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爱,神医王妃有点坏-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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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和好是和好了,但九姑姑变得这么磨叽他却受不了,所以,他才冲出来解决这个敬酒与喝酒的问题的。
秦时彦话音才落,在沈叠箩还来不及出言阻止的情况下,秦时彦就将九公主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刚要一饮而尽,却闻到杯中酒有些酸酸的味道,他当即就皱了眉,把杯中酒往地上随意一倒,然后端起沈叠箩桌上的酒壶往杯中再次斟酒,斟满之后,才碰了碰九公主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了。
“哎,九姑姑,你这是什么酒啊,真是酸啊,还好沈太傅这儿的酒味道还可以,你那个酒壶里的酒肯定放坏了,快去换了吧!”
秦时彦嘟囔完这句话,就跑回自己的席间去坐下,弄了点菜吃了,想要压一压口中的酸味。
九公主见秦时彦将她特意为沈叠箩准备的毒酒给倒了,然后还重新倒了一杯酒喝了,她的肺都要气炸了!但又怕沈叠箩看出端倪来,并不敢当场就发作。
只是趁着众人没瞧见,忍不住怨毒的看了秦时彦一眼。
九公主此时的心智就是公孙贺的心智,在宴席之上发生的一切,都会通过九公主的眼睛反馈到公孙贺那边去,公孙贺见此计不成,又被秦时彦破坏了,自然是非常生气的。
他原本的计划就很简单,酒中有剧毒,沈叠箩喝下九公主所敬之酒后立时就会毙命,沈叠箩在九公主的宴席上死了,九公主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但公孙贺也压根没想过让九公主脱身,沈叠箩死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那么,九公主也就没了用处了,他只要毁掉控心蛊,九公主是死是活也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可是现在,计划被秦时彦破坏了不说,沈叠箩还拒绝喝九公主所敬的酒,公孙贺不得不心生怀疑,难道,沈叠箩是早有戒心,或者是发生了什么端倪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了,这个计划一旦被沈叠箩看出来,敬酒不成,毒死沈叠箩不成,九公主也很有可能露馅的,在没有万无一失的杀死沈叠箩之前,公孙贺是不能让九公主暴露的。
而秦时彦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子竟然把酒中的秘密给嚷嚷出来了,九公主就更不能再用这个酒去毒死沈叠箩了,要说这剧毒也就这一点不好的地方,不论是加在水中还是加在酒中,都会有一种酸酸的味道,若是不细闻也就罢了,一旦细闻,这味道便会引起人的怀疑的。
九公主的这些念头也不过是在脑中一闪而过,要说她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一听到秦时彦说酒是酸的,她当即便是一笑,把酒壶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桌上,然后走到秦非邺的桌前,用秦非邺桌上的酒壶给秦非邺的酒杯还有她手上的酒杯各自斟酒,之后才笑道:“七哥,小九敬你一杯。多谢你去青茫山救小九回来!七哥救命之恩,小九铭记于心,日后若有能用上小九的地方,七哥只管说话就是了!”
言罢,九公主就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笑看着秦非邺道:“我知道七哥是会喝酒的,七哥不会也像沈太傅一样,不肯喝小九敬的酒吧?”
秦非邺自从入悦灵宫后,就一直冷眼旁观一切,不曾动筷,更不曾喝酒,什么都没吃,也什么都没喝。
眼见着九公主给沈叠箩敬酒前后的事情,秦非邺都是看在眼里的,但他的眸光依旧幽沉深邃,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只是在九公主来给他敬酒的时候,秦非邺的眉头微微挑起,听了九公主的话,秦非邺勾唇,接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七哥果然爽快!”见秦非邺喝了她敬的酒,九公主十分高兴,虽然这酒没有毒,公孙贺也放弃了这次的下毒计划,但是秦非邺能喝这酒,大概就说明秦非邺没有起疑心吧?
公孙贺不无遗憾的想,下毒之事,恐怕要延后再筹谋了。他之前,还是太小看沈叠箩了啊,之后,还是得想个更为周密的计划才好,现在,就让九公主正常反应,将这场宴会正常演完也就罢了。
沈叠箩瞧着九公主的举止,越瞧越觉得不对劲,而且,九公主眼睛里的红色在渐渐变淡,最终停留在淡红上就不变了,而且,沈叠箩觉得,九公主现在的举止比方才他们来时要自然得多,就像是,现在是她自己在那里言笑晏晏,而方才,像是被人控制着说话谈笑一样。
宴席之上,让沈叠箩起疑心和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作为对危险最为敏锐的特种兵,沈叠箩当机立断,此处不宜久留,应当马上离开。
想到这里,沈叠箩便站了起来,微微勾唇道:“九公主,微臣的训练计划不能耽搁,这就要回训练基地去了。皇太孙还要功课要做,就不多陪了。既然微臣与公主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此次宴席的目的公主也达到了,那微臣就告辞了。”
秦时彦倒是有些懵,啥,这就要走么?他还没吃完呢?他本来还想说让沈叠箩再多留一会儿的,结果一抬眼就看见沈叠箩望过来的眼眸,那眼神中的冷意让秦时彦的心一激灵,到了嘴边的话他也不敢说出来了,乖乖站起来,走到沈叠箩身边准备告辞。
秦非邺默默看了沈叠箩一眼,也站起来对着九公主道:“小九,你身体还虚弱,就好好养着吧。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了。告辞。”
公孙贺既然决定再行计划,那此时自然不能强留三人,九公主命紫馨送三人出去,跳舞的宫女和乐师也都退下之后,九公主望着满殿的精心布置,又望着那膳桌上动都没动过的饭菜,越想越恨,眼睛很快就变成赤红一片了。
她疯狂的将膳桌上所有的盘子扫到地上,把什么都摔了,望着满殿的狼藉,才恨声道:“沈叠箩!践人!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践人对她防备如此之深,只怕要杀践人,就不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了!
九公主的身体还很是虚弱,加之控心蛊在心脉血液之中油走,所耗费的精力比常人多出几倍,九公主折腾了这么久,心中又迸发这么强烈的恨意,一时支撑不住,就倒在满地的狼藉之中了。
还是一直躲在后殿不敢出来,怕搅了女儿计划的赵贵妃闻声跑出来,才发现九公主晕倒了,她看女儿这样,生怕她在昏迷之中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也不敢叫御医来瞧,只能自己默默抱着女儿到内殿进去照料去了,然后吩咐宫人将殿中收拾干净。
沈叠箩出了悦灵宫就往宫门外走去,这一路上都没有出声,只是轻轻蹙眉想事情。
秦非邺见沈叠箩不出声,也没有出声,怕打扰了沈叠箩,一直跟着走的秦时彦见沈叠箩和七叔都不讲话,他也没敢讲话了。
只是一路气氛太沉闷,秦时彦就有些憋不住了,他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九公主宴席之上的那些猫腻和奇怪的地方他都没看出来,啥内情也不知道,更从未深想过,唯一的就觉得九公主宴席上的酒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他一路忍到宫门口,到上马车骑马之前,他就忍不住了,摸了摸鼻子刚要说话,忽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吓了一大跳:“唉哟,孤怎么流鼻血了?”
摸鼻子摸出一手的鲜血来,秦时彦被吓了一跳之后也没怎样,也不觉得疼,就盯着手上的鲜血嘀咕:“孤这是上火了吗?孤最近喝水喝得也不少啊,怎么会上火呢?”
秦时彦这么一咋呼,沈叠箩和秦非邺都听见了,都转头来看他,沈叠箩看得很清楚,秦时彦确实是流鼻血了,盯着那鲜红的血迹,沈叠箩却想起秦时彦喝的那一杯酒来了。
那是九公主敬的酒,她不喝,秦时彦嫌她们磨叽,自己跑过去将酒拿过去要喝,但酒味道太酸,秦时彦闻不惯,所以给倒了,重新倒了一杯,第二杯,秦时彦倒是没有说酒味道很酸什么的,很痛快的就喝了。
沈叠箩沉眉,第一杯酒,是九公主桌上的酒壶倒出来的,第二杯酒,是她自己桌上酒壶倒出来的,两种酒气味不一样,而且,秦非邺桌上的酒壶中的酒也没有酸酸的气味,这说明什么?
说明九公主桌上那壶酒有毒!
沈叠箩从万毒图谱上看到过,有些剧毒溶于液体之后,不论是水还是酒,都会散发出一种酸臭的气味出来,这是毒素中和之后不可避免的,除非不用剧毒,那就没有。
想到这里,沈叠箩走上前去,对着替秦时彦擦血迹的小盘子厉声道:“你别动,把手帕给我!”
小盘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手里沾满血迹的手帕给沈叠箩,沈叠箩捏着没沾染血迹的位置,然后先检查小盘子的手,见他手上没有沾染血迹,然后才指着一地对小盘子冷声道:“你先站到墙根去,我不叫你,你不许动,听到了吗?”
小盘子被吓住了,下意识的看向秦时彦,见秦时彦轻轻点了点头,小盘子这才一头雾水的站到沈叠箩指定的墙根处,也没敢动弹,就那么委委屈屈的站着。
秦时彦看着一脸冷厉的沈叠箩,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傅,你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孤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对,惹太傅你生气了啊?”
他就是流鼻血了,让小盘子帮忙给他擦一下鼻血而已,这件事情他做错了吗?秦时彦也跟被罚站的小盘子一样,一头雾水。
沈叠箩不答秦时彦的话,指着右手边不远处的一棵树道:“看那边,看见那棵树了吗?盯着它别动。”
“诶,好!”秦时彦素来还是很听沈叠箩话的,在这种情况下,更是言听计从,当即扭头就去盯着那棵树看。
“太傅,你让孤看那棵树干什么啊?”言听计从的同时,却也不忘问出心中的疑惑。
沈叠箩见秦时彦的视线锁定了那棵树,也没回答秦时彦的话,直接以手作刀,砍向秦时彦的脖颈,她掌握的力道很是娴熟,就这么一刀砍下去,秦时彦整个人的身体一震,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沈叠箩一眼,就直接软倒下去了。
秦非邺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接住了秦时彦。
沈叠箩沉眉道:“阿邺,快,把皇太孙抬到马车里面去!”
秦非邺不问为什么,按照沈叠箩所言,就把秦时彦抬到马车里面去了。
沈叠箩转眸看了小盘子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寒意与警告,小盘子正在惊异沈叠箩居然对皇太孙出手,结果看见沈叠箩这一眼,吓得更是心都凉了,沈太傅不会也要把他处理了吧?
沈叠箩原本就是不希望小盘子乱说才让他站到旁边去的,她也不希望小盘子跟秦时彦一样中毒,让秦时彦看那棵树,也是为了更好更方便的出手,也是怕秦时彦嚷嚷出来,此时看见小盘子这样,沈叠箩眉头一皱,往小盘子那边走去,走近之后,才低声嘱咐了他几句。
“你主子不是流鼻血是中毒,只有我能救他,你不要嚷嚷,我要先给他检查一下。方才所有的一切,你都要装作没看到,知道吗?在没有定论之前,不要同任何人说。这里僻静,但也有来往行人,若有人询问,你留在外头应付,不要打扰我给你主子解毒。一切事情,皆有我和七王爷在,你不必害怕,你主子也不会死的。”
几句话打消小盘子的顾虑,又明确了小盘子的任务,到底也是跟在皇太孙身边的人,在知道了沈叠箩这么做的原因之后,小盘子很快恢复了冷静,望着沈叠箩点点头,低声道:“沈大人放心,奴才在外守着便是,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沈大人的。”
幸好之前马车停在僻静处,他们这样只有小盘子看见了,否则的话,人多眼杂,只怕就不能够立即施救了。
沈叠箩点点头,这才撩起车帘往马车里头去了。
马车内,秦时彦躺在垫子上,秦非邺盘腿坐在一旁,见沈叠箩进来,秦非邺才低声道:“阿箩,是不是时彦出了什么问题?”
在沈叠箩拿了小盘子手中的手帕时,秦非邺看到沈叠箩严肃的神情时,就觉得秦时彦可能是出问题了。
沈叠箩在秦非邺对面,秦时彦的另一侧盘腿坐下,然后才点点头道:“是,他不是流鼻血,他是中毒。”
“阿邺,你还记得方才九公主给我敬的酒吗?我没喝,皇太孙冲过来替我喝的。他喝之前还说那杯酒有酸酸的气味难闻,于是就给倒了换了一杯酒。换的是我桌子上酒壶里的酒,而那杯酒就是没有气味的。还有九公主给你敬的那杯酒,也是没有气味的,唯独我那一杯有气味,或者说,是九公主桌子上的那一壶酒都有气味。”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剧毒在溶于液体之后,会让液体产生酸酸的气味,所以我推断,九公主的那壶酒应该是有剧毒的,她想要毒死我。可惜我早有戒心,没有接她的酒。而皇太孙虽然把那杯酒倒了,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