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卿卿多妩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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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奇怪,“怎么了?”
“怎么办,我更想娶你了。”
卿卿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聘礼我不嫁。”
“你嫁不嫁?”
卿卿果断摇,意志坚定地说,“不嫁!”
李惠婷猛地将卿卿扑倒在床,伸出魔抓挠着她腰间的软肉,“嫁不嫁?”
“不、不……嫁!”卿卿受不了了,“我嫁我嫁!”
清脆的笑声没有半点别离的伤感,因为抬头都看得见同一个月亮啊。
“不闹了不闹了。”卿卿缓了缓劲,『揉』了『揉』笑痛的小肚子,“笑出眼泪了,我去洗把脸。”
李惠婷瘫倒在床上挥了挥手,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播间里一片黑暗,只有声音传出来。
推门走远的声音,拖鞋后跟打在地上的声音,甚至关门反锁的声音,落在所有人耳朵里画面感极强。
卿卿走到水池边,低头掏出手机想看下时间。
黑漆漆的直播间,一点点透出了光亮,仿佛下一秒,就是另一个世界。
万众屏息以待的时候,手机突然有电话打进来,黎明前的最后一秒,直播被切断了。
直播间里的将近十万的滞留儿童,怨气快从手机屏幕上溢出来了!
“别他么让劳资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我这辈子都没那么生气过!”
“给我一个平底锅,我能打死打电话的那个人!”
“我!要!炸!了!”
“差一点就能看到主播的脸了!”
“好气啊啊啊!”
……
怨念强烈到快形成实质了。
电梯里的男人同样气得原地爆炸,哼哧哼哧地。
正好此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到了一楼。
盛朗拿着电话,等着那头的人接电话,深藏功与名地离开了电梯。
月盈盈挂在天空,卿卿拿手机的动作一顿,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给她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是盛朗。
卿卿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的男声透过话筒,听上去就像是大提琴的弓拉动了第四弦,发出低沉又美妙的音『色』。
“喂?”卿卿轻咳了两声。
“感冒了?”
“没有,只是喉咙痒。”
“那你现在方便吗?”
“……啊?”
盛朗坐在驾驶座上,用手『揉』了『揉』眉头。
怎么办,他现在就想向她索取寂寞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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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亲()
深夜的城市霓虹连成一片灯火; 天黑压压的; 像是乌云凝成了块; 暴雨之前; 夜晚之后。
夜里的阴寒被一道女声驱散; 盛朗举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的女声。
“……啊?”
声音颇为惊讶; 像是夜里意外绽放的小茉莉。
盛朗坐在车上; 手搭在窗边轻轻敲着车把手,“没什么; 只是问问。”
窗外低垂的夜空,下雨前的风带过浓浓水汽,夜晚的天空中风雨欲来。
手臂上被风吹起了细细的疙瘩; 卿卿看了眼窗外,“外面下雨了?”
盛朗摇下车窗; 伸出手探了探,“还没有下。”
“你找我; ”卿卿望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小姑娘; 顿了顿,语气不冷不热,“有什么事吗?”
盛朗无声失笑; 他找她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借口而已。
可是理由还是要给一个; “最近天气不好; 我怕下雨要用伞。”
当初他没急着要这把伞; 就是为了留个借口日后好相见,只是他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卿卿顿时了然,“现在我在家,你要拿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几声轻咳,小姑娘瘦弱得风都吹得倒,应该是昨夜的时候不小心受了凉。
这么娇,一点风寒都禁不住。
盛朗也不愿意折腾人小姑娘了,“不用了,下次拿吧。”
卿卿却想把那把伞还给盛朗,否则她多接几次这样的深夜来电,估计命都要短寿了。
“你现在在哪?”卿卿不愿这件事再拖着,“我把伞还给你。”
卿卿倒是不依不挠了。
盛朗舌尖抵过上颚,声音微沉,“你等等,我这边有个电话。”
“好。”卿卿『摸』着那个伞柄头,兀自出神。
窗外的雨滴汇聚,乌云朵朵,下起了斜斜的雨丝儿。
盛朗坐在车内,掐着时间,“喂——”
“嗯?”卿卿回神。
“你不用给我送伞了。”
“啊?”还伞和送伞,一字之差,可是千差万别。
“公司出了点问题,我要加班不回去了。”
卿卿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如夜风穿过晚郊,就像是晚归的丈夫在和妻子细细交代缘由。
这个夜,似乎都变得有了淡淡暖『色』的温情。
卿卿摇摇头,把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忘掉,“那我明天有空,正好给你把伞送过去。”
盛朗哑然。
小姑娘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像朵小丁香,可里头却住着一只小倔驴。
得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盛朗伸手压了压眉头,“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去美国。”
卿卿压抑着喉间的痒意,“我能问下几点的飞机吗?”
盛朗一愣,“上午十点二十。”
“我明天去机场把伞还给你。”
“……”
挂了电话,盛朗第一次觉得他的脚被石头砸得有些疼。
小丫头倔起来,还真是出乎人意料啊。
随手将手机丢向一旁的座椅上,盛朗发动汽车,忽然看到手机屏保上的萨摩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
大笨也是这样,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盛朗想,难怪大笨对小丫头一见如故。
……
春日刚冒出个头,一瓢雨往城里泼了去,滴滴答答的,『潮』气袭人。
李惠婷是上午十点的飞机,卿卿说好了要送她去机场。
李惠婷化好妆出来朝厨房瞅了眼,卿卿单手撑在灶台上,身子有些摇晃,仿佛下一秒人就要倒下了。
她不放心,赶紧上前将人扶稳,“你怎么了?”
卿卿抬起手背碰了下额头,心里也有个数了,“大概是感冒了。”
她从小体质弱,一感冒就发烧,倒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难受。
李惠婷伸手碰了碰卿卿的脑袋,不算特别烫,但是应该有低烧了。
“你别去机场了直接去医院吧。”
卿卿关了火,将脑袋上的手拿下来,“不是什么大事,等会吃点『药』就行了。”
李惠婷还是不放心,“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卿卿反手撑在灶台上,摇头:“真的没事,要不等下我送你上了飞机,我再打车去医院。”
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含情目认真而又坚持。
李惠婷连连摆手,“求求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招架不住啊!”
卿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容添上了几分艳『色』,略带病态中的脸,与西子比美胜三分。
“还说要娶我,这就缴械投降了?”
李惠婷被美『色』『迷』得晕头转向,忽悠得晕乎乎地走出厨房,回过神来越想越不对劲。停下脚步,恍然大悟了什么,猛地冲进厨房挠卿卿的胳肢窝。
“好啊好啊,一言不合就开车,我差点找了你的道!”
“咯咯咯……别、别闹!”
卿卿扭着身子躲开李惠婷的禄山之爪,小小的厨房里,不时响起了阵阵清脆的笑声。
闹过之后,两人吃了早饭就打车去了飞机场。
李惠婷在柜台办理托运行李的手续,卿卿戴着口罩跟在她身旁,时不时溢出两声轻咳。
李惠婷有些担心,伸手『摸』向卿卿的额头,无不担心地说:“好像更烫了。”
卿卿出门前吃了『药』,伸手『摸』了『摸』脑袋,“可能『药』效没有那么快。”
“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去医院。”
卿卿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等托运完行李,就只剩下过安检了。
李惠婷在安检口排着队,前面的人一个个通过,卿卿在旁边笑着看着她,不停朝着她挥手。
李惠婷咧嘴笑出了声,“真傻。”可是说着,眼睛的视线却模糊了。
卿卿一愣,上前从口袋里递了张纸过去。
“别哭,妆该花了。”
这句话比一万句安慰的话都管用,李惠婷噎住,一把抢过纸,赶紧擦掉了眼泪免得花了妆。
离别和相逢,是岁月最『性』感的标点。
卿卿在旁边看着她一点点进入安检口,李惠婷冷不丁地回头猛地将人抱住,在她耳边低声了一句——
首节上节下节尾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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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卿卿拍着她的后背,笑着摇摇头,“你也要好好的。”
李惠婷点头,最后说了一句,还是谢谢。
那个冷漠浑身带刺的女人不见了,留下来的那个,会因为离别而伤心地流泪。
她会哭了。
等李惠婷进了候机室,卿卿手里拿着伞,脑袋有些晕沉沉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等盛朗。
旁边坐了一个女人。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一身office lady的黑裙,不时抬起手上的浪琴表看时间。
寒气袭人的春日,卿卿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冷。
不由打了个寒颤,卿卿咳嗽了两声,女人礼貌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对视,卿卿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女人也朝她点点头,忽然看到了她手边的那把伞,突然出声问道:“这个是你的?”
卿卿点头,女人笑了笑,眼尾出现了细小的鱼尾纹,“你也在等人?”
卿卿强撑起精神,“你也是?”
女人脸上的法令纹加深,“对,我送我男朋友去美国。”
卿卿没有搭话,感冒『药』开始发挥作用,副作用也格外明显。
人来人往的机场,没有人多看长椅上的留客一眼。
卿卿靠在椅子上,『药』效渐渐上脑,睡意像清晨的『迷』雾,一点点将她笼罩。
身旁的女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盛朗在准时到了机场,在来的路上一直在给卿卿打电话,只是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心头的躁意像是雨后春笋不停冒尖,盛朗不停给卿卿打电话,可每个电话拨出去,最后都是机械的女声结束。
盛朗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手机里不停拨着卿卿的电话。
车刚停稳在机场门口,盛朗立刻打开车门,大步走进机场。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人接。
盛朗眉头微紧,扫视整个机场大厅,视线一凝,大步朝着旁边的长椅走去。
长椅上的小姑娘口袋里的手机响着音乐,她歪着脑袋睡得正熟。
盛朗的心,像是绷紧后的橡皮绳,忽然一松,却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
后怕、愤怒、担心等等情绪,在心底一闪而过,被搅动的心湖久久不能平静。
盛朗静静站在卿卿面前,定定看着她,没有将人叫醒。
周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了,低声道:“盛总,时间差不多了。”
盛朗瞥了眼旁边的那把伞,“把这把伞拿走。”
周宇拿起伞,转身离开了。
盛朗的脸『色』微阴。
旁边忽然响起一声尖叫,指着他道:“是盛朗!”
顿时,机场大厅一片喧嚣。
盛朗皱眉,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小丫头。
微微弯腰,伸出手将长椅上的小姑娘一把横抱起,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趁着人群还没围成圈冲了出去。
卿卿是被颠醒的。
一醒来,天翻地覆。
第二十亲()
机场向来喧闹; 黑压压的人群追着前面的男人跑; 来往的人不由侧目。
卿卿是被颠醒的。
睁开眼睛抬头看; 刺眼的光线『逼』得她闭上了眼睛; 缓过劲之后; 睁开眼睛发现景物大变样。
引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钢铁支架顶,双脚悬空; 她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上下颠簸。
卿卿剧烈挣扎,“放——”
“别动!”
盛朗不防怀里的人突然醒了; 她一挣,他整个人差点脚下不稳,连人带自己往前摔了下去。
好在他下盘稳才没摔; 只是这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