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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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的人眉清目秀,却面无表情。
烙惜筝看清他的面容后,顿时睡意全消,杏眸一下子瞪圆了起来,咬牙道:“好啊,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让本姑娘在这里碰见你!”
“筝儿,你和林副将认识?”
觅寻讶然地看了一眼林守,后者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薄唇抿地更紧了些。
“我不认识他,可是他却大大地得罪了我。”一想到之前的事,烙惜筝便气得跺脚。
“别胡闹。”
觅寻只当是他这个娇蛮任『性』的妹妹又在做妖。
“哥哥,你不知道诶诶你别走”烙惜筝一把上前
揪住林守的衣裳,林守冷冷看了她一眼,秀眉蹙起,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你这是什么眼神,阴阳怪气的,还穿得一身黑,就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令人讨厌!”
烙惜筝得意地骂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顿时变得冰冷至极,那双如墨『色』般漆黑幽深的眸里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
烙惜筝被他这样阴鸷的目光瞧得浑身极不舒服,那种被阴冷的蛇盯上的脖颈冒寒的感觉挥之不去,松开他的衣服退回觅寻身边后才松了口气,继续得意地骂道:“你这个混”
刚说了几个字,便被一道嗓音明显低沉下来的训斥声打断。
“筝儿,你太放肆了!”
被觅寻这么一训斥,自觉自己没有做错的烙惜筝顿时红了眼圈,委屈道:“哥哥你居然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你都不知道他之前多么过分算了,我不和你说了!”
狠狠跺了跺脚,掩面跑回房间。
觅寻头疼地看着她哭着跑开,来到一脸冷漠的林守身边,歉然道:“全是在下管教无方,还望林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家妹这一次。”
林守听到他这一番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原本阴沉的面容突然变得嘲讽起来,冷冷道:“令妹如此顽劣,觅兄是该好好教训才是,今日冲撞了我倒好说,他日若冲撞了殿下岂不叫觅兄心疼。”
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纵使觅寻情商再高,也被他突然冷嘲热讽的口气弄得不明所以,见林守已经走远,便略头疼地往烙惜筝的房间走去。
安排给烙惜筝的房间在她的要求下紧挨着觅寻的房间,觅寻走到门口便听见房间里传出呜咽的哭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人听到熟悉的低唤后,哭着道:“你走,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母后。”
觅寻“哦”了一声,拿起白瓷勺在他一路捧来的杏仁『露』中优雅地搅了搅,“既然如此,那这碗杏仁『露』皇兄便拿回去了。”
烙惜筝听到瓷勺与瓷碗之间轻微的碰撞声,探出头来便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觅寻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杏仁『露』在手,看着被子中探出头来的人哭得脸都花了,笑叹了口气,作势要走。
“皇兄”
烙惜筝拉住觅寻的衣服,低低唤了一声。
“好了,不要闹了。”
觅寻坐了回去,将手里的杏仁『露』递给烙惜筝,又在她顿时忘记了生气,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吃时,抽出她鹅黄『色』的绢帕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痕,见她哭得双眼肿成核桃,觅寻心疼之余忍不住训
斥,“筝儿,你也说得太过分了。”
烙惜筝一听,唇便嘟囔了起来,“我又不会平白无故地去骂人家,还不是那个人之前太过分了。”
觅寻挑眉“哦”了一声。
“皇兄,你不知道,我从宫里逃出来后”
据她所说,她私自从宫里跑出来后,便在一座山里『迷』路了,走了一天一夜也没有走出林子,可以说是又乏又累又渴,正当她绝望的时候,一个黑衣人骑着马从旁经过,她喜极而涕,拦着马想要
马上的人能带她出林子,谁知道马上的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停下马不说马蹄还溅了她一身的泥。
“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最后误打误撞走出林子,现在我早就死在那里了,皇兄你说那个人可恨不可恨,该骂不该骂。”
烙惜筝一下想起来,便恨得牙痒痒。
觅寻皱眉道:“你确定那个人便是林守?”
“他那副见死不救的嘴脸我就是死也忘不了!”
相比起烙惜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觅寻像是在思考些什么,“林守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这我怎么会知道。”烙惜筝将他的自言自语当成是询问,“不过我在林子里发现一座坟,那坟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坟前的纸都是新烧的,上面还摆了一些新鲜的祭菜和祭酒,而我在拦下那个人马的时,看到马身上挂着一些纸钱和白烛,我猜祭奠那座坟的人,就是那个令人讨厌的人吧。”
觅寻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像抓到了某条重要信息般,浅灰眸眯了起来,声音也沉下几分,“你可还记得坟上的名字。”
“让我想想好像是叫墨云。”烙惜筝那双扑闪的大眼睛顿时光彩起来,“对!就是叫殷墨云!”
觅寻那双浅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里打定了主意,低低安慰了一番妹妹,同时也告诫她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后,退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便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偏僻地方发出传唤信息。
接到觅寻传唤的刘长老立刻从百里之外马不停蹄地赶来,终于在深夜的时候赶到玉梁城旁边的树林。
觅寻早已在那里等候。
一口气也未歇过的刘长老到地方后气喘吁吁地从马上翻下来,跪在觅寻脚边,连忙问他有何吩咐。
再得知觅寻急着传召他来,是想让他再去调查一个人后,刘长老心里叫苦不迭,暗道是怕又少不得一番奔波劳碌,脸上仍端得恭敬,只道请陛下示下。
“殷墨云。”
觅寻沉声道。
刘长老一愣,“陛下,殷墨云是我们暗夜阁中的人呀。”
觅寻听到后也明显一怔,刘长老继续道:“陛下有所不知,殷墨云原是暗夜阁中的影奴之一,只是他早在七年前一次任务失败中死去了。”
殷墨云既是暗夜阁中的人,那个假林守去祭奠他,难道他也是暗夜阁中的人。
会是谁。
树枝横斜斑驳的夜空上点缀的寒月发出淡而润的光芒,将那张陷入沉思的容颜勾勒地分外清朗深邃,那双浅灰眸也在月光映照下明暗变化不定。
过了一会儿,觅寻眯眸道:“两日内将与殷墨云同届的影奴资料全都调出来。”
刘长老犹豫了片刻后,道:“那遮月的是否也”
暗夜阁的现任阁主遮月,当时也是与殷墨云同一届的影奴。
“所有人,包括遮月。”
一句沉而有力的话伴随着离去的脚步声响起。
第49章 姑“嫂”对话()
自从夙九兮答应烙惜筝出兵攻打落狐寨后; 那位任『性』的公主果然消停了下来,没有再闹腾; 觅寻去找夙九兮时见他在案边认真地研究落狐寨的地图; 不禁笑道; 小妹胡言『乱』语; 将军何必当真; 等她消停过这几日,他便送她回家。
夙九兮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 感受到身后贴上温暖的身体后,便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道:“我知道; 我也不仅仅是为了你妹妹的话,落狐寨近年来势力不断扩大,颇有占山为王的趋势; 我迟早也是要铲除他们的。”
嗓音比起之前的柔情似水; 多了几分刻意的冷淡。
觅寻知道他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气,正要哄人时,喉咙里只觉一阵难受,忍不住轻咳出声。
夙九兮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咳,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只是面上还有些过不去,想关心奈何心里还在生他的气; 最后便冷着脸道:“怎么了?”
觅寻自知是昨晚深夜外出; 回来后染上的一点小风寒; 面对夙九兮冷然的脸『色』却不自觉透出关怀的目光时,勾了勾唇,握起他的手戏笑道:“连日来将军都不肯理我,早知我病上一病便能换得美人一顾,实该早些病得好。”
夙九兮原本还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些摆脸『色』,听到他这句话后也不好再给他脸『色』看,又轻又柔地“呸”了他一声,“哪有人希望自己生病的,我不理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原因。”
觅寻自然知道缘故,却故意拖长了调子“哦”了一声,道:“在下实在不知缘故,还请将军示下”
“你!”
见夙九兮脸『色』冷下,觅寻这才低低笑了一声,将人搂得更紧了几分,亲昵地蹭着他的耳鬓道:“还在生气吗,我那妹妹的确是太任『性』了些,我在这里代她向你赔罪可好,你若不喜欢,不日我便送她回家。”
夙九兮被他哄得一阵心柔,嘴里却不肯放软,“你这样说好像我容不下她似得,她既是你的亲妹妹,我自然也不会与她一般计较。”
觅寻吻了吻夙九兮光洁的额头,笑道:“那我便替筝儿多谢将军了”
听到烙惜筝的名字,夙九兮刚刚柔软下来的面容有板起来几分,蹙眉道:“不过你这妹妹也的确太娇蛮任『性』了些,也该好好教训一番。”
觅寻低笑出声,“那便有劳你这个嫂嫂多多费心了。”
夙九兮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耳根红透,羞嗔地睨了觅寻一眼,他这副含羞含嗔又含情的模样瞧得觅寻呼吸一深,将人抱上军案压在他的身上,吻上身下人那片柔软甜蜜的唇,气氛正热时,偏偏他的风寒不合时宜的发作起来,忍不住低咳了好几声。
夙九兮一边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一边笑道:“我还是替你煎几副『药』吧”。
觅寻将人压了回去,俊脸上带着一分难见的窘,“这样的小事何必劳将军亲自动手。”
夙九兮只是拿手关切地抚着他的面容,目光里的柔软和爱慕满得都快要盛出来。
尽管觅寻说这样的小事何必他亲自动手,然而夙九兮还是亲自动手了,拿『药』,洗『药』,包括煎『药』的过程,全都一手包办,丝毫没有让外人『插』手。
等他洗好『药』材放进专门用来熬中『药』的壶时,天『色』已经不早,再等大火煮开,文火慢熬两个时辰,一副治风寒的『药』完全煎好时已经夜半三更,玉梁城里静悄悄的,从『药』壶里倒好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时,碰上来半夜睡不着,来厨房觅食的烙惜筝。
烙惜筝看到他在厨房里时,格外的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夙九兮拿瓷勺捋了捋『药』汁上的浮沫,头也不回地冷淡道:“煎『药』。”
“煎『药』?”
烙惜筝这才想起白天她哥哥咳了几声,又看他煎得正好是一副风寒『药』,惊讶道:“这么晚了你还在替我哥哥煎『药』?”
夙九兮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算是回应。
烙惜筝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顿时心里疑『惑』起来,她哥哥身为一国之君,别人讨好他对他好也便罢了,可据她所知,她的王兄在这里是故意隐瞒了身份,还捏造了一个家境贫寒,落魄潦倒的书生形象,那这个人对王兄这么好,又是图的什么?
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我哥哥他只是一个一穷二白,家里都快揭不开锅的书生,你对他这么好,值得吗?”
夙九兮没有说话,只在微弱的烛火映亮的厨房内继续拿瓷勺捋『药』汁上的浮沫,就在烙惜筝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一道冷淡的声音缓缓响起。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无论为他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烙惜筝听到他的话,怔了一怔,嘴里喃喃地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无论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吗?
这世上真的会有人不因为身份和权利,平白无故地对另一个这样好吗。
烙惜筝一向是很讨厌觅寻身边的莺莺燕燕,因为她知道那些所谓的美人,无一例外都是冲着觅寻的身份去的,她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或她们,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不过她也不需要给他们好脸『色』,她是他皇兄最疼爱的妹妹,是娆国最尊贵的公主,他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她皇兄一时兴起,玩玩罢了,再说那些人接近她皇兄还不是为了权和利益。
从前她皇兄身边这些所谓的美人,她是见一个赶一个,见两个撕一双。
在宫中听到皇兄迟迟不回宫是因为别国的一个皇子后,她还以为又是哪个狐狸精缠住了她的皇兄,直到从刘长老口中得知那个皇子并不知道皇兄的真实身份后,她才稍稍放了心。
来玉梁城后见到夙九兮,见他并不像皇兄身边别的美人一样一脸的谄媚和狐媚,她才没有像之前那样使劲得拆散两人。
眼下又见他为皇兄,不,是为一个家境贫寒,无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