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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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伙子答得不错啊。”浣花辰毫不吝啬的竖起了大拇指,弄得答话的小伙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那间谍就是你隔壁家的老母鸡,不仅窃取你家公鸡的xx,还让xx暗地里开了花,最后你是赔了xx还赔了公鸡。”
扣西仰着脸,一脸的糜烂表情,这都他m的什么跟什么。咱好歹也是个文明人儿,弄些乱七八糟的公鸡xx,也不嫌寒碜人。
“所以啦,花某不才,想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出,绞尽脑汁后,终于完成大作。几万大军,每人一份,绝无重样。”
原本懒散得充耳不闻的颇颜来了兴致,几万份的地图,没有重样,吹牛也要看看天气,看看对象好伐。只是在颇颜还在怀疑的时候,军队里开始骚乱了起来。原来他们手中的地图,真滴的是各式各样,没有重样。颇颜不相信的随手抢了旁边几人的地图,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真的是没有任何两幅图完全重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这么大个墨城,就那么几条路线,就那么几个攻略要地,就算加上各个山坡高地,那也想不出这么多条战略方案。可是,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战略进攻守卫路线?而且,就他手中的几条路线,每一条都很有道理,毫无破绽,他浣花辰究竟是什么人?
“安静,安静,我知道你们很兴奋,但是还是听我把话说完。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天我来是教你们怎么逃跑的。”浣花辰指着身后挂着的军事分布图,慢慢的讲解起了图上各种标识分别代表什么,那些路线是干什么用,在什么情况下用他都一一演示。娇小的身子在台上灵巧的来回走动,时而看看台下,时而专注讲解,时而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就这样,士兵们忘了吃饭,忘了时间的流逝,忘了太阳的东升西去,直到夜幕降临,才在惊奇和佩服中慢慢散去。硝烟战场都没有这样的让人激情澎湃。
浣花辰是被扣西背回统领府的,不是扣西想这样做,只是那厮口如悬河说了一整天后,眼一闭便倒地睡得不省人事,怎么叫也叫不醒。用颇颜的话说,这叫回光返照,赶紧抬回家准备后事。
不过这话是不能让浣花辰那厮听见的,颇颜不是怕他能把自己怎么滴,他是怕浣花辰那张破嘴啥也管不住,一个不小心传到烈山无殇的耳朵,到时回家准备后事的就是他自个儿了。
颇颜和扣西两人没有将浣花辰背回原来的住处,而是敲开了烈山无殇的门。虽然明面儿上有些对不起浣花辰,可为了以后军队的幸福生活,怎么滴也得把烈山无殇这尊大佛给伺候好了,对于出卖浣花辰这点小事,既然烈山无殇都享受二人世界了,他又怎么会再来责罚呢?那不是给自己设台阶么?
所以,抓住这个空子,扣西两人终于可以挺直腰板再次为人了。
烈山无殇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床上大字摆像睡得滚瓜烂熟的浣花辰。他扯过被子为他盖上,仔细的将被角掖好。他无奈的笑了笑,一张这么粗糙的脸,竟能赢得他的心,不仅脾气怪异,嘴上从来不吃亏,还整天给他惹事,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打心里装着这个人。
恋爱神马的,太神奇了,也太他m的不给人留面子了,想想他一国殿下,无阁之主,旷世美男,整个橙藩都可以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他偏偏栽在了这么个调皮任性的人手里,如今颜面何存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辰儿,我知道你没睡。”是的,浣花辰没睡,他只是一直闭着眼,感受着看不见的世界。说实话,他是有些累了,这些天光是想那些所谓的逃跑路线,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一整天的没吃没喝,他都快虚脱了。可是,他一直醒着,莫名的睡不着。
“无殇。”慢慢的睁开眼,浓密挺翘的睫毛扑闪扑闪,随着黑眸的转动而挥舞空中,浣花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玄色花纹,这是烈山无殇的颜色。
“嗯?”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浣花辰的脸庞,没有过多的留恋,仿佛是逃一般的躲开,烈山无殇装作自然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微笑。
“无殇。。。”轻声的呼唤。
“嗯,我在。”温柔的回答。
“无殇。。。”轻声的呼唤。
“嗯,我在。”温柔的回答。
“。。。。”
“。。。。”
躲在暗处守卫的言路听得眼角抽搐,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两人的重复对话,再这么下去,他都要被洗脑了。
“无殇。。。”还是轻声的呼唤,只是浣花辰的表情却变得异常的骇人。
“嗯,我在。”还是温柔的回答,只是烈山无殇自动忽略了浣花辰那要杀人的眼神。此刻他幻想在那美妙的二人世界,听着浣花辰轻声的呼唤,他的心都快醉了。
“烈山无殇,你他m的也不嫌屁股硌得慌么,你坐着本大爷的手了!”屋外几声重物落地和喷饭的声音,比火星撞地球还严重。几声狗吠声之后,窗外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夜间的虫鸣声,听得清晰无比。
“呃~啊,那个,辰儿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疼不疼?”烈山无殇腾的站了起来,他赶紧的掀开被子,心疼的捧起浣花辰的手给他吹吹,满脸的歉意和罪孽深重的后悔莫及。
“你说疼不疼,你弄着个大腚来试试。”浣花辰不知怎的,突然坐定大吼了起来,眼泪也开水从眼角滑落,仿佛烈山无殇真把他的手给压疼了。
“辰儿?!我,我。。。”面对浣花辰的眼泪,烈山无殇手足无措,他又错了,已经发誓不再让他哭泣,却还是每次都打破誓言,他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呢。
“你什么你,赶紧给我跪搓衣板去,今晚不许你上床睡觉!”
其实花月说得很对,浣花辰只是忘记了被爱的感觉,但不表示他没有感觉,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或是掩藏起来而已。只要时机成熟,遇上对的人,打开他的心扉,他才能真正获得幸福。
就像现在,烈山无殇紧紧的拥抱着他,任他敲打哭骂,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他需要发泄心中的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
“辰儿,别哭,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决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和委屈。”
“呜呜,讨厌你,讨厌你。”连拳带骂,浣花辰毫无防备的放声大哭。
烈山无殇,闯进他心里的人,挥不去要不回,靠不进离不开,却比谁都来得重要。浣花辰有时就在想,是不是他再也找不回自己,再也甩不掉这个尾巴了。
可是,没有这个尾巴,他的世界就会变得黑暗一片,找不到方向。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实一步步的偏离了他的人生轨道,将他推向了不能实现的梦想。
灯火明亮,夜未央。竹窗上两个重叠的身影,久久拥抱。哭声渐渐小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窗外夜已深,巡逻的士兵刚刚更换岗位,庭院中的秋菊长得异常茂盛,在夜露浸润下,风中摇曳。
“烈山无殇,果然你还是跪搓衣板好!”久久后,划破夜空的魔力声音,惊起夜雅的扑翅而飞,蛙鸣骤然停止。
“哎?哎!!!!!!!!!!!”无辜而悲惨的声音响彻整个夜空,穿过一座座宅邸屋檐,绵绵不绝,传千里。
第二十二章 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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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夜的黑暗,太阳依旧东升,嘹亮的号角已经吹响,又一天的训练开始。请使用访问本站。今天的士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挥着兽骨刀剑哼哼哈hi,而是装模做样的屁股一甩,坐在地上,开始研究起手中的地图。
扣西不得不佩服浣花辰的聪明,昨晚回到军营,他跟颇颜就研究了不下十幅战略图,每一幅图都不尽相同,但又无中相通,单是拿着一张两张,根本不会明白浣花辰所说的逃之何在,也亏得颇颜的聪明脑袋,挑灯夜战才想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那些战略图也颇为奇特,因为不同的几幅图凑在一起,会得到不同的结果,这就好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而将这些看法集中起来又会得到不同的结论。
这不仅是一个连环扣,还是一个永无止境的网络结构,选择其中一条方向走下去,到达不同的目的地,这些目的地便是一个节点,每一个节点又是至关重要的战略地,只要将之占领,便有了战胜敌人的优势。
散而不乱,以假乱真,诱敌深入,守株待兔,先发制人,举而歼之,这就是浣花辰所谓的逃。
所以,即使你很聪明,想到了其中的玄机所在,也会望而却步,因为这地图本身就是一个未知数,而又碰上千万个未知数的组合,想要揭开谜底,破解难题,也是难上之难啊。
看着士兵们从未有过的自主学习精神,扣西欣慰不已啊,好歹也是在他掌管的情况下才出现的罕见场面,史上未为有也,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他脸上有光呢。
浣花辰的逃兵之计大体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便是各自熟悉并掌握图上的信息,那天他已经讲得很通俗易懂,是个人都能明白。第二阶段便是逃,怎样逃呢,士兵嘛,大敌当前,力量有限,当然是拖家带口的逃了。每张地图上右下角都附赠了一句话:谁要是没有将自己手中的路线信息告诉五个或五个以上的人,哪怕是叫花子都不能放过,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在编的任何士兵将领,最终结果是,墨城上下十万百姓,只要是个人,便有一条逃跑路线。
当然,浣花辰也笑呵呵的说了,你也可以不用遵守这条规定,不过他不介意拿你的脑袋骷髅当夜壶使。
这便是笑着的天使,我们美丽的士兵史上最敬重膜拜的恶魔!
墨城不到三万的士兵,按各自手中路线三人合一组,颇颜吩咐他们,在十天之内,一天换一条路线,走遍路线所指的地方,将逃跑方案教给路线上能碰到的任何人。
奇怪的是,谁也没有怀疑这个逃跑之计是否可行,谁也没有想过怎样才能将敌人一举歼灭,谁也没有担心这个计划会被敌人知道,他们百分百的相信着浣花辰,相信着烈山无殇。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浣花辰最后说的话,他们也深信不疑的等待着计划的进行,等待着计划的成功。
现在,他们能做的,便是拼命的逃,拼命的逃,不放过任何一个人,任何生的希望。
如果你觉得现在是攻打墨城的最佳时机,也对,也不对。因为烈山无殇这尊大佛还在,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统领府内,自浣花辰几人来后的半个月,第一次变得这么热闹,原因无他,整个墨城的守城将领都聚集在这里,而奇怪的是,还有之前闹得满城风言风语的几个有志之士。
不得不说统领府的招待不错,偌大的议会厅,中间放着整个墨城的沙盘,沙盘上有着不同的标识。厅内左右两侧整齐的摆放着桌椅,桌上各种山珍海味糕点茶水,各色美人在一旁伺候着,天下绝无仅有的享受。
只是烈山无殇迟迟没有出来,只告诉大家说是一场军民宴会,都不要拘束,随便吃,随便玩。
被烈山无殇名声吓着的军官将领,哪敢随性而为,个个坐立不安,满头大汗的胡思乱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是,场上有一道华丽丽的风景,引起了众人的鄙视和不屑。四个人风卷云涌的将桌上的美食吃尽,还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嗝,吃完饭后竟开始调戏起伺候的婢女。
“哼!几位,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里可是统领府,不是什么花街柳巷!”其中一位资历较高的将领首先发话,平常都是见惯了打打杀杀,对这些游手好闲的人很是鄙夷。
“行得正坐得直,我们这叫个性,不像某些人,敢想而不敢为。”意思就是,他们把心里想的付诸于行动,那叫真君子,那些整天嘴里挂着清正廉洁的人,其实才是真猥亵。
“哎~少杰,古人有云,想与为,实乃真性情,没有谁对谁错。”
“少杰跟郝文说的都有道理,人之生存,在于食色性,也在于智礼情,人有十性,各性不同,但只要明白自己所追求就好。”
“我,我,那个,我只是打柴路上碰见个老尼姑,她说下山后可以找到自己的归处,所以碰见了隔壁村的牛二娃,谁知他跟王家的寡妇有一腿,然,然后,哎呀,我在说什么。”
“吴真,不要紧张,想说什么就是,没人会责怪你。”
“是,云清。”吴真感激的看着云清。他来墨城后,最先认识的便是云清,他不仅不嫌他说话没有重点,甚至处处都帮着他,打心里,他很喜欢这个人。
“好了,一群乌合之众,竟敢在统领府上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