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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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最近真的太累了?被人抱在怀里也没醒,屋里无端多个人也没醒。难道是信任这帮保护着我的妖怪,才有此深眠吗?
我坐起身,淡笑着对有段时日不见的花影打招呼:“花影你来了。”
身后人却被我的话惊醒了,他坐起身,又将我自后抱进怀里,啄着我的后颈,一只大手探过来,托住我一只胸就要揉捏。
花影就像无生命的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以及后边人的一举一动。
我尴尬地抓住仇刃的手小声说:“别闹,该起来了。”
“他是谁?你的另一个?嗯?”说着大手一紧,娘地,胸差点要被他捏爆了。
花影面无表情的脸忽罩寒霜,呼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伸手就要将我自他怀中抱起。
仇刃伸臂去格挡,竟用上了内力,花影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公子,这一下胳膊就得折了。
妖怪的虎须哪是那么好撩的?只见花影面目到没什么变化,只一双眼骤燃暴戾之气,似要一掌拍死胆敢向他挑衅的人类,不过,中途忽然转目瞄了我一眼,便忽而收起妖力,只用腿脚功夫和仇刃一个床里一个床外的比划起来。
我看他们打得火热,两人也不会受什么伤,便由着他们去胡闹,权当让两人做做早操了。
门开了,银子一个人扛了一只大浴桶进来,砰地一声扔在地上,这才冷冰冰地开口说:“你们俩怎么打我不管,但要是主子少了根毫毛,我就将你们俩用勒狗绳在后院活活吊死!”
两个人倒是住了手,不过我看一个不服一个不忿,似是要把银子也拉进战局的前兆。
银子轻轻一跃,拔下昨日仇刃随手掷在梁上的匕首,一边像捏纸团一样揉成一个铁疙瘩,一边走过来,恭敬地低身道:“主子,沐浴更衣吧。”
呃,银子,你这下马威是不是有些超乎常理了?就算气功再好能把钢铁当橡皮泥玩吗?
本已紧紧缠在我腰上的铁臂更是向里勒了勒,仇刃嗅了嗅我的头发,忽然笑着开口道:“都说看看后院的男人就知道当家女人的斤两,今日看来大小姐真是名副其实的千金之躯啊!”
在花影看来,这个鬼脸就是在拍马屁,所以他投以鄙视的一眼,又要伸手将我接过去。
仇刃抱着我的腰轻松一闪,将我压向不知怎么又精神起来的部位,浑不管房间里的其他两人,暧昧地在我的发间低语:“一起洗,嗯?”
呃,明明是刚尝过女人味,不不不,就这还是假的,这货怎么就从酷冷杀手演变成大情圣了呢?难道暗香制造的梦境里还自带提高调情能力的专科学校?
花影实在忍不住了,我看他獠牙都冒尖尖了,正要开口阻止他大开杀戒,银子循规蹈矩的平静声音忽然响起:“我家主子从没有让人陪侍沐浴的习惯,如果刃君认为主子能为你破例,那么你可能还需要知道这院里还有一则规矩:公平公正。”
什么公平公正?连我都听愣了,不过为什么屋里的几个男人都是一副秒懂的样子呢?
我看着开始宽衣解带的几人,心里的草泥马群又开始大肆地耍马疯了。
哦闹!!!今天还有很多正事要忙,我不能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挠墙啊!大爷们!!!
“都给我滚出去!”恼羞成怒之下差点挨个将他们扔出门外去,可是忽然想起无论如何不能在仇刃面前突变成女金刚,是以只能用狮子吼聊表我的愤怒。
连银子都不正常了,真是谁也信不过,我将屋子四角画符布了个结界,才放心脱衣泡进木桶中。
检查好了没有一个扣松开我才开门放人进来。不能用狐火烤干头发以免仇刃起疑,只能任由花影用毛巾细细擦干我长长的头发。
我在镜里看向仇刃,他显然也是刚沐浴完,虽然还是紧身的黑衣,却是低奢的黑锻料子,袖口的老银扣子也是配合的恰到好处。
忽然觉得脸上有点刺痛,收回目光,原来是花影在镜子里恶狠狠地瞪视着我,恨不得在我脸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我在镜子里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抬手覆在他的一只手上:“几日不见,我真有些想念花影的巧手呢。”
话刚出口,屋里的气氛又是陡然一冷,我方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在有心人耳朵里怕是要听出歧义了。
偷瞄过去,果然仇刃一脸阴鸷地盯视着花影的巧手翻飞,目光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
我在心底叹口气,作为准np女主却不知道如何游刃有余地摆平这种尴尬情况,我还真是个战斗力为1。5的渣渣。
正自怜自艾时,花影偏偏还来添堵:他擦完了发,这时正拿一把象牙梳梳通着我的头发。你说你闷不吭声地梳多好,偏偏佯装体贴关切地在我头顶低语:“这样会不会重了,可有哪里疼么?”
疼尼玛!你梳个头,发散什么雄馨素?难道你打算拿那个当抹头的香膏给我使吗?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无数个女妖怪把头给啃烂了!
仇刃腾腾腾地大步走过来,搬了把椅子坐在我身边,抓起我的手,有些担心地望着我说:“昨天是不是将你弄疼了?我看看。”
说着拉开我的裙子就要解我的裤子。
我手忙脚乱地赶紧按住他的手,一连声地说道:“不疼,不疼,你昨天弄得我好舒服,哪里会疼!”为了不让他再打我裤腰带的主意,我也是拼了。
痛痛痛见鬼啊,花影你是梳头还是要砍头啊?
花影手下虽狠,可是声音却是轻柔:“这东西太小,想让人痛都痛不起来呢!”
“你爹,敢说爷我的东西小,敢不敢亮出来比比?”仇刃腾地站起来,杀手的匪气真不是盖的。
花影将梳子往桌上一拍,当先就脱起了衣服,口里还特嚣张地高声道:“比就比,这方面小爷还没怕过谁!”
我侧歪在梳妆台上,默默垂泪,怎么早上刚起来就感觉这么累了呢?
正在两位大爷要大摆擂台时,银子忽然推门走了进来,轻飘飘地将一张纸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很平常地做着报告:“这是主子今日要见的苏红手的画像。”
这画像不是早八百年就看过了么?
不过哪次看到都不禁感慨,虽然这货是个喜欢虐杀人玩的晚期狂犬病患者,但是这皮相还真是万里挑一啊。
“他是谁?”仇刃一把抓起那张纸举到我眼前,因为太过用力,那张纸直接被他捏成了一团。
“刚从我床上爬起来就要去找新的男人?!看来昨晚真的没弄疼你!”
“他是一个连环杀手”
我的解释让他更气了:“你的床上有一个杀手还不够么?!”
“不是,我不是要找杀手”
“怎么?你不找杀手是不想要我了么?!”
“不是啊,哎,你别走啊!”我在椅子上一斜身一把抱住他的腰,一着急把实话都秃噜出来了,“你走了我上哪再找个你哦!”
这是实话,排名第一的就这一个,有第一的在手谁想要第二啊。
同样,实话在有心人耳中又成了暧昧的情话。
仇刃背着我站着还没发言,花影却忽然坐在椅子扶手上,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怂货。”然后趁着我手臂被占着的时机,张嘴一卷就把我耳朵含进口里逗弄起来。
还没待我推开他,不想这一幕又被仇刃转头看见了,杀手刃不高兴地将嘴一抿,竟然俯身一口叼住了我另一只耳朵,用积极应赛的态度,使出了浑身解数。
我绝望了,看来今天做不了别的了,就挠墙吧。
背后有对手臂自腋下穿过将我抱起,摆在了远离‘比赛场地’的门边。银子拿出一只手帕仔细擦着我的耳朵,还是那平常的请示语调:“今儿主子还出门不?就这一会,苏红手不知从哪弄块尖石头把一个狱卒的肚子捅漏了。”
闻言我脸色一沉,略有些忧愁地叹道:“这货真是扎手,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银子柔下了目光,将挡住我眼睛的一缕头发放到耳后掖好,开导我说:“先尽人事再听天命吧,不过主子一向命好,定能成的。”
勉强笑笑,我叹口气:“但愿吧。”
银子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抬头看向我身后的两人,又是冷冰冰地教训道:“小姐是要做大事的人,岂是那些天天沉溺于卧床美色之间的俗物?!想做她的男人,在床上争一时宠不如替她担三分忧,你们这些也就脱衣服利索的蠢蛋好好想想吧!”
什么做大事的哈,把我寒的冷冷的,不过说什么就脱衣服技能满格这种话还真是好好笑。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银子低头看向我,便也跟着我淡笑起来,他摸摸我的头,半是埋怨半是玩笑地说:“不要笑,刚刚才肃穆了一会的气氛又让你破坏了。”
我一凛,忽然深深自我检讨了起来,是啊,难道我身上有消灭霸跩酷男的细菌吗,这都多少个了,开始杀气腾腾登场的,没过一章角色就崩得厉害,呃,难道是我学女神美美地甩头发时,把逗b细胞甩酷哥身上了吗?听说外来细胞会爆炸式增长成为毒瘤最终改变主机体属性的传说是真的?不不不,这是玄幻背景,不是科幻背景,字差不多,我总搞错。
在我面色凝重,看似是被大事所扰,其实是在沉思这些无厘头问题时,花影一改平时懒洋洋的作风,手脚利落地绾好了我的发,仇刃也将给他准备好的刀挂在身侧,银子则出门查看作掩护用的轿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呵,银子的话还真起作用了,看来以后我挠墙的次数能少不少。
经过早上的一番闹腾,到现在总算是安稳地出了门。
99号离监牢不远,出了巷口一拐便是。
到了僻静的院子后门,银子上前以三二三的间隔敲着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黑脸的狱卒将我们让进去,又带着我们沿着监狱屋后的小道进到房子中。
进了一楼的门廊处我们直接就走向通往地牢的石阶。
地牢中阴暗潮湿,只有几盏极为劣质的小块火晶灯固定在墙上。不过光线微弱,也只能隐约照亮一小片区域。
狱卒没有跟我们下来,银子拿着一盏火晶提灯在前带路。
走到地牢最深处,几个妖怪候在那里,见我们过来,一齐向我俯下身去:“主子。”
我点点头,转身看向被关在铁柱牢房中的苏红手,他一身白衣早就脏得完全看不清本来模样,还散发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满意地又点点头,看向那几个妖怪,示意他们开始吧。
一个妖怪提来一个巨大的粪桶,用一把长柄勺子,一勺勺地将粪水泼在苏红手身上,每三勺,便有另一声音动听的妖怪在旁边唱诗般的高声道:“苏红手,主子问你服不服?!”
我舒服地坐在银子给我准备的椅子上,眯着眼睛和牢里的苏红手对视。
有生以来从没被这样的目光瞪视过,被胃液烧灼着的饿狼的目光也不过如此。
苏红手非常奇特,他不仅仅是连环杀手,而且有玩尸癖。不过这里所谓的尸体却是没有断气、甚至还有意识的活尸。通常意义上没有脑死亡的不应该称其为尸体,但是看着自己身体被苏红手玩得四分五裂的样子,任谁都会觉得还不如变成一具尸体。
一般情况下,普通人类在还没达到那种状态前便已死亡了,但是苏红手为了延长玩乐时间,会让他的玩具尽量生存更长时间,像一个被打碎的物体一样的状态活着。
是的,苏红手不但会杀人,还会玩人,救人。他的杀人技法可称之为艺术,他玩人的场景就像地狱里才会做的噩梦,而他的医术却完美到变态的程度。
这样的怪物已经不是普通人类能制得了的了,要不是我派出存在于玄幻界面的妖怪去抓他,他可能永远地逍遥法外,直到自己的身体腐朽的那天。
而现在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正在用盯视着下一个猎物的目光望着我,好像我才是被关在牢房中的那一个。
我挥退了浇着粪水和大声唱诗的妖怪,转头问银子:“银子,我抓了他几次?”
“三次。”
“放了他几次?”
“两次。”
“苏红手,三擒两放,我已经给足你机会了,已然是手下败将的你还不肯对我俯首称臣么?”
他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不答话我也浑不在意,起身向他走近,在他对面蹲下和他平视着说:“你有两条路”
我话刚出口他就突然伸臂,一双手带着长长的指甲向我眼睛抠来!
站在我身后一直戒备地盯着苏红手的仇刃瞬间便抓住他的双臂。杀人狂再狂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