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有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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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还没说完,王缅感觉身旁刮过一股劲风,紧接着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不断传来拳头与骨肉的碰撞声。
“你们不要打了!”王缅抱住王免,他不慎被对方打了中一拳,两人双双躺倒在地上。
“沈敖,你还不快走!”再不走就要被打死了。
他一瘸一拐,走之前不忘对王免得意地挑眉。
“你向着他?”他的身体颤抖着,满腔怒火如困斗之兽。
“没有。”她才感觉似乎给他拖了后腿,让他吃了亏。
“那你为什么拦着我?”让他如同一个胜利者一般完好无损地走了?
“我……”
“是因为他给你出头了,解决了那帮女的?”
“你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那是怕我把他打死了?那种人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
“你说啊,他该不该死,啊?”
“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有些害怕地站了起来,躲着他。
“好,武力解决不了,那就用体力解决!”
语毕他也站了起来,一手禁锢住她的头,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唇,一边将她的身体一同带往一处遮蔽『性』极高的墙角处,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在某柔软处『揉』捏着。他的体温很高,某处正在有些忘情地隐隐作痛。依靠着一只手的外力,他终于撬开了她的唇,唇舌交缠着,另一只手不停游离着,由左往右,由上往下,校服宽大异常,他的手如此轻而易举来到了那个最私密的地带……
怀里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他在她的嘴角尝到了咸味,她浑身战栗着,表情空洞,全身冒着冷汗。
“缅,你怎么了?对……对不起?”王免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她终于哭出声音,指责他。
“那你欺负回来,嗯?”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指腹拭着她不断涌出的泪珠。
“这个时候你还嘻嘻哈哈的,我跟你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再也不会原谅你!”她边说边哭着,越来越伤心。
“哪样?嗯?”他凑近她的脸,吻着她的泪。
“你讨厌!”她羞于重复。
“嗯,王免真讨厌!”
“我是说你讨厌!”
“我是在说我讨厌啊。”
“你真坏!”
“缅,对不起。”
“……”
“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就难受,我就生气,然后你又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爱理不理了?”
“你还说,我这么巴心巴肺对你好,你不领情。”
“我哪有……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但是你一直‘欠’(诱『惑』)着我。缅,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呢……你肯定对我下了催/情/『药』,还是最猛的那种,让我每次看到你就变的不像自己。看不到你就担心,会不会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你拐走了。看不到你,情不自禁想见你……想吻你……想要你……”
“……”
“以后不要跟沈敖说话,好不好,不对,李迅那小子也不行……”
“你霸道。”
“我就是霸道,我恨不得每时每刻把你揣兜里,不让人看,不让人碰!”
“你当我拇指姑娘啊?”
“可不是,你一直是我的拇指(五)姑娘。”他边说边拉起她的一只手伸进他的小帐篷。
“你……”手中的物体皮肤嫩滑,温度滚烫,并且有着膨胀的趋势。
“让你欺负回来,嗯?”他声音暗哑,“我的‘命脉’交给你了,你‘牵’起它,我就是你的牛你的马……”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规律地动着,她只觉握着一直巨大滑溜的泥鳅,就那么惊讶的愣在那里,任由他摆弄着……
“傻了,嗯?”他拉着她的手,穿过他紧实的胸膛,在他的里衣,擦干净两只手上的湿热『液』体,最后不忘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你……”她此刻心跳剧烈,好似要蹦出来,与他的心跳频率,几乎一致。
“欺负回来了?”唇紧贴她的唇,他轻声说着。
“你……你耍流氓……”
“我耍你了吗?我没说你是流氓啊。”
“!”
“缅,给我一个机会,名正言顺地保护你。”
……
——
一中不远处的理发店内,妖媚的卷发女人靠在一个理发椅上吸着烟,王缅也点燃了一根,才小吸一口就开始猛烈地咳嗽。
“你怎么回答他的?”杨灼微眯双眼,火红的嘴唇吐着白『色』的烟圈。
“我……咳咳咳……我说我考虑一下。”她脸颊泛红,不知道是因咳嗽还是害羞。
“其实,这跟吸烟的道理是一样的。你之所以咳嗽,是因为你是新手,容易吸到胃里。真正舒适的地方,应该是肺,那里才会感受到烟草真正的滋味。眼睛看到的和心里感受的截然不同,眼睛,你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表面,爱情,需要用心去感受。”
“所以?”
“香烟跟爱情不同也相同,可以让你获得快乐,可以让你有所依赖。很多人因为好奇心驱使自己尝试它们,对香烟滋味的好奇,对两/『性』/关系的好奇。香烟尝试一口你觉得呛,你能轻而易举把它舍弃掉,而爱情不同,它以甜蜜为始端,让人不断沉溺,一旦对方松开双手,你的世界将轰然倒塌……”
“可是……”
“可是你心动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么多,并不是想劝你,而是让你做好最差的准备。”
“最差的准备?”
“罢了罢了,我现在这么说,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不会……”
杨灼笑得无奈,真正的伤害并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
“送你的礼物。”杨灼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这……”避/孕/套?她脸红地缩回手。
“傻瓜,不用我教你怎么用吧?”杨灼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盒子塞进了她的书包,“你还小,要懂得爱惜自己,怀孕了不合适。”
“那,我先走了。”她匆匆忙忙,在店面门口撞到了一个顾客,“对不起!”
他不痛不痒,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撞到他的,是一团空气。男人二十来岁,戴着墨镜和帽子,依稀可以瞧见俊美的脸部轮廓。她在这里碰到过他多次,宽大的衣服将他层层包裹,那是于桀。
杨灼瞧见来人,慌忙捻掉手里的香烟……
——
午休时间,一旁的严威不知去向,空位被某人鸠占鹊巢。
“缅,我这次考试进了前20名,你怎么奖励我?”他凑近她耳边,轻声地说。
“你吓死我了,怎么突然坐这里了?”她压低声音,转过脸看着他。
“我想……”他侧身搂住她。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公众场合不许亲热,要好好学习,从此“金盆洗手”,不许惹是生非,那她就考虑,给他机会。
“你说的是公众场合,你看,全部都睡着了,跟死猪没什么两样,不算公众。”他胡搅蛮缠,逻辑还挺严密。
“好了。”她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够!”他就要吻上她的唇。
“你们在干啥呢?”瞌睡王李迅醒了。
“没干嘛!”王缅心颤,身侧的王免也放开了她,气氛尴尬,犹如抓『奸』现场。
“有——『奸』——情!”李迅不怀好意地笑着,看见王免的眼刀,才收敛起来。
“女王缅,班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班长突然走了过来,敲了敲王缅的桌子。
“有什么事?”她正在准备给王免讲一个数学题,班长的到来打『乱』了她的节奏。
“快点儿,等着呢。”班长不耐烦,王免余光扫了他一眼,拿起卷子做题。
作为一个孤僻的优等生,王缅此前不仅跟同学少有交流,与老师的沟通更是少之又少。除了参加比赛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交代注意事项,并无其他。老师大多喜欢这类学生,这种不用额外辅导,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奖赏,是他们的“香饽饽”。然而,香饽饽有着变质的趋势,令人有些不安。
教室办公室,尤天禧的工作位靠近窗户,桌面上置放着作业本,手写的教案摊开着,一个他常用的有兰花图纹的玻璃茶杯敞开着,茶杯内部蒸汽凝结成了水珠,一片片漂浮的茶叶渐渐沉底。
“王缅,你最近有什么困『惑』吗?”往日唇如枪舌如剑的尤天禧压低声音小心试探,以免被周围的同事听见。
“……没有。”王缅看着茶杯壁滑落的水珠,想了想,确实没有,即使有也会自己找办法解决。
“我是说……那个……青春期的困『惑』。”这类话题相当敏感,处理不妥当,会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我没有困『惑』。”王缅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一定要我说的那么明确吗?你最近跟王免走的比较近……”尤天禧说着,拿起水杯,将还未沉底茶叶吹了吹,浅浅地抿了一口。
“这有什么好困『惑』的,我们是预备的男女朋友关系。”王缅缓缓说着,声音依然不大不小,有些老师正悄悄地关注起来。
“……”尤天禧被她坦『荡』的神情震慑,完全不害怕被人知道,好似自己才是那个藏头『露』尾偷偷『摸』『摸』做错事的人,“你没感觉到严重影响到你的学习了吗?考试成绩居然到了10名外?”
“这个有问题?”王缅反问。
“你……”一向牙尖嘴利的尤天禧此时被噎住,如果说服不了她就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因为王缅的家长,永远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更可况,他此前都旁敲侧击说了王缅在学校有早恋的倾向,头一次见识听到这种消息很淡定的家长。这种状况让他极其被动,因为,王缅不单单是班上各科老师的奖杯“摇钱树”,更是一中备受校领导重视的标兵,是校领导本届高考状元的核心种子,这棵种子一旦夭折,那么他就是首当其冲的重点批/斗对象。
“尤老师,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上课了。”王缅转身要走。
“你等等,你现在搬到冯桦位置上。”只有这么办了,就怕亡羊补牢。
“……那……她搬到我那里?”换位决定来的那么突然,王缅还来不及思考,从前那么想摆脱的地方,此刻竟然有些犹豫。
“她……转学了。”尤天禧说着,表情有些怪异。
王缅心『乱』如麻,她之所以作出“成绩下降”的假象,本意就是为了让把她“卖”掉的班主任心生恐惧,让他放弃利用她,以此摆脱泥沼,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丝毫没有即将摆脱困境的喜悦。她精神恍惚,好似被班主任水杯里的蒸汽熏了脑,熏了眼,蒸汽弥散,留下了隐隐约约的灼痛感。
造物主喜欢开玩笑,总是在你没带伞的时候下雨,总会将迟来的承诺变成笑话,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事情,可是这世间本没有对错,一切的因果那么理所当然,有迹可循。
王免的反应却脱离了她的预想,听闻她要换座位,非常自觉且热心地当起了“搬运工”,眼瞅着心情还不错?他这是巴不得她搬走?她瞪了他一眼,就这样吧,一拍两散,很好!已经搬到前座的她回头看了后两排,密密麻麻的头颅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已入秋,夜『色』来得特别早,八点未至天已全黑,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前行的路。才下晚自习的王缅独自行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不时微风拂来,吹落几片枯叶。
一中的选址极其讲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完全避开了繁华地带的侵蚀,方圆十里,没有网吧,没有游戏厅,没有一切可供青少年丧志的玩物。可是就是这么个地方,交通不便,生活不便,房价却居高不下。这里的人们潜移默化,都暗自遵循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自觉规避一切与娱乐有关的商业行为,为孩子们留着这么一处“净土”。可是这片净土一旦进入秋冬时节,这种“安静”便会被无限放大,安静到满是罪恶的叫嚣,那冯桦不就是在周边出事的么?
王缅兀自走着,回想与班主任的谈话和前段时间发生的种种。那些事好似一场如流星一般的梦,就那么一闪而过,留不下痕迹,节奏是如此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可事实上,它们就是一声声晴空惊雷,以将沉睡的青少年们惊醒为最终目的,她细思恐极,如果说当初她将学习作为自己的自律方式和最终目标,那么这段时间与此前数十年相比,堪比水中浮萍入大海,原本不算坚定的方向更是混沌不明,何时她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