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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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面对峙。”
夙九兮这才放开他,让士兵去带那个女子入城。
在等待的时间里,夙九兮寒着脸没有温度地吐字:“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
话虽如此,手却冰冷以及颤抖地厉害,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他深深的不安,收手成拳,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手心。
觅寻忍不住握住他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手,信誓旦旦道:“九兮,相信我。”
夙九兮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外面传来士兵的声音,“殿下,人带进来了。”
夙九兮立刻甩了觅寻的手,前去一看究竟。
觅寻悄悄在心里数遍自己所有的风流事迹,确定自己没有欠下这笔风流债后,这才稍稍放心地跟了上去。
到了玉梁城的会客厅,只见厅内站着三个人,一个是脸『色』极其铁青的夙九兮,一个是看着夙九兮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小兵,还有一个长相俏丽,身穿鹅黄衣裙的妙龄女子,『摸』着自己肚子,骄傲的娇声从会客厅内传到会客厅外。
“我当然是觅寻的娘子,我连他的孩子都有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声音
分明是银铃般娇俏的声音,觅寻却在听到后,一下子变了脸『色』,转身想往回走去,却被那眼尖的女子看见,拖长了调子喊“夫—君”,一边喊,一边满脸欣喜地跑了过来。
由于跑得太急,那鹅黄衣裙的娇俏女子险些摔倒在地,觅寻只好头疼地接住她,那女子顺势扑入觅寻怀中,一边拿粉拳捶觅寻的胸口,一边娇骂道:“死鬼,家里都没米下锅了,你还要丢下我
和孩子,出来鬼混。”
夙九兮的脸寒得可怕。
觅寻一边伸手搂住她,免得她掉下去,一边极其头疼道:“介绍一下,这是家妹,烙”一瞬间想起了什么,瞬间改口道:“觅惜筝。”
也是他人口中娇蛮任『性』,却是最受娆国国君疼爱的妹妹。
第47章 娇蛮的公主()
夙九兮猛地一愣; “这是你的妹妹?那这一切?”
太突然的消息让他的嗓音微微发颤。
觅寻无奈道:“家妹顽劣,还望将军见谅。”
他怀中的娇俏女子听到后; 不满地拿粉拳捶了捶他的胸膛; 娇嗔道:“哪有做哥哥的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夙九兮听到那女子并非觅寻的娘子; 而是他的亲妹妹后; 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墨眸重新焕发光彩,原本冰冷僵硬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缓和; 但见他兄妹二人动作如此亲密,甚至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夙九兮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好在觅寻很快便放开了那个鹅黄衣裙的女子,皱眉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沉『色』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烙惜筝满不在意地从腹下的衣裳里取出一个小枕包,“我怕他们不让我进城,所以就想到了这一招。”
“守城的人一听说我有了你的孩子; 立刻就让我进来了。”
那娇俏的女子满脸得意; 杏眼扑闪扑闪,一副“怎么样,我很聪明吧”的表情。
觅寻只觉太阳『穴』上突突地疼,想训诫却又碍于旁人在场,不方便开口; 便拔腿走到夙九兮身边,握住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温度的手; 送到唇边亲了亲; 温声道:“我有些话想私下同我这不听话的妹妹说; 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尽管夙九兮心里并不愿意让觅寻和其他女子单独在一起,哪怕是他的妹妹也让他觉得心有芥蒂,但觅寻已经开了这个口,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看了眼下方扑闪着一双水杏大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他和觅寻之间巡视的鹅黄衣裙女子,轻轻点头。
夙九兮带着士兵离开会客厅。
夙九兮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会客厅内便响起烙惜筝打趣的声音。
“难怪皇兄迟迟不肯回宫,原来是有这样一个美人陪在身边。”
空气中响起茶水叮当的声音。
“皇兄若真喜欢他的话,只管迎他进宫就是了,何必屈尊降贵做他军中的劳什子军师。”
觅寻回头看着已经大大方方坐在了会客厅的椅子上,端着茶盏喝茶的人,沉声道:“休得胡言。”
烙惜筝不以为然道:“就算他是炀国的皇子,可我们娆国国富民强,繁荣旺盛,皇兄你还是一国之君,难道还会委屈了他不成,再说,炀国从前还是靠得我们娆国才有今日这番地位,皇兄你想要一个炀国的皇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丢下一国事务在这里讨他欢心。”烙惜筝仿佛没有注意到觅寻越来越沉的脸『色』般,在那里自顾自娇嗔道:“皇兄,你迟迟不回宫,可知母后都快急死了。”
觅寻忍住不对他唯一的胞妹动气,沉声道:“朕留在这里自有朕的缘故,到是你怎么好端端跑出宫来。”
烙惜筝一听,娇容『露』出委屈的表情来,“还不是因为皇兄你替我选得好驸马。”
“觅衍?他又怎么了?”
觅寻皱眉道。
烙惜筝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红了眼眶,嗓音也不自觉带了几分委屈的哭腔,“他逃婚了!我一个堂堂的娆国公主哪里配不上他,他居然呜呜呜呜居然在成亲的前几日逃婚了”
虽说这个娇蛮任『性』的六公主没少给觅寻惹麻烦,更是常常惹得他头疼不已,但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眼下见她在自己面前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像珍珠似得大颗大颗往下掉,到底是不忍,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兄长,上前将人搂入自己怀中,温声哄道:“好了,别哭了,等朕抓到觅衍,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
怀里的人轻轻捶捶他的小腹,带着哭腔的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我不要你教训他,我只要他和我成亲,做我的驸马。”
觅寻唇边透出一丝无奈。
若非烙惜筝吵着闹着,甚至以死相『逼』非要嫁给觅衍,他又何至于在明确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情况下,仍旧下圣旨赐婚,现在觅衍逃婚,虽说胆大包天到也不算太出乎意料。
无声地叹了口气。
仍是轻轻拍了拍怀中女子的背,温声道:“这件事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明日便给朕回宫。”
“我不回去,除非皇兄抓到觅衍,不然我就不回去。”
怀中的女子猛地抬头。
觅寻刚想开口斥责,但见她一双红通通的眼睛,语气便不由自主地软下几分,“听话,你一个女孩家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再说觅衍逃婚后不见踪影,要抓到他也非易事。”
烙惜筝拿绢帕狠狠擦了擦自己哭肿的眼睛,“我知道他现在在哪!”
觅寻讶然地“恩”了一声。
烙惜筝娇俏的眉目间透出几分恨意,“他现在在落狐寨和那里的女寨主厮混在一起。”抬头拿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望住觅寻,“皇兄,你帮我出兵攻打落狐寨好不好,离这里很近的。”
觅寻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觅衍现在落狐寨中?”
烙惜筝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与难堪,偏过头低低道:“反正我就是知道,王兄你就不要问了。”说完后,回过头一双大眼睛期待般地望住觅寻,“你只要帮我出兵攻打那个狐狸精寨,我保证乖乖回宫,好不好。”
觅寻被她缠得一阵头疼,“兵家大事岂能儿戏,再说朕如今身在炀国,如何来替你出兵攻打落狐寨。”
烙惜筝失望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杏眸里又明亮了起来,“你不能,你的那位美人可以啊,他不是这玉梁城的将军嘛,一定可以出兵帮我攻打落狐寨。”
“筝儿,休得胡闹。”
觅寻忍不住训斥道。
烙惜筝娇恼地挣脱开觅寻的怀抱,生气地“哼”了一声,“皇兄不帮我就算了,还不准我去找别人帮忙,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你的美人去。”
话音未落,果真一股脑儿跳下椅子,瞬间跑了个没影。
第48章 起疑()
夙九兮自然没有答应; 那以刁蛮任『性』闻名的公主岂肯罢休,娇愤地说要是不肯答应她; 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夙九兮听到后脸『色』铁青。
觅寻忙在中间打圆场; 从身后搂住夙九兮纤瘦的腰; 温声哄道小孩子不懂事; 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夙九兮这才脸『色』好转了些; 放开眼中的沉『色』,满目柔软地亲了亲心上人。
烙惜筝所说的“不会让他好过”便是想着法子缠住觅寻; 不让夙九兮接近她的皇兄,比如对觅寻感激涕零,崇拜敬重的士兵们得知他的亲妹妹到来后; 当晚杀鸡宰羊,买酒置菜,热情地款待她。
谁知入宴的时候; 这位娇蛮任『性』的公主在觅寻和夙九兮并肩入座时一个箭步窜上前; 挤在两人中间入座,觅寻训斥她不要胡闹,想将她拉倒自己的另一边,那公主便撒娇撒泼起来,说什么也不
愿意; 觅寻也只好由得她去。
开席后,众人便打趣般说起了她假扮觅兄弟娘子的事; 直道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真是好; 她便骄傲地挺了挺胸; 挑衅一般道,那是自然,我和哥哥的感情那是谁也比不了的。
夙九兮在旁面无表情地折断一根筷子。
觅寻则无奈地轻斥道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那公主便用甜得发腻的娇音向觅寻撒娇,要他帮她拈菜吃。
整个宴席下来,淋漓尽致地向众人展示了“兄妹情深”这四个字。
夙九兮半路脸『色』不善地离席,觅寻正要去追,又被她缠住,只好留下来陪她吃饭。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和夙九兮单独相处,夙九兮冷着脸不理他,觅寻笑『吟』『吟』地从身后抱住他,正要好好地哄一哄人,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烙惜筝捏着嗓子故意装出的柔弱害怕的声音
从外面传进来,说她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害怕地睡不着,想要觅寻陪她聊聊天。
觅寻满脸黑线,夙九兮脸『色』更冷。
这样的事情若是只发生在一晚也便罢了,偏偏那任『性』的公主是卯足了劲地缠着觅寻,白天缠着他不许任何人接近他,一看觅寻和夙九兮在一起便立刻横『插』进去,最后弄得夙九兮冷脸离去,她则笑眯眯地继续缠着一脸无奈的觅寻,到了晚上,一见觅寻进入了夙九兮的房间,便想方设法地把人叫出来,今天是害怕得睡不着,明天便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后天又是头疼肚子疼,总之要是没有觅寻来哄她,她便要“疼”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吵得觅寻和夙九兮都不得安睡。
如此过了四、五天后,夙九兮终于忍无可忍,看着再次横『插』进来,整个人都挂在觅寻身上的女人,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脸『色』铁青的夙九兮,烙惜筝不由得心虚了几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堂堂的娆国公主,怕他作甚,便挺起无二两肉的胸脯,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只要你帮我出兵攻打落狐寨,我就把我哥哥还给你。”
夙九兮听完后转身便走。
“你去哪里?”
烙惜筝奇怪道。
夙九兮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出兵,攻打落狐寨!”
他走后,觅寻看着自己无理取闹,娇蛮任『性』的妹妹,笑叹了口气,“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烙惜筝满脸的兴奋,一双杏眸高兴地扑闪个不停。
“还不下来。”
烙惜筝是见到夙九兮和觅寻后,便亲热地喊着“哥哥”然后夸张做作地朝觅寻扑了过来,觅寻为防止她摔倒只好头疼地接住她,所以烙惜筝现在是整个人都挂在觅寻身上的姿势。听到这句低斥,烙惜筝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讪讪地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啊。”
觅寻颇为头疼道。
一听这两个字,烙惜筝连忙捏着觅寻的衣袖晃啊晃,嘟起唇撒娇,“皇兄,妹妹既已如愿,自然不会再胡闹了,你就不要再骂我了嘛。”
觅寻无奈扶额,“你再胡闹,朕现在就送你回宫。”
烙惜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胡闹了这么多天,她也有些疲累,心里的石头落下后,脑子里绷紧的弦便松懈下来,只觉一阵困意席卷全身,伸了伸懒腰,“他要是早一点答应我,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接着便轻轻打了个哈
欠,“皇兄,我先回房了。”
觅寻应了一声后,烙惜筝看见花园前走过一个黑衣黑发的年轻男人,想也不想地命令道:“那个谁,替本公本姑娘煮一碗杏仁『露』。”烙惜筝睡前,是有吃杏仁『露』的习惯。
回过头来的人眉清目秀,却面无表情。
烙惜筝看清他的面容后,顿时睡意全消,杏眸一下子瞪圆了起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