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间谍-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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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来得及调整,杂乱的脚步声,纷纷向这边涌来。警报声不绝入耳。最可笑的是,高音喇叭里,有人在反复强调,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扬手打掉头顶的几个监视摄像头,脱掉衣服,套上一名特勤队员的装备,并将自己的衣服穿在那人的身上。然后往墙角一靠,装死。危机时刻,只有用这招瞒天过海了。
忽忽啦啦,几十名士兵冲进来时,现场早已变得悄无声息。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不明生死。
先救人再说。
手指放在每一个人鼻孔下方,都有气息。
不用说,肯定是被人击晕了。
现场指挥员一边向上级汇报,一边安排人往外抬人。衣服被徐福换掉的特勤队员,待遇比较特殊,被人用手铐脚铐锁着,抬了出去。
感觉着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后,徐福才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了一下车内的情形。自己的右侧,并排躺着一名依然保持昏厥状态的特勤队员。他的旁边,坐着名穿军装的医护人员。自己的左侧,一名端着枪的士兵。正襟危坐,用枪口指着徐福和身边的特勤。
看到士兵的眼神,徐福忍不住想笑。那小子眼睛根本没有留意担架上的伤者,而是盯着女护士不放,一副狼多肉少的贪婪。
小子,心思放哪呢!
救护车在路上急驶了十几分钟,进入一家部队医院。几十名医护人员早已等候在救护通道入口处。一见救护车队停下,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搬运伤员。车上的医护人员也加入到运送人员的行列。
在一个救护车前,医护人员鄙夷的瞪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既没有下车警卫,又没有动手帮忙,还用钢盔扣住脑袋酣睡的士兵,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对比那名士兵,医护人员就显得敬业许多。他们硬朗的脸上还留有黑色的油渍和汗液。
将伤员送到救护室,分别安置救护时,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特勤队员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用枪隔开医护人员,一一掀开特勤队员的面罩,对比察看。当掀开其中一名伤员的面罩时,人们惊诧了,怎么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的!
小蕊。
走廊上的一名医护人员喊了惊呼了一声。
不好,又让他金蝉脱壳了。
立即封锁医院所有的出入口。
命令第一时间下达下去。然后对所有病房,逐一进行检查。
在楼梯旁卫生间里,特勤队员发现了一堆可疑物。一身医护人员的衣服。卫生间窗户打开,窗户外,由一段树木组成的绿化带,连接着繁华的台北市区……
又让他给跑了。
其中一名特勤队员,狠狠的对着墙壁,击了一拳。其余人脸上,也是一脸黯然神情……
接受了一天的盘查,邱蕊疲惫的回到家。
这是台北市远离中心区的一处旧房。是奶奶留给她的纪念。房间不大,两居室。但对于台北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单身女生,能拥有自己的一片独立的小天地,已经有些奢侈了。
邱蕊父母在台北市另一个街区,还有一套住房,她很少回去住。父亲长期在外,母亲为了打发时间,没事就耗在麻将桌上,同样是没有人陪,还不如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环境里,享受寂寞。
手机上,男朋友的短信发了十几条,邱蕊懒得回。
说是男朋友,其实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相处两年多了,最亲昵的举动,也仅仅是停留在上半身的接触。
男朋友在旁人眼里,已经是相当优秀了。不俗的出身,受到良好的教育,现在在家族企业里任副总经理,而且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不良嗜好,条件相当优厚。但在她眼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总觉得,他身上缺少一种阳刚,男人的阳刚。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有想法了,只要自己一表示拒绝,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他就会适可而止。
虽然很绅士,很儒雅,但是缺少强力,甚至是暴力的男人,只能欣赏,难以倾心爱慕。对于平民阶层出来的女孩子,很喜欢这种男人;对于出身较好的女生,他们缺少吸引力。
进了屋,邱蕊懒得开灯。无聊的盘问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本身被人弄晕,已经很窝火了,再这么一折腾,更是莫大的屈辱。
要不是自己威胁要找爸爸的同事,上级施压,现在她可能还在接受无休无止的盘问。
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救人,干医护人员的本分,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特工,没事跑到衡山指挥所闹腾什么!不过,说实话,邱蕊还是挺佩服那人的。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还能全身而退,真不简单!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这个能耐?
摸黑脱去全身的衣服,钻进浴室,躺在浴缸内,享受温水的抚慰。一个人独处就是好,想怎样就怎样,无须顾虑什么。
撩水往身上浇时,指尖无意中碰到胸前的那一团女性的骄傲。她激灵了一下。那是一对被男人爱抚过,却没能深度开发的**,坚挺饱满,白皙滑润。男友的侵略,绵软无力,难以引发它的激烈回应。如果,他不是那样难以让人满意,自己也无需把身体保持完整到现在。不知道它会不会找到自己新的主人……
擦拭完身体,走出浴室,她依然保持裸体状态。这种自然状态,其实对人体本身,是一种最真实的关爱。
弯腰拉开冰箱门,正准备在里面找些东西保养一下自己的胃,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把衣服穿上。
寒意逼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叫。
她的头,被一只冰冷的铁器顶住。
啊……邱蕊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是被堵住的声音,微弱得很难让外人听见……
身体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着离开了地面,被带进卧室,然后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他想要干什么,不会……不容她多想,床头台灯拧亮,一只乌黑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脑门。
把衣服穿上。
还是那副冰冷的腔调,但是声音有些怪,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我这是被劫持了吗,他想要什么?
惊魂初定,邱蕊本能的转起了脑筋。最简单的判断,就是观察对方的表情。她抬头看去,竟有些想笑。哪见过这样的劫匪,看见女色还有别过脸去的。即便是不想做什么,占点眼睛上便宜的机会怎会放过?更何况自己自信长得还不算差!
迅速穿上睡衣,她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好了。
劫匪才扭过头来。很普通的一张男人的脸。这多少有点让人失望。
有没有长得过得去的劫匪,劫匪里难道不出产俊男吗?!难怪电影里的劫匪,一个比一个丑!
七十七、关羽转世?!
见她穿好衣服,劫匪收起了枪,在对面局促的站着。他的神情,像个犯错的小学生,等待老师批评。
有机会。
邱蕊心念一动。
十几年的跆拳道、后来的美体瑜珈,不是白练的。
她向床边挪了挪,对方很自觉的向后退了退。等她站起身,对方已经退到了墙角。眼睛盯着对方,其中有种暧昧的意味。劫匪居然很羞涩的将眼光投向一旁回避,不敢正面迎视。
好,正是时候。
单腿蹦直,用力上撩,直奔下阴。
啪……
肉体受到打击后发出的声音。
但是随后应该出现的男人杀猪般的嚎叫,邱蕊没有听到。怎么回事?她想收脚确认攻击效果,同时为下一步进攻做准备。可是试了几次,踢出去的右腿,怎么也收不回。
劫匪用双腿夹住了它。
他是怎么做到的?!邱蕊有些不明白。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发起攻击时,眼睛不能和动作同步到位,往往做动作时,眼睛却盯到别处。这样很难做到手眼合一,迅捷快速。邱蕊有功底,缺的却是实战锻炼,其中缘故,她一时还想不明白。
别闹了。
劫匪语气平和,仿佛是在商量,听不出有生气的意思,邱蕊心才安下。要是激怒对方,对自己采用暴力,后果怎样,很难说。
见她示弱,劫匪松了紧夹的双腿。鸳鸯马,邱蕊知道对方动作的武术根底。
劫匪也许是大脑有问题。放了邱蕊以后,还站在原地,不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他很专注。专注得仿佛忘了邱蕊的存在。就连她晃动身体,也没有反应。
怪家伙。傻东西,是你招惹本姑娘的,后果你自己担着吧。
邱蕊的手,摸向床头柜抽屉,那里面有父亲送给她的防身武器,一把瑞士军刀。
缓缓的单手把军刀从刀鞘中抽出。慢慢的把它藏到身后。劫匪还在出神。
毫不犹豫的,她猛地挥刀向对方胸口刺去,这么近的距离,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一想到对方倒在血泊中的惨状,邱蕊隐隐的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了。对方闯进屋是不假,可他也没有对自己怎样。不对,他躲在暗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当然也包括刚才自己脱衣服,裸体进出浴室。!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光着身子,一再要自己穿衣服?!可恶的家伙!
仅有的一丝忏悔心,也被愤怒取代。
出刀快如闪电,直奔心窝。其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手腕一疼,刀掉在地上,同时身体腾空,摔在床上,一个身体,随后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看到一张脸,有些愤怒的脸,正逼视着自己。
邱蕊,别闹了。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劫匪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邱蕊看见他的拳头已经举起来了,下落到离自己头部仅十公分的距离停下来了。
他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叫邱蕊。
她努力在脑海中收寻,但是记忆库里,全没有这个人的踪影。
你别闹了。我叫徐福。我认识你父亲。
‘劫匪’正是徐福。
在救护车里,点倒士兵和女军医,更换衣服,取下女军医口罩,自己戴上时,徐福看见一张脸,一张美丽而且似曾相识的脸。时间紧,没有多想。匆匆记下女军医的住址,以备不时之需,他就混进了救护队伍……
台北市区内,晃荡了一圈,徐福嗅到危险的气息。临近大选的街上,到处是国民党和***候选人的宣传队伍。其间夹杂着不少特殊人物,他们既不是民众,也不是保镖之类的工作人员,而是特工,接到收捕任务的特工。
通往东海岸的所有通道,都有人员盘查,收山队,还在山里忙乎。那是重点区域,布有重兵,闯过去很难。即便过去了,也不可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赶到潜艇接应点。
市区相对安全,但外松内紧的格局,很明显。略做思考,徐福决定在那个叫邱蕊的女军医家里看一下,看能不能呆上一段时间,避过风头再说……
进屋看见是单身女人的居所,原以为她至少要被有关机关留上一夜,没想到她居然提前回家了。更可笑的是,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女人裸露的身体,还是能让男人热血沸腾,产生冲动,美丽年轻的姑娘的身体。
徐福直呼罪过。
自己不是圣人,容易受诱惑,而且还会犯错!
自己实际上已经尽量避免了,可是,这个姑娘全然不领情,一再挑衅,如今,造成现在这种局面,想回避都难。
身下的女人的身体,温暖香润,难以抵御。更要命的是,自己刚才反击时,时间仓促,没能控制好动作,无意间,将她的双乳,压在了大腿根部!
隔着薄薄的衣裤,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它的饱满坚挺。身体重压下女人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它已经有回应了,而且强烈的难以控制!
邱蕊!她叫邱蕊,独狼的女儿。
徐福在刚才再次受到攻击的瞬间,想起了她的身份,他一再提醒自己,不可造次。尊重对手,因为他值得尊重,同时就要尊重他的家人。独狼和他的手下,绑架表姐的整个过程中,不是对她还比较礼遇吗?!自己不能出格。哪怕她对自己再怎样,也只有忍。
刚才太大意了,险些丢了命。
光电火石之间,虽然制服了对方,但是自己好像也受了伤。右臂火辣辣的疼,有股液体在顺着胳膊流,见红了。
一滴、两滴,鲜血滴在了那张娇美的脸上。引起了慌乱,她的脸色在变。
徐福慌忙跳开。他不想这张美丽的脸,被自己的血玷污。转身冲进浴室,拿了条湿毛巾递了过去。
看着她轻轻擦拭,脸色变得缓和。徐福心才落地。
你怎么认识我爹地的?你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闯进我的房间?
一连串的问题让徐福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是你父亲的对手,也是他的朋友。我是受你父亲的托付,来告诉你一下,他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回……
我爹地他怎么了。
显然,这个女孩知道自己的父亲从事的是高危行业。因此及其敏感担心。她理会错了意思。
他没有事,没有受伤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在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
他被你们抓了,是吗?!
徐福不变回答,只能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