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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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乖,告诉我他是谁?嗯?宝贝,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放低了的声线,迷人性感的男中音,就像在大山深处迷惑旅人的山魅,勾引你吐露出心底最阴暗处的秘密。
可是我的确没什么秘密能告诉他,我清白寡味得就像是一张素白的纸。
大概是他由指尖给我输入了几缕妖气的缘故,我瞬间清醒了不少。向他微侧过头去,依偎在他脸旁,无力地说:“相信我,你是我第一个遇见的妖怪,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没有其他人了。”
“答案错误,宝贝,答案错误。”他的声音依然轻缓,可是语气已寒过千年之冰。
手下的动作也加重了,粗鲁得让我皱紧了眉头。
“看,”他轻巧地摧毁了我一侧的衣物,“让我好心地给你个提示吧,”他指点着我心口上的某处继续说,“这个朱砂痣还是说刚才的那个故事吧,咱们讲到哪啦?对,你问故事中的她到底刺没刺死那只妖怪,告诉你,她刺了,但没刺死,因为那个道士的法宝道行不够。”
“你猜那个妖怪怎么说?他一边细心地给她的妻子擦干额上的冷汗,一边语气平静地说:‘亲爱的,其实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离开,甚至那个道士在咱们家四周转悠的第一刻起我就注意到了,所以’”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他的妻子尖声叫道。
‘不,亲爱的,’他用双手捧起他妻子的脸庞,就像捧着世间最稀有的珍宝,‘我永远都舍不得伤害你,亲爱的。愚蠢的妖怪会做的只是伤害自己而已。’
讲诉到这里时,清竹竟也像故事中的妖怪那样用双手包覆住我的两颊,用有些哀怨、有些失望、有些遗憾,更多的是无限眷恋的目光紧紧地痴缠着我说:“是的,宝贝,愚蠢的妖怪会做的只是伤害自己而已”
他吻住我,一如故事中的妖怪深深亲吻他的妻子。
“你爱我么?”清竹问,故事中的妖怪也在问。
“爱。”简短的回答没有犹疑。我和那个女子的答案如出一辙。
“可是你更爱你自己。”故事中的妖怪说。
“可是你更爱那个男人。”清竹说。
“没关系,亲爱的,没关系。继续你的爱吧,没有关系。”故事中的男人和故事外的男人交叠于一处,他们眷恋地啄吻着自己挚爱的嘴唇的每一处,“我可以给你我的命,让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吧,这样,虽然我仍不是你的最爱,起码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故事中的男人最后一次深吻他的妻子,同时手下发力,将发簪刺入自己心脏的最深处。
而清竹呢,在给我惊魂动魄的一吻后,竟然将一滑溜溜的东西缓缓度入我的口中。
这个珠子鲜之极矣、美之极矣,又似饱含了无穷的能量。
我陡然惊醒清竹喂给我的是什么。是他的妖灵珠,在这天舞仪式最无法自控的时刻。
身体无法动弹,唯有眼泪如暴雨滂沱。
你真残忍啊,清竹,你真残忍!!!
妖灵珠在我的口中,像一个被曝日暴晒的小雪团一样,以令人绝望的速度迅速融化。而吻着我的清竹却渐渐地失去了温度。
极度的悲恸激得我眼前一阵紧似一阵地发黑,我几番运动喉底,总算将那声凄厉惨嘶崩发出来。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千万道细小的闪电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割裂了桎梏我的,已经开始有些枯化的笋藤。
获得自由的我第一时间将妖灵珠塞回已陷入重度昏迷的清竹口中,然后毫不犹豫的割开自己的手腕,用激涌的血流送妖灵珠复归原位——这是让他最快恢复妖力的方法。
他的妖力,我的血液和我天生而化的神之力都从一个接一个割开的伤口中离我而去。最后是什么?我迷迷糊糊地想,是我的生命力吗?
我枕在他的胸口,耳中,他的心跳越来越平稳,可是,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虚:清竹说的不错,我欺骗了他,我瞒着他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刚才那帮我摆脱笋藤的闪电,没有经过初拥的神女怎么可能使出如此利落的五行法力?
真是诡异啊,我的人生。
我竟然不知在什么时间、不知在什么地点,更不知与什么人举行了我的初拥仪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爱他吗?
不,我一定是爱他的。自小我就暗暗发誓,这个仪式,此生只举行一次:和我爱的、且爱我的人,在天舞之后,于男女缠绵中互饮鲜血,我吸他的妖气,他吸我的神力,气息相容、血脉贯通,只有这样,我的爱人才不会被我的初拥杀死,只有这样我才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呢?我丢了记忆,丢了我最重要的一段人生,丢了我曾经深爱的人。所以,我要回头去追寻我缺失的根源,这并不难,因为这个世界上能操纵记忆的只有两人:我和爹爹。
至于,清竹,我的爱,如果你爱的唯一要求是忠诚的话,可能我永远都无法再给你了。所以,忘了我吧,忘了我这个伤你心的人,忘了我这个赌咒罚誓、信誓旦旦的骗子吧。
流淌在你身体内的我的血,跃动于每一处的我的神力,都打上了消除记忆的法术。你醒来时就会忘记我,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好似我从来都没在你生命中出现过。
以吻封缄,以吻告别。
永别了,吾爱。
第78章 花之囚笼()
“喂!快起来啦,你要是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小心周围这些饥饿的‘孕妇’把你捉去当安胎药进补!”
鬼妇白露的晨叫把我一下子惊醒了,我腾地坐起,迷迷糊糊地左右看看,好半天都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时何处。
哦,原来这又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啊,我懒洋洋地就近栽靠在马车的棚壁上。不,这也不算是梦吧,是记忆渐渐恢复了。可是,我为什么会丢失了以前的记忆?看来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掉进至愚之体的关系。我看,那个梦中的答案或许更贴近于事实:‘这个世界上能操纵记忆的只有两人:我和爹爹。’既然自己不能使自己的记忆消失,那疑犯便只剩一人了。可那个所谓的东帝爹爹为什么要抹去我的记忆呢?
唉最近出现的这些记忆残片非但没给我解开什么谜题,反而增添更多疑窦,我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团乱麻困住一样,越挣扎被缠得越紧。
不过,话说回来,这梦里的清竹还真是恐怖啊,不但脾气暴躁,性格更是诡异到惊悚的地步,弄得我这两次梦之旅就像‘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的梦境体验版似的。呵,这么对比下来现在的清竹反倒像个天使一样可爱了。刚想到此处,眼前忽然晃过某些场景,登时满脑黑线,算了,清竹再怎么演变都不会进化成天使的
“在想神马?”
“在想清竹的s”额,差点说溜嘴了。
虽然没说完,白露却好似完全了解似的,双手扶着我肩头,目光充满怜悯,我以为她这是要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没想到她又给我来那种令人吐血的白氏箴言;“相信我,人上有人,山外有山,现阶段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入门级而已。”
我憋闷地一把推开她,望向窗外:“这是到哪啦?咦?雪山?”不是要去南边的虞芝国么,这怎么又跑回雪山来了?
“现在我们正翻越鸾凤和虞芝两国交界处的天隙山。这山足有四五千米高,看见雪也不足为奇了。”
我大吸了几口沁凉的空气提神,方才开口说道:“真是奇了怪了,都说鸾凤和虞芝国通商频繁,可是有这天险横亘在当间,这跑商成本可不低啊。哎?不对啊?我记得上次看地图时,这两国虽以天隙山脉为界,不过还是有大片平原接壤的。呵,那么我们舍坦途而走天堑又是为了哪般呢?”白露啊白露,你这次又要搬上什么戏码了?
不出例外地白露又开始玩她那三缄其口的老把戏。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便又继续趴在窗口发呆。
雪山啊雪山,这景色让我格外地思念啸月呢。嗯不知与他的初识又是一番怎样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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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怪我神经质地大叫,上一秒还在幻想美男,下一秒却被抛在悬崖边的大树上吊秋千,任谁都会像我这样惊声尖叫的。
短暂的惊吓后,是迅速地冷静下来寻找自救的方法。
向下看,好家伙,脚下是浓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而这棵扭曲虬结、古藤一般的巨树,正生长在悬崖边。而我戏剧性地正好吊在怪树探出悬崖的那根枝桠上。
要照以前,我就是在这根树枝上表演360度直体旋转都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不行。
极度的寒冷、高海拔造成的呼吸困难、手心的疼痛以及因为过度使力而有些轻微抽筋的手臂,都在告诉我一个诡异的事实:我又变回脆弱的人类了。
显然,现在不是探寻我为何被打回原形的良好时机,先保命要紧。可是对这幅身体那几块缺乏锻炼的肌肉来说,仅仅是做个引体向上的动作都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
正在我寄希望于人体本能的爆发力时,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是在妖之国度。
当我狼狈挣扎时,一根手臂粗细的枯藤伸过来,在我身上绕了几圈,将我的身体稳稳托住。
我松了口气,转头对着这棵古藤的主干方向说了声谢谢,不过手里还是死死地抓住那根救命的枝桠不放。
“我能相信你吗?”我有些犹疑地打量着这棵一片叶子也没有,长相狰狞的怪藤,它看起来就像是童话里,生长于邪恶女巫房后的某棵植物。搞不好,它这是要把我拽过去吃掉呢。
显然,我是被突发状况搞呆了脑子,都忘了这根枝桠也是那怪藤的。当我被它坏脾气地摔向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时,心中颇多感慨——生于愚而死于呆,我这还真是个不思进取的人生啊。
当然,按照主角不死定律,我又绝处逢生了。
那棵怪藤伸出蔓枝又把我捞了上来。看来,它半路改主意了,保龄球不打改玩悠悠球了,不过,对于这项改变,我还是要表示额手称庆的。
它把我安放在‘肩头’——如果要问我怎么知道那里是肩头,我只能说这是按比例估算的。
然后就一切静悄悄了。它不再动,于是就只剩飒飒寒风声,嗯,还有我牙齿打战的声音。
“那个藤蔓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不过,可否请您把我放到地上去?我要去寻找和我一起来的人。”
要说那个大妖白露和中妖金子就这么坠崖死了,鬼都不会信的,可她们过了这么久还没露面,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阴谋味道。
很快,我发现,我还是最好不要跟这怪藤说话了,因为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它关进了一只藤蔓围就的大鸟笼里。
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斜倚在笼柱上,无力地抱怨:“嗨,你要养鸟也不想一天就把鸟冻死吧?”
等了好久,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大概藤蔓先生要的是鸟类标本而不是活物吧。
又一次用力搓弄自己的手脚,低头看着自己已不能很好曲张的手指,我自嘲地苦笑,这难道是欺骗良家美男太多遭了天谴?
随着我的能力消失的还有他们的信物:没有他们给的能力,没有他们的信物,我还真是一无是处呢。
苦笑复又微笑,算了,想我如此平乏无味之人竟然可以拥有那么出色的爱人,此生终不枉了。
“下一世一定记得来找我啊,让我再次爱上你,让我再次幸福”我小声嘟哝着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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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味道水?嗯我做spa睡着了吗?”我瞪着深紫蓝色的怪异棚顶缓了缓神,方才想起昏迷前几乎被冻死的事实。
“看来不死定律一直适用,不过这到底是哪里?”我从浓稠如密,馥香扑鼻的水里坐起,有些惊讶地打量着周围这个狭小的暗紫蓝色房间。
“没有窗子啊而且这些是什么?”我伸手拨弄长在水池里的一小片芦苇状物体,“这是植物吗,又q又弹的,嗯割下来,切段,滑溜一下肯定味道不错。”我饿了,看来人类的饥饿感也跟着这幅身体准时回来报道了。
“还是先想法儿从这里出去再考虑吃的吧”我蹚着水,把这个无窗无门的阴暗房间摸索个遍后,颇为失望,“连个暗门都没有啊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掉进地狱了吗?刚才是冻死,现在又要体验饿死吗?”
“不过地狱不都是腥臭难闻的吗?这里怎么会这么香?额,总闻这种味道,我会越来越饿的”我胡乱嘟囔着,顺手抓过一只‘芦苇棒’狠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