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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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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安陵吓得忙让赵东铭给他摘下来,赵东铭却是笨手笨脚,只得徐遥过去帮他拿了下来,离两人近了,一股暧昧的味道直接涌进徐遥鼻腔,让他的手也有点儿不稳。

    赵安陵拿着被碰坏的发冠发愁,旁边赵东铭坏笑一声,“嘿,小徐脸红成这样?”

    鉴于他的黑历史,徐遥和赵安陵同时怒瞪他。

    赵东铭忙摆手:“我可没别的意思。”又对赵安陵说:“小宝儿,你别吃飞醋,人家徐遥跟林老师早好上了。”

    徐遥:“!!!”

    赵安陵脸上也不见惊讶。

    徐遥一下子就慌了,“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赵安陵还在为刚才的事窘迫着,巴不得把徐遥拉下水:“你跟林老师成天在片场眉来眼去,太明显了,也就陈导这种直男看不出来。”

    徐遥紧张地咬起手指头。

    赵安陵反倒来安慰他:“不过这也没办法,谈恋爱不就是这个样子嘛,哪能忍得住?不过有gay达的毕竟是少数,一般人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徐遥啃着手指眼珠轱辘『乱』转,突然问赵安陵:“gay……什么的,是不是都特别容易冲动?”

    赵安陵脸一红,“是吧。”

    赵东铭在旁边闷笑一声,被赵安陵瞪回去。

    “那什么,”徐遥抿了抿嘴,“那要是想忍,能忍得住吗?”

    赵安陵又瞪了赵东铭一眼,“要是真想忍,肯定忍得住。”

    赵东铭忙说:“不可能,硬都硬了,怎么忍得住。”

    徐遥跟赵安陵又同时红脸。

    赵安陵不服气:“那怎么我忍得住!”

    赵东铭也很冤枉:“咱俩不一样啊,下面的好忍,上面的,真忍不住。”

    赵安陵闭了嘴,很后悔当着徐遥的面儿跟赵东铭说话。

    徐遥若有所思。

    赵东铭一脸坏笑,“小宝儿,你别害臊了,人家小徐没问咱俩的事儿,人家问林老师呢。”

    徐遥警觉地看着他,“你别『乱』说。”

    赵东铭“啧啧”两声,“你这一看就太嫩了,什么都不懂。要不要我给你出谋划策?是不是跟林老师『性』/生活不和谐?”

    徐遥红着脸抿着嘴,一脸的防备,不肯说话。

    赵东铭了然,“哦,还没有『性』/生活。”

    徐遥生气,豁出去了:“谁说没有!”

    赵东铭一挑眉,“呦呵,真有?”他看了徐遥两眼,摇头:“我不信,没『插』进去的都不算,懂吗?边缘/『性』/行为跟真枪实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过家家,一个是人体终极享受。”

    赵安陵气得搡他一把,“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徐遥脸涨得通红,纠结再三,“就你懂的多?那你倒是说说,……”

第31章 还朝() 
第一次来到紫禁城的越皓林难免对这个地方好奇; 环视打量着这个父亲曾经每日来往的地方; 却突然如遭雷击立在当场。

    一身宦官装扮的谷茗殷立在阶下,隔着金水桥与他遥遥相望,那脸上的愧疚、思念之情看得分明。

    越皓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旁边的大臣好意提醒他:“林大人,别看了; 那人不好惹。”

    越皓林堪称艰难地转过头,声音都是嘶哑的:“他是谁?”

    “他叫谷茗殷; 是西厂督主谷大用的义子; 曾经是圣上的伴当、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陪了圣上近十年,谷大用如今不管事儿; 西厂都是他做主,比刘瑾只差一步了。这两年不知为何突然失宠,被从司礼监赶出来,在尚衣监领了个管事的职务,几乎没面圣的机会。圣上似乎有意羞辱他,上朝的时候经常罚他在那石狮那儿站着……不过这人手握西厂,和锦衣卫关系也好; 又有刘瑾重用,依然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越皓林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刘瑾?”声音不由就高了上去。

    在列的都知道林太傅当年是遭刘瑾陷害; 知道他恨不得刘瑾当即死自己跟前; 忙安抚他:“林大人小声点儿; 一会儿上朝的时候,刘瑾也在,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越皓林恍若未闻,追问道:“他到底是刘瑾的人,还是谷大用的人?”

    “他?”随即明白过来他还在问谷茗殷,便小声解释道:“听闻当年刘瑾看他机灵,想收为义子,但他刚入宫那会儿才四五岁,那一刀差点儿没熬过来,被谷大用救了回来,后来便被谷大用收为了义子。后来此人再长大点儿,越发机敏狠毒,刘瑾看着喜欢,也待他不错。前不久刘瑾最重用的义子死了,估计要提拔这个谷茗殷了。”

    越皓林恍惚地问:“入宫那会儿刚四五岁?”

    那人点头,“他们那种人,入宫早倒是福气,年纪越大越受罪。”

    越皓林一时分辨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儿,再转头看向阶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又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已经不在了。

    第一次上朝面圣,越皓林被正式正德帝问了不少话。

    从小长在深宫的皇帝对他曾浪迹江湖的经历极为感兴趣,不停地打听各种逸闻趣事,身旁的朝臣非但没人阻止,反而还跟着逗趣哄陛下开心。

    越皓林暗自皱眉,深感这朝堂简直如同儿戏。

    下了朝,越皓林匆匆打发了一些过来攀交情的同僚,骑马赶回正德帝新赐的宅子,换了便服,提了宝剑,面『色』沉寂地出了门。

    谷茗殷早早回到住处,遣散了下人,自己一人坐在会客厅的长榻上,心不在焉地喝着茶,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

    越皓林出现在门口时,两人对视一眼,心头俱是震颤,虽未言语,眼眸中却同时掀起惊涛骇浪。

    此时越皓林才倏然惊醒,眼前这人,确实不是与自己生死与共两个月、让自己情意暗藏的那个人。

    眼前的谷茗殷竟然穿了一身大红常服,上面用金线绣了繁复华丽的花纹,脱去官帽,将艳丽的面庞衬得更加心机难测。他本是心不在焉地坐着,见到自己来才缓缓端正了身子,神『色』寂寂,却依然难掩矜骄。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身负血海深仇,总是拿一双坦诚依赖的眼睛仰视着他的钟敏之呢?

    越皓心里的恨意奔涌,然而不亲口问出终是不死心,简直是字字泣血:

    “谷茗殷?”

    “是。”

    “你杀了……钟敏之?”

    “……是。”

    越皓林拔剑而上,谷茗殷用手去接。不知是越皓林没有使全力,还是谷茗殷武功竟在越皓林之上。越皓林的那把靑蝉,竟然被他徒手握住,血顿时从交握处涌出,靑蝉不沾血,粘稠的血『液』尽数滴下,落在谷茗殷大红的衣服上了无痕迹。

    越皓林手上一抖,靑蝉倏然跌落在铺着青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金石声。

    谷茗殷抬起头满眼伤痛地质问:“你真想杀我?”

    越皓林怔怔地看着他,一片悲凉中竟然还生起了一丝荒谬,他竟然还质问我,而我,竟然真觉得愧对他。

    越皓林知道自己无法面对这个人,弯腰捡起靑蝉剑转身就走,谷茗殷飞身而起一把扯住他袖口,喝道:“别走!”

    越皓林身形一滞,缓缓侧过头。谷茗殷又猛地松了手,越皓林竹青『色』的袖口上被染上一片血迹。谷茗殷眼睛执着地看着越皓林,暗含恳求和期冀。

    明知这是他的苦肉计,越皓林在这样的目光下却难以自持地心软,他转过身,几乎难以面对这个有两种面孔的人,艰难地发声:“你到底想如何?”

    谷茗殷紧紧盯着他,缓缓道:“你对我,是否还有情意?”

    越皓林浑身一震,难以面对地移开眼。

    谷茗殷又往前倾了下身子,抬手竟是要去抚『摸』越皓林的嘴唇,那里曾被他咬破过,被越皓林狼狈地避开。

    “你喜欢我。”极为肯定的语气。

    越皓林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看着这个人,“错了,我喜欢的是那个与我生死与共两个月的钟敏之。”

    谷茗殷面『色』骤然一狠,手换爪状,猝不及防地袭向越皓林面门。

    与越皓林轻灵柔韧的招数不同,谷茗殷的招式凌厉狠辣,出手极快且招招致命。

    越皓林不知为何再不肯拔剑,只用剑鞘与之对招,竟被『逼』得连连后退,转眼退至门口。

    谷茗殷猛地收回手,恨恨地看着他:“你不肯拔剑!还不承认!”

    越皓林稳住呼吸,淡淡道:“只是念在同在朝廷为官的情分。”

    谷茗殷神『色』晦暗不明地盯他半晌,突然冷笑一声:“好!同在朝廷为官,那就说说朝廷的事。你恨刘瑾,我也恨刘瑾,你我联手如何?”

    越皓林不为所动,他此时已经想通为何当时谷茗殷千方百计引他们这些武林人去打宣府,不过是为杀了刘渠,让他在刘瑾面前更受器重。

    他淡淡道:“不牢谷大人费心。”

    谷茗殷眯着眼看他,呼吸急促,明显动了气,“好!知道你不信我。咱们走着瞧!”转身一挥袖子,“送客!”

    哪有什么下人来送客,早就被他遣散干净了。

    越皓林也不废话,一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留谷茗殷一人背对着大门,握紧了拳头恨得发抖,“我们走着瞧。”

    小九悄然走进大厅,不解地问他:“七哥,我看那越皓林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谷茗殷烦躁地瞪他:“这我还不知道吗?”

    “那七哥刚刚……”

    谷茗殷气得一掌劈上长榻,直接削去了一个角,“气死我了!”

    小九迟疑地道:“那怎么办?这下又惹了他,我们还用得着他呢。”

    谷茗殷几乎是负气一般重重地坐回榻上,赌气地说:“那你去哄他吧!”

    小九忙说了句“不敢”,匆匆退下,留谷茗殷以手支额,长长地叹了口气。

    ——“咔!”

    今天的拍摄任务结束,林兮和与徐遥结伴回了酒店,连饭都没顾得吃,就一起钻进林兮和的房间。

    门一关好,林兮和就将人搂住急切地吻了起来,直将徐遥亲得面『色』『潮』红、气息不稳,忍不住在他发间低笑起来,“你把我又变回了『毛』头小伙儿。”

    徐遥眼里布了层水汽,亮晶晶地看着他,“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林兮和在他的鼻尖啄了一口,“你说呢?”又在他睫『毛』上吻了一下,痒得徐遥眼皮抖了又抖,那浓密的睫『毛』轻刷着林兮和的嘴唇,也痒到了他的心里。

    徐遥希冀地看着他,林兮和干咽了一口唾沫,用难以置信的自制力将徐遥轻轻推开。

    徐遥心一横,突然伸手去『摸』林兮和那里。

    林兮和猝不及防被他得逞,当场吸了口气,难堪地抓住徐遥的手腕挪开,但那手掌下面还在亢奋地鼓动,竟然一跳碰到了徐遥的掌心,两人俱是一怔,林兮和又狼狈地将他的手推开。

    徐遥就像戏里的谷茗殷,不停地引诱撩拨,林兮和就像那个可怜的越皓林,内心一直天人交战苦苦支撑着二人的距离。

    徐遥不死心,红着脸还要再动作,幸亏此时林兮和的电话又响了,是制片人。他接完电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徐遥顾不上再闹,小声问他。

    林兮和看着他,带了些忧虑,“制片人说打你电话没人接,才打到我这里。你……又有饭局。”

第32章 报不完的恩() 
《江湖之远》就算把一些镜头剪掉; 依然会包含不少“卖腐”的擦边球; 制片人一早就开始在各方面打通关系。有负责这方面的人看了样片,点名要请徐遥吃饭。

    林兮和找到陈导:“一定得去吗?点名要小徐去,这什么意思?”

    陈导在抽着烟; 他『性』子本身就比林兮和圆滑,这种事又见得多了; 撇着嘴弹了下烟灰:“就那点儿事儿呗。小徐长得好看,怀璧其罪。”

    林兮和忍着怒气; “肮脏; 恶心。”

    陈导诧异地看他一眼:“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 怎么这么大火气。多少比小徐年纪还小的,不也是说被潜就被潜。小徐这也就是在咱们剧组; 要是在别的组,就他这模样,早被从导演到剧务睡个遍了。”

    林兮和脸『色』难看得发青,“潜规则也得讲个你情我愿。徐遥很单纯,他不会愿去的。”

    陈导一顿,“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他不去,这个电影就播不了; 他可能还会被封杀,你说他会不愿意吗?”

    “怎么播不了?把那些镜头删了不就行了?”

    陈导奇了怪了,“哎我说; 又不是要睡你; 你这么积极干嘛?人家徐遥说了不愿意了吗?”

    林兮和瞪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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