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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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转了转,他决定爬水管上去,毕竟是那女郎临死前的请求,并且白墨本身也痛恨这种行为,所以他想不能就此作罢,无论如何总要试试才行。但在排泄管的旁边,白墨见到一块铁板,他用枪口捅了捅,铁板摇晃了一下,汇出一股腐败的垃圾臭味,这是老式楼房的垃圾通道,白墨想了想,觉得也许从这里上去会更隐蔽一些。
于是他先把枪放进去,然后再钻进那垃圾通道重新背好枪,二楼倒垃圾的口子离这地面也不过约四米,白墨背对着那个垃圾口,双手放在身后贴着通道的壁,收腹把脚顶在对面的墙壁上,他在这狭窄的通道中这么一撑,膝盖就要贴着胸膛了,手脚慢慢用向力向上挪去倒也不难。
过了一会终于挪到那垃圾口子,白墨腾出一只手握住挂在胸前的枪,想用枪口顶开那垃圾处理口的铁板,但要知道在楼道间倒垃圾的口子,是从外向内推的,所以白墨只好屈起一只脚去拔开那铁板,再把身子探出去,好不容易才出了垃圾口子,不过倒也真是无声无息。
这老式的楼房楼梯过道两侧是残旧的木门,也许唯一比其他地方好的,就是这里没有暴徒尸臭,但这种黯淡不透光的过道,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白墨拔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里面蛛网和灰尘显示这大约是被废弃的旧楼,“吱吱”的声音响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白墨脚下窜过,却是一只老鼠被白墨这个不速之客惊吓。
白墨心头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却听到上面有狞笑声和女子的哀求声,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胆气,举着枪慢慢沿前楼梯向上。三楼仍然是一寂静,声音的源头,应在那四楼的阳台。白墨检查了一下手上的霰弹枪,愤怒扭曲了他的脸,尽管他听见上面有四个不同男人的声音,但他没有迟疑仍向上走去。
他绝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如果有人用花言巧语骗得女孩欢心,猎色骗财,白墨纵然自己不稍为之,也只服气那家伙的口才。但这种用暴力,而且是整个城市沦陷之际用暴力的方式,白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
被反绑双手的琼斯,惊恐地缩在阳台的边上,因施暴者的淫威令她不敢哭喊,泪水就挂在脸颊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白种男人,他坐在一张躺椅上,阳光使他众多的金色汗毛闪烁着,他喝了一口啤酒,对琼斯说:“你自己想清楚,我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么多。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还不识相的话,就把你扒完了和你姐姐一样绑在油桶,大家轮着来!”
边上一个也赤裸着上身,下面却穿着笔直西裤皮鞋的男子笑道:“好好想想吧,这个时候,平时的道德和法律,都荡然无存了,你瞧我们的约翰神父,都觉悟了!”他说的神父,就是那个坐在躺椅上的白人男子。
约翰此时找不出一分半点神父的扮相,他大笑着点起一支雪茄,指着缩在边上的两个修女道:“地狱已经客满!这是上帝的惩罚!有没有人想通的?想通的就爬过来!我这里有饼干,有水,你们已经四十八小时没有吃过饭了吧?”
这时另外三个男子就说:“神父,我们干了琼斯的姐姐,琼斯留给你,这两个修女就给我们……”
“不!”神父严肃地道:“她们是侍奉主的仆人,除非她们自己堕落,否则的话,不能动她们。”
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黑人对那些修女说:“嘿!过来吧,如果不过来的,饼干吃完了,我们就吃你们的肉!暴徒咬你不过马上就死,我们会割下你的肉,慢慢吃,但不会杀死你,哈哈!”他的话让那些修女更加颤抖起来。
终于有一个黑衣的修女爬了过来,神父用皮鞋抬起她的下颔道:“玛丽,说吧,说希望让我们上你,为了吃饼干。”
被威胁的修女玛丽哭泣着,那个黑人拿起一块威化饼放在她嘴唇上轻轻的磨蹭,这让修女饥饿的肠胃发出辘辘的声响,她无奈地说出耻辱的话,引起包括神父在内的几名男子的淫笑,那个黑人已趴到跪在地上的修女玛丽身后,掀起她的的黑袍,把头探了进去。
也许第一次堕落是最艰难的,随着身后那黑人脑袋的拱动,生理上的反应让那修女玛丽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惊恐、屈辱和一丝兴奋交织在她还算端正的五官上,但她已经无意或者无力反抗,只是拼命地吃着面前的一袋饼干。
另外一个修女约瑟芳缩在墙角,不停地划着十字,喃喃念着:“凡主吩咐的,必使他们遵守,主常与我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万物是借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约翰神父站了起来,他不去望那已经被黑人弄得无法再吃饼干,开始咬着嘴唇以使自己不要呻吟的修女玛丽,有一个白种男子解开自己的宽松裤正向修女玛丽走过去。
神父约翰径直走向琼斯,他脸上全然没一个神父应有的悲天悯人的表情,他接着那仍在祷告的修女的话说:“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有一个人,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这人来,为要作见证,就是为光作见证,叫众人因他可以信……瞧,我比你还熟练,约瑟芳,和玛丽一样爬过来吧。”
他抬起琼斯的下巴,狞笑道说:“想通了没有?有一个,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我就叫约翰,哈哈哈!”这时约瑟芳大声道:“神会惩罚你的!玛丽,你要坚定自己!”
约翰神父狂笑着说:“我会马上惩罚你的!而于神,什么时候才惩罚我就不知道了!”
“上帝说:就是现在。”
摸上阳台的白墨,毫不迟疑把枪管伸进约翰神父的嘴巴里,说着话的同时就扣动了扳机。被轰飞的脑袋暴裂,花白脑浆和鲜血溅在琼斯脸上吓得她尖声叫。白墨却对沾在脸上的脑浆和鲜血毫不理睬,他快步上前,把枪口顶着仍钻在修女玛丽袍子底下的黑人背上,连续扣动了两次扳机。
那个解开裤子的白人男子吓得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被绑着双手的琼斯奋力冲过去,用脚上尖头长皮靴,往他两胯之间死命地踢了一脚,他便捂着下体滚来滚去悲号着。
这时白墨被撞飞在地,却是那个名叫约瑟芳修女把他倒,一声枪响,站起来张开双手的修女玛丽,倒在了约瑟芳的身上。没有等那名西裤笔挺的男子再次拉动泵栓,白墨已快速地把枪里的子弹全部发射出去,毕竟m4超级90是半自动的,也就是只要有子弹就可以连续扣动扳机。
三发子弹在不足四米的距离内有两发命中了那个白人,尽管只是胸腹中弹,但他没有穿着防弹衣,所以他很快就倒下死了。白墨站起来掏出手枪,顶着那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家伙道:“别动!”那家伙冒着冷汗忍着脸色发白不敢动弹。
白墨说:“很好!”他扣响了扳机,在这个白人的眉心开了第三只眼。
修女约瑟芳不愿和白墨一起离开,白墨最后枪决那个白人的行为,让约瑟芳觉得白墨太过血腥和残暴,白墨也不强求她,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对于有一些事情,他却认为有必要用冷血的手段解决。
“你也可以留下。”白墨从子弹带上取出子弹,在烈日下把霰弹枪装填完毕之后,对琼斯这么说:“我要去救一个同胞,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救那名同胞,我不知自己会不会被暴徒杀死。你最好不要跟着我,这里似乎是安全的。”
第十三章 战!
说完以后白墨就自顾下楼去了,琼斯急急地跟在他后面,职业套装的裙子让她有点跟不上白墨,于是琼斯在开衩处用力撕开几厘米,就很快能跟在白墨身后了。但白墨马上就有点后悔让她跟着来,因为从阳台从到二楼,琼斯已问了他不少问题,单就白墨能听懂的就有:
“你是不是美军?”
“不。”
“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中国。”
“那么,中国政府派你来?”
“不。”
……
白墨到了二楼的垃圾口,回头说:“小姐,你是记者吗?”琼斯点了点头,白墨转过身无力地摇头,推开垃圾口的铁板,双手搭着垃圾口放下身子,这样又脚离地不过一米多,再松开手,安全地落在地面上,白墨用枪口顶下外面的铁板,没有问题,他爬了出去对里面喝道:“下来,快点。”
幸好琼斯穿的是一对平底的长皮靴,如果是高跟鞋的话,大约光着脚才能赶上白墨了,白墨快速地跑动着,现在他刚才看了一下表已经下午二点多了,他必须在太阳下山以前找到那名同胞。
上了车以后,琼斯发现白墨盯着她的西装上衣领口,便说:“一个绅士怎么可以这么不礼貌?”白墨笑了起来道:“我不是绅士,并且我发现你似乎没有穿内衣。”
琼斯的脸红了起来,因为约翰那一伙捉住她们时,就命令她们把内衣全部脱下。
这时她见到车子里那些迷彩服,就对白墨说:“我可以换上吗?”白墨点了点头,琼斯毫不避讳地在白墨面前脱下短西装上衣,白墨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是真空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琼斯扑过来,那两个尤物压在他身上,狠狠地给了白墨一个长吻。
白墨在这个城镇里呆着的时间,已让他对突然扑过来的情况有点过敏,直到琼斯那湿热的丁香伸到他嘴里,白墨才慢慢把已拔出大腿枪套的M1911A手枪放了回去。但白墨知道鬼佬再开放都好,琼斯的拥吻绝大部分是对自己拯救了她的感激,出于中国人从小受的教育,所以白墨并没有趁此机会上下其手,只是静静地体会那温柔。
良久琼斯才离开白墨的身上,她嗔怒地说:“是不是我不够漂亮?为什么你……”
“世上不好色的男人,除了阳萎就只有同性恋了。但我二者都不是。”白墨盯着琼斯那坚挺的女性特征末端的粉红,英语出奇的流畅,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道:“但人不是野兽,我会欣赏,但不会任由生理的需求来操纵理由。漂亮的小妞,快穿上衣服吧。”
琼斯红着脸说:“你是个好人。”她脱下身上唯一的裙子,光溜溜地背对着白墨去拿车后的衣服,白墨看得满脸通红,需要拼命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同胞还在等着自己,才能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
车子很快就换好衣服的琼斯来驾驶,因为身为记者的琼斯,远比凭着军用地图的白墨更清楚这个城镇。白墨只说了那个东方人的五金店,琼斯已经马上在地图上指出那个点了,白墨当然提议让琼斯来开车。而且琼斯开车的速度,可比白墨快多了,毕竟开了几年车和刚学会开车的白墨,还是大有不同。
琼斯开着车对白墨说:“我们要快,要快,那些暴徒们如果从城市席卷回来,我们就完了。”她说着的时候,身体禁不住的颤抖。白墨点了点头,他把从武器店弄来的两把老式霰弹枪也装填上子弹,霰弹的体积比步枪子弹大许多,一纸箱子弹刚才消耗的加上装填了三把枪,也就只有三分二了。
而这时琼斯转了弯,白墨不解地道:“为什么会开向这个方向?”琼斯指了一下仪表盘上的油表,白墨虽然刚学会开车,但那油壶的样子他却还是认得的,车子没有多少油了。
加油站很快就到了,但入眼尽是一地的残缺纸屑和空空的塑料袋,这里空无一人,墙上被涂写着一些标语,白墨努力的端倪了一会,但这不是英语也不是汉语,他实在弄不懂怎么回事,琼斯在边上小声地说:“那是针对你们华人的标语……”
白墨无语地点了点头,他走进那加油部的小卖部里,里面也是一片狼藉,白墨心想难道这加油站也是华人开的?所以才被砸成这样?但明明在这里面,白墨就全然找不到一点华人的印记。
管他呢,这也没法管不是?白墨心想,还是快点加满油去救同胞,才是关键。他捡起一卷扔在地上的纸,准备上洗手间,却听外面琼斯高叫着什么。
“没有油,没有油了!”琼斯手上拿着那加油枪,冲白墨叫道。白墨心想我也不会生出油啊!你找我有什么用?不过白墨还是在这间被砸烂的小卖部里,翻出一个小桶和一根管子,递给琼斯道:“不是外面有几辆卡车被推翻吗?你瞧瞧里面有没油吧!”
琼斯接过小桶和管子,狠狠地亲了白墨一口说:“亲爱的,你真是天才。” 白墨望着她快乐的走开,心想这天才也太好混了吧?
白墨在洗手间,才抽完一根烟,突然一种不祥的感觉弥上心头,危险,危险的感觉愈来愈烈,他心头一沉,连忙搞完琐事系上裤子,就听到纷乱的脚步声,踏入外面被砸烂的小卖部。
脚放在冲水的按键上,白墨想了想没有踩下去,他慢慢地把枪口顶着门,侧着身子靠在墙上,那纷乱的脚步声在洗手间的门外停下,白墨不再犹豫,迅速地扣响了扳机,全然不管外面的惨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