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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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白墨扶到椅子上坐好,对雷阿润道:“老板,你要动手等我们走了再动手吧,我们不想和你对抗什么,我知道我们得罪不起你这些有钱人。只是我们要站在这,这人心总是肉长的,等我们走了,你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吧。”
雷阿润听了心里有点发慌,老黄哥几个都是左手受过伤,据说都是白墨弄的,这也是雷阿润请他们的理由之一,另外就是老黄他们几个人身手真的很好,四五人对着其他二十几个保安那是虎入羊群。
所以要真的和老黄他们翻脸,雷阿润一时倒硬不起这个心,当然便道:“吃里扒外的你们这些人,滚!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们!他妈的,老子养条狗还会摇尾呢!”他心里寻思着等解决了白墨,再好好地整治老黄他们。
老黄走到落地玻璃的飘窗边,对瘫坐在椅子上的白墨道:“姓白的,你伤过我们兄弟,但这仇我们现在不能和你计较,我们虽然只是吃拳头活的粗人,但是这种浅薄的道理还是懂的,道上混的,怎么说也是拜关二哥的,今天我们对你下不了手。不过,我们兄弟只是小人物,有家有室的,实在也没有能力把你弄出去,你九泉之下,多包涵。”
白墨肿了半边脸,眯着一只眼睛,嘴角挂着一道血迹,但他仍笑着,笑着说:“没事,有心就好,明年今天,记得给我烧纸吧。”老黄和他几个原来都是给王公子当保镖的兄弟,用力的握了握白墨的手,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他们告别白墨向外走去时,余下的几个保安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扑向老黄他们背后,却听几声惨叫响起,白墨悲吼一声:“不!”老黄他们已经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了,后腰的伤口血不断地涌出来,很快就染红了地毯。
那几个保安狞笑道:“老黄啊老黄,你他妈的走就走,还说这么多鸟话,你出去以后在道上放话,我们这些兄弟还用出去混吗?不干掉我们以后不成了过街老鼠了!”本想惊责保安们为什么杀人的雷阿润,一听之下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要是让外边的人知道了,就算警察不找上自己,光是江湖人,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姓莫的家伙提着屠刀,慢慢地逼近白墨,他咬牙切齿地说:“姓白的,做人不要傲,妈的谁也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你总是要来作践我们?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都成案板上的肉了!你!你还要胁迫我们!还要让陈雯来杀我们!”
第十四章 委屈
他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也许是觉得自己实在太委屈了,也许是觉得上天不公平,为什么白墨这环境了,还可以一再的玩弄他们,折磨他们。雷阿润一把拉起姓莫的家伙,一脸狰狞地道:“别废话了,做掉他再说!”
白墨望着这两个家伙一步步地迫近,白墨用那没有受伤的眼狠狠地瞪着他们,还有他们身后的那些保安,白墨似乎想把他们全部都记在脑里一样。当姓莫的家伙来到白墨跟前扬起屠刀时,白墨轻轻地说:“今日如我万幸不死,你们最好马上自杀。那样对你们来说,会比较仁慈一点。”
那几个保安听了火起,就要冲过来把白墨按在地上,白墨怒啸一声:“你们这种败类,我不可能会死在你们手里的!贼老天,你要杀我吗?”顿见他挣扎着用力撑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本来他是手脚都动不了,但雷阿润刚才毒打他时,却因为痛楚而让他的手脚稍有点知觉。
刚才带头做掉老黄他们几个的保安,见雷阿润和姓莫的被白墨吓得倒退了几步,冷笑一声道:“煮熟的鸭子,就只有嘴是的硬的了!”他腾空而起,一脚就把白墨踹飞了,谁知白墨等的就是这一脚!只见白墨借力向后和身一扑,一记头锤砸碎了落地的飘窗玻璃,整个人撞破玻璃就从三楼滚了下去!
白墨在急剧下坠的过程中,尽力收缩腹肌,这也是现时他能动弹的肌肉群了,他尽可能的把身子缩起来,但他的手脚全然不听使唤,在空中胡乱舞动,哪里能收缩得了,只听“叭”的一声,白墨狠狠地摔在酒店后巷地面上,白墨禁不住也惨叫一声,因为在肌肉无法动弹的情况,他根本在摔下来之前就不能预知有多痛。他也法控制自己会不会被摔死。
白墨咬着牙撑起身子,也许因为疼痛的原因,他的双腿稍有了点知觉,但他的左手大约是骨拆跑不了了,白墨呕出一口鲜血,他知道起码摔断了两根肋骨,他甚至来不及去张望三楼雷阿润他们是否会跟着跳下来,急急地扶着后巷的墙,一拐一瘸地沿着昏暗的后巷向马路走出去,这时有一个摩托车搭客仔问:“要不要坐车?”
在昏暗之中把白墨吓了一跳,因为那不知什么年代装在后巷的灯泡,黯淡得让白墨无法见到那摩托车搭客仔的脸,也正因为如此,那个搭客仔才有这么一问,否则谁见到一个满头脸是血的家伙,会走近问他要不要搭车?
白墨挣扎着走近那个搭客仔,压低声音道:“多少钱?”搭客仔笑道:“你讲要去哪先,不然怎么说多少……”白墨一记头锤狠狠砸在那搭客仔的眉角,使得他一声不吭从摩托车上滑下昏倒在地。
勉强跨上已打着火的摩托车,白墨用他那至少是骨折或是粉碎性骨折的左手,用尽全力去掐下离合手柄,但左手的手指,在重伤而又药性未退的情况下,几乎扳不动搭客仔那劣等摩托车的沉重离合手柄。
这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已然传来,已越来越近,白墨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头,疼痛使得他凝起最后一点力量,扣下了离合手柄,白墨急急地上了一档,然后他的手再也无力去扣离合手柄了,白墨就一加油门,低速档高转速逼着排气管发出轰隆的声音,如拖拉机一样向马路上驶去。
白墨一上马路,已经不去管红灯绿灯了,就算被人撞死,也比落在雷阿润手里,被他们折磨死来得好些,当发动车的嗡嗡声传来时,白墨迅速地上了个高速档位,因为他不能完全扣下离合,只要在转速高时才能拔得上高速档。
当速度上去了,白墨的痛苦却是愈演愈烈,因为风从赤裸裸的上身,强劲的抚过每一寸肌肤,包括那可能已骨折的地方,剧烈的疼痛,还有烈风的狂暴让他渐渐有点儿迷失了,白墨在风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而那摩托车仍还在高速的前进,因为就算白墨昏迷过去,那经历了多次生死的身体仍保持着一个平衡。
刘莉的身影从停在酒店边上的一辆轿车中闪了出来,她冷冷地问雷阿润:“人留住了吧?”雷阿润低着头道:“在三楼我们酒楼里的包厢……您是不是上去瞧瞧?”刘莉,也许应该叫她为陈雯吧,不过这不重要,这都不是她真实的名字。
到了包厢姓莫的和几个保安讨好地笑道:“这个老黄说他不忍心向白墨下手,被我们做掉了,我们可以报警说白墨杀了他们,这样不就和那个朴石一样了吗?白墨他跑不了了,您放心……”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那姓莫的脸上,中止了他的话语。
刘莉冷冷地挤出两个字:“白痴!”姓莫的捂着脸,他眼冒金星但仍不知道陈雯为什么要打他,因为他如果懂得老黄他的致命伤是在后腰,而老黄和他的伙伴几乎同时死去,这样除非老黄他们站好给白墨插,还要白墨长了七八只手才能实现。
就算他想到这一点,以姓莫的智商,大约会认为把其他几个人的尸体扔掉留下一具就可以栽赃给白墨了,而他是不会去考虑,地毯上的血可以查出是几个人的DNA,而且他也不会考虑,最关键的是,白墨的指纹并不是凶器上。
“发动人手去找白墨,天亮之前一定要把他给刮出来!”刘莉急急地指挥还在发呆的手下。因为天一亮了,杨文焕和萧筱湘见不到白墨的话,就会找,一找就会回到酒楼这里,那么所有的东西就掩蔽不住了。
而白墨这时,已经过了三个红灯路口,因为他狂奔的速度实在太快,边上的车子都纷纷给他让道,所以在昏迷过去以后,他居然就奇迹般的闯过三个红灯路口,而就在他稍有点知觉痛醒的时候,他已在空中,人在空中,痛醒。这已经是第四个红灯路口,而这次,刚好是绿灯。
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白墨是人,所以他不可能永远好运下去。一辆东风货车呼啸着冲过红灯,撞上了一辆轿车,然后轿车打着旋子,它的尾箱打中了白墨的摩托车后轮,本来就是靠着惯性在保持平衡的白墨,就算他醒着的时候,也不可能跑得过去,别说还在昏迷之中。
于是他就来了个人与车子纷飞,血与霓虹一色了。也就是因着这巨大的冲力和张度,他在空中痛醒了。白墨扎手扎脚摔在人行道上时,一口血那是和喷泉一样狂喷出来,路上行人无不惊叫着避开。
而这时路边的小店里传来一声惊叫,那辆东风大货车已经停了下来,而那辆小轿车的车主也头破血流的挣扎出来打着电话,这是一个重大的交通事故。白墨躺在人行道上,没有人理会他,因为人们都在注意轿车司机和货车司机的争执。
而白墨的摩托车已被一位少妇扶了起来,推到一间修车店里。因为她相信白墨是要她这么做,尽管她这么做的时候,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她知道,这么做,可能不太好,但她还是做了。
少妇走到白墨跟前,她把白墨扶了起来,搀到店里去,然后提了两桶水洗刷店门口的血污,然后下了门板。而这时,轿车司机和东风货车司机已经要上升到全武行的状况了,引去了街坊行人的所有的眼光,没有人去注意白墨。
她这么做,是因为白墨对她说:“把我藏起来。快……”然后就昏过去了。她认得白墨,她觉得这件事是因她而起的,因为中午时白墨在她这里吃饭,见到几个小混混在调戏她,抱不平为她出了头,她是这么想的,她觉得白墨会这么惨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白墨现在平躺在她的床上,当白墨呕了一口血醒来时,他那骨折的手已被包扎好了,甚至连肋骨的伤处也被细心的上了药。少妇走过来幽幽道:“小兄弟,你,你不该管我的,我一个寡妇人家,还能怎么样?现在连累你这样,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她说着,用拧干的毛巾给白墨抹着脸,白墨苦笑道:“不关你事的,你包扎得很好,以前学过吗?”那少妇点点头,她幽怨地拔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道:“我父亲是中医世家,虽说传男不传女,但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接骨疗伤这些粗浅的活,还总是会的。”
白墨被她逗笑了,便道:“我是不是要说,请教小姐芳名?你再这么说下去,我大约会以为你是坐了时光机器跑到现代来的古人了,不, 不,不是说你掉书包,主要是你那说话的腔调,太古雅了,呵呵,啊哟!”他一笑却牵起伤口痛楚,不禁叫了起来。
第十五章 艳遇
“不要乱动了。叫我杏姐就好了。”阿杏眉头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她说:“一定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匪人,骗你喝酒吧?我把过你的脉了,他们给你下了一种类似迷奸女孩子的药,这方子我记得家父说过,叫……”
“含笑半步癫?”白墨被她说话的的腔调逗得实在忍不住了,虽然身上痛得很,但仍开口调笑。阿杏却没注意白墨地调侃,只顾着自己的话头说:“似乎是叫五更软骨散,不是含笑半步癫,两个方的用药虽有相近,但君臣相佐却大相异径……”
白墨苦笑起来,怎么遇到一个古人一样的少妇?不过他还是记得现在的情景,他连忙对那少妇说:“你快离开,快离开,他们便要来了,你在这里,不是法子,你快找个地方去躲吧,我连累你倒是真的。”
阿杏摇头道:“你信得过我不?如你信得过我,我给你去了这药效,然后你快走吧,我店开在这里,还能跑到哪里去呢?”白墨看着这少妇眉目清秀,胸前那是波澜壮阔,加上那对雪白小手,听着她这么说,不自觉中便有了生理反应。
白墨吞了口口水道:“这怎么好意思?你救了我,我怎么好污了你的清白?杏姐,我看还是不要了,你快离开吧,我自己想法子吧。”阿杏转眼突见白墨的裤子档间撑起一个小帐篷,不禁羞红了脸,呸了一口说:“你,你想到哪去了!你到底信不信得过我?近年来总有人说中医是骗人的,再说我也没证。”
“信,当然信。”白墨对接下来的治疗十分的期待,他心想如果确定中医还有这种治疗方法,以后一定生病就去找中医了,当然,最好那医生要和这个杏姐一样性感撩人才行,不料阿杏过了一会走了进来,却是拿着一盒银针。
白墨顿时泄了气,不单是春梦落空,而且那银针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白墨一瞧就想打退堂鼓了,连忙道:“要不等等吧,我痛,有点痛,不太舒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