种真实感让我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情感上的熟稔与记忆上的陌生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该如何对待他才好,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哧,一说正经话就给我在这装傻。算了,白露!”他身手敏捷地跳下榻,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间中的白露吩咐道,“你先照应着吧,这个白痴弄那个骷髅旗根本就是下挑衅战书,我还得先回虞芝去安抚那些妖怪们。”

    “是,小主。”白露像古代女子那样福了福身。

    他皱眉摆了摆手道:“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个愚蠢的老头子早死了,你就别叫我什么主不主的了。”

    “他永远是我的主子,你也就永远是我的小主。”白露低头垂目答道。

    他无奈低叹:“你还是放不下”

    白露莞尔一笑说:“小主也是如此又何必说我?”

    他撇撇嘴突然转身对银子冷声训道:“怎么?换了主人对我就连基本礼数都没有了?”

    在屋角高脚花几上摆弄着什么的银子闻声转过身来,单膝跪下合手拜道:“小妖银月见过梦大人!”

    “得了,”他不耐烦地摆手,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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