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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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如归瞧了又瞧,才回过首去,凝望着姜无岐道:“我们接吻罢。”
见姜无岐不言不动,酆如归索性掐住姜无岐的下颌,覆下了唇去。
一睁开双眼便能瞧见自己的面容,无法形容的诡异,故而,俩人皆阖上了双眼。
接吻的感觉却是一如既往的美妙,酆如归又被吻得腰身酥软,幸而被姜无岐及时抱住了,才不致于跌倒于地。
但换了一身姜无岐的皮囊被抱于自己的皮囊怀中,全无身处自己的皮囊里头之时被姜无岐抱于怀中之时舒适。
自己的身量略不及姜无岐,每每去吻姜无岐都须得踮起脚尖,且自己的骨架子较姜无岐细瘦些,被这么抱着四肢无法舒展。
不过因为能随心所欲地轻薄于这副皮囊了,酆如归倒也不急着换回来。
他从姜无岐怀中出来,故意坐到了铜镜面前,傅粉施朱。
——他是为原身所影响,才喜作女子打扮的,实际上,换了姜无岐这副皮囊,便没了傅粉施朱的兴致。
姜无岐见此,慌忙阻止道:“如归,你勿要梳妆了可好?”
酆如归窥着姜无岐,发觉姜无岐全然没有被原身影响,暗道:应是无岐心志坚定之故罢。
听闻姜无岐难得的慌乱,酆如归便收起了作弄姜无岐的心思,并将面上的脂粉洗了干净。
俩人出了门去,酆如归于青天白日下望着姜无岐,忍不住道:“我们还是回去罢。”
昨夜做得狠了,姜无岐行走间甚是吃力,闻言,当即颔首。
回到家中,姜无岐便一把拥住了酆如归道:“抱歉,我昨日过于孟浪了。”
酆如归牵了姜无岐的手,到了床榻边,又令姜无岐躺于床榻上,才伸手为姜无岐揉按酸疼处。
他一面揉按着,一面含笑道:“你再孟浪些都无妨,我喜欢被你抱。”
姜无岐抬起手来,欲要去抚酆如归的面颊,但对着自己的皮囊,着实下不去手,便又将手收了回来。
酆如归为姜无岐揉按了一番,又用热水敷了,方才去了庖厨。天籁小说 tianlaixsw
庖厨内还有些食材,他便做了两碗香菇鸡丝面,又撒了把葱花。
他将香菇鸡丝面端到房中,与姜无岐一人一碗用尽了。
他去洗过碗,俩人左右无事,便同先前般,一人看话本,一人看典籍。
当夜,沐浴过后,酆如归并未穿上亵衣、亵裤,而是身无寸缕地回到了床榻上,坐于姜无岐对面。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有何企图,下一瞬,猝然见得酆如归手指向下而去,不由一怔。
姜无岐瞧见抚慰着他的皮囊的酆如归,耳根腾地红了大片。
自己这副皮囊在酆如归的操控之下,皮肉泛红,低吟不止,这副景象当真是诡异且羞耻。
他不得不按住了酆如归的手,道:“你勿要如此。”
酆如归佯作不知:“如此是指何事?”
姜无岐的耳根更红了些:“勿要自渎。”
酆如归不怀好意地低叹一声道:“我那物眼下为你所有,想要自渎都不能。”
姜无岐羞耻地道:“你勿要……”
酆如归打断道:“我自渎不得,不若你帮我一帮可好?”
见得姜无岐手足无措,酆如归暗笑一声,故作大度地道:“罢了,我们这便入睡罢。”
在俩人交换了皮囊的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酆如归俱会当着姜无岐的面,换着花样轻薄于姜无岐的这副皮囊。
到第五夜,酆如归终是觉着无趣了,且俩人目前的情况下,云雨不能。
到第六夜,酆如归不禁焦急了起来。
未料想,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十年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寻到换回皮囊的法子。
酆如归在心结未解开时,常常梦见自己的父亲;在同姜无岐心意相通后,常常一夜无梦,即便发梦,亦是梦见姜无岐;而这十年,他却常常梦见自己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
这一夜,酆如归照例发了梦,梦中,他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为了补上十年的份,抵死缠绵。
其后,他疲倦地昏睡了过去,隐约听见姜无岐在唤他:“如归……”
“嗯?”他勉力睁开双眼来,对上姜无岐担忧的双目,疑惑地道,“我有何不妥么?”
姜无岐答道:“你昨夜发热了,我喂你服了药,你现下好些了么?”
昨夜?发热?
自己不是在发梦么?
所以是梦里发热了?
不对,他现下还在发梦,不然为何眼前的姜无岐不是在他的皮囊当中?
不过,那又何妨,纵然是在梦里,能换回皮囊便好。
他伸手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探出舌尖来,细细地舔舐了下其手背,又软着嗓子引诱道:“我已痊愈了,无岐,抱我。”
此番却甚是真实,他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所感,末了,紧紧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不许姜无岐稍离。
姜无岐抚着酆如归汗津津的背脊道:“明日便是冬至了,我们去吃汤圆可好?”
冬至?汤圆?
自己与姜无岐交换皮囊的那日便是冬至。
酆如归深吸了一口气才问道:“今年可是辛丑年?”
姜无岐颔首道:“你为何有此问?”
所以自己与姜无岐交换皮囊一事,仅仅是自己所发的一个梦,并非现实么?
酆如归不由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子,才轻快地道:“我适才发了一个梦,梦里我同你交换了皮囊,我当着你的面百般轻薄于你的皮囊,甚至自渎了几回。”
姜无岐听得羞耻不已,又忽闻酆如归话锋一转:“可当我想要换回来之时,却怎么也换不回来了,过了十年都没有换回来。”
酆如归可怜兮兮地动了动腰身,引得姜无岐闷哼一声,后又道:“我因此禁欲了十年,你须得补偿我才是。”
姜无岐定了定神,失笑道:“你怎地会发这样一个梦?”
酆如归双目灼灼地往下一扫,启唇道:“自是我太过想要轻薄于你了。”
他说罢,揉捏着姜无岐的耳根,施施然地朝着耳孔中吹了一口热气:“无岐,你还不快来补偿我?”
被如此撩拨着,姜无岐自然无法自持,便身体力行地满足了酆如归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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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为灵魂互换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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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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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入湖水当中后; 二公子觉察到自己一点一点地沉溺了下去,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但却毫无用处,透过湖水; 他能隐约瞧见立于湖畔的父亲与母亲。
母亲一脸讨好模样; 而父亲则很是冷淡。
少时; 父亲转身离去; 母亲亦步亦趋地追了上去; 无一人在意垂死的自己。
中秋过后,湖水冰冷刺骨,二公子素来被百般保护着; 从不知晓还未入冬,湖水便能冰冷成这样。
他终是使尽了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沉,手足无措。
须臾,他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仅浑身上下仿若被湖中锋利的水草割开了,疼得厉害。
他应当流了许多血罢?
他应当快要死了罢?
无妨。
他这个被父母所弃; 见不得光的断袖死了也无妨。
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未曾想,自己还能再度转醒; 睁开双目; 他竟是瞧见自己变作了毛茸茸的一团。
他想要行走却是不能; 不得不蹦跳起来,但一蹦跳,不知何故,整张皮毛都似要崩裂开来,一低首,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一双后肢被兽夹夹住了。
兽夹嵌入了皮肉之中,将他雪白的皮毛染作鲜红。
他欲要用前肢将兽夹取下,却反是使得兽夹夹得更紧了些,逼得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所以,他又快要死了么?上一回溺死于湖中,这一回则会落人口腹。
无妨,左右他已死过一回了,再死一回又有何妨?
此处乃是一座深山,暂无人迹,能容他苟延残喘些时候。
于他而言,疼痛似乎很容易习惯,过了一日,他便麻木了起来。
他拖着重创的后肢,淡然地到了不远处的溪边,溪水映出了他现下的模样——一只白兔。
他饥肠辘辘,尝试着啃了一口溪边的野草,恶心得几欲作呕,但这具身体的本能却迫使着他吃下了足够多的野草,他又饮了一口溪水,便趴在溪边晒太阳,直觉得浑身暖融融的。
然而,转瞬间,竟是阴云密布,继而电闪雷鸣,暴雨骤至。
他强撑着躲到了一棵大榕树下,但一身的皮毛仍是被淋湿了,又从地面上沾染了泥泞,甚是狼狈。
不过他而今仅仅是一只寻常的白兔罢了,无所谓狼狈与否。
于暴雨中,他听出了些微的动静,长长的双耳一颤,身体下意识地得往大榕树缩了缩。
——是有人要来吃他了罢?
他并不如何惧怕,不过是求生本能在驱使着他而已。
但片晌后,走到他面前的出乎意料地乃是一个小道士,而非狩猎人。
小道士瞧来尚且年幼,七八岁的模样,眉眼稚嫩,但神情却甚是沉稳,一身年轻的皮囊里头宛若裹着一缕苍老的魂魄。
小道士撑着伞,低下身,轻柔地揉了揉他的皮毛。
这小道士应当不会吃他罢?
二公子自从变成了白兔后,第一次安心地阖上了双目。
小道士将他从兽夹里放了出来,又为他包扎伤口,养在了自己的寮房里,日日采新鲜的野草来喂他。
他每每啃着野草,都想与小道士道“我要吃肉”,然而他目前吐不出人言来。
他堂堂的王府公子居然沦落到了这副田地,简直是苍天无眼。
——但他早不是甚么王府公子了,父亲已经不要他了。
他有时会刻意去忘记旧事,将自己当做一只真真正正的山野白兔。
只有这样,他才能快活些。
又到小道士喂他吃野草的时辰了,他翘首望着窗外,那小道士却没有出现。
难不成小道士也不要他了?
他蹦跳着出了小道士的寮房,到了大殿,听见小道士的师傅在同小道士说话:“无岐,待那白兔痊愈后,你便将它放了罢,你日日养着,除非养到它死,不然你若有一日不养了,它该如何在野外活下去?”
无岐?那小道士便是姜无岐么?
被千年恶鬼酆如归觊觎,后又被酆如归做成人彘,炼作丹药,吞入腹中的姜无岐?
姜无岐是二公子不久前翻阅过的一册话本中的人物,其人眉眼温润,君子端方,却原来年幼之时是这副模样,当真是少年老成。
所以,他是在死后,穿越成了话本中的一只白兔么?
但话本中著者不曾提及姜无岐养过一只白兔,那么,他必然是要被放生的。
他登时颇为不舍,歪着脑袋,舔了舔自己的皮毛,下一瞬,他已被抱了起来。
他抬首望了眼姜无岐,又讨好地蹭了蹭姜无岐的心口,道:“你不要赶我走。”
姜无岐忽觉这白兔是通人性的,一双血红的双目仿佛闪着泪光,三瓣嘴不住地张阖着,好似在与他说些甚么,可惜他听不懂。
他揉了揉白兔的小脑袋,柔声道:“抱歉,你饿了罢?”
二公子朝着姜无岐连连颔首:“我饿了,我好饿呀。”
姜无岐依旧听不懂,但见白兔颔首,便抱着白兔去了山里。
时值春分,万物生发,山里多的是鲜嫩的野草。
他将白兔放下,却见那白兔用前肢扒拉着他的双足,不许他稍动。
这白兔既通人性,兴许能明白方才师傅之言罢?
他蹲下身来,抚着白兔柔软的皮毛道:“放心罢,你若愿意,贫道会养到你过世,不会将你放生的。”
二公子凝望着姜无岐的双目,似乎从中窥出了些许寂寞。
是了,虽然话本中对于姜无岐的过往仅寥寥数笔,但显然因姜无岐生性无趣,不讨人喜欢,年幼时只醍醐道人同他亲近些,长成后亦只柳柔一人,旁的人同他说不了几句话,故而,此时的姜无岐应当是寂寞的罢?毕竟醍醐道人事忙,无法时常陪伴于他。
思及此,二公子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姜无岐的手指,又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姜无岐的手背。
姜无岐略微露出了笑容来,将白兔一把抱在了怀中。
二公子便乖巧地伏于姜无岐怀中,蹭着姜无岐的心口。
姜无岐身上散着香烛的气味,教他极为安心。
过了一会儿,姜无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