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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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此怪异的事故,绝不仅仅是技术方面的问题。
跟猪头经理走到网络中心门口,猪头经理似乎听到什么,有点尴尬地说:“白总,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收拾了东西出来。”白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点起一根烟,示意他快点。
不一会,里面传来猪头经理的一声惨叫,白墨的眼里闪出一丝精光。
果然被自己料中了,网络中心的事情,不止是这么简单。
“砰”地一声,大门毫无阻碍地被白墨双掌按得向后弹去。
白墨目光淡淡,瞬间扫过了房间里的情况。
因为中午,网络公司的员工大都出去了,却见一只皮鞋把猪头经理的脸踩在地上。那一个并不高大的人,白墨绝对相信,猪头经理就凭体重也能把对方压倒在地。而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斜叼着根烟,手上扯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头发,因为角度的关系,白墨见不到那个女的脸,只听到那个女人不知哭泣低声在哀求些什么。
“不要吵!”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狠狠的扇了那女人一巴掌,然后用脚揉着猪头经理的脸,嘴里不干不净骂道:“死猪头,和你说了今天中午不要进来,就是给面子了,是不是要老子跟你说,我准备中午玩你老婆,你才开心?”
猪头经理在地上呻吟:“不是啊,莫大哥,白总要我跟他出去,我来拿东西啊,你放过小芸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一千块好不好?”
“我呸!老子从来不怕什么副总!张总的司机就是我哥!”那尖嘴猴腮的家伙,用力把小芸的头发扯近了,往她脸上喷了一口烟,怪笑道:“老子就喜欢玩她这种身材的!老子还稀罕你两个臭钱啊?你要进来是吧?好,你就看着吧!”
“求求你,不要打他了!”小芸哭泣着哀求那人放过猪头。那人笑道:“把底裤脱下来给我,我就放他起来。不许哭!”
小芸咬着嘴唇,泪水无声的淌下来,但猪头经理的呻吟,让她无可奈何地扭动着身子,蓝色蕾丝边的内裤,很快地出现在包裹着白色丝袜的膝盖上,“脱下来啊!抬起脚啊!”小芸又哭了起来,她很害怕,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白墨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紧握着拳头,手上的烟早已捏成粉末,正瑟瑟落下。
这时那尖嘴猴腮的家伙用力的踢了猪头一脚,这让他惨叫起来,小芸心痛猪头经理,再也顾不得羞耻,连忙的抬起脚,褪下内裤,那尖嘴猴腮的家伙一把抢过塞进口袋里,把小芸推倒在桌子上死命按住,奸笑着拍打小芸包裹在A字裙下的臀部道:“很结实啊!是不是猪头不行啊?”小芸疯狂的挣扎着,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耻的人,拿了她的内衣还不就此罢休。尖嘴猴腮的家伙对嚎叫了一声要冲过来的猪头经理说:“你有种来动我啊!你敢来老子让你们两口子全下岗!小芸,你也给我安静!”猪头经理如被当头一棒,呆呆地愣在那里,
而小芸也呆呆地不再挣扎,她的脸正好对着白墨,白墨见到她脸上那种绝望的眼神,让人心碎,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高尚的人,如果两人一起被开除,那么在这个都市,一对失业的人,惨境可想而知,并且猪头经理还是被前公司开除的,那个大型的IT公司,开除他的经历,足以让他在这个城市的同行业里,找不到工作。
白墨一步步地走近,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正在解裤带,头也不抬地道:“滚开,除非你想失业……”
他还没有说完话,却忽然说不出来了。
一阵淡淡的凉意,让他周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勉强抬起头,看着白墨那宛如天外魔神般的面孔,张口结舌,正待待叫唤,白墨却一手扯住他胸口,一手捉住他裤带把那可能没有五十公斤的身体举了起来,往那落地玻璃的经理办公室,头后脚前地抛了过来,霹里啪拉地砸碎了一整面玻璃墙,白墨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拔出他脸上的两块玻璃渣,那家伙惨叫着道:“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白墨淡淡说道:“我叫白墨,你认识我吗?”
那家伙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脸上换了一副象哈巴狗的神情:“白总,没想到是您啊,我哥就是现在给您开车的司机,白总,自己人……”
白墨厌恶地扫了他一眼,忽然生起一个促狭的念头,说道:“转过去,把裤子脱下。扒开。”
想不到那家伙老实得和哈巴狗一样马上转过去把裤子脱了,嘴里还喃喃说:“白总,对不起啊,我哥和我说过不要得罪你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人啊,你老人家轻点,我以前没玩过这个……啊哟!”
白墨有些啼笑皆非,松开握着的MP3的手,从那家伙身上扯出小芸的内衣扔给猪头道:“快让嫂子换上吧。”紧接着对那尖嘴猴腮的家伙说:“坐下。别动它,坐下。”
“白、白、白总,还有一截,我怎么坐啊?”那家伙痛得直哆嗦,指着后面的MP3说。
“你有种就不要坐。那你记着,这事没完。”白墨淡然说,他已不生气了,犯不着和这种人生气。那小子犹豫了半晌,真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惨叫,白墨微笑道:“很好,你不是网络中心的吧?以后让我发现,你进这里我就……”他冲那家伙勾了勾手指,让他凑过脸来,压低了声音道:“杀了你。”
他的脸上虽然还带着淡淡的笑,但那一刹那间眼神里暴起的精芒,即是尤如实质,那家伙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了淡淡的死,好半晌才泼浪鼓般地连忙点头。白墨忽然闻到了一股臭气,摇着头对那个家伙挥手道:“快滚,下班前不许上洗手间,这事算完了。”
那个家伙走了以后,白墨对羞红着脸的小芸道:“嫂子,不用怕他,他再敢这样,你就报警,绝对不会有事的,起码我可以保证,不会因此被开除!”、
他根本没有去想这个家伙敢这么做,是跟张狂或者跟哪个天大的人物有着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只是觉得应当做的事,他就做了。
哪怕他身上没有一滴内力,哪怕眼前的猪头经理真的和他有多深的过节,他也一样会这么做。
有自己在的地方,自己就不会容许社会法则在自己的眼前遭到任何践踏。
这是白墨自己的坚持、
猪头经理正和他们的妻子,两位名校出来的可怜人,相拥而泣。
“猪哥,你不能这么软弱。”白墨叹气道:“人须自救,而天助之!”
这个社会,以德报怨的人,几乎和恐龙一样绝种,朱经理望着眼前一脸诚恳的白墨,一时不知如何表达他的心情,扑通一下就跪在白墨跟前道:“白总,你一天在这公司,我一天不拿美国签证跟着你干!”
白墨有些哭笑不得地一把拉起他,笑道:“猪哥,别这样,见外了,还是叫我小白吧。”
他做了这么多事,从来没有希望过能有什么回报,更不愿意得到的是猪头经理的效忠。反过来,他最希望的是这个猪头经理能够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可惜他却还是跪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当人们还习惯于膜拜强者的时候,自己又如何却奢望建立起真正公正的规则呢?
他叹了一口气。
这时司机送何小丫去医院上班,早就回来待命了,白墨淡淡地跟他提了一下中午发生的事,让他去瞧瞧他那弟弟有没有什么事,那司机吓得魂不附体,一迭声地说那小子是和他很遥远的亲戚,想不到居然敢搞这么大个事,就算那家伙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愿管的,又掏了两千块算是给猪头道歉,一个劲地求白墨不要告诉张狂。
白墨笑了起来,他明白这个司机的惶恐是从何而来。
第十四章 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见识过张狂的手段,心里明白若以张狂的个性,碰到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毫不迟疑把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子干掉,搞不好连司机也一起玩完,这就是江湖人除恶必务尽的行为方式。
白墨在怒火升腾的那一瞬间,其实也有打算这么做的念头,但他终究不是张狂。
这个社会需要的,绝对不是武力,而是规则。
见猪头也不想闹大事情,白墨就示意算了,马上白墨和猪头经理就往开发区赶去,不是白墨愿意事必躬亲,只是没有谁愿意第一天上任就把事搞砸。
猪头经理这家伙,白墨是很清楚,名校出身,在校期间还拿过什么奥林匹克的什么数学模型全国第一名。
但猪头经理是很典型的自以为是精英的家伙,很瞧不起别人,很容易把人骂毛了,白墨自问不是心胸狭隘,都受不了他。所以白墨决定,还是自己跟着好一点。
他们在机房门口下了车,猪头经理讨好地给白墨打开车门,白墨笑道:“猪哥,真不用这样,这一套不适合你玩,你把技术方面弄好就行了。”说罢径直向机房里走了进去,猪头经理望着白墨的身影,愣愣的站了一会,心头一阵百感交集。
这时白墨已走入机房,却不料映入眼帘是让白墨愤怒的场面,在开足了冷气的机房里,一张桌子正在打着麻将,而另一张桌子居然弄了个火锅!这时白墨身后的猪头经理低声说:“白总,白总,这里的人我没法管,机房主管是总裁太太的哥哥。”
白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平生就最为不齿这种裙带关系,何况还是利用这种关系来做恶。白墨跨进了机房,他缓缓地道:“谁是这里的主管?”一个戴着酒瓶般眼镜的中年人,赤裸着瘦骨嶙峋的上身,坐在火锅边,把一块肥牛肉塞进嘴里嚼着,头也不回地说:“老子就是。”
“这位是集团的白副总经理,雷阿润你不要太嚣张!”猪头经理冲出来指着那中年人喝道。但很明显,他的话一点效果也没有,那中年人别说从凳子上站起来,连回头也没有,笑道:“什么鸟把副总,我告诉你,这里就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你们最好少来,朱胖子,上次挨揍的滋味,你忘记得这么快了?”
白墨一把拉住脸胀得通红的猪头经理低声问:“他打你?”猪头经理胀红着脸,最终点了点头,白墨心里了然,猪头经理这个不是坏,就是自以为是,说话太刻薄,结果碰这个仗着有背景的雷阿润,就被打了。想必猪头经理爱面子,回到公司还不太敢别人说。
这时那中年人回过头扶了扶眼镜说:“喂,你这个什么总啊,我们的损失报告传过去了,你快点签名把钱拔过来!”
白墨淡然一笑,对猪头经理道:“你去检查线路硬件,不要怕。”
“胖子你他妈敢动,老子砍死你!”那戴着眼镜的雷阿润一拍桌子怒道。
白墨脸色一冷,但却刻意压抑住了体内翻腾的内息与杀意。
如果什么事都以武力来解决,自己侈谈的社会规则,就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坚信,张狂之所以将公司托付给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武功。
而是因为自己是白墨。
在面对任何事情时都有着自己原则与方式的白墨。
他冷冷地问道:“我想,你知道张老哥出差去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张老哥十点走,你十二点多就传损耗报告过集团吧?你一定很等钱用对不对?”
“我告诉你。”白墨旁若无人地走到机房中间,背着手对那个雷阿润说:“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去集团问问,张狂老哥走之前给我的授权。不单网络中心,机房,包括行政部、公关公司、保安公司,我都全权负责。”
“干!那又怎么样!”雷阿润剔着牙,不以为然地道:“等我妹跟我妹夫回来,马上就抄掉你!”
白墨笑了起来:“你果然没脑子,你知道他们要出差多久?我告诉你,三个月以上!”他说着逼近雷阿润,他身上那冷冷的笑,和淡定的眼神,却比任何威胁的话都让狂妄的雷阿润无法安然处之,雷阿润站起来,惊恐地道:“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你站住。”
“三个月,我作为全权负责者,我完全可以起诉你!送你进去吃牢饭!”白墨把雷阿润逼到墙角,他轻轻笑着,不带一点火气地问道:“你有钱请律师吗?你有钱打点关系吗?要是有,你就不用这么急着找集团要钱了吧?”
说着白墨把脸伸到雷阿润跟前。雷阿润那因为紧张和惊恐,而在冷气机房里渗出豆大汗水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白墨笔挺的鼻梁,白墨轻轻地拍打着雷阿润的脸对他说:“不服气吗?你可以动手打我啊。”
说到这一句,白墨从一进门,就被自己强行控控制的战意和斗志一下子在身体内泛滥,在一瞬间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他的眼神闪过血色的锋芒,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尤如山一般将眼前的雷阿润压得无法动弹。
“扑通”!雷阿润再也支撑不住,直直跪倒在地上,他张大着口,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白墨缓缓地转过头,机房里刚才在吃火锅打麻将的人,触电般跳了起来,不知是谁起的头,挤成一堆向机房门口涌了出去,连与之无关的猪头经理,也双腿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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