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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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
啧啧,果然够美,洗干净脸后,估摸着四五个人摞起来就可以抵得上一个冰蟾了。
不过,作为一个穿越女,怎可能如此就满足?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也得见识一下花魁来开开眼界才值得吧?
我刚想开口让老鸨把花魁给姐找来,这时门外几声轻响,一个十三四岁的俊秀小清倌从外头走进来贴着老鸨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
我耳力好自然是听得很真切,好像是一批发配而来的官伎到了,其中有对兄弟不听摆弄,吵着要做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说是只要老鸨听了他们的歌声,看了他们的舞姿定能答应他们。
老鸨听了小厮的话,低声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之色。匆匆向我这边赔了罪就推门出去了。
走得远了还能听见他不忿地唾了一口:“在官贵府第迎来送往的乐侍还当自己是个落难的公子哥儿啦?呸,明明是个让万人压过的烂货,还清高个什么劲儿!”
兄弟?我对兄弟什么的最有爱了,这让我想起在虞芝买的那两个小美奴,唉,把那对混血兄弟送人,现在我想起都肉痛呢!还有女皇成人礼附送的双胞胎,唉唉,那对兄弟就算了,说到底,不过是女皇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目,等闲吃不得。嗯,也罢,两对兄弟在我这都成缺憾了,那我就在这里找补一下吧。
话说爸爸桑好慢的说,扔我一人在这观摩10人+战队一齐向我抛媚眼秀美姿的大场面,看得我口干舌燥还不敢喝个茶水,谁不知道倌院伎馆里的惯例,茶水都是有微量加料的。
我斜身对站在身后的冰蟾说:“去,把那磨磨蹭蹭的爸爸桑找来,顺便让他把新进的哥俩也带来。”
冰蟾暗暗撇了撇嘴,一声不吭地推门出去了。
站在对面的那队美男看我选好的人不在他们之中,不免微露不豫之色,便再无人对我卖笑示好了,我也落得轻松,干脆拢袖靠在椅背上眯眼打起盹来。
第134章 自荐枕席()
门被推开,我直到脚步声静止了有一会才慢慢睁开眼来。那队小倌已走了个干净,老鸨静静地垂手而立,他身后站着两人。当先的微低着头,虽身着宽袍大袖,却遮不住那雅致优美的肩背曲线,看来倒真是个自小习舞,已经将舞蹈揉进骨子里的艺人,气质是极好的。后面的那位,站在阴影里,头垂得极低,看不清什么面目,只是手里珍而重之地抱着一支古琴。
虽不清楚长相,清高如竹的气质反倒是我喜欢的,男人么,沾染了风尘气,看起来会比流落烟花之地的女人更让人反胃。
呵呵,至今也只阿紫是个异数,他那人啊,是天生色相,却独钟一人,那就比这些清高的公子哥们高了不止一个品级了。
我将搁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向上微撩了撩,有眼色的老鸨就半转身对着哥俩命令道:“抬头,让贵人看个仔细。”
那站在头里的闻言便抬起了头,嗬,我感兴趣地挺直了脊背,不错嘛,竟能赶上怜的姿色了,也不知道经手这些官伎的大人们是不是脑袋肿了还是清廉得不近人情了,这样的绝色竟然没有私自留下,还真是稀奇。
我一瞬间熠熠生辉的眼睛当然逃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老鸨,他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不过转而又挂上些愁容:“这个贵人,还有一事,小的不得不说,这人这人是不全的,不知贵人介意否?”
不全?难道他是没那啥的太监?你个小倌馆弄个太监给姐,你是想找死啊还是咋滴?
我正怒目相向,却听那人身后一清亮的嗓音忽然响起:“家兄口不能言,还望贵人担待则个。”
原来是躲在后边的弟弟发话了,嗯,不错不错,这声音的确妙比黄莺。
老鸨作势擦了擦汗说:“这原不是天生的,只因在府衙验身时因一点小误会,这不识数的就咬了舌,这、这,贵人您看”
哦,原来是提点我别霸王硬上弓啊,不然逼死了官府强卖的官伎,他老鸨可赔了老本了。
切,姐长着一副急色鬼的模样么?这吃食嘛,讲究色香型味,现在只是色上过关了,你想让姐就此开吃,姐还不干呢。
“不是清倌儿么?留下来唱个曲总行吧?”
“当然行,当然行。”老鸨眉开眼笑地接过我手里的银子,对俩个硌牙的青涩家伙来说,五两银子已经让老鸨很是满意了。
老鸨走后,兄弟两个跟默剧中的人物似的,静静地收拾了桌子将琴放在上面,然后一坐一立,开始了兄弟档的歌伴舞。
还是那半曲半戏的调调,男人唱这种听多了真心黏牙。那个舞也是,大概是靠近虞芝边境的关系,这腰也太过婉转婀娜了。
真是白瞎了一对好胚子。
刚开锣不到五分钟,我就受不了了,转身问银子:“我的琴呢?”
妖怪的一大好处是,就算是在身上揣了一火车皮的货物也看不出来,只见银子伸手入怀掏了掏就变出那把琴来,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我。
我将琴也放于桌上,与那弟弟对面而坐,先对他微微一笑便低头抚起琴来。慢而悠长的前奏之后,我压低了声线,开始唱起龙墨曾在我身边唱过的那些古谣。
古意幽幽,婉转处不媚俗,高亢处不激越,如老酒,醇而绵长,这才是我印象中的最美男声,呵呵,阿紫掺了性馨素发的声可不算。
唱到第二遍时,对面的琴附和着响了起来,不久,他开了口,原本清亮的男音转为低沉,几近完美地复制着我口中吐出的唱词。
嘉许的一笑后,我停了歌唱,也不再抚琴,斜眼看向僵立在一边的哥哥,他知道我不喜欢他的舞,可是自小到大都是被人教导着婉约而舞,冷不丁听到这从没听过的悠扬古谣,他一时间也编不出来和这曲调相合的舞蹈。
我起身,褪去身上的华袍,只着纯白轻盈的纱质中衣,拿起桌上的玉骨扇,摆好了一个起手式,就缓慢而优雅地慢慢跳起。
是扇舞。不是我崇洋媚外,有的方面,日韩比我们大中华更好的保留了汉唐的遗风。
非常慢的舞蹈,有的动作甚至要停留一小会,身着宽袍广袖的白衣,舞起来非常的优雅。
我是从一个日本男人那里学得。那晚,他是二姐送我的礼物。
先是,在一个极小众的剧场里,我坐在黑暗中看他像日本的王世子那样,高贵而优雅地慢慢起舞,我便爱上了这舞蹈。
只爱上了舞蹈。
不是他长得不好,虽然日本男人的长相普遍不敢恭维,可他也算是其中一个出类拔萃的异数了,不过呢,我觉得在床上履行交易并不会让我感到愉快,所以,我让他用整整一夜的时间教我怎么跳这支舞蹈,不是学那一招一式的动作,而是学其中的意蕴。
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从小浸淫于舞蹈亦如是,纵然隐入众人之中,也会如鸡中白鹤,能让人一眼便注意到。
不愿做那立于高台上的璀璨宝石,手舞足蹈让人随意观瞻,却从小矫情地想将自己努力培养成一颗埋在土里的金子,偶尔一闪,便让人难以忘怀,当然,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后来发展成多能不专的废材便休提它了。
古有一舞震诸侯,我这个非专业人士也只求能震震小倌了,不过,让我有点失望的是,半个舞过去,我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轻蔑?
我转而一想,便明了了他眼中轻蔑之意的由来,这可是女尊世界,当众跳舞的只会是下贱的啊,他看我锦衣华裳,至多也只是某个高贵之人在外面包养的女宠吧?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做了他人玩物的女人比沦落在勾栏院里的男人还让人不齿。
呵呵,让一个普通伎人跳脱出世俗,单单只欣赏舞蹈本身,本来就是强求吧?更何况我画虎类猫的舞蹈也实在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
我淡淡地笑笑,想摸出手帕擦擦额头的薄汗,伸进袖里才想起手帕在刚才丢给银子擦泪了。
正在我微微一怔的间隙,一旁忽然伸出一只玉白的手臂来,一边用灌满了香风的帕子拭着我的额角,一边娇嚷道:“瞅瞅这香汗出的,快擦擦,仔细别伤风了。”
哪来的红袍大婶啊?抬头细看,哦原来不是大婶,是个虞芝风格的重妆‘美’人啊!
我赶紧速速退离,远远地用袖角抹着被污染的额头。就算是让我在这世界再住个三十年,我也消化不了浓妆艳抹娇滴滴的男人,阿门!
“唉?贵人你跑那么远做什么,奴家我这个头牌可是亲自上门自荐枕席来啦!”说完还给我抛了一个粘腻腻的媚眼,害我差点就要扶柱狂吐不止了。
“呵呵,”他抬袖遮唇娇笑,“看来奴家的容貌难入贵人的法眼啊,那这样子呢?”
只见红光一闪,本还在桌边娇笑的花魁,一眨眼就半倚在榻上,摆了个妩媚诱惑的侧姿。
真的是蛮诱惑的,本来涂得亲爹都认不出的脸变得水润光滑,尽扫风尘之气,红唇不点而朱,带着天生的媚气。身上腻人的脂粉俗香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媚人的花香。
真好闻啊,我又使劲嗅了嗅,嗯,不错,这香粉一定价格不菲,好像都带着催情作用了。
我无力地以手扶额,怎么这小倌馆的当家花魁是个胡乱散发性馨素的花妖啊?
“我说大丽花啊”这货原型是朵硕大的黑色大丽花“能不能等会再搅局啊,没看我这已经有人伺候了?”
他斜眼轻蔑地瞟了一眼,呈半呆滞状的哥俩说:“就这清汤寡水的有什么滋味?”
“呵呵,肉吃多了来点清淡的也好,避免上火。咳,不过可否告知小的,花魁今日来究竟所为何事?”
“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小奴不腆,自荐枕席来了,贵人还等什么,早早安歇吧!”
歇个屁啊!我怎么成天价地尽碰见这些银妖啊?!
我朝他怒目而视时,眼角忽然溜到桌子上似乎多了个古怪的东西,我走近捻起来细看,这是什么?超大张的驴皮影?
“那是奴家寄身的外衣啊,贵人不要那么仔细的看么,好羞人的”他忽然从后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贵人不满我的皮囊,奴家才现出真身和贵人果裎相见的么?来,我都如此真诚了,贵人也”他暧昧地说着,伸手作势就要扯开我的腰带。
我却被他的话惊到,怪叫一声扔了手里的东西,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得好远,颤颤地指着那东西,哑了半天才道:“画、画皮?”
“画皮?”他伸一食指支颊,扬目向天,做懵懂天真状,想了一下,缓缓摇头道,“画皮不是这样的么?!”话音未落,他突然变成头大如斗的青皮厉鬼,瞬间逼近我的面前,吓得我惨叫一声,又跑到屋子的另一个角落,身子抖如筛糠。
而他恢复了本来样子,笑得差点没跌下椅子去:“哈哈你太可爱了,明明带着十二王链,却被小的简单的一个变身吓成那副样子,你也太逊了!厚厚,眼泪都笑出来了。”
呜不带这么玩的,妖怪就是妖怪,鬼就是鬼,妖怪负责勾人,鬼负责吓人,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越界好不好?
我一屁股坐进靠墙放置的八仙椅中,经这一吓,对寻找美男一事兴趣索然起来,我对人对妖都能牛皮哄哄,可是面对这只喜欢变鬼恶搞,还披着张画皮的妖怪立马瘪茄子了。
无趣,我走还不行么?
想到做到,我起身抬脚就往出走,也不管那对兄弟了,就算他要把他哥俩制成备用外套也说不得了,谁让我不怕天,不怕地,就怕这鬼啊魂的。
我刚走到屋子当中,忽然面街关着的一扇窗外响起了有节律的叩击声,那坏性子的大丽花竟然起身走过去问了句:“谁啊?”好像是在他家询问门外的访客一样。
然后,他以手半环耳部,装模作样地倾听了一会,眯眯笑地转过来说:“找你的。”
找你妹啊!什么好鸟会在人家窗外找人啊?
我僵着脸,将迈步速度又提高了两个档,心里只想离披着画皮的深井冰越远越好。
忽然,在我将将要推门而出的那一刻,身后吱咯一声,窗子被打开了。
强烈的视线感将我冻在了原地,我咬咬牙猛地转过身,呼还好,不是什么牛头马面吐舌鬼,而是一个宽度快赶上窗子一般大小的花骨朵从窗外伸了进来,半透明的,边缘像要消失于空中一样虚化着,长得很像这几天带着茶杯四处折磨我的小芽吃了催肥剂过度成长后的效果。
我叹口气,走过去拍拍它的大头,安慰般的放柔了嗓音:“我就是出来透透气,绝对不随便睡男人,要睡就睡你一个好不?不过你首先得快点进化成能让我睡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