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间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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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
巨大的金属碰激声传来。
093潜艇上的人一时难以回过神来。
等到弗尼吉亚潜艇上浮后，艇长才有了自己的判断。该不是又撞上海底火山吧！几年前，他们美国人不是闹过这一出戏吗？！
不过，这火山来得也太及时了吧。
而且涨的快，退得也快。刚冒出了个头，就又沉入海底了。
而且这座火山好像还是金属山。
想不清楚的就不想，该干的事还很多。
093受损状况比较严重，艇身出现了渗水。已经不能深海潜行了，看样子，只好等脱离接触后，再想办法。
在海里憋了两个星期，看来要提前出去透气了。
离开关岛海域，进入第一岛链时。093不得不浮出海面，选择一条最近的航线，沿日本宫泽岛和丹泽岛穿行。这引起了一场外交纠纷。
对此，潜艇上的人无法顾及了。那是两国外交家们的事，与自己无关。现在考虑的是如何确保安全。
毕竟，安全是第一要务。
093在海面航行时，方纪新出艇透了口气。
险些被龙王爷招做上门女婿的惊险，并没有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
让他唏嘘的是，潜艇兵的艰苦，在逼仄的空间内，长时间忍耐，并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包括他自己，对这种单调枯燥的生活，短时间内便生出了厌烦。而这些兵们，往往需要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如此生活。
这种精神磨砺，有机会应该引入到特种兵训练。
也许是这种长时间的压抑，使得感觉特别敏锐。在出艇的瞬间，方纪新透过海风，仿佛闻到了亲人的气息，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上了岸，直接有人把方纪新接到总部。
通过汇报、甄别等一系列烦琐手续，方纪新消停下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闲暇下来，他隐约感觉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办。
看望父母，需要上级批准，只有等他恢复正常人身份之后才能成行。手续正在办，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刚开始，每天还到总部去晃晃。后来黄光安排他自由活动，调理一段时间再说。
总部也不用再去了。
一个人呆在宿舍里，看着一个个不熟悉，但是显得很忙碌的身影，他有些无所适从。银行卡上，补发的工资不少。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花。
渐渐的他才想清楚，自己的焦虑，应该和女人有关。
韩雨，该去见见她了。
没费什么周折，他就查到韩雨现在的公司。
这天清早，他直接找了过去。
韩雨现在的工作地，是一家大公司。接待员告诉他，韩雨请假休息了。问了她的联系方式。方纪新把电话拨了过去。
是韩雨的声音，但是语气很懒散，好像还没有睡醒。
韩雨吗，我是方纪新，你好吗！
电话里，好久听不到回音。
方纪新只好等。
哦。
很简单的一句。不带任何情感色彩，但是方纪新明显的感觉出，对方呼吸的不平稳。
她在压制着什么。
我回来了，想见你，你方便吗。
还是一段时间的静默。最后他听到一个字：好。
这就足够了。
赶到约定的地点，韩雨已经在那等他。
美丽依然。只是失去了少女的清纯，多了份女性的成稳。
相对无言。
方纪新不知如何开口，他在等韩雨提问，但是，韩雨却不主动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此时无声胜有声。相对无语，唯有泪千行。这种意境，不正是人们期盼的吗？！
对不起。
方纪新费了好大的劲，才吐出这三个字。
话一出口，他就开始后悔了，他看见了泪水，从女人眼中流出的泪水。
在接好电话的那一刻，韩雨就告诫自己要坚强。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何必要为自己平添烦恼，她本想拒绝，但是还是忍不住来了。其实她应该明白，在潜意识中，她还有一份难以割舍。
一个月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她已是女人了。几年的坚守，在一个月里，被她放弃了！
两个人并肩走出时，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其间，只有方纪新一个人说，介绍自己在国外的经历，当然，都是一些只能摆得上台面的内容。韩雨仿佛不愿意谈自己，回避着方纪新的询问，静静的听。只是在最后，她才像下了极大决心一般，甩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今天，我听你的安排。
从本质上讲，方纪新生命之中，缺少一种浪漫的激素。
对于今天下午的安排，他没有什么打算。
实在理不出头绪，干脆去买车吧。
在美国生活久了，养成了以车代步的习惯，回来一个多月，还真有些不适应。有韩雨这个“地头蛇”当向导，应该靠谱。
车市在城西。面积挺大。营业厅人比较稀少。
韩雨带着方纪新选了几款，方纪新都没有中意。关键是价格原因。黄局只说补了一大笔工资，具体是多少，还不知道。在大厅一旁银行取款机查询，吓了他一跳。二十多万。再加上身上的近十万美元现金，少说也有六十多万。钱放在自己手上，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好好享受。
最后，在一辆房车前，方纪新停下脚步，自己没家没口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就是它了。去缴款时，还差几十万，需要银行贷款，填写工作单位时，他犯了难。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这是有规定的。而且，让韩雨知道了，替他担心，没有这个必要。
见他犹豫。韩雨从旁边递过来一张银行卡，把剩余的部分支付了。方纪新没有做声，也没有阻拦。
驾车在上京的街道行驶，感受着行人的注目，感觉很拉风。
在韩雨的指导下，添置了一些生活设备后，已经快到了夜晚。
不得不承认，韩雨是一个很懂生活的、很纯粹的女人。
六十三、婚礼上的疯狂（此章情节很俗套）
女人疯起来，比疯子还恐怖！
事后，方纪新在回味当晚发生的一切，难免不给出这样的论断。
陪韩雨逛了一天，在方纪新提出要送韩雨回家时，她拒绝了。她选择留下……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至少，对于韩雨来说，是这样。
她不停的要，仿佛是为了榨干方纪新所有的精力。
每一次，在高潮临界点，她都会在方纪新身上，刻意留下一道道伤痕。并且，发出母狼样的吼叫……
平时的温婉贤淑，已经荡然无存。
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在方纪新脑海中，总会出现她那起伏如麦浪的摇曳身姿。
我们结婚吧。
早上送韩雨离开前，方纪新忍不住脱口而出。虽然，对于韩雨已不是处女这件事上，还有些许遗憾。
韩雨的泪，随即打湿了他的胸肌。
韩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分手时，韩雨说，星期天，她会给他一个答案。
度日如年，接下来的几天，方纪新完全是在熬日子。韩雨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无法联系上。这更增添了他的几分焦虑。
其间，方纪新去了一趟唐妮的墓地，那是一座隐名的墓地，一座无字的墓碑。
附近的一块墓碑上，被人恶搞的写上：‘陪聊，提供夜间上门服务’的字样。这让方纪新很伤感。一个个无名英雄，死后，依然得不到宁静，这不能不说是个人的一种悲哀，放大之后，就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方纪新细致的替唐妮清扫了墓地上的每一粒浮尘，然后安心的坐着，闭上眼睛，感知着微风中，唐妮传递过来的每一丝讯息……
陪她坐了半天，告诉了唐妮自己全部的人生和心理历程后，四周的微风和煦轻柔，如同女人纤细小手的抚慰，他知道，唐妮是在自己祝福……
星期天一大早，方纪新就赶往和韩雨事先约好的酒店。
一进门，他就感觉出气氛的异样，太喜庆了。
看样子，有人在今天结婚。
方纪新在一个可以监控大门的角落坐下，注视着进出的人影。
韩雨迟迟不现身。
她在搞什么鬼？碌碌续续，有一些身份特殊的人进入酒店。前呼后拥的架势，再加上跟随在他们身边人物的特殊气息，就明显察觉出来的人不同一般。在人群当中，方纪新发现了三名藤龙队员。
由他们护卫警戒的，至少是部级以上的要员。
藤龙队员也看见了方纪新，目光一闪之后，再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同一般的职业操守，使他们能适时控制自己的情绪。
藤龙队员毕业后，是很难再见面的，因此，他们更珍视那段一起流血流汗的友情。
随后，从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钻出，走进大厅的人，更是让方纪新心惊。黄局怎么也到这来了。要知道，这老头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少年，很少抛头露面的。
今天是怎么了？
到底是谁结婚，动这大的排场？
黄局看见方纪新，脸一寒。他没有和方纪新打招呼，只是对身边的秘书交代了几句，就走了。秘书看了方纪新一眼。转身出门了。
随着婚车的到来，场面热烈起来。
新郎很帅，让方纪新有些自惭形秽。当新郎很绅士的打开车门，把新娘从车中抱出时，方纪新惊愕了：怎么会是她！
韩雨。
方纪新脑中一片空白。
人群簇拥着一队新人从他眼前走过，他没有反应。
韩雨的目光在他脸上做长时间的停留，他无动于衷。
韩雨眼中的泪水，他熟视无睹。
世界上最大的心痛，就是你心无法再痛！！！
自己能做些什么，需要自己怎么做？
为什么自己一再失去，却无法拥有。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是什么？
一时之间，方纪新迷茫了。他的信念动摇了。
人群进入大厅时，掌声响起，所有人都在为一对新人祝福。
掌声刺激了方纪新的神经，他缓过劲来。如果上天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会……那是电影中的经典台词。机会是自己创造和争取的！
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把握自己的机会，唯一的，所剩不多的机会。
在婚礼男司仪，一名中央电台著名主持人，宣布婚礼开始倒记时，即将读秒时，一个不大，却能让全场人听到的声音响起。
等等。
大厅里，片刻之间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人们不自觉的将目光向声音源点望去。
一名青年男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年男子，在人们的注视下，走了过来。
黄局脑袋一嗡，不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应对措施，是否能有作用。控制住这样一个人，他没有完全的把握。特别是在他失去理性和思考时。
方纪新完全没有顾及人们的议论，径直走向韩雨。此时，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切。
新郎第一时间，挡在两人中间，却被身材相对矮小得多的方纪新轻松扒开。
跟我走，好吗？
韩雨满脸泪水，没有回答。她在犹豫。在内心深处，她盼望方纪新能为自己这么做，但是，她又害怕他这么做。原因，只有她心底清楚。闹剧发生后，自己不会有什么损失，可方纪新呢，谁能保证他的安全？就算自己愿意和他漂流海外，那里，就有净土吗？
保镖围了过来。伸出手，像是请方纪新，实际上，他们手上都使了暗劲，想把方纪新挤开，架走。一出手，他们就感觉出不对劲。身材相对矮小的方纪新，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任凭他们怎样催力，如同泥入大海，悄无声息。
跟我走，好吗？
方纪新还在坚持。
韩雨最终，点了点头。
方纪新伸手去拉韩雨时，旁边伸出一只手，挡了过来。
是黄局。
黄光明白，自己再不出面，事情将变得无法收拾。虽然他心里也没有确定的把握，能不能将局面控制住。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让方纪新发怵的人，除了父母姐姐等亲人，就只剩黄局了。不是怕，是一种敬畏。据传，黄局的妻子原来和他一样，也是从事特殊工作的，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列入失踪人员名单之后，他就再没有动过女人的念头。也许是坚信自己的爱人还活着，也许是对那段失去爱情的追忆。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他的那份坚守就足以让人敬佩。
保镖退下，围在方纪新身边的，换了一拨人，从他们身上散发的独特气息，方纪新感觉出，是腾龙队员们。
用武力也许不能制服，用情谊呢？黄觉在赌运。
方纪新似乎不为所动。他视若无物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腾龙队员们围近了半步，在靠近方纪新身旁，还有半米的时候，他们感到了一道无形的气墙，阻挡着他们。
气墙内敛着没有反弹，方纪新在为他们保存颜面，如果腾龙队员，在还没有靠近对手之前，就被人震飞，那对号称单兵战斗力世界前列的队员们来说，自信心不啻于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队员中有人认识方纪新。对于曾经的战友，无论如何，也有些顾虑。但是，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事态的发展，最终取决于黄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