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岳父大人[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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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巴里？
他一脸纠结地站在一边，和从刚才开始就沉默不语，到现在也依然沉默不语地站在最后的伊莉德一起，形成了和。谐又统一的奇妙同调。
“如果不明嫌犯——不管是哪一个——出现在你们的监控范围内，你们可以依照侧写分辨他们，并采取必要的安全防护措施，”这会儿倒是瑞德微微笑着，语速飞快地回答了凯瑟琳的问题，“这两个不明嫌犯中的服从者是一个典型的精神病人，他大概20~25岁，多半是白人，但是实际年龄应该看起来更苍老一些；他身材消瘦，看起来有些营养**，精神上也显得萎靡不振；他的外表多半很邋遢，头发和胡子都疏于打理，就算衣着整齐，也会让你们觉得搭配打扮非常奇怪。”
在瑞德说完这番话后，一直站在后面充当背景墙——或者是黑衣保镖——的伊莉德终于开口，语气轻快地继续道：
“至于另一个不明嫌犯，那个支配者，我们认为他的年纪在25~30岁之间，高智商，充满个人魅力，交际能力很强，看起来‘完全无害’。他有一辆空间足够大的车，小货车、房车甚至卡车都有可能，这辆车不会太新也不会太旧，多半是黑色或者蓝色之类不起眼的深色系。这个不明嫌犯在之前的案件中显示出极强的条理性，他在准备犯案之前多半会戴上手套——以现在这个季节来说，这会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瑞德和伊莉德说出的侧写非常简洁实用，西斯科已经默默地张开嘴，一脸崇拜地盯着眼前的三人。
“你们怎么——”
西斯科似乎想刨根究底地问出这些侧写的推断原因，还没等他多说两个单词，凯瑟琳就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硬生生逼他吞下后面的话。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会立刻你们。”
满腔的好奇心却被自己的小伙伴一脚熄灭，西斯科的表情显得尤为委屈，耷拉着嘴角，声音干巴巴地冲bau三人保证。
霍奇抿住嘴唇，漫不经心地点头，算是回应了西斯科的话。但他既没有继续吩咐叮嘱面前的两人，也没有叫上巴里一起返回ccpd，现场再次莫名地陷入到一种沉默之中。
站在三人正中间的凯瑟琳立刻向前走了两步，习惯性地伸手抚了抚她褐色的长发，歪着头，脸上的笑容灿烂，但也带着点公式化的客套：
“如果你们还需要帮助的话——”
“事实上，我们确实需要一点帮助。”
霍奇顺势接下了凯瑟琳的这句客套话，脸上的神色正直又无辜，他说着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仿若已经看穿一切的狡黠微笑：
“为什么你们不帮我们下闪电侠呢，你们两个就是他的助手，你们留在这里是为他工作的，不是吗？”
霍奇的话仿佛一声惊雷，直接炸响在整个中心实验室内。伊莉德和瑞德的表情都很淡定，各个脸上都带着一种“我早就猜到了”的了然于胸。但是对面站着的那三个人就不太好了，不论是凯瑟琳还是西斯科，甚至是巴里，都如同被雷劈一般，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
如果十几分钟前瑞德的话只是让他们“惊讶”的话，这会儿霍奇的这个结论，简直能抵达“吓死个人”的“惊骇”了！
“哦，不，你在说什么呢！虽然我是闪电侠的粉丝，我也希望我能认识他，但是——”三人中西斯科最先反应过来，不得不说，他的辩白方式很有技巧性，“但是我真的不认识闪电侠……”
只可惜，沐浴在bau三人组那种“我们就静静地看你瞎扯”的清明目光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底气越来越虚，最后干脆咬咬牙，气势十足地一挺胸：
“没错，我承认，我是给闪电侠了一系列帮助——他的战衣还是我帮忙的呢！可这又不犯法！闪电侠是我们城市的英雄！”
“雷蒙先生，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霍奇声音越发显得平和，“既然你们能上闪电侠，那么可否请他一起加入调查？ccpd邀请bau前来协助办案，并不意味着ccpd只需要我们。”
“如果有更快、更好，更安全的破案方法，我当然愿意尝试——我们的目标是尽快抓捕不明嫌犯，仅此而已。我并不介意有谁参与，也不在乎最后的功劳归在谁身上。”
“闪电侠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闪电侠抓住了这座城市中的连环杀手，这是多么适合作为睡前故事的结局啊，不是吗？”
霍奇的语气沉稳有力，神态严肃坚决，没有笑容的脸上却透出百分百的诚意与恳切，他的这番话让面前的那三人都有些惊讶，但却丝毫没出乎瑞德和伊莉德的意料。
这个男人，他们的bau的组长，他不会跟那些心理**的疯子玩一些虚与委蛇的游戏，也不会跟那些草菅人命的杀手谈任何停战条件——哪怕曾经付出过惨痛的代价，他也从不会改变这份源自内心深处的坚守。
没错，霍奇是说过“超级英雄追捕超级罪犯，普通人追捕普通的连环杀手”——但这不代表着他会无视掉闪电侠可以在“普通案件”中发挥的作用。
毕竟，他是个真真正正的“实用主义者”，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行动，提出的每一个要求，都是为了尽可能快地抓住不明嫌犯！
“我……”似乎是被霍奇展现出来的决心和姿态打动，凯瑟琳双目闪闪发光，情不自禁地开口道，“我们会帮你闪电侠，但是——但是你们不能在这里见面。”
“为什么？这里不够隐蔽吗？”站在霍奇身侧的瑞德立刻开口反问。
“不，这只是，这只是为了安——”
凯瑟琳的话还没说完，走廊外突然回荡开一阵低沉沙哑的嗓音，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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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几乎是条件反射，在场的三名fbi都掏出手。直指来人，凯瑟琳见状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在片刻后，还是瑞德反应得最快，bau的天才博士难得一次露出了一个名为“傻气”的表情，垂下双手，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站阴影中的男人：
“天啊，你果然是绿箭侠？！”
认出来人是一码事，举自卫就是另一码事了，奥利弗并没有太在意fbi的这种“应激反应”，只是用他那种刻意压低的沙哑嗓音询问着：
“没错，我并没有恶意，所以……？”
在霍奇和伊莉德先后放下手。后，奥利弗往前走了几步，从阴影中一跃来到明亮的光线之下，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穿着一身带着肩甲的无袖制。服，背后的箭袋中插着密密麻麻的箭矢，手中则拎着一把造型简洁流畅的复合弓，从头到脚连带着护臂都是深深浅浅的墨绿色，兜帽和面具更是掩住了他的绝大部分面孔。
“我这个人并不喜欢做自我介绍，”那戴着绿色兜帽的男人微微颔首，将视线转到了霍奇身上，“我来中心城是为了帮助你们，我的一位故人牵扯到你们的这个案件中——可否借一步说话，霍奇纳特别督查探员？”
诚然，像绿箭侠这样的“都市传说”，能随口bau组长的姓名和职位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但瑞德还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连伊莉德也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恰巧站在了霍奇身侧的位置。
“我拒绝这个提议！”在霍奇想要说话之前，瑞德已经飞快地抢过话头，“我们知道你是星城的‘治安维持者’，但霍奇不能单独跟你走——”
“瑞德。”霍奇立刻出声制止了他，声音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瑞德还是立刻闭嘴，只是声音委屈地小声嘟囔了几句“这不是为了安全着想吗”之类的话。
“为什么不能当面开诚布公地说呢，绿箭……先生。”霍奇确实打断了瑞德的话，但他也没立刻接受奥利弗的提议。
手握复合弓的男人沉吟着，似乎是在权衡利弊，半晌后才低声道：
“因为有些细节，我并不希望牵扯到无关案件的人。”
“可我们——”一旁的西斯科似乎是想提醒下在场所有人，他们可是“闪电侠小分队”的一员，但就跟之前一样，凯瑟琳这回用手肘招呼了他，让他无声地哀嚎着，不情不愿地闭嘴。
场面陷入僵持，最终还是伊莉德打破了这种略显尴尬的场面，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不如让我跟着霍奇一起吧，虽然我这个后勤兵水准肯定比不上绿箭侠，不过瑞德你能够多放心一点吧？另外，我也是bau的一员，不算无关人士。”
奥利弗看起来不太喜欢这个提议，但这诚然也是他能接受的最大让步了。
在两方说定后，霍奇先抽出几分钟的时间跟瑞德交流确定了下任务。按照瑞德之前的想法，那个“粒子碰撞实验引发了中心城内大量非自然现象”的猜测，从实验室的文件记录中查出有用的信息，并且发给加西娅做交叉对比。
在这之后，仿佛永远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伸手理了理衣襟，冲伊莉德微微点头，两人跟着奥利弗一道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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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部分新闻报道中，绿箭侠都是一个喜欢在晚上出没的英雄，一个以暴制暴的现代版罗宾汉。以他的武器定位来看，他是一个喜欢占据高处进行突袭的英雄。
换句话说，黑夜笼罩下的天台、楼顶和吊塔什么的，就是他最喜欢的隐藏地点。
这会儿还是青天白日，就算s。t。a。r。实验室有着宽阔的天台，也不适合三个人站在上面聊人生谈理想——所以，奥利弗只是将他们两人带到了走廊的尽头，一个灯光昏暗，视线却很宽阔的角落。
全过程中，奥利弗的脚步一直非常坚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踟蹰……足以可见他对s。t。a。r。实验室非常熟悉，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我有看过证物照和犯罪现场拍摄的图片，也就是那枚和那行血字涂鸦，”三人站定后，奥利弗将复合弓抱在胸前，就连露在脸部线条也透着股严肃的味道，“那枚9毫米直径的弹上涂有箭毒，我不知道你们bau可以调取的数据库有多大，不过……那枚的特征属于一名职业杀手。”
“这点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还知道他的绰号是‘死亡杀手’，精于各种热兵。器。”霍奇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提到伊莉德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奥利弗的神态被阴影和兜帽面具挡住了，但光看他的身体语言，也能看出他那种满意的态度。
“至于那行血字涂鸦，它包含两道信息，暗示了我的一位故人。那位女士出身哥谭，绰号‘女猎手’，我们两人还有死亡射手曾经参加过一个任务……”
说到这里的时候，奥利弗微微抬头，就算看不清他的面容，那种锐利如同箭矢般的目光还是穿越阴影的迷雾，直直地定在了霍奇身上。
“我想你一定听说过‘自杀小队’和阿曼达·沃勒的名字，死亡射手是自杀小队中的一员，不过那次的任务跟自杀小队无关，只是……”
奥利弗思索片刻，最后抛出了一句辨不出真伪的“替我们伟大的政。府解决一个小小的麻烦罢了”。
在奥利弗说完这番话后，霍奇依然神色沉稳地站在那儿，可他的内心却是一阵惊骇，他情不自禁地扭头看了伊莉德一眼，在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到对方眼中明明白白透出的意思：不要提到我，稍后我再跟你解释。
从伊莉德之前的言行举止，从她对死亡射手的了解，和那些语义含糊的话语中，霍奇确实能推断出她跟“自杀小队”有一定的关系。
但这会儿猛地听到绿箭侠的说法，霍奇还是觉得……这些事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
——伊莉德就是那个女猎手吗？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们明明一起参加过任务，绿箭侠却是“当面不相识”，她到底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方式与他们合作的？！
——她的这个任务到底引发了怎样的失控后果？能让其中牵扯到的某人，在任务完结之后，还用如此迂回的方式前来复仇？！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潮水，瞬间冲过霍奇的脑海，让他的脸色微变，目光更是晦暗不明。
“恕我直言，绿箭先生，如果你不告诉我更详细的信息，我们之间也谈不上共同合作。”打定主意后，霍奇立刻面色微沉地向奥利弗施压，“这个任务中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让你们与某人结仇？还有，另外两位参与人，死亡射手和女猎手现在又在哪里？”
“死亡射手i。a。，至于女猎手……”奥利弗的声音中突然带上了几分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