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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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敌人已经送上门来,岂有不还礼之说。只见年战轻启嘴唇,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经验的微笑。
“我橙藩乃好客之邦,客人来了岂有怠慢之礼?不过,我看御将军也不是拘谨之人,既然来了,就该好好的享受才是。”
两人说话之间,青藩的军队训练有素的迅速站好了队列,看那井井有条的战列方式,没有谁能想到这个御可即使在最容易松懈的时候都能瞬间作好战斗的准备。
“当然,此番冒昧打扰,还请年将军莫怪。”说罢,两人大手一挥,各自出了右翼步兵,两相交错,从最远的距离开始对战。
这是两人交手的默契,右翼一出,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才是战斗的重点和高氵朝。
“几年不见,御将军还是没变。”年战看着御可的右翼布阵,出战的方式,想起了当年两人对抗的情形。
“呵呵,年将军倒是变了不少,似乎比以前更健康了,难道最近又招了小蜜?”御可眯着眼看着桌上的对战图,手上的动作快速的移动着战斗模型,可嘴上却没有丝毫吃软。
“哈哈,哪有你享福,连个卫兵都是花样美男,你这样不行啊,会肾亏的。”年战随手一刀砍下趁虚而入的步兵,脸上却遗憾的责备着御可的不是。
两人的对话周围的士兵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内情的,准吓个底儿朝天。这哪是打仗,看看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人,敢情是到荒漠上唠家常来了,估计能来个大小组合,演个双簧,就是对话的内容有些超标的不健康。
没有回答,此刻御可抬头对上了年战的眼睛,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连眨眼睛都那么的温柔,仿若真的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但是两人知道,那其中的危险气息已经传至彼此。
“佛鸟战列听令,封住敌人咽喉,左翼战马掩护。”一连串的战斗命令下达,御可连眼睛都不眨,这场战役他等待已久,当年输给这个痞子已是他心中永远抹不去的芥蒂,此刻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啧啧,看来御将军最近都在写字作画看书弹琴呐,一股文字味儿。”
“哪能跟你比,还有个专职教书先生。”看来两人对彼此的变化倒是颇为在意,即使多年不见,那个小小的变化也都了然于胸。
“混蛋们,前方发现美男无数,给老子往死里揍,叫他们拿着脸出来蹭屁股,老子就让他们爆了菊花。”
“哦呜哦呜哦呜,老大英明,爆了菊花……菊花……”兴奋的士兵像看见花姑娘一样赤果果的看着飞奔而来的青藩军队,仿佛那些闪闪发光的兵器带来的寒栗都是虚设。
“野蛮人!”即使是御可,被年战的挑衅也牵动不少怒气,是以,他不再理会,挥手又是几个命令下达,在众的士兵早已被年战的话气得发疯,如今接到命令,便拼尽全力的上前厮杀。
“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为了你们的将来,我们们往死里踹,对不对混蛋们?”
“对!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我们们不坏,你们不爱……”
两军主要火力终于jiē触,各种兽刀长剑疯狂的碰撞厮杀,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青藩五万大军,在御可的领导下,形成几个战列,对年战实行轮番战斗。前边的部队倒下便迅速撤退,后边的部队迎上,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只是御可似乎小看了年战的三万大军,几年不见,战斗力更胜以前,而且,在年战的战鼓声下越挫越勇,信心满满,斗志满满。
“将军,战力损失五分之一!”通讯员模样的小兵跑到御可身边匆忙说道。
“听令,贪狼握剑!”只见那些轮番上阵的士兵统统回归,在敌人还没追上的时间迅速转变队形,从之前的散乱进攻,变成此刻的集中火力消灭年战的主力部队。
年战嘴角一脸的不屑,文人就是麻烦,打个仗都弄出好多花样来,比如给阵列取个文绉绉的名字啦,在他来说,都酸掉大牙了。打仗就该有男人气概,上战场杀个痛快,弄些个文不文武不武的东西,能打胜仗么?
“御将军最近学坏了,竟然会这招‘直捣黄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年战猥亵的笑了起来,御可岂不知他的意思,老脸一红,手中的棋子重重的砸在军事沙盘上。
“老大,别孺子不孺子的了,中间的兄弟们快抗不住了,那些个美人儿脾气挺倔。”正在这时,一个小有痞样精神垂败的背着个黑色大锅的龅牙士兵匆匆赶来,站在年战的兽马前抬头仰望。
年战看看左右两翼,战斗的优势终于显现了出来。这场战斗,他将后勤部队编入中部中锋,再将一半中锋全部分到右翼,四分之一编入左翼,形成表面的中锋假象,这也是为什么御可说他比以前‘健康’的原因。
三万对五万,输赢不是定数。谁棋高一着,谁就是赢家。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御可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和感觉,而忽略了现实中的眼睛。
“告诉兄弟们,开饭了!”
“是!”一听开饭了,这士兵原有的精神不振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转变,仿佛听到了比进洞房还激动的事,热血沸腾三尺。
整个战场,在御可进行集中突击的时候,年战的左右两翼渐渐的掌握了主动权,慢慢的形成一个包围模式,被打得‘落荒而逃’的橙藩中锋后勤部队节节败退,慢慢的将敌人引进深坑。
“御将军,‘直捣黄龙’的滋味可爽?”
看着自己被包围的士兵,御可横眉一凛,战斗还不是高氵朝,岂能受敌人摆布。他也是打过数百场战役的人,一点小小的困惑岂能将之吓倒?
“当年一战,年将军也是这般的将我困住,才导致我当年的败局,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御可握着巨大鼓槌,在大鼓前挥舞着胳膊几声敲落,鼓声震天动地,地上的人们不由得颤了颤。
好有力道的鼓声!
不,应该说是霸气。
轻越上战马,御可执着他专有的千斤大刀朝着包围圈奔去,尺宽的兽骨刀面三尺长,划过空气,传出呜咽的低鸣声。
那些被困住的青藩士兵见御可亲自上阵,也开始奋力反击,想要突破重围。只是橙藩左右两翼的强力超出他们的想象。
御可大刀一挥,十几个橙藩士兵顺势被砍飞仗远,倒地嗝毙。猛睁的双眼盯着年战所在的地方,仿佛要将他吃干嚼碎方能解心中之恨。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还没高氵朝就已经出来了,会让人很郁闷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年战的动作也不慢,骑着战马,双脚一蹬,便呲溜上前,对上了御可的大刀。
长枪和大刀两相jiē触,发出嗡嗡的叫嚣声,年战的体型只有御可的一半大小,但是那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逊色。双手握着长枪迎上重锤般落下的大刀,年战眼睛都不眨,挥臂一挡,借力推出,巧妙的化解了大刀带来的力道。
“哎?这样就完了?”刚刚还打得起劲的年战,直愣愣的看着快马撤退的御可,这一个来回刚结束,就逃跑,不像他的作风啊。
事实证明,这是有阴谋的。
只见十几个黑衣术士在御可身后站成一排,手中拿着各式可疑之物,嘴中还念念有词。
在这些术士念的咒语越来越多的时候,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本该已经死去的青藩士兵突然又活了过来,只是在那些移动的身体上,感受不到一丝的生气。
这是青藩特有的活尸蛊,几乎所有的入列士兵,都会在体内种植,当这些士兵殉职时,只要施术者念下咒语,那些活尸蛊便会醒来,占领已经死去的躯体,并在施术者的口令下任意妄为,甚至比之前的战士能力更强。
“啊!你使诈,居然用秘药!”看见年战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士兵们不淡定了,跟青藩交战多年,见过的蛊虫都能装一粮仓了,这老大的模样,太丢他们的脸了。他们表示,不认识这个人。
“我说过,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了。”当年那个自己只想要光明正大的战斗一场,可是如今天下大乱,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要能变强,使用骗术又能怎样,何况用蛊本就是整个青藩的骄傲之处。
“刚才故意出来跟我对战,是作准备用的吧。”其实在一开始,年战就猜到了御可的想法,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不要放过敌人任何一个小动作,哪怕是微微一撇。士兵们将性命无条件的交给了自己,他就要负起全责保全任何一个的完整。
“兵不厌诈,何况这本就是我们们的战斗工具。”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双双抱拳,表示对彼此最后的尊敬,战士,尤其是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生死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那么接下来便是战斗真正的高氵朝。
“混蛋们,还有一样菜没有出锅,缺什么?”
“哈哈,老大,你糊涂了,当然是汗水的结晶啊!”
“那就给我使劲儿的上啊。”
年战与士兵们的互动,都是黄旗飘飘,只有有慧根的人才能明白他们的奥义。当然,如果你够猥亵,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那些包围圈的士兵纷纷退了出来重新站列,然后在青藩士兵疑惑的眼中从背后拿出一小袋儿东西,专门对准了那些复活的尸体,华丽丽的来了个天男散花,好不娇艳,汗臭味儿漫天。
在那些白色的细小颗粒物jiē触活尸体的瞬间,那些眼睛泛白却仍旧行动的尸体倒在了地上,从他们的嘴中慢慢的爬出一条食指粗的蜈蚣状虫子,蹬了两下腿儿便死翘翘了。
“呜啊,不论看多少遍都还是那么恶心。哇靠,老大,你居然让我们们去上这些恶心的东西,太没人性了。”士兵们将手中的盐大力的撒向飞奔而来的活尸体抑或是突袭的青藩士兵,虽然那些蛊虫还没有萌蘖,但盐分的烤灼至少也能让其痛苦万分。可怜了那些还活着的士兵,活着还要忍受虫子带来的嗜骨疼痛。
“你竟然知道活尸蛊的弱点?!”
“哎,还以为你要能有什么大动作呢,这些,在几年的交战中,可是慢慢摸索出来的,哎呀呀,我们们的损失可是不小。”
“哼,所有士兵,撤退!”看着那些刚刚复活的尸体突又被盐分击败,御可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年战,双手的指节握得发白,这场对弈,最终还是自己输了,在起跑线时他就已经中了敌人的埋伏。
自己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突破橙藩边境的办法,没想到还是敌人棋高一着,尔郡的陷阱根本不抵敌人的眼,本以为在狐狸山下等待再加上活尸蛊的应用,一定能打败年战,只是自己小看了这个男人,他的城府已经深到连自己都望尘莫及。
“下次战斗,绝不会再这么轻易的就让你获胜。”御可牵动战马转身,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带着残留部队消失在了远方。直觉告诉他,年战不会追赶。
“希望还有下次!”
御可是个人才,只可惜了不是个好的将才,如果能够给他一个极度的环境,比如好的军师或是前锋,那么今天这一战,输的恐怕就是他年战了。
青藩军队已经完全的撤离了橙藩边境,这一战,算是橙藩的小胜。年战带着伤伤残残的二万部队拖拖拉拉的回到尔郡,要知道,他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个唐僧鸡婆啰嗦的能要了人的老命,他宁愿这样轰轰烈烈的跟人打一架,然后回家睡觉。
“姓年的,你还有脸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的小命差点嗝毙。”
“那我回去了,就当没来过。”说罢,年战拔腿儿就想要逃,却在看见穆成手中的东西时停住了脚步,老天告诉他,做人还是要厚道,不然会遭天谴。
“跑啊,我正琢磨着这虎兽符能卖个好价钱呢。”虎兽符,橙藩边疆号令所有士兵的兵符,记得上次墨城那一块,被扣西两人掉厕所来着,如今这另一块又拎在了别人的手里,这是橙藩要灭亡的征兆有木有啊。
“算你狠。”无奈,百般无奈,如果可以将这个人隐杀了然后再奸杀,抛尸荒野又不会受惩罚,让他年战干什么都行。只是……哎,早知道当初就不拿这个兵符当赌注了,可是世上就是难买早知道啊。
“嗯,东巷安婆婆家的牛要生小仔了,我答应了他,晚上过去给他接生。”说完,穆成给了年战一个淡淡的眼神,那意思是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呵呵,穆教师您忙活一天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晚上我替您过去。”
“算你识相,还有,李大娘的儿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不就是在洛奇吗,我马上书信过去,问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