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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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筱湘在边上冷笑道:“不用问他,我知道。因为你刚才在姓吕的身边时,他中奖了,在领奖,我查了刚才的录像带了。”刘大狗不以为然地说:“嘿,十万块噢,我为什么要不去领啊?十万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时迈克过来说:“那个姓吕的,更加搞笑了,他是那个女孩的前前度男友,然后这位刘先生从他身边抢走了那个女孩,姓吕的就精神失常了,半年内入院了二次才出来,然后今天刘先生告诉他,有一个有钱人抢走了那女孩,问这姓吕的要不要一起来报复,那个姓吕的就答应了。”
“都什么鸟事?”杨文焕边上苦笑道:“刘大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让那个姓吕的,绑上炸弹,而引爆装置又不在他手上,然后他答应你来干这事情的?”刘大狗满不在乎地说:“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嘛,我又不懂弄炸药,他自己弄的炸弹呢!”
这时警方的负责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讲:“报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那个疯子身上绑的,和垃圾箱里的,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炸药;而好消息呢,就是那几个炸药,包括他身上的那个,都没有连上线!”警方负责人见他都一时间没回过神,就笑道:“也就是说,这位刘先生按下引爆器也不会引爆任何东西。我们询问了那个疯子,知道他知道说的吗?”
“那疯子说:我又不是疯了,我就要那姓刘的狗出糗!他还想利用我呢!”
众人之中,最是愁苦的白墨,也不禁大笑起,的确不知是谁疯了,但如果不是疯了,大约是不可能想出这么个计划,总之有人是疯子吧。不过刘大狗,却是不可能跑得了法律上的惩戒的,否则的话,人人来这么一搞,那还得了?
就在警察弄走刘大狗以后,那个要为白墨跳楼的女孩子跑了过来。她高兴地举着手里的袋子, 里面有不止一万美金筹码,她抱着白墨的臂膊说:“人家做到了,人家做到了,你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嘛?”
白墨轻轻地抽开手道:“听着,我给你提供住房,然后你按我要求收集这些资料,试用期三个月,你不许带人回家,不要让朋友去参观你的住所,绝对要记住,否则的话,你得相信,世上有比死还难受的事情。这里是一万美金,当是你三个月的工资。”
“不嘛,人家要跟着你……”那女孩撒娇道。白墨冷笑着对她说:“你在我身边能做什么?除了拖累我之外?小妹妹,做人要量力而之,你如果真的能助上忙,我自然巴不得你在我身边帮手,OK?我守信用的,和刚才一样,你做得好,完成你交给你的事了,我们再谈下一步,就这样,你先和小萧把个人履历弄一份,去吧。”
当白墨回到房间里时,萧筱湘对杨文焕道:“老杨,你有没有发现头儿不太对劲?”杨文焕摊开手,别了别嘴没有说什么,他有点落寂,因为他第一眼见到萧筱湘时,就喜欢上她了,是的,杨文焕他毕竟不同于白墨。
他是军队里正规化训练出来的,对于社会上很多东西本来就瞧不顺眼了,所以对他的审美观来说,萧筱湘这种冰冷的外表,正是他所希冀的类型,他不喜欢热情如火的女郎,他也不会和白墨一样,讲究什么女人味。白墨那叫曾经沧海难为水。
但杨文焕不太高兴的问题在于,虽然白墨一再对萧筱湘开玩笑,但萧筱湘偏偏似乎更关心白墨一些,更亲热一些,而对于自己,总是那副冰冷的样子。他喜欢萧筱湘那冰冰的外表,是对外人,而不是对他自己。但很可惜,按目前来看,他就是那个外人之一。
但萧筱湘的话他却又不能不答,毕竟白墨现在是他们的直接上司,所以杨文焕有点酸溜溜地说:“可能是吧,你和头走得比较近一点,我和他就同事之间的关系,下级和上级的关系,领导和司机的关系,战友和战友之间的关系,没你了解得那么多啊!”
他这一么一说,萧筱湘马上就不干了,那大眼睛里几乎要发散出冰雹把杨文焕砸死了,她冷冷地说:“老杨,你的意思就是我和头儿就不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了?还是你希望我和他超越这种关系?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杨文焕苦笑道:“你别那么凶行不行?你要凶对头儿去凶好不好?我没说你和头儿就不是这种关系,但你和头比较聊得来是不是?咋能说我希望你超越这种关系呢?那不胡说吗?我怕你超越这种关系,让我没有机会倒是真的!”杨文焕这也是给逼急了,真话当成假话说。
可这萧筱湘,别看给白墨咋着一愣一愣的,白墨不在跟前,她可是那全身上下透着机灵劲,两话不说就是给了杨文焕的小腿一记低鞭腿,痛得后者拼命地甩着腿,萧筱湘冷冷地道:“你不管就不管,我自己想法子去,你嘴巴上放干净点。”
望着萧筱湘的婀娜多姿的背影,杨文焕蹲下拼命吡着牙搓自己的小腿,喃喃道:“这小娘皮,就会和老子凶……”不过说归说,他还是认真的思考起来,可是这也没什么用处,关键是他对白墨心情不好压根就没压觉到,只有女人,女人那天生敏感的触觉,才能这么敏锐地捕捉到白墨的忧郁。
第三章 惊魂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三天里白墨喝了少的酒,赌场倒也平安无事,。于是在这一天,他迎来了许文虎的约战。就在赌场的贵宾房里,白墨勉强换了一身衣服,从在那里等许文虎的到来,他其实是宿醉方醒,头痛得十分利害,但这重要吗?对于一个有心赴死的人。
白墨在等,等这宿命的一刻到来,他眼前有点恍惚,似乎颜茹妍那冰肌玉骨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醉了,不,他分不清自己是醉是醒了,他只知道,颜茹妍应就在那天际之上等着他,而很快,他就可以,去和她相逢了。
许文虎如期的到来了,他的人未到,他的气已到,别人无从体会,但白墨在这一瞬之间,他从半醒半醉里脱出了,他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这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了,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因为许文虎给了他极大的压力,这让压力榨出白墨精神上,久经对决那股气了。
所以白墨对迈克说:“许文虎来了。”迈克有点惊愕的按动了对讲机,但是监控室的回答,却是停车场和门僮的位置,都没有发现许文虎的影子,这不可能,所以迈克再次望向白墨,他希望得到一个确认的消息。
白墨坚定地道:“他来了。”不会有错的,决不会错,高手对决,生死一线之间,何容有错?错的代价就是死。这也就是为什么擂台上的选手,也许刚刚拿了冠军,也许在擂台上,他们中的佼佼者,也许,有一定的可能,比如泰森之类的擂台高手在巅峰时期,也许有小小的运气,他可以在擂台上击倒诸如柳云深、张狂这样的高手,但一下擂台,三五个小混混就能把一个擂台上的冠军给咔擦了。而三五个小混混,绝对近不了张狂和柳云深他们的身边。
那就是,擂台上的高手,他们可以暂停,可以打一个回合就休息一下,可以倒地就计数,可以规定不击打后脑等等,甚至他们不行了还可以抛白毛巾。但在江湖中的对决,它和街头任一场械斗一样,没有白毛巾,没有一回合的休息时间,没有不可以击打的部位,没有倒地计数。
那么,江湖中的高手对决,是不容犯错的。江湖中的高手,是不用计点数的,不用裁判的,不用有规则的,除了对女性对手时,在道义上不允许用下流的招数以外,但那也仅仅是道义上的东西,到了生死关头,有谁去理会?
所以,白墨对自己的直觉有绝对的信心。他第三次对迈克说:“他接近了门口了。”迈克举起对讲机,还没等他说话,监控室那边就道:“来了,那家伙来了,到了门口了。”迈克不敢置信的望着白墨,难道这位姓白的先生,真的如此神奇?
贵宾室的门被推开,许文虎淡笑着走了进来,他坐下道:“我来了。有不少人说,房子里展不开手腿,得找个宽敞点地方才好比试,我想这种人杀他的方法,就是在一个窄小的地方给他致命一击,江湖搏杀,本就没有地势的选择,我们不是军队,不可能阵而后战,所以,我觉得,这贵宾室,有点大。”
白墨按着赌桌,慢慢地站了起来道:“好,那我们就上这赌桌上一决生死吧。”他的话让许文虎愣了一下,他盯着白墨望了一会才道:“你的状态并不太好啊白朋友,要不要,再过几天我再来呢?我是想要一场高质量的比试,不是要找个人来打死的。”
“许朋友,言之过早吧。”白墨把一杯威士忌一喝而饮,用力一拍桌沿,豪气干云地大吼一声:“来吧!”但是却有一人先于他跃上桌面,那便是杨文焕,杨文焕不等白墨开口,便对许文虎道:“我得先代我们头儿伸量伸量你,你要是对付我还要花力气,我还是劝你回去吧。”
许文虎笑了起来,他伸手止住要开口的白墨说:“不错,我喜欢,他说得对,这不是车轮战,如果我对上他还是花费什么气力,那的确没有资格和你比试,小朋友,来吧。”说着他也跃上了赌桌。
杨文焕有点哭笑不得,论个头,论年纪,他都比白墨大,怎么会叫他小兄弟呢?那怕是胡须他也比白墨长点啊,可是没有等他开口,只觉得脚上一紧,身子一腾空,已站在地上了,却是白墨把他从桌上扯了下来。
白墨现在已经站在桌上了,和许文虎相峙在赌桌的两端,他已出离了萧筱湘那担心的目光,出离了对颜茹妍的思念,出离了所有的东西,他心中只有一念,那就是战。许文虎强大的气机压出了白墨心中的血性。
这时已回到公司的柳眉,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她打了个电话给他哥哥柳云深道:“喂,大哥,你知道许文虎是谁吗?”柳云深显然也是昨晚喝得比较多了,的的咕咕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问柳眉找他有什么事。
当再听了一次时,柳云深在电话那头少有的严肃:“妹,你得罪了这个?如果是,我们跑吧,随便跑去那里都好。你知道,杀手榜上第十五名的解牛刀杰克,对,也就是你们说的开膛手杰克,为什么他的犯案只在英伦呢?就是许文虎那一门派的人干的,他们受梵蒂冈的委托,专门歼灭开膛手杰克这一派,要知道,开膛手杰克,是从来没有人能捉住的。而许文虎,据说是他们这一派里,百年内最强的武痴啊!
“还有,金三角那次二十几个毒贩团伙,里面起码和十来名不弱于我的高手,被人一夜全灭的事,你听说过吧?据说是许文虎小时候的邻居的儿子吸毒,染了毒瘾自杀了,结果那小子的父亲,也就是许文虎的邻居也自杀了,临死前托许文虎代他报仇,于是许文虎就一路就倒朔上去,把那二十几个毒贩团伙全灭了。这些还好说,许文虎这家伙,太强了……小妹?小妹?……”
柳眉已挂了电话,她有点不想听下去,她不知道为什么白墨会招惹上这样的家伙。白墨这人为什么就不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这场比试……天啊,这场比试的结果,柳眉是怕敢去想像的了。
白墨却不知道这么多事情,他知道的就是眼前这个对手,是他前所未遇的强,许文虎就那么微笑着,他的黑色长风褛无风自动,他的长发戟张而立,他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杀意,因为他的眼神,已笼罩住这整一室子,他无须去张显杀意。
他就是杀意,他站在这里,他就是神。
白墨无端的感受觉到自己的弱小,一种从没有过的无力感,充溢在他的心中,他找不出一个自己可以战胜对手的理由,他找不到一个自己必须战胜对手的理由,对手就那么微笑地站在那里,却让他无可奈何。
怒吼一,白墨决定出拳,他出拳了,拳若流星奔火,在旁观者的眼中,他的手都带起了串幻影,许文虎仍是那种浅笑,白墨急进,他的拳几乎可以划破空气,把一切点燃,他迫近许文虎,迫近,出拳。
“咔”一声,在白墨出拳后,通常都会听到这么一声,那就是敌人骨骼碎断的声音,但今天,这一声,却不是敌人的骨骼碎断之声。却是白墨在冲近许文虎身前时出拳,发力,扭腰,送胯,蹬地,要发出全力,就得蹬地,力不会凭空而生,内息不会无故而动,要催动就得蹬地,但白墨今天却蹬出了问题。
因为他今天是在赌桌上,不是在实地上,他一蹬地就踩破了赌桌,整条腿陷了进去,拳,自然也就打不出去了。许文虎笑了,他环抱起手,饶有兴趣地望着白墨,他就这么看着白墨用力把腿拿出来,再后退。
许文虎点头道:“很不错。”他说不错,是因为白墨在蹬破桌面,整条腿被卡住时,快速地收回双拳,蜷缩身子,把整个身体尽可能的收缩到一个极小的防守范围,这时如果敌人有所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