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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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手机后,白誉京松开了我。我靠着墙,立马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他站在我面前,微微扯了他的西装,弹了弹面料上的灰尘,又是衣冠楚楚的绅士模样。
他没多停留,很快离开。
他走的时候带上了门,我像是耗尽了全身精力,根本起不来。
抱着双膝,我在想,工作服不能穿,礼服不能穿,我首先该怎么走出去?
怕什么来什么,在我听到耳边再次响起脚步声时,我很紧张。在它逼近之前,我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破旧工作服,堪堪遮住蹲着的自己。
当门被旋开的瞬间,我戒备十足地望着来人。出乎我意料,居然是应该跟着白誉京走的陈隽。他在我的注视下,微微红了脸,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眼。他反手关上门,把手里的纸袋子给我:“周小姐,里面有衣服。您放心在里面换,我在门外替你守着。”
关键时刻,他能帮助我,我顾不上多问,接过:“谢谢。”
陈隽一直别扭地偏头,感知到手中一轻,他最小幅度开了门,退了出去。
我打开纸袋,发现里面一应俱全,连内衣都没少。我以最快的速度换上,都是贴身舒服的料子,尺码、大小都合适。我收拾一番,抿了抿唇,才走出去。
陈隽说到做到,等在外面,看到我出来,他退了几步,微微颔首:“周小姐,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我喊住他:“陈秘书,谢谢你,之前的,也谢谢你。”
陈隽再次红了脸:“不客气,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没拦着他。在白誉京手下做事,陈隽难免提心吊胆。不管是送什么,我都更相信是陈隽的意思。
我不想被陈璇发现我“任务失败”,悄悄离开了现场。
第二天我没报什么希望,我却被陈璇召唤去了。
陈璇重新聘用我为她的助理,不知道是不是章金义表达能力有问题。反正,现在陈璇认定,章金义已经睡了我。
当然没有。
直到车展当天,我都没有见过章金义。
可一大早,陈璇、章金义都给我电话,让我好好准备。
一个多星期,我在不停地训练如何站直站好站美。因此赶去车展现场时,我并不紧张。
还没有正式开始,我先到休息室化妆、准备。
衣服没有意外,是那种三点式,不过就比基尼那尺度了。
我随手把衣服扔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动手化妆。
“嘎吱”,老旧的木门开了,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似乎有备而来的陈璇。
“周淼淼,不错啊,正在化妆?”陈璇和我打招呼,慢慢走近我。
我通过镜子看她,很快起身迎接:“陈小姐,您今天不是要去那个真人秀节目拍摄吗?”
“你的第一场秀,我怎么能错过?”她步子急了点,忙把我推回座位,“你快坐下,我可不能耽搁你赚钱的机会。”
我坐回:“那就谢谢陈小姐了。”
陈璇应着,她在打量镜子中的我:“要不,我给你化妆?”
我赶紧拒绝:“怎么可以劳烦您呢?”
可陈璇坚持:“淼淼,你总得给我机会表示表示!”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按住我的,开始挑拣化妆台上的东西。
我不好再拒绝,我不过眨了眨眼,她就失手打翻了化妆水。“喀嚓”一声,瓷瓶碎得剧烈,陈璇更是夸张地尖叫:“啊,不好意思!”
说:
男主不是面冷心热,但她只爱女主一个
不管前面怎么样,我给男主最后的定义就是深情男
我就是个恶俗的小女子哈哈么么哒
第21章 意外()
保镖走得快,助理很快也走了,偌大的休息室,只有我和邹瑶。
“姐姐,好久不见。”我又走近她,品味她难得的惊慌失措。
“别喊我姐姐”邹瑶被吓得魂不附体,声音尖锐,“周淼淼,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来找我报仇周渊自己犯罪被送去的监狱,又不是我使绊子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上前一步,保持笑容:“姐姐,要不要摸一摸”
邹瑶后退一步,眼睛里盛满了厌恶和慌张:“说了别喊我姐姐你不配你这个杂种好啊,你没死没死就没死,我不会怕你的”
“但愿刚刚被吓得发抖的人是我。”我讥诮出声。
“给我滚你这个野种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让我看见你”邹瑶看到“死而复生”的我,确实花了很多时间平静,可她对我的厌恶,还真是根深蒂固,时时不忘我是杂种。
我和邹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随父姓,我随母性。我在邹家的十多年,除了冷言恶语,没有感受过太多的温暖。
因为我是,杂种。
当然我的目的并不是和邹瑶叙旧或者算账,不过是要吓吓她,如果能影响她的表现更好。我没有过多停留:“姐姐,我走了,再见。”
“滚”邹瑶随手拿起首饰盒,扔向我。
一瞬间,噼里啪啦,价值不菲的珠宝,全都滚落在地。
我不多看一眼,退出了休息室。
陈璇不信我能吓出什么效果,我也不太信。不过有生之年,我能看到如此惊惶、失态的邹瑶,已经满足。
我刚回到陈璇身边,来不及汇报情况,徐俨俨就跑进来说白誉京来了。<;>;
顾不上听我说什么,陈璇拎起裙子就往外跑。我和徐俨俨跟上,邹瑶再次和我碰面时,冷静了很多,权当不认识我,专心取悦白誉京。
白誉京似乎很厌倦被一堆人围着,淡淡的目光扫过我时,我心虚地一惊。
好在他没有多说,淡淡应着两个女人的花式讨好。
没僵持多久,义演开始,露天表演,趁着没有烈日当头,早开始早结束。邹瑶和陈璇都要去备演,我在陈璇耳边低语我的策略。陈璇点点头,匆匆答应了我。
白誉京自然在前排vip座,我也要在前排,找了一排,只有白誉京旁边有空位。我径直走到他旁边,坐下。
坐在白誉京另一旁的陈隽,突然站起来阻拦我:“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这位置是白先生留给女伴的。”
我柔柔朝陈隽一笑:“陈秘书,不管是陈小姐还是邹小姐,都在表演不是么我借用一下,等她们回来,我就走。”
陈隽坚持请我走,我理直气壮坐着。
“陈隽,你坐下。”白誉京在我和陈隽僵持不下时开口。
先出场唱歌的是邹瑶,我知道她看得清我和白誉京,我当然会好好表现。
邹瑶才开嗓唱歌,白誉京就偏过头看了眼陈隽,陈隽接收到讯息,掏出烟和打火机。我猛地从她手里想过,陈隽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做,顺利让我抢走。
一时间,陈隽和白誉京齐齐望向我。
我柔柔浅笑:“你们不觉得,点烟由我来做更好吗”
陈隽想说什么,已经在白誉京的目光中退下了白誉京不能容许手底下的人犯错,何况陈隽是白誉京的秘书,手底下还管着成百上千的人。<;>;
我把烟递到他嘴前,瞄了眼转身而去的陈隽:“您会对陈秘书做什么”
“你在意”他扫了我眼,漫不经心一问,含住烟。
我不慌不忙点燃,再次朝他柔美一笑:“不在意。”
点完烟,我没有再做其他事,安安分分坐着。
台上的邹瑶,走音,话筒拿不稳,险些摔倒把所有的低级错误都犯了。
我可以感觉到陈璇轮上去唱歌时心情有多好,接收到陈璇赞许的眼神我心底涌起快意。
让我意外的是,狗急跳墙的邹瑶率先换装走到白誉京面前,越白誉京共度午餐。白誉京居然答应了,起身,挽着邹瑶,要离开义演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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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怀抱()
“柳屹,有人在挑战陆先生对你的庇护。”卢恒停顿了会,开口。卢恒不怕自己出事,而是怕柳屹伤了分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陆先生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就算这逆行的货车事后追查出来有多么可信的理由,卢恒更信他的论断。
“你说这是故意?”柳屹还有些后怕,靠上椅背,捏了捏安全带。
卢恒恢复过来,倒车,幸好只是擦掉层漆:“你在学校的事,我知道的。现在还没有告诉陆先生,他在忙,我怕他分心。你先回家,等我回公司,会通知陆先生,我们会警觉起来的。”
“哦。”她怔怔应。
一次警告?稍有不慎,俩人都可能死于车祸的警告?
卢恒也算看着柳屹长大,多少了解,开车的同时瞥见她的脸色,忙解释:“柳小姐,不是因为你出席做祁晏的女伴,这点事,陆先生还能压下来。既然他有意做这点小事警告我们,就是做好准备了。所以,你不用责怪自己。”
说到底,柳屹略有骄纵的性子,都是宠出来的。
陆先生什么样,卢恒什么样,柳管家什么样,甚至卓泽都什么样。
自知理亏,她一进家门就上楼进他的书房,挑了本书看。
等到他回家,赵素梅恰好做好饭,他洗走疲倦坐在饭桌前,却不见柳屹下来:“赵婶,吃吃呢?”
“小姐在您的书房,我见您回来,上去喊了。她只顾答应,没下来,像是有什么心事。”赵素梅解释。
陆荆舟点头示意,叹气上楼。说到底,他疏漏了,让她受惊了。
对方没有下狠手,不过是恰到好处的恐吓,想必还留着后招。<;>;
亦或是,没有找到可以让他视之如命的人。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木质清香。她坐在红木椅上,单手撑着脑袋,翻开的手搁在扶手上,细碎的长发虚虚遮着脸,不知在看书还是发呆。
他站定,反手轻轻关上门。他在观察,观察他的吃吃,受影响到什么程度了。以往她最为敏锐,他一出现,迎接得比谁都快、热烈。
现在,她盯着书,好像跟书有说不尽的情缘似的。
“咳咳。”他清嗓子证明存在。
突然从臆想的世界回神,她望向门口,猛地瞧见他,心头大喜。不管其他,只知道遵从心里,大跑几步,紧紧抱住他:“陆荆舟。”
他的手按在她后脑勺,顺着发丝抚摸,很是宠爱:“吓坏了?”
“没有。”她摇头,死不承认。
他轻轻笑出声:“那下去吃饭?”
“再抱一会。”她耍赖,不管真受惊还是假害怕,在她怀里,她这一颗心是安定下来了。
知她性子,见她没有恢复刚来陆宅时封闭自我的样子,他松了口气。他现在抱着她,她是安安分分的,他似乎能感觉到她平静之下的波澜。
时间静静流淌。
陆荆舟的来电打破了寂静,他松开:“吃吃下去吃饭,我接完电话和你一起。”
“嗯。”她应声,意外听话配合。
“荆舟,这次,我可以帮你。”祝芳菲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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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礼()
隔了很久很久,我怔怔望着他,手垂落在腰际,不知所措。
升级为闹事的年轻男人还不善罢甘休,指着抱着我的白誉京:“看看,看看,这又是一个护着车模的?我也是奇了怪了,这车模要真这么金贵,干嘛穿这么风骚出来?”
白誉京根本没看那个男人,而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在这个危机的瞬间,我觉得我懂了他的意思: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他适才从我身上移开目光,走向那个男人:“从小到大读的书,都被你一张嘴说完了。”说完,白誉京又转向章金义:“章总,好车需要好主人,我劝您,不必卖车给他。”
章金义似乎很疑惑白誉京的举动,又或者是疑惑白誉京怎么走到他面前的。可章金义完全惟白誉京马首是瞻,点头哈腰:“好,好,好,白总说得是。”
白誉京抱着我大步走远,我其实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些微的起哄,但都不如之前剧烈。
可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白誉京这样的行为,还是很合我心意的。
我敏感的地方依旧无可救药地发痒,我终归忍着,柔柔弱弱依偎在他胸膛:“谢谢您,白先生。”
白誉京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白先生,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