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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秦宠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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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眼神暗了下去,仿佛对此次梁儿的提议很是失望。

    梁儿嘴角上扬,这点她当然知道,小赵政终还是小瞧了她。

    “公子可听说过纵横之策?”

    “经常会听到有人谈论战事,我对这纵横也多有耳闻……”

    赵政本是随口回答。忽而眼前灵光闪过,扭头看向梁儿惊道:

    “难道你是说……”

    梁儿也是心中一惊,知道赵政早慧,却也没料到他聪慧至此。

    这么小的年纪,也没读过书,可她只提了一句“纵横”,他便已明白她的意思。

    赵政是秦国公子,欺负他的正是其余六国的公子。他跟其中任何一个单挑都未必会输,可那几个公子联手来攻,他便没有赢的可能。

    这岂不就如同战国的天下形势。

    梁儿正色道:

    “正是。奴婢欲用秦国的连横之策,帮公子破了六国小公子的合纵。”

    “你且详细说来!”

    赵政心里大叹“妙极”的同时不免疑虑重重。

    如果说上次梁儿说出“忍得一时,谋得百世”那句话是她从别处听来,误打误撞的话,那这次她提出用连横破合纵,又该如何解释?

    然而梁儿并没注意到赵政的怀疑,兴致勃勃的解释道:

    “秦国打起仗来如狼似虎,六国唯有行合纵之策联合多国兵力共同抗秦,方能取胜。百年来,这合纵之策是六国遏制秦国的唯一途径,秦国也多次因为六国合纵而险些灭国。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秦国依旧在这战国的地图上,并且国土一再扩大,为何?”

    梁儿说到激动处,竟坐起身来。

    “原因是合纵虽然厉害,却是要多国合作。所谓国,就是人。要多人合作,并且必须完全相互信任,若有一方动摇,便会满盘皆输。这便是当年秦惠王的相邦张仪提出连横之策的依据。连横专门用于对付六国合纵,只要按照时势挑选合纵中心智最弱,最易动摇的一方与之连横,合纵便会轻松破除,秦国只需个个击破便是赢家。长此以往,秦慢慢蚕食周边国家,自然越发强大。合纵是以力而攻,连横则是攻心……”

    高谈阔论还未结束,梁儿便觉赵政看她的神色有异。忽然意识到身为一个本该是文盲的流民贱婢,自己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些。

    她自知做了不符合这个时代特征的事,只好硬着头皮先确定下赵政的想法:

    “呃……公子怎会这样看奴婢?”

    赵政本也是无意流露自己的情绪,被梁儿一问,方知自己失了神。

    “无事,只是比起以往的婢子,你太过聪慧了些,引得我有些许好奇。”

    果然,他生疑了。

    梁儿随手捻了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一本正经的道:

    “公子在此处出生,长到七岁也未曾离开过。又怎知天下之大,多少人和事都是未见过的,公子又怎能确定世间的流民婢子一定不会懂些大道理呢?”

    这话赵政和梁儿都清楚是在强词夺理,却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说白了,梁儿知道赵政这么聪明又这么早熟,这件事在他面前任她怎么解释都只会是欲盖弥彰,还不如就这么明晃晃的认了,让他一听便了然于心,并且还无法继续追问缘由。

    她就是跟别的婢子不一样了,就是不正常了,那又如何?她献的计他不用了?她帮过他的他否认了?自然不会的,一切还是照旧不是吗?

    果然,沉默片刻,赵政淡淡道:

    “你说的有理。”

    听赵政这么说,梁儿回了他一个傻里傻气的嘴角咧到耳根的大大的微笑。

    赵政看着她那无害的傻笑,皱了皱眉头,嫌弃道:

    “罢了,快来具体说说你的计划。”

    梁儿收了笑,开始认真起来。

    “首先,魏国公子邑是在朱家巷时间最久的,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

    秋日的午后,古老的山间,橘红的秋叶映衬着碧色的湖水,湛蓝的天空轻飘飘的托着几朵白云……

    阳光温暖柔和的洒在湖边的一块大石上,一个身着雪白衣裙的少女和一个青衫男童正比肩而坐,策划着他们人生中第一次重大的战役……

第七章 公子们的战国() 
齐国公子田升是上个月刚来到朱家巷的。

    他是齐王建的大儿子,齐国的长公子,年约十三,在几个小公子中年纪最长,身高也有将近一百七十公分,比梁儿还要高一些。

    因为身高差距太大,赵政若是跟他打起架来,想都不用想定会被他一拳秒杀,就连梁儿恐怕也在被秒杀之列。

    他在小公子的合纵队伍中论武力绝对属于boss级的灵魂人物。有他在,其余人都底气十足趾高气昂。

    梁儿不求他倒戈,只需他不出手便可,其他人就自然心生虚意,溃不成军,如此便好对付了。

    这一日,秋高气爽,公子升无聊的在大街上闲逛。身后很远处有两个赵兵隐在暗处。

    质子出朱家巷,都是要有赵兵跟着的。

    一来是出于监视,防止各国公子出身的质子在赵国联络各国细作,以对赵国不利;一来也是质子们在各自的国家多是身份高贵之人,既然在赵国为质,赵国就要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能让他们在赵国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在摊贩上买了几个可心的小玩意儿后,公子升终于心满意足的回了朱家巷。

    进了朱家巷口,直走不远,拐了一个弯,再拐一个弯,公子升便被突然跳入眼帘的人吓了一跳。

    那女子身着白裙,正立在他面前满面春风的看着他。

    此女正是公子政身边的婢子梁儿。

    定神片刻,公子升不屑道:

    “哪冒出个不知死活的婢子,敢挡本公子的路,还不速速让开!”

    梁儿依旧笑意盈盈。

    “长公子手中的几件小玩意儿看上去不赖,如此看来您买东西的眼光还真是不错的。”

    “哼!区区婢子,也配评价本公子?还是快些走开,不要坏了本公子的兴致。”

    公子升仍是态度不善。梁儿却是不急不缓。

    “奴婢并非有意品评长公子的品味,只是好奇为何长公子买东西的品味甚高,可是选择盟友的品味却相去甚远。殊不知东西买错可以退换,但若识错了人,却是再无回头的余地。”

    公子升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微眯。

    他听出梁儿并非无意路过,也非有意找茬,而是特意等在这里要跟他说些什么的。

    “想说什么你便直说,本公子识错了谁?”

    “魏公子邑。”

    说出魏公子邑四个字后,梁儿抬眼看向公子升的反应,果然他露出了狐疑之色。

    “呵呵,他啊,你且说说看,本公子怎么识错他了?”

    古人比现代人要早熟的多,十三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都已经可以娶妻了。公子升一听公子邑的名字,便知梁儿是想挑拨他们的关系,顿生防备之心。

    梁儿嘴角微扬了一下。

    “这一来,于长公子您而言,公子邑并不是个有必要结交之人。公子邑乃前任魏王之四子,于魏国而言本就不大重要,何况他入赵为质四年,魏国已有不少人将他忘却了。加之魏几月前刚刚战败于秦,降为秦的属国,称从此不再与秦为敌。而公子邑却是因当年魏与赵结盟合纵攻秦而留在赵国为质的。如今魏国降秦之举已摆明是不再顾及公子邑的安危,公子邑亦成魏国弃子。前日听闻连他本国的物资都断绝了,还遣走了一个小厮和一个多余的婢子。想来魏国断不会再接他回去了。此人在魏国地位已失,且永无翻身之日,长公子结交他还有何用?”

    公子升未语,细细品着梁儿方才说的话。

    梁儿观察着公子升的每一分表情变化,知道他已经将自己说的话听了进去,便继续道:

    “依奴婢看,就个人而言,长公子与公子政并无愁怨;就国家而言,齐与秦相距甚远,期间隔着赵,魏,韩,楚,多个国家。百年来各国之间纷争不断,但秦几乎没有主动攻打过齐。秦与齐之间偶有战争,都是齐国因为赵魏楚等国的挑唆而加入合纵共同对秦,秦却从未因此而报复过齐。反而是其他五国,不止合纵攻秦,还曾经合纵攻打过齐国。齐与秦之间的战争远比齐与其他几国的战争少得多。并且近年来,秦与齐一直交好,没有再互相攻打过。如此说来,长公子与公子政便既无私怨,亦无国仇,长公子觉得是否如此?”

    公子升想了想后点头。

    梁儿又继续说:

    “再者,长公子乃是齐国的嫡长公子,身份尊贵。自古立储皆是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幼,未来的齐国太子之位多半会是长公子您的囊中之物。今年秦国蜀地大盛,粮草充足,赵国惧怕秦会再次攻赵。赵处在秦齐两国之间,若秦军来袭,齐国又趁机出兵攻打赵国后方,赵国腹背受敌,必成大患。故而赵才先一步与齐签订盟约,双方交质,为的只是短期内安定赵国后方。因此长公子只需安心在赵国历练些时日,便可被送还齐国。奴婢说的可有错?”

    “没错。”

    公子升抬眼看向梁儿,目光闪烁。

    这个女子方才说的那些话竟与他离开齐国时,父王和太后对他说的话如出一辙。让他无法再嫌隙的把眼前之人当作普通婢子看待。

    梁儿浅笑。

    “公子政势弱,人们觉得他已被秦国所弃,又是年幼之躯,便肆无忌惮的欺辱于他。只怕大家都忘了,公子政的父亲公子子楚便是在赵为质十几年形同弃子,却最终还是回到了秦国。其实公子政的情况远比他父亲当年要好太多。”

    公子升挑眉,这婢子的话似乎越来越有意思。。

    梁儿稍作停顿,神情怡然:

    “长公子可以想一下,公子政的父亲公子子楚已是当今秦国太子柱最宠爱的儿子。秦王稷年迈,待到太子柱继位之时,公子子楚必为太子,也终有一日会成为秦国国君。当年在赵国,公子政的母亲与公子子楚行过正式的大婚礼,是名副其实的正夫人。如此,公子政便是名副其实的嫡长子,是未来秦国最有力的太子人选。”

    “呵呵,太子?”

    公子升不以为意,轻蔑一笑。

    “怕是你过于乐观了。那子楚早已在秦国娶了楚国公主做新夫人,还生下了一个小公子,不会记得身在赵国的赵政母子了。”

    梁儿莞尔:

    “即便公子子楚已在秦国再次娶妻生子,可奴婢以为,秦国总会有许多与新夫人的家族敌对之人。终有一日,这些人定会千方百计将公子政迎回秦国,以嫡长公子的身份与新夫人的儿子争夺太子之位的。”

    梁儿的目光又重新聚在公子升脸上,见他面上愕然的表情转瞬即逝。

    “那又如何?他是否归秦与我何干?”

    梁儿面上的微笑更甚:

    “呵,自然与长公子是相干的。公子政小小年纪便在赵国缕缕受辱。非但赵人没有善待他,就连各国质子也经常欺辱于他。如果换成是长公子您,是否会心怀怨恨呢?”

    公子升有些讪然,毕竟欺辱赵政的事他也参与其中:

    “咳,那是自然,于谁都会心有不甘,心怀怨恨的。”

    听公子升如此说,梁儿忽然收了笑意道:

    “既然心怀怨恨,若公子政归秦,手握秦国大权之时,定会向昔日憎恨之人一一讨回。”

    公子升一惊,左右各踱了两步,暗暗思量起来。

    梁儿见时机已成,立刻挑明道:

    “依梁儿看,长公子与公子政并无私怨国仇,本就没有非打不可的理由,长公子又何必要受那魏国弃子挑唆,在赵为质期间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过,反来与公子政结怨呢。”

    公子升露出一副看似后悔绝望的神情。

    “如今说这些只怕为时已晚,这些时日本公子的所作所为,恐怕已经让公子政怨恨了。”

    他这样说,是明摆着要赵政保证不会记恨自己,他才肯从欺负赵政的队伍中退出。

    “长公子不必忧心。长公子是受人挑唆,并非出于自发。公子政虽年幼,却并非不明事理,若长公子就此收手,公子政定是不会记恨与您的。何况长公子本就不是第一个动手之人,若能成为第一个收手之人,非但公子政不会怨恨,反倒会心生感激……长公子觉得如何?”

    听到梁儿这样说,公子升表情豁然,笑道:

    “哈哈,如此甚好!本公子知道该如何了。想不到你屈屈一个婢子,竟有如此辩才,实在让我对公子政羡慕不已啊。”

    “长公子谬赞了,梁儿一介奴婢,何来辩才?不过是长公子仁德,奴婢不忍见长公子在异国他乡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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