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品美女-水神水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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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秦寿非常感动。他算什么人?刚刚被田诗晨升为组长的普通员工,顶多算得上结识不久的朋友。为了秦寿,她居然连警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骂什么就骂什么。
作为朋友,那份关切,担忧,气愤全部都是真情流露。可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骂有什么用,责怪又有什么用。秦寿拉回攀住副驾坐椅靠枕的她,劝道:“好了诗晨,别闹了。”
“我在闹吗?好,我今天就是要闹。”田诗晨什么都听不进了,刨开秦寿的手,又攀上靠枕。此刻的她,情绪几乎快要失控,伸手就要去抓中年警察的脸。
秦寿看得真切,他慌了。田诗晨哪里还有平日冷傲桀然的气质,更没有高贵典雅的风韵,说得难听点,跟街边的泼妇差不了多少。
知道是因为自己,知道一切都是想帮自己讨回个公道。可田诗晨的手指甲这么长,真要抓了下去,就不是讨公道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袭警。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腿能不能动,秦寿翻身一把抱住田诗晨的腰。又急又惊,沉闷喝喊。“好了好了,冷静,冷静。”
就这么一动,田诗晨压到了秦寿的大腿。秦寿全身一紧,咬牙嘶声,痛苦的表情俨然写在满上,不过两秒钟,额头俨然冒出冷汗。
“唉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焦虑忧心见闻秦寿的表情,田诗晨惊呼抱住他的手臂,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寿才慢慢恢复常态,浓重的唏嘘口浊气。依旧满不在乎掩饰着强忍吃痛的样子。“没大碍。”
田诗晨又是自责,又是歉疚。颤抖的手背擦试秦寿已经被浸湿的脸庞,揪心又不敢去看他。俯身轻轻捻动裤管,因为刚才的压动,碰到了小腿翻开的皮,原本有些干的结痂破裂,鲜红的血沁润而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秦寿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听到颤嚅的低泣声。她非常自责,连看都不敢看秦寿一眼,捂嘴直愣愣盯着伤口。
她哭了?秦寿不由自主愕然,揪心。最看不得女人哭,何况还是田诗晨。
秦寿轻微的探前,张开手臂搂住田诗晨的头。反而劝慰起她来了。“没什么的,都是皮外伤,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可是,可是,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田诗晨将头深深埋进秦寿的胸膛,低鸣抽泣的自我责备。“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叫你陪我……肯定是窦天宇,肯定一切都是他叫人干的。”
“好了好了,这我都不在乎。”轻轻扶拍田诗晨的背,秦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大体意思就那么几句。唉,田诗晨你也真是的,不过被人打了而已,用得着哭吗,皮外伤过几天就好。
只感觉,胸膛的衬衫,有股热流在弥漫。秦寿静心的感受着,那是田诗晨滚烫的泪水。她哭了,哭得伤心,也为她的自责而哭,更为秦寿的腿伤而哭。
田诗晨的纤纤玉指,以指尖蜻蜓点水触碰秦寿大腿,硬邦邦的凸冒起好几大块。“大腿也是,你的整条右腿都受了伤,他们下手好狠。”
无奈望向前排,秦寿点点头,试意接受中年警察投以感激的眼神。
到是田诗晨,说着说着,压抑住强烈的愤怒瞧望前排的两人,如果不是怕在伤到秦寿,难不保她还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见闻,中年警察急忙转头假意什么都没看见,盯着挡风玻璃前的道路和车。
秦寿就这么静静搂抱着田诗晨,此情此景,心底深处的暖意全然掩盖了腿上的隐隐作痛。
总觉得田诗晨就像属于他独自一人的小女人,为秦寿哭泣,为秦寿担忧,为秦寿出头,顾及到秦寿的伤而小鸟依人的听命于他。
如果,她就这么一直小鸟依人下去该多好,如果她真是只属于独自一人的女人,夫复何求?
第三十九章 嫂子?()
今日第一更到。
照过x光,医生鉴定未伤及骨头。只是有几处软组织挫伤和肌肉肿胀,不过皮外伤而已。
秦寿放心了,骨头没事,一切都好说。揪心惶惶的田诗晨更加松了口气,受伤挨打的不像秦寿,而是她似的。秦寿满不在乎释然的态度,她却一路的担忧自责泪眼花花。
也在此刻面对还能露出微笑的秦寿,田诗晨抿唇的会心相望。
既然秦寿不想追究责任,田诗晨也只好顺从他的意思。
“好了,回家回家,睡大觉。同志,麻烦你们了,还特意让你们送我们来医院。”秦寿予以感激的笑容,虚伪的同中年警察握手颜和。
丫的,谢你个球儿。就是你们局子里的人,害得秦寿未来一段时间又瘸又拐的,一会儿到家,可怎么跟兰兰解释呀。
“哪里。真的不需要送你们回去?”对于每日都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中年警察这类人精自然清楚秦寿虚伪表面下的讽刺和痛恨。但的确是他们哑口在先,只好顺着秦寿表面的虚伪,跟着虚伪到底。
田诗晨对两名警察不冷不热。“送什么送,看你们的样子,心疼那点油费吧。我们自己不会回去要你们送。”
瞬闪尴尬的笑,反应奇快的中年警察客客气气顺着台阶,惋惜问道:“真的不要我们相送?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
“不耽误,也许以后还需要刘警官您帮忙呢,以后有麻烦您的地方,就怕耽误了您的时间。”分开和中年警察相握的手。他姓刘,原来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难怪后续是他在善后。
不过这丫的一开始不谈,小心得紧。秦寿知道,如果腿真伤筋动骨,或者秦寿想浑了不计后果闹事。他一个副所长是解决不了的,还是需要上报。
与其让秦寿记得他这人,日后添麻将,倒不如不表明身份,事情交给上面去处理,他两事一身轻。直到鉴定腿只是皮外伤,休养几天就好,清楚秦寿不会在计较,刘副所才放心大胆,大气回荡的表明身份。
好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看穿他的意图,秦寿笑里藏刀,话先摞在这儿,以后若需要他帮忙,可别想推脱。
让刘副所欠他一个人情,总比和他对着干来得强。谁没点意外,谁又说得准没点求人的事呢?
“没问题,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直接找我。”笑容可掬说着客气委婉的话,刘副所和另一人开车走了。知道久留,也讨不了好果子吃,田诗晨发起泼的状况,如果不是秦寿压制,他们早就难堪得无地自容了。
“诗晨,你的车还在江边,我们去取。”过了这么久,腿也上了药包扎过,已经能轻微活动,虽然还隐隐作痛,只要不剧烈运动,已经没有大碍。
田诗晨关心的催促,月眉颦蹙。“管车干嘛,我先送你回去。”
“还是先去取车,开车回去吧。”那可是玛莎拉蒂,豪车呀。万一被人用小刀钥匙刮了,不是秦寿的车,但想着就心疼。
呢声点头,田诗晨不在多说。从刚开始就一直很听顺秦寿的话,这让秦寿颇感到几分大男人的舒坦,满足。身为田诗晨最下下级的下属,她居然像个小女人那样听话,那感觉,真的无法言语。
小心翼翼搀扶秦寿上了出租车,回到江边。先前的打斗并没有影响这里的人气,车还稳稳停在路边无人问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秦寿已经说了自己能走,田诗晨依然倔强固执的把他扶上车。
江风吹打脸庞,让人神清气爽。
忍不住打量专注驾驶的田诗晨,几缕流海在鬓角美腮飞扬,她的脸色苍白憔悴,眼角周围那淡淡的泪痕清晰可见,像失魂落迫沮丧之后的样子,阵阵香风飘逸,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柔。
“我还是第一次坐在你的副驾驶位,记得几乎每次都是我在为你开车。”看得入神,秦寿想起,似乎每次为田诗晨开车,下车不久就会有一翻波澜。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大。
田诗晨婉尔斜眼瞟了瞟秦寿。“不是几乎,是每次。”
“呵呵呵。”舒服的挪了挪腿,下意识抓挠并不痒的头。秦寿也不清楚他为何傻笑。仔细回忆,好像真的是每次,代驾送田诗晨回家那次不算。
不过,田诗晨一改婉尔,肃容歉然道:“我觉得我就是扫把星,每次都害你。”
这个话题有些不太好回答,说了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秦寿很巧妙换了个角度笑道:“谁说的?据科学证明,所谓扫把星,是慧星本体当气体和伴生的尘埃从彗核上蒸发时所得到的初始动量。”
“你懂得倒真多,这么专业的术语也知道。”也许注意到过于严肃,哀愁。田诗晨展转笑容。
“那是哟,大学四年,可不是白学的。”秦寿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还大学四年?大学四年天天打篮球,上网,睡觉。然后就是帮陈渝霞打架,日复一日,年一复年。最终补考了好几科,才得以顺利毕业。
但田诗晨听闻,不免好奇。“你是学的什么专业?看你的资料,你好像是函数的本科生。”
露陷儿了,秦寿嘿嘿笑着掩饰高学问的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总经理,大事都忙不过来,居然对他这么一个小人物的详细资料记得这么清楚。
“呃,平时我喜欢看书。”一语带过,不能在探讨这个话题,不然会穿帮的。秦寿就是好面子。“诗晨,先送我回家吧,我家住……”
刚刚要说出口,秦寿望着被剪掉半截的裤管,被沙布缠绕得严严实实的小腿骨。这个样子回去,让兰兰看见了,以她那贤淑温柔的性子,肯定要被没完没了担心挂肚问个一夜。
秦寿很疼惜兰兰,不愿意让他担心。在说了,出门前面一身衣服,现在穿的是一套西装,秦寿的衣服还放在田诗晨家里呢。
“对了,你表妹还在家等着你呢,是不是又做了饭等着你回去吃呀。咦,今晚怎么一直没打电话给你。”开始,田诗晨还在笑。说到后面,也不免奇怪。
一听,秦寿也才想起不对。摸出手机瞧,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十一点半了。兰兰平时不是每天都习惯打电话催他回家,今天真的很奇怪,连条短信都没发。
直接拨打兰兰的手机,关机。
这下,轮到秦寿不放心了,兰兰这丫头放学就回家,不可能忘记充电。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她说过,有个女同性恋正在对她穷追不舍。难道……
越想越乱,秦寿是又急又慌。身怕兰兰守身如玉十八年,没被异性……反而被同性……啊,草。他娘的,仙人个板板!
本来还舒服坐着,此刻秦寿简直是如坐针毡。忍不住直接对田诗晨催促。“快,去我家看看。”
刚到租住的小区门口,秦寿还没来得及下车,老远就瞧见两道身影在离小区大门前的街道漫步。手拉着手,有说有笑,感情似乎很好的两姐妹。其中一人,不是表妹兰兰还能是谁?
旁边另一人,和兰兰表妹要矮上一些,但身材匀称,虽然比不上兰兰丰韵成熟的波涛,但也算正常情况。可爱的蜡笔小新白色t恤,淡蓝牛仔马裤,红色人字板,整体看上去还算清秀。
她一头柔顺短发,白晰脸颊有清新,只有那双泛着精光的眸子,深遂得与她实际年龄并不相符的老成和肃态,颇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意味。
“等等,我先下来扶你。”秦寿推开车门,没有理会田诗晨的担忧。一瘸一拐朝兰兰走去。
秦寿是真担心了,需要搞清楚那女孩儿是谁。身为哥哥,不愿意自己最爱的妹妹被同性……总之,自以为还算温和的笑容。“兰兰,怎么你手机关机了。”
“哥,你,你……”惊骇盯着朝她一瘸一拐走来的秦寿,看着他右腿被缠裹的纱布,兰兰焦躁跑过去一把扶抱秦寿。不敢相信,不可置信。“哥,你怎么了,你的脚,到底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了,没大碍。”看看清澈的眸子,除了担忧,并没有秦寿想像中受过伤,受过气,爱过委屈的情绪。看来,一切安好。还好还好,秦寿不免放下心。
看向旁边的女孩儿,问道:“这是?”
“我同学,秋雨。”兰兰很担心秦寿的伤心,并没有过多解释,关注的打量秦寿全身上下。了解秦寿的性格,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就算有什么也不会说。就怕秦寿还隐瞒了其它地方是不是有伤,继续追问:“真的只摔到了腿?其它地方没摔到吧?腿摔得怎么样了?”
对于兰兰的关怀,秦寿更想了解面前叫秋雨的女孩儿。她倒是个自来熟,笑脸盈盈,第一次见面何况还是因为秦寿受伤的腿,连故意表现出的客套话都没有一句。反而笑脸盈盈亲切喊道:“听兰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