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间谍-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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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比赛,7个代表队因被假设敌反复抓获,罚分太高,最终退出比赛。其余的参赛队伍中,多多少少的也有部分队员被抓获。
然而,大赛过去两天,中国队还没有被假设敌抓住,罚分仍为零。
主办国国防部震惊了,这是前几届竞赛中不曾出现的奇迹!
爱沙尼亚国防部长为挽回面子,亲自带领近千名精锐之师,充当假设敌,围追堵截中国队8名特种侦察兵。
最后一天,“敌人”悬重赏捉拿中国队,扬言三道封锁线固若金汤。
他们自信,三天三夜没合眼、长途负重而来、只有一个指北针、一张行军图和一个小手电的中国队将束手就擒。
倾巢出动的“敌人”,把中国队逼到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
经商定,中国队决定以“小代价,换取大战果”。一小队队长李永刚把“敌人”引开,其他3名队员则冲出第三道封锁线。
突击最后关口时,小队队员们不慎陷入沼泽地,而中国队跪着爬过了“敌人”控制的道路下边的深水沟,当被“敌人”发现了,其中3名队员被“敌人”意外抓获。
而飞毛腿何健,借助一根树枝脱逃,并一口气游到千米远的湖岸,彻底突破最后防线,踏进安全区。
他成为100多名各国参赛队员中,惟一没有被“敌人”抓获的侦察兵。
实战中能击退“死神”,是因为平时训练中常常与“死神”擦肩而过。比赛中,中国队使用的全部是国产装备,别国队员装备轻巧,负重只有20公斤,中国队员的负重却是40多公斤;外国代表队使用的冲锋枪都带红外线瞄准仪,中国队员没有,靠的就是实力去拼。外国队最感兴趣的是中国队的技能。在比赛当中,还涌现出“飞刀王”黄西山、“搏击王”汪小鹿等明星式人物。
面对人高体壮、装备精良的对手,中国队最终以绝对优势,夺得全部22个竞赛项目中的9个单项第一、两个第二、3个第三和外国队组团体总分第一名,被举办国爱沙尼亚授予“最佳外国参赛队奖”(卡列夫勇士奖)。
动用他们,让他们和腾龙合作,绝对不会是小动作。
猛虎要出击了!
而这一次,徐福主动要求参与,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自己必须面对的问题。
自古忠义两难全呀!!
对邱蕊的爱是真的,对国家的忠诚又是不容打折扣的,他只能选择回避一段时间,等等看,看看事情有没有可能出现转机。
自己是一个从不提要求的人。相信上级也会考虑自己的实际问题!
简短的寒暄后,黄光直奔主题。
院长办公室洁白的墙壁上,巨大的投影出现在上面。一幅幅血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画面,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死亡者当中,有维族人,但更多的是汉族,老人、小孩、妇女都有,其中最多的还是青壮年。其中一幅被烧焦后卷缩成团的图片,让人忍不住想起八九年“六。四”暴乱中,那名被烧死在装甲车旁边的解放军士兵。
徐福的心在一阵阵抽搐。东突分子的残暴他早有耳闻,心里有一定的免疫力,可是,眼前这些超出自己想想的画面,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压力。
幻灯片播放完后,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愿意先开口。
我先说说吧。
来自兰州军区“夜老虎”特战大队的张良打破了沉寂。作为副大队长,他先后参加了几次对东突恐怖份子的作战。
通过介绍自己以前几次和东突份子的作战经验,他把对手的行动特点、犯罪和作恶手法做了简单的感性描叙。
东突恐怖份子,由于长期在国外接受训练,作战技巧也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其残忍、忍耐力、以及疯狂程度,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特别是一些老牌极端份子,很难抓到活口。初次交锋时,自己手下的一名队员,就因为想帮助一名受伤的东突伤员,结果反被他临死前‘咬’了一口,身受重伤,现在还坐在轮椅上。
那该怎么办?
徐福心想。
对付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张良双手做了个拧脖子的动作。意思很明白了。
接下来,黄光身边的秘书,开始说话了。他更直接,开始布置任务了。
接到内线情报,在靠近中阿哈边境的山区,恐怖份子建立了几座训练营。由于最近几年来,中国特种作战部队的长期打击。特别是几次越境攻击,东突份子一段时间内,曾经元气大伤。
最近,特别是考虑到中国举办奥运会的原因,他们又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当地潜伏,特别是境外渗透入境的一部分人,最近活动相当频繁。而且,最近,还有种趋势引起了各方高度关注:“JD”和“ZD”份子,有相互利用,互相勾结的举动。西Z“3。14”动乱,已经表明了这种迹象。
拘捕的动乱份子中,有些就接受过东突训练!据他们交代,东突训练营中,也有Z族教练。
接受了前些时的教训。这次,东突份子的训练营,并没有选择建立在人迹罕至的山区,而是设置在人员相对集中的边境牧区某个集镇的一座废弃的拖拉机厂内,紧挨输油管加压站。
一有个风吹草动,引爆油管加压站,几千人的小镇不付存在不说,就是国家的西部石油战略布局,也会受到影响。
任务很难!不过,简单的任务,需要腾龙出手吗?!
徐福有些跃跃欲试了。
考虑到那里是兰州军区特战大队的‘主场’,再加上潜伏的内应,是腾龙队员,这次任务,“夜老虎”负责主攻,徐福带领几名腾龙队员,负责联络和清理外围。
什么什么,怎么会这样!最顶级的腾龙,什么时候成了打下手的了?!
徐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望了望院长。
院长借机和黄光小声嘀咕起什么,装作没有看见……
自己可以装作无所谓,可是自己的队员们呢?!军人的荣誉感,会让他们心平气和的接受并执行好任务吗?!要知道,他们可是各大军区特战部队中,精英中的精英呀!自己这个副总教练,实际上的总教练,怎么当的?
将帅无能,累死三军!这两老头,这不存心让自己在学员面前丢脸吗?‘整人’也不能这样整呀!黑,真他妈黑,比足球场上的黑哨还黑!!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好在张良还挺懂事,婉转着谦虚了几句,并没敢太张扬。
“夜老虎”虽然厉害,但还没有张狂到目中无人的程度。
机缘巧合,张良当初也曾参加过腾龙试训,可惜,在最后一关被淘汰了。六十多名来自七大军区,海陆空三军的特战精英,留下的也仅仅只有四名。
能和这些天之骄子们同场竞技,是一种荣幸,也是一种机会。当然,更是种挑战!军人血液中的那种特殊物质,让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挑战极限的机会!
在心里,张良已经默默向徐福下了战书。
八十五、要不要比比谁更横!
中哈边境牧区的这座无名小镇。
清晨,一屡懒洋洋的阳光,从东边山梁不紧不慢的探出了头。密密的山林,在如毯的草坂上,投下斜长的身影。一座座毡房,零星的散布在山腰、山底。
勤劳的维族牧民,打着响鞭,将羊群赶出圈。解开牧羊犬脖上的皮扣,任由顽皮的大狗撒着欢,驱赶着羊群,在青绿绿的草甸间,点缀上一片片白色的云彩。
炊烟缭绕。半个小时后,一声声吆喝声在毡房门口响起。羊群边那一个个小黑点,顷刻间化成了一条条跳跃的细线,一头栓着羊群,一头栓着毡房。感恩的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幸福地吞咽着主人准备的食品,一幅精美、温馨和谐的牧区晨牧图,展现在世人眼前。
山风依然寒列。但是,其间涌动的早春青草气息,使这寒列中,饱含着浓浓的温润。万物复苏的盎然生机,让人一阵阵振奋。
唉,如果有机会,真想此生常住于此。
一道长满荆棘的草丛中,徐福潜伏于此。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由得感叹。
昨晚黄昏时分,兰州军区的黑鹰直升机,将他们投放在十几公里外的山谷之后,一路急行,选择好隐藏地,接下来就是布置伪装,忙了几个小时,还没有闭一会眼,天就亮了。好在眼前的美景,让人陶醉,抵消了疲惫。
身旁,一名“夜老虎”大队的狙击手,匍匐在原地。六点钟方向,一名身着伪装服的狙击手,躲在一道土坎后,端着大口径狙击,正严阵以待。
三点钟、九点钟方向,也有人,只是密密的树林,挡住了视线,徐福一时还没有确定具体位置。
具体要潜伏多长时间,徐福自己也心里没有底。一切,还得等候内线反馈的确切消息。
和徐福同行的腾龙队员,还有两名。他们都是前一阵子临时过来的新学员。具有维族人的体貌特征。这为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提供了便利。
此刻,他们正保持着彼此相隔一公里的间距,向小镇走去。
徐福也是一身便装。他作为后援,随时准备接应。
从进小镇开始,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三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队员返回的身影。正午的阳光直射在身上,不觉有些焦躁起来。
过了中午,依然没有两人的消息。和张良简单沟通了之后。徐福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
这座小镇,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苏关系紧张时期的野战师机关临时驻地。后来随着双方关系缓和,逐步失去了军事意义。八十年代末,移交给了地方。
近二十年的发展,小镇已经具备一定的规模。唯一与内地乡镇不同的,小镇依然顽强的保持着自己古朴、具有鲜明民族特性的生活状况。麻雀虽小,五脏具全。医院、商店、市场都有,就是规模太小,不注意,甚至可以忽略它们的存在。
镇机关办公楼和派出所紧挨,和内地乡镇机关办公楼豪华,三四间连通的平房,简直可以说寒酸。
从办公楼前走过,徐福没有进去,也没有停留。他察觉出一丝异样。几间房门都是紧闭,看不到人。门旁的一棵大树下,一个满脸油光的维族大汉,正一口羊肉,一口伊力大曲的灌着。他的旁边树上,绑着一个人。自己的学员。他的脸上,有一道道明显的血迹。
出事了。果不出自己所料。
还有一名队员呢?徐福用眼睛的余光搜寻着,没有发现。
身后有人跟踪。一进小镇,徐福就察觉到了。沿途上,时不时会有一双警惕的眼光打量自己。好厉害的控制力!一圈下来,这样的目光,不下几十双。徐福已经明显感觉出,当地的情况,绝对比自己想像的复杂得多。
冲锋、攻坚不难,难就难在将这些隐藏在普通人当中的恐怖分子,一一挑出,定点清除掉,任务困难程度,超乎想像。
徐福聚集着自己最大的精神力,尽最大可能的将这些面孔,往脑海中装。决不能允许有漏网之鱼!一旦他们逃脱,危害不可预料。
有什么办法呢?
徐福在想。
身后的尾巴还在跟着。
而且,对方好像没有丝毫掩藏自己形迹的意思。
太嚣张了吧!
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当地局势的恶劣。
转到一个水果摊前,徐福停下了脚步。老板是个汉族人,一口河南口音。称了两斤苹果,付完钱,徐福抓起一个,咬了一口,然后狠狠的吐了出来。
老板,你这是啥苹果,一点都不甜。退钱。徐福围着水果摊,吵嚷着,耍蛮。
水果摊老板一脸委屈的解释着。他身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族女子,抱着个五六岁的小孩,惊恐的看着徐福。
小孩的样子有些怪,典型的维族和汉族人混血儿。
孩子他爹,退钱算了。女人小声嘀咕着。
果摊老板一脸无奈、委屈,眼中开始有些湿润了。
徐福身材并不算魁梧,比起他,却要壮一圈。最让人心慌的是,他身上的那样一股煞气。流氓不可怕,就怕有文化;流氓不威风,就怕会武功。徐福此时的流氓无赖像,装扮得十分到位。
其实,他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从死人堆里浸泡出的那一股阴冷杀气。只是这一点,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老板开始数钱。
不行,要赔五倍。徐福得寸进尺。
水果摊老板眼中泪水开始打转,随时像要流下来了。
朋友,太欺负人了吧。身后,传来夹杂着浓重维族口音的汉话。
鱼上钩了。
身后,站着三个维族大汉,其中,领头的,正是刚才跟踪自己的那位。
要你他妈管。徐福出口成‘脏’。当流氓,就要当得无耻下流。
那来的野狗,见人就咬。维族汉子脸色开始在变。
狗,什么时候学会了说人话。徐福回了一句。
普通的一句话,却让三个维族汉子,听出了一语双关的味道。
没有任何预兆,徐福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鼻血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打架,老子还怕你们。徐福一边嚷嚷,一边双臂像车轮一样回击。他这招是八十年代流氓斗殴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