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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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镇。”
“军队的忠诚度怎么样?战斗力如何?”
“绝对忠诚,这些军队都来自白玉氏族,不过只有族长一脉才可用复姓白玉,下属都是单姓,姓白或姓玉。至于战斗力只能说差强人意吧。”
“因为什么?治军不严?训练懈怠?”
“不,主要是装备不行,轻步和轻骑占一半以上。”
“什么?那不等着被人切萝卜么?”
“因为国家北边的大铜矿山被黑鸿一族分去了一半。再说,也没有那么多银两给制造武器的工匠开支。”
“连矿山都没做到完全国有吗?”听到这,我再无法淡然处之,长叹一口气,轻敲听得头大的额头。
下边的争吵声却蓦地一停,数道目光一齐向我逼射过来。
哼,这帮奸臣佯装争吵,其实是想试试我的斤两吧!刚才窝在那个方便的高领里与雪窦低语,这些人看不出来,现在我才有一点小动作,他们马上一致看过来。怎么?想等我说话?高深莫测的主子架势我还没装够呢!
我恢复起初的面无表情,只是拿眼瞅了一圈,这一细细观察忽然发现我的视力好像变锐利了,对啊,这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我怎么可能看清她们身上的衣服纹样?怪不得刚才雪窦介绍的时候罗嗦地说着什么花纹,呵,这个尖贼子早就知道我喝了清竹的血,视力会变得异于常人,才试探于我吧。
看我一直默然不语,那个爆脾气的督统黑鸿穹当先绷不住,大步流星地从几案后走出来,嘭地直身跪下,手中像江湖义士那样一抱拳,大声说:“太女,这几日便准备尊驾亲征吧,边关告急,实在等不得了!”
呵,好个跋扈的家伙,这回连‘请’字都省了,直接替我做了决定!
我面露愁容回她道:“母皇这几日身体有恙,作为唯一的皇女,我不能日夜守候于病榻前,已深自愧疚,远征翼望,非年余不得还,万一母皇思儿病笃,爱卿岂不是要置我于大不孝的境地?”
“可边关”
我温言淡笑着打断她的话:“有安边将军守着,爱卿再调拨些黑鸿的精兵良将过去,我想那翼望小国看见督统的旗号定会望风而逃的。”
“噗——这老家伙一身蛮劲都打在你这软棉花上,看她那不甘心咬牙切齿的滑稽样子,真是笑死人了呵呵,翼望在大铜山脉以北,看这老家伙这么急,怕是那翼望骚扰到她的矿场了。”雪窦在我耳边细声提示。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才我听她说割麦、抢掠财物,这只是敌对两国之间常见的骚扰方式,又不是大兵压境,何来边关告急之说?况且皇族亲征,首先得按照皇女的级别挑选好侍卫亲随等杂七杂八的人员,再备完所需的物资,然后又由于皇家威仪、宫人孱弱等原因只能以龟速行军,中间还得答对地方繁缛的接待,估计不等这堆臃肿观光团蹭到地儿,敌人早已攻下半壁江山了。再说,我很怀疑她把我弄到边关去,搞不好是要找机会把我做了,还能一推三六五,把屎盆子全扣在翼望头上。
那管财政的库司吕钟棠许是看见她的老对头在我这吃了瘪,赶忙出来先伏在地上拜了一拜,才跪着直起身子两手相交道:“太女,这翼望屡次扰我边境,多是不满议和条约之故,不如现在开始加征税赋,广积粮食,到新年交割岁币时,多予他们些,贼人餍足了,便不会再滋扰生事,我边境之民就可安然度日了。”
屁!这帮无耻蛀虫,正税一分,你们能阴取其九,犹不知足,如今还要上我这变本加厉来!本是辱国的岁贡,敌人还没开口,你们自己竟然涎着脸往上添,你想当女秦桧万世留名,我可不想奉陪!
我叹了口气说:“今日上朝我本打算和众卿家讨论与民减税为母皇祈天祝寿一事,可刚才听了吕钟爱卿的一番剖析,才知我还是有考虑不周之处。不如这样,税率保持不动,权当增了又减回去,既收祈福之效,又不会因减税耽误了岁末年初的岁币交割,吕钟爱卿,你以为如何?”我仍是摆出那副淡笑欠揍的表情转向肥头大耳的财政大臣。
那吕钟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还待张开说些什么,殿外忽然炸起一声:“报——!”
我吓了一跳,这敌国不会真的攻过来了吧?就手下这四处冒脓的烂摊子恐怕连人家的一个喷嚏都顶不了,说不得,这丧权辱国的条约便先多签他一份好了。
抬眼看去,那扑上殿来的却是做皇家侍卫打扮。那人满面惊惶地跪在下边哆哆嗦嗦地说:“太、太女,不好了!桃夭殿不见了,那里、那里变成一个大湖!”
话音甫毕,已引得满堂哗然:祸水啊,祸水啊这是凶兆,这绝对是凶兆!天佑我朝一定要度过此劫啊
是凶兆,是你nnd防下垂的大*罩!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玩意吵得我脑袋都痛了。清竹也真是,弄个破结界刚挺一天就露馅了。
我啪啪啪地鼓着掌,直到底下所有大臣的注意力都转到我这里,才喜笑颜开地说:“吾朝帝皇日坐木神,好尚水德,今日是天水下凡,看来母皇的病痊愈之期指日可待啊,真是可喜可贺!”
说完也不管底下一干众人张口结舌的表情,站了起来便下了结束语:“我急着去探望母皇,诸卿家如没有别的急事,就此退朝吧!”
清竹恭敬地半低下身,优雅地牵起我的右手,我便又像个唱作俱佳的戏子,稳步迈出殿去。
第41章 雪窦梦呓()
回去前顺路看了一下女皇,脸色又好了些,不过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国师像个雕像一样抓着女皇的手坐在床边,看见我来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陪坐了一会,实在耐不住那过于静谧的气氛,只好退了出来。
速速回皇女殿把这身遭罪牌行头换下,长舒一口气,扑到床上松散筋骨,刚舒服地要小睡一会,雪窦那厮又在那堆金簪子下闷闷地叫起屈来:“这就是你的奖赏?把我活埋?”
我懒懒地把身子翻向里侧,有一搭无一搭地回他:“前辈走好,清明年根之时我保证不会有人用上香烧纸啥的骚扰你,所以永世安息吧”
“不!我要诈尸!”哗啦声响起,想是他从那堆金属制品下挣扎了出来。
“你已经诈尸一万年了,不必这时候来发表宣言。”我翻过身,斜倚在厚厚的靠枕上,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地缚灵?讨债鬼?淫||魔?”我这方面知识十分匮乏,把脑中能想出的所有名词一股脑地都往他身上套。
“至少不是淫||魔吧?”他晃晃悠悠地飘过来‘躺’在靠枕边。
“哦?我还以为这个最接近正确答案。”
他却不再谑笑,语声幽远缓缓地说:“神女把我的记忆夺走了,我用了不知多长时间才忆起一些片段:我是个道士,碰见了正在收服妖怪的她然后是我求她带我一起走,她不答应,说是只收妖不收得道的生灵她决绝转身,我不甘地伸手要留住她,结果只抓住了一只簪子有了这只簪子,只要她下界,我便能感应到无数次地飞奔到她身边,无数次地被拒绝我痴心等待,以为总有金石为开的一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在仙界找到了眷侣的消息非常伤心,可是没有仙体,无法到仙界去寻她呼唤她,却没有人给我回应思念把我折磨疯了,最后干脆犯下人神共怒的罪行,只求她下来亲手处决我
她真的下来了,却不让我死,抽走我的记忆,改变了我的灵体,推我进入一个妇人的体内,说是让我重生。可是一个手里攥着金簪落地的女婴只会被当做妖怪,历经磨难长大,备受折磨地死去。然后是再托生轮回、托生轮回、托生轮回,我过着无意义的一生又一生,记忆是空的,心却止不住的撕裂般疼痛,只感觉丢了什么,却弄不清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只有手里的金簪是那么的熟悉。
直到最后一世,因缘际会又入了道门,修道使我解封了以前的灵力和一些记忆片段。为了不再丢失宝贵的回忆,我抛弃了自己的身体,逃过黑白无常的锁魂链,彻底脱离寂寞的轮回,做了一个游荡世间的幽魂。我以金簪为家,四处寻觅,企望能再次感应到她。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以为时间都凝固了,竟又感应到了她微弱的波动。寻过去,却是一个满脸凶相的女人,我搞不明白一个蠢悍至极的人类身体上怎么会有她的气息,可还是禁不住想留在她身边。可是我早已没了肉身,她根本看不到我,而我又不想托身一个不相干的人,污了自己污了她。没办法,只好施五感幻术,让她能看到我,能感受到我。我卑贱地诱惑她,与她云雨,可是距离近了,心却远了。我确定了她不是她,这个人类只是一个躯壳,或者只是不知什么因缘沾染过她的一些仙气罢了。
我拿着聊胜于无的心情宠着这个容器,她想要什么我都无限量地满足。她要男人,我就四处搜罗美男,她的口味越来越刁,我就捉了妖怪来满足她。她伐翼望,六十五万大军,推进敌境还没到三百里,就折损过半,为了让她高兴,我擒了翼望女帝任她玩耍折磨致死。我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一个爱了近万年而不得,游荡了几千年无所依,碎了心、失了感觉的幽魂,你能指望他有什么恻隐之心?
我天天冷眼旁观她和那些雄性生物纠缠,想让自己生出厌恶之心,可是生出的竟是无边的恨,我恨她污辱了我心中的女神,我恨得想亲手夺去她的生命。可是实在贪恋她身上那一缕仙气,怕她的死会带走这世间仅存的温暖。我就这么矛盾着,直到无意间再次碰见赤狐长老华风。呵,多可笑,在最后一世,这个大妖怪竟然爱上了我那个女道士皮囊。好啊,自己下不了手,就借助别人吧。我向华风施了幻术,化作女道士摸样出现在他面前。妖怪在爱情上真是种傻到痴愚的生物啊,他陡然看见我只是狂喜,却不及细思一个人类怎么能活上千年,他几乎是自己撞进了我铺好的符咒陷阱。我把他献给那个恶过魔鬼的人类,她果然喝了华风的血毒发而死。
她死了,仙气消失了,我的心也死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受够了这种永无止境的追寻,我想死,可是幽魂不能灭掉自己,我只能用许许多多的捆灵隐符将自己封在那个宫殿下。我昏睡了过去,不知又经过了多久,我做起奇怪的梦,梦里全是你!”
他说到这猛地蹦到我眼前,把昏昏欲睡的我吓了一跳。我搔搔脑袋,不耐地说:“你讲的故事也太长了,好吧,在你梦里我都做了什么?”
“从这个活死人身体出生到你从那个世界穿过来附在这个身体上,以及以后的所有事我都像旁观者一样看得一清二楚。”
“所有?”
“所有。”
“包括”
“包括洗澡及其他。”
“你!”这个龌龊的淫||贼!
“这不怪我吧,是你自己跑到我脑子里的,又不是我强拉你来的。”
“那在湖边的那一晚你怎么解释?”
“要想见到神女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腾地坐起,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tmd神女,为一个狗**神女,我就活该被qj吗?
我指着他还没等骂出来,手腕上突地喷出一大簇火焰向他猛扑过去。他惨叫一声飞速弹起四处躲闪,可是那一大团火焰还是不依不饶地追着他,反应迅速就像一枚燃烧着的热导导弹。我看那火东窜西突,屋里的布帘衣物却没有丝毫损毁,心里明了这定是红儿的宝物喷出的狐火。既然不会因火灾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骚动,我倒乐得看着雪窦受折磨的样子。
“控制你的情绪!你没收服那条狐狸,他的东西你还掌控不了!”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闪,一边冲我这边叫喊。
哦?看来这狐火跟我的怒气有关。我赶紧拼命回想在湖底受辱的一幕幕,刚刚熄灭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而那狐火果然也紧跟着嘭地一下胀大了数倍,瞅着倒真有些恐怖了。
眼前一花,那团巨火竟然停在我身前抖抖颤动,好似一个忍耐不住马上就要向敌人挥出的怒拳。
雪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以为你对自己的处境,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怎么还是这么任着性子胡来?”
巨火抖了一会,身形慢慢缩小,这时我才看清,它外边包覆着冰蓝色光丝组成的细网,网上还贴着一些咒符。
火完全熄灭后,咒符脱落,一张接一张地飞进我身后雪窦寄身的簪子里,只剩两张特别大的咒符晃了晃变作那天在湖边遇见的两个童子。
那个貌似是男童的娃娃指着我鼻子训斥:“你这个笨蛋!”
旁边的女娃娃一边拍手一边助威:“笨蛋、笨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