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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战无不胜-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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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叹了口气道:“你们没受伤吧?嗯,你们马上把老家伙押到国安局部门去,不要到刑警大队,怎么了?没怎么了!他妈的重案凶杀组的人,在刘莉的带领下,明目张胆的赶杀我呢,瞧样子我们坏了他们的大好计划吧,迫得他们破釜沉舟了!”

但这时白墨听到电话那头有警笛的声音响了起来,忙问杨文焕说:“怎么回事?你叫了支援?”

杨文焕在那头道:“没有!是刑警大队的,我想他们可能会要我们移交嫌疑人!怎么办啊头?不交?好,没问题,小萧,我们撤!”挂了电话白墨长出一口气,还好杨文焕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话,这个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就会被杀人灭口。

铁牛等五个被开膛破肚的家伙,腹内肠里的臭气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在给白墨缝合完伤口以后,才发现这房间里臭得难受,白墨笑着对她道:“走,你搀着我,我们出去。”他把着阿杏那苗条的腰身,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在阿杏那小店里坐了下来。

但白墨仍没有放开手,他很不老实地把手悄悄的上移,阿杏明显感觉到他的异动,用力捏了他大腿一把,白墨笑道:“杏,你还是不要作我姐姐了。”阿杏不解地问:“为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认识一个寡妇不好?可是,可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安全……”

第十七章 两个刘莉

“我是怕你当了我姐姐以后,我会忍不住和你乱伦啊!那样不符合我的道德标准啊!”白墨笑着调侃道,阿杏羞红了脸,还好店里没有开灯,她狠狠地掐了白墨大腿一下,白墨作状惨叫道:“恨我的女人要杀我,喜欢和我呆一起的女人要打我,天啊,我好命苦啊!”

“你的确很命苦。”一个充满野性的声音如是说,白墨笑了起来道:“出来吧,说了当晚我们在一起,别人见不到就不会影响不了嘛!怎么样,我到底要怎么称呼你?刘警官?或者是陈总监?”

“我所知道的是,不论你是白大队长,还是白总,你都很命苦。”刘莉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在夜色更体现出一种野性的诱惑,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同一只满月里寻食的母狼。

她朗声笑道:“死在我手下的人,绝对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吧,没有一个会不痛苦的,你说,你又怎么会不苦命呢?哈哈哈哈!”她侧着头,紧绷的皮裤勾勒出修长的美腿,作战靴稳稳地踏在地上,向白墨这边逼近。

白墨抽着烟示意阿杏退后,他指着刘莉道:“等等,为什么你现在又要杀我了?你不是还让雷阿润他们不要杀我吗?这让我感觉到有点怪异啊!”这的确很奇怪,因为如果不是要留着他的性命,也许雷阿润早就一刀结果了他了。

“因为我们发现了凶手,啊哈哈哈哈!”刘莉大笑,疯狂的大笑道:“那还得感谢你和你的部下帮我们捉到凶手啊!只要干掉凶手,朴石就永远永远脱不了罪,他就必须跟我们走!相比于朴石来说,你?除非你自己投降,否则的话,我是不会留手的!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吧,和个木乃伊一样,你凭什么认为跑得出我的手心。”

白墨吐了个烟圈道:“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凭仗,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何必废话呢?你会下毒,我就不会吗?只不过我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我要下毒,也是光明正大的下,哈哈,动手,来,试试。”

“你!”刘莉指着白墨,却说不出话来,因为白墨的话让她想起之前杨文焕给她上了药!对,杨文焕给她上过药,白墨还捏过她的脚!白墨笑道:“你怎么你?你的功夫就在一双腿上,有本事你不用腿啊,用腿的话,你一腿踢不死我,经脉逆行你就躺在地上等我慢慢搞你吧!哈哈,你能一腿踢中我吗?这都是个问题!”

“你无耻!”刘莉指着白墨怒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给我下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白墨扁了扁嘴,用烟头对着接了一根烟道:“只许你给我下软骨散,还不准我给你下云南白药?哈哈,可笑!”

不理会那刘莉的恶毒咒骂,白墨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刘莉走了过去,笑道:“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你在踢中我之前就会经脉逆行,气血攻心,我就站在这里给你踢,只要你能动,踢到你爽为止,但是你不许用手,如何?反正你没什么机会了对不对?要是你有本事,我也认栽了,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刘莉闪电般一记高鞭腿雷霆万钧踢出,她的确觉得给杨文焕下药的地方有酸麻感,她没想到白墨这么早就瞧破了她,但这个计划绝对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并且,她还有杀手锏,只要干掉白墨,那么她就算死,也是为舔黄尽忠!

她这一腿出尽了全力,全攻而无守,腿快,快得在夜色下带出幻影,快得连边上的阿杏都没把惊惶叫出来,快得白墨还在吐着他烟圈,烟圈还没有被劲风吹去,刘莉的腿就已经到了,腿影如山!

白墨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但他的眼里却没有一分半点的笑,有的只是怜悯,他用怜悯的眼光,用望着死人的眼光望刘莉,这,深深的刺痛了刘莉,于是刘莉支撑腿跃起向后急跃,这才是她真正的杀招,全攻无守的杀招,急旋斧劈!

之前的高鞭腿不过是个幌子,如果白墨去招架她的高鞭腿,那么这一招就必定命中,这是从一刀流里化出来的腿法,绝不是跆拳道那种花巧只为得分的斧劈,这一招急旋腾空斧劈已结合了舍身技的神髓,刘莉这一招还没有练得足够好,如果不是看见白墨眼中的怜悯,让她相信自己已被下了药,她不会使这一招,而如果不是白墨答应不动让她踢到爽,她也不使出这招只在训练场施展成功过的招术,但因为白墨说让她踢到爽,只要她能踢。所以她出招了,冒险出招!她相信在白墨死的时候,大约自己也会死,但没有关系,关键是杀死白墨!

这一招白墨现在的情况绝对支撑不下,在黑暗的小店里,隐藏在黑暗里的一对眼睛,笑了,那眼睛里的眼神在笑,因为白墨不可能接得下这一招,而这一招过后刘莉会怎么样,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击杀了目标。

白墨的确接不下这招急旋斧劈,所以他没有接,在刘莉急旋而起时,白墨就出刀了,虎切,切、切、切、切!刘莉没有击中白墨,因为她惨叫着倒下,刘莉击中了白墨,因那穿着作战鞋的脚后跟砸中了白墨的肩膀。

不过,那只是一截包裹着牛仔裤的修长的小腿穿在作战靴里,所以被它击中,白墨连动也没动,因为这不是斧劈,这和拿一条猪骨扔白墨一下没什么区别,因为它是一截断腿,自膝盖以下的断腿。

白墨也知道自己接不下,所以他不接,他在对方没有使完这一招时,先切断了她的腿,然后白墨便不用去接那所谓的斧劈了。白墨收刀,他的脸上居然有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奇Qīsūu。сom书,然后他说:“不好意思,我记错了,似乎你不会经脉逆行啊,看来杨文焕那小子给你上的,是真的云南白药啊,真的不好意思啊。”

“啊!八格!”刘莉抱着自膝盖以下不见了的右腿,痛苦的如母狼一样悲号一声,活生生地被白墨气得昏死了过去。而这时白墨突然感觉杀气从后面冒起,他已经来不及出刀,他只要向前扑去,但这杀气来得实在太快了,“啪!”

一腿正中白墨后背,白墨向前冲了好几步,撞到墙壁才停下来,他咳嗽着,咳出几团乌墨的血块,白墨转过身,但吓了他一大跳,他惊叫道:“鬼啊,他妈的你的腿又长出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刘莉,双腿健全。

这时却听阿杏道:“不是!你瞧地上!她们是两个人!”白墨一经提醒扫了一眼地上,果然那个被他气到昏死的刘莉还躺在那里,白墨抬头笑道:“原来是两个人,你呢?你是谁?我知道了,你是陈雯,没怪,刘莉的咪咪比你大,别用这种眼光瞧着我,男人嘛,那个不注意咪咪的?咳咳!”说话间,他又呕出一口血出来。

第十八章  虐美

陈雯冷冷地道:“八格,支那猪!你没有武德!你欺骗了我的妹妹!”白墨听罢大笑起来,用那只阿杏给他打上夹板的手,费劲地把烟递到嘴边,笑道:“他妈的,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你说的这句了。我本来就不是武夫,我六岁开蒙读书,然后初中高中大学,要放古时候,也得中榜了,咱堂堂正正的读书人,懂不懂?”

说着又咳了一口血沫,白墨把打湿了的烟扔掉,换了根烟点着,继续调侃道:“你这种化外之民,当然不懂了,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懂不懂?啥叫英豪?就是读书人嘛,不是挥刀弄枪的,我好好一个读书人,你们偏要以武夫的道德来要求我?你们不是自讨没趣吗?”

陈雯愤怒地道:“支那猪!只会饶舌,你呕血吧,面对面的交锋,你们从来不是胜利者!”白墨点了点头,指着躺在地上的刘莉道:“我是和她面对面交锋,你怎么解析?再说,你们都给我下软骨散了,我只不过吹了个牛罢了,罪很大啊?谁叫你们蠢啊?”

那陈雯便不再说怒叱一声,双腿交错踢出,白墨快步后退,边退边道:“所谓兵者,诡道,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我当然就是说成不是,要砍她说成让她踢到爽了,有问题吗?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傻逼才会硬碰硬!”

“卡嚓”!白墨终于退无可退,只好在腿影逼近时,用右手挡了一下,结果完好的右手被震得脱了节,不过陈雯也急退,因为她也挂彩,白墨在她踢中自己右手时,疯狂地用嘴咬了她小腿肚一下,居然被他咬穿牛仔裤,当然他自己也被腿上劲力震着满嘴是血。

白墨之所以激怒陈雯,是让她尽快动手,免得她以阿杏为人质那就麻烦了,而他一路绕圈退到阿杏这边,是因为这样才让安心,才不用在决斗中,尤其是自己处于劣势的决斗中,去分心关顾阿杏是否会被对手胁持。

白墨把手向后一冲道:“接骨啦小杏杏!啊哟!”手是接上了,可是就暂时用不上劲了,白墨笑道:“小杏杏,来,亲一下。”不可否认,在这种生死关头,白墨就真的有他独特的魅力,那怕他一只眼睛肿到眯起,满脸是血。

那种淡定的气势,那种泰山崩于顶而不惊的神情,足够俘获女人的芳心,阿杏抱着白墨,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白墨趁机揩油的阿杏胸口混水摸鱼来了一下,结果给阿杏打了一下手,刚好打在刚接上的关节上,痛得他直叫唤。

这时陈雯检查了一下腿上的伤口,发现就是皮外伤,便直起身道:“疯狗,支那猪,受死吧!”白墨笑道:“慢,你没听过,兵无常势,以正出,以奇合?好,你不是腿法利害吗?我就用腿法踢死你丫,让你败得口服心服。”

“那就来吧!”陈雯这时已愤怒到了极点,大吼道:“支那猪受死!武运长久!”就疯狂地扑了上来,她的腿法精湛多变,她的出腿力道十足,每一击都带出破空劲风,她快,快得轮番踢出的双腿如车轮一般带出一整圈幻影,她的腿如斧,两柄大斧疯狂的斩向白墨!

白墨放松自己,他深呼吸,让每一寸肌肉都放松,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去把握这一次机会,如果没有把握机会,那么就再也没机会,因为白墨向来不以腿法见长,但他会,他会一招腿法,一个腿法高手教他的一招腿法,曾在实战中施展过的一招腿法。

他扯下一张桌布招在自己赤?的上身,如同一件披风,桌布被陈雯劲扫而来的腿风带着飞起,飞起到白墨的头顶,白墨笑了,他体会到出腿的感觉了,他微微在笑了,不知为什么陈雯突然感觉到白墨的笑很可怕,很可怕,如同死神的弯镰。

白墨出腿了,这是许文虎教给他的腿法,但没有许文虎使出来那么软若无骨的鞭子一般的感觉,也没有陈雯那种斧劈刀刻的霸道,连站在边上的阿杏也怀疑白墨这直来直去的一腿是否会被陈雯那如斧纷飞的两腿绞碎!

因为白墨知道自己不是许文虎也不是陈雯,如果他硬要使得和许文虎那样,只能一个结局,那就是死。所以这一招是许文虎教给他的腿法的精髓,而不是招式,这一招,也是他白墨自己的腿法。

腿并不太快,并不花巧,就这么直来直去,狠狠地踹了出去,踹中了陈雯两腿之间,踹裂了她的牛仔裤,把她远远地踹飞出去,撞到墙壁上面如烂泥一样摔下来,白墨抬起腿,一瞧鞋底骂道:“操,弄湿了我的鞋!你要不要这么淫荡啊!”

其实白墨这倒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一脚踹中陈雯,顿时使得她大小便失禁,倒不是什么分泌物,不过陈雯弓着身抱着下身在地上滚来滚去,想必也不会再去和白墨争辩什么好,白墨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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