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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国企之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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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振东瞟他一眼。“说来听听!”

    董跃进眉飞色舞地低声说了一遍。

    洪振东摇摇头。“不妥,不够光明正大。”

    董跃进洋洋得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略施小计无伤大雅,老大就不必cāo心了,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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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想离就离别犹豫() 
第十一章想离就离别犹豫

    乔正清和粟本佑一起到医院探望余小瑛,见她手上还绑着石膏,裸露处的伤痕依旧。可脸色却好了许多,白里透红,黑眼圈消失了,精神状态还好!

    粟本佑笑呵呵道:“这才象个厂花样子!否则我们机床厂的大男人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肯定被别人骂死!”

    余小瑛羞涩道:“都亏你们帮忙,要不然还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

    粟本佑道:“这是我们男人的责任,应该的。你家里的那个男人还没来过吗?”

    余小瑛道:“从我进医院后一直没露过面。他不来最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乔正清道:“你打算怎么办,想清楚没有?”

    余小瑛道:“我已经决定了,跟他没法过日子,即使每天忍气吞声,事事都顺着他的意思,也没办法让他稍微对我好一点。现在只有一条路好走,离婚!”

    粟本佑道:“你爸妈的意见呢?”

    余小瑛道:“我的事我自己作主,不能一错再错了。”

    乔正清道:“你有了主见,我们做工作就有了底。车间同事都为你抱不平,听说在你们结婚时就有种种议论,猜测你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莫非有什么隐情?”

    余小瑛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爸非要逼我嫁给他,问过几次,可我爸死活都不肯讲。”

    乔正清若有所思。“这就怪了,大家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你父亲偏要这么干,不近情理啊,难道当真迫于戈chun生父亲的压力?”

    粟本佑道:“事已至此,多谈何益。前些年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还少吗?幸好现在脑子都清醒了,颠三倒四的事变少了。

    我知道小余有些话不敢说出来,我栗本佑以朋友的身份尊重你的选择,想离就离,不要犹豫。但也得提醒一点,在你没有彻底解决问题之前,你的心思还要藏得深一些,千万别冒出来。对有的人还得尽量回避,以免授人话柄。小余懂我的意思吗?”

    余小瑛点点头:“我懂。”

    乔正清道:“还有一些同事想来看你,但厂里太忙,不太方便。他们都希望你挺起腰板来,当机立断。按道理,作为同事应该劝和不劝离,但大家实在气不过,都支持你的决定,该离就离!”

    余小瑛感激道:“我再也不会忍气吞声了,过去的日子就当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我得好好想一想,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晚饭后,何冰冰拎了一袋水果去探望余小瑛。

    余小瑛一开口就故意板着脸责怪冰冰。“你一走就是好多天,怎么今天才想到来看我?莫非是见我受苦受难,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你在背后偷着乐?”

    何冰冰笑吟吟道:“没良心!我出差刚回来就急着赶来看你,还带了弥猴桃给你增加营养,这可是个好东西,水果中维生素含量第一。再说培训班课程那么紧,是我想走就能走的?我也巴不得早些赶回来保护你,免得又被人欺侮!”

    余小瑛咧嘴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喝了别人的好酒,晕头转向不认识来医院的路。”

    何冰冰笑得很开心。“这件事你也知道了,耳朵还蛮灵,是谁告诉你的?”

    余小瑛笑容满面。“说出来你恐怕还不会相信,是董跃进亲口说的!”

    何冰冰惊讶。“怎么会是他?难道不怕洪振东骂他?”

    余小瑛道:“其实他是为讨好我才说的,而讨好我的目的却是为了讨好你!”

    何冰冰愈发讶异。“这么复杂?其中有什么奥妙?”

    余小瑛笑盈盈道:“你在洪振东眼里是西施,他对你情有独钟也是有目共睹。那天你把他送给你爸的礼物让乔老爷退回,被董跃进看到了。董跃进是个什么人,谁都清楚。董跃进向洪振东讨要那包礼品,回到家就向他的山妹子老婆献宝,吹嘘他在洪振东心目中的地位。山妹子又在刘明泉、小孙面前说漏了嘴。这件事就在车间里传开了,董跃进主动告诉我,我就猜到他的心思:他想和你搭上关系。”

    何冰冰更是奇怪:“这话该怎么讲?”

    余小瑛笑眯眯道:“你这叫‘当局者迷’!你好好想一想:洪振东送给你爸的礼物,你家当时收下了,这就是说,从那一刻起,几瓶美酒的所有权就属于你们。第二天你拿来送还给洪振东,洪振东没有收,转到董跃进手里,是不是表明是你何美人把礼品送给董跃进,你想对他来说是多大的面子?我估计你明天上了班,他一定会向你当面致谢!”

    何冰冰呵呵笑:“这里面的曲里拐弯我一下子真的适应不了,这又何必呢,吃了喝了,还想来一个精神揩油,无聊!”

    余小瑛笑靥如花:“谁让你是大美人呢,还是个未婚!”

    余小瑛笑得那么灿烂,经过这些天的调养,与生俱来无须雕塑的自然美不仅得到恢复,而且显得愈益成熟。

    何冰冰不禁感慨万端: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戈chun生那堆牛粪上,天道不公啊!

    余小瑛在医院里忍受伤痛的煎熬,戈chun生却天天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每天晚上,都会有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敲他的房门。戈chun生把她让进屋,按部就班完成“三步曲”,第一步是在门后进行的拥吻,第二步共赴“鸳鸯戏水”,嘻嘻哈哈地大眼瞪小眼半个小时,最后便手牵手转入正题,这个女人就是贾雯雯。

    戈chun生每次都要问:“雯雯,舒服吗?”

    “没什么舒不舒服,我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只是寻花问柳而已,没有我,也会有别的女人找上门来!”

    “千万别这么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

    “算了吧!堂堂公子哥们,会把残花败柳放在眼里?要是真的有感觉,还会一进城就强取豪夺,把余小瑛从国良手里抢来?”

    “别提她了;一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不解风情。”

    “恐怕是强扭的瓜不甜吧!人家是鼎鼎大名的国营企业厂花,下嫁给你这个小混混是够委屈的。”

    “你小瞧我了不是?想当年我姓戈的也是叱咤风云、见过大世面的人!”

    “哼哼,一个过期作废的小角色,不知施展了什么yin谋诡计,竟把大美人勾到手。终于晓得厉害了吧:是你的必定是你的,不是你的抢来也没福气享用!我说你啊,趁早休了吧!只有像我这种上不得台盘的跟你最相配。我俩才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休了她,不正遂了她的心意?没那好事!我今天让她ziyou,她明天就会上周国良的床。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老子坚决不同意离,耗他十年八年再说。”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啦?玩过就丢的玩具?”

    “你急啥?我跟你早就是‘年糕掉进灰堆里,拍不得也甩不脱。’一对难分难舍的活宝,我俩先做几年没有名分的真夫妻吧。等她熬不过,跪在老子面前求我,舔我的脚趾头,到那时若是我高兴了,大发慈悲了,才放她一条生路。”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你怕啥?现在我们俩还不是跟真夫妻一样,天天过着神仙日子?”

    “我暂且信你一回,到时候别翻脸不认人,又勾上什么‘婵娟’、‘香云’之类美女。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反正我是面子、里子都丢尽、破罐子破摔惯了!”

    “哪能呢,横竖一个是乌龟,一个叫王八,还分什么彼此!怎么样,要不要再来cāo练一式?”

    “去你的,给我滚远点,我去看看邱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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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戈春生决不离婚() 
第十二章戈chun生决不离婚

    戈chun生的母亲邱丽珍在床上已经躺了十多年。当年,她是区长,戈泽其还只是区zhèngfu助理。大革命风起云涌时,邱丽珍参加“天派”,戈泽其是“地派”,两派针锋相对,矛盾越演越烈,互相指责对方是保守派,终于爆发了一场颇具规模的武斗。戈泽其和邱丽珍原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分别参加对立的造反派组织后,白天他们分别在各自组织大表忠心,向对方猛烈开火,晚上回到家依然卿卿我我,毫无保留地交流“革命情报”。遇到观点分岐时,也会有争执,最后总是以戈泽其俯首称臣了结,正应了一句俗话:“公鸡打架头对头,夫妻吵嘴不记仇。”

    后来,上面宣布,天派地派都是革命派,要大联合。但实际掌权的是地派。戈泽其在两派斗争中崭露头角,地派决定让他参加三结合领导班子,但有个条件:要他在清理阶级队伍斗争中站稳立场,和天派老婆划清界限,揭发她反对革命路线的罪行,目的是排除邱丽珍作为天派代表进入革命委员会的资格。

    戈泽其犹豫了好几天,终于背着邱丽珍写了一份揭发材料,并且提出离婚。其实,这是地派的“锦囊妙计”:借此把邱丽珍当作“极端分子”清除,以打击天派,凸现地派一贯正确的革命形象。邱丽珍随即被批斗,忍受许多凌辱仍不肯承认错误,为了避免连累戈泽其,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还有一线希望:天派和戈泽其会出面解救。后来天派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们无能为力,检举揭发者正是她的夫婿、革委会成员候选人。邱丽珍犹如五雷轰顶、万念俱灰,当晚就跳楼自尽,人虽未死,却已成为植物人。戈chun生对父亲的行为颇为不齿,返城后就把母亲接出来另住,专门请人照顾,以表示对父亲的抗议。

    读书时,邱丽珍对贾雯雯非常怜爱,有过诸多照顾。出事后,贾雯雯感慨万端,常来探望。她之所以肯与戈chun生同居,除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外,还从他孝顺母亲的举动中看出他“性本善”的一面。

    起初,雯雯去戈chun生家时还是躲躲闪闪的,生怕被人看到。后来便习以为常,大摇大摆地进进出出,仿佛女主人一般。

    对门的邻居钟二嫂看不过去,跑到厂里来告状。不过,钟二嫂也说了戈chun生有个植物人母亲的事,贾雯雯对邱丽珍的照顾挺好,跟余小瑛一样细心。

    粟本佑道:“戈chun生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我们工会的职责是保护职工的合法权益,对于已经死去的婚姻,我们的责任是尽快把小余解救出来。工会费主席也同意我们车间分工会的意见,支持余小瑛的离婚要求。等小余出院后,马上着手解决。”

    乔正清道:“这样最好,长痛不如短痛。我只是担心戈chun生未必会爽快地答应。”

    粟本佑道:“我们一起做工作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余小瑛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基本痊愈,可以回家调理。余小瑛的妈妈康秀兰要女儿回娘家休养,余顺利点头,但是一言未发。

    康秀兰埋怨道:“我早就看出戈chun生不靠谱,可你硬要把小瑛塞给他,好象女儿嫁不出去似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余顺利拧着脖子。“女人家懂什么?”

    余小瑛愤愤不平。“我到现在都搞不懂爸的心思,你对周国良有啥不称心,偏要逼我嫁给那个小流氓!。”

    余顺利面红耳赤。“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要我跟姓周的结成亲家,除非我见了阎王!”

    康秀兰道:“你跟周建兴到底有什么过不去?以前好得象一个人,后来又成了冤家对头?”

    余顺利垂头丧气。“有些事情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如今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小瑛要离就离吧!”

    余小瑛伤愈出院的消息由栗本佑通知化纤厂工会倪主席,倪主席再转告戈chun生。戈chun生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去医院接。双方的厂领导都认为他做得太过分,缺乏最起码的道德。可是他们都无能为力:戈chun生的父亲是市委副书记戈泽其,他都没有发表意见,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余小瑛回娘家后,车间同事都去探望过,周国良依然不敢踏进余家的门。三个多月没见到余小瑛的面,他整天想入非非,心痒难熬。憋得他头昏脑胀透不过气来。他对戈chun生的愤怒达到顶点,恨不得马上找人偷偷地把他教训一顿。

    周国良连行动的细节都想好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和几个朋友躲在戈chun生家附近,然后打公用电话把戈chun生骗下楼,他们立刻冲上前去,用黑布袋套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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