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次分手:程少的霸宠女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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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宴会之外,一个喷水池的旁边,宁初夏狠狠地甩开程远的手。
宁初夏绷着脸,怒气冲冲:“你干什么!”
程远低着头:“初夏,他,他……”他偷看你的胸,这句话,程远说不出来。
“他什么他,他关你什么事啊,神经病。”
宁初夏骂了他一顿,翻了个白眼,就转身又往宴会里走去。
程远一急,又抓住了宁初夏的手腕。
她穿着抹胸人鱼礼服,露出圆润光洁的肩膀,还有整条手臂,纤长美好,肤白胜雪。
238。第238章 :他差点就没忍住()
她穿着抹胸人鱼礼服,露出圆润光洁的肩膀,和整条手臂,纤长美好,肤白胜雪。
此刻他抓住她的手腕,只觉得心里发软,像抓住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又滑不溜秋的,仿佛他不用点力,一不留神,她的手腕就从他的手心滑走。
宁初夏过头来,瞪着他:“放手!”
程远舍不得放,但是迫于宁初夏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最后还是怯怯地放手了。
放手后,他的手心还残余着那嫩滑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神荡漾。
见宁初夏又要往宴会里面走去,程远连忙挡在她面前。
程远突然挡在她面前,宁初夏走的急,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她闻到程远身上清爽的味道,扰乱了她的心神。
宁初夏一把推开了他,恼怒成羞:“你干什么!滚开!”
刚才在宁初夏撞进程远怀里的那一刻,程远只觉得有一块果冻,撞了上来,软软的,又富有弹性,还带着一股特有的香味,是宁初夏的味道,他差点就没有忍住伸手抱住她。
宁初夏推他,但是他一米八三高大的身躯,跟柱子一样,带着一股倔强,杵在宁初夏面前。
他又想起她刚才那如海棠花开似的笑容,就又难过了起来:“初夏,你要进去找那个姓赵的?”
“关你什么事。”宁初夏绕开他。
他还是挡在了宁初夏面前,声音里透着难过:“初夏,你,你喜欢他?”
你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灿烂?程远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宁初夏一听程远难过的声音,心里就乐。
她没有再往里面走,似笑非笑地盯着程远:“是呀,我就喜欢他。”
程远十分着急,要是宁初夏喜欢那个赵氏集团的继承人,宁湘云很可能就把初夏嫁给他。
程远着急地说:“初夏,他不是好人,他,他,你没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你前面吗?”
程远说到‘前面’的时候,视线不经意落到宁初夏那片雪白上,浑圆的弧度,饱满丰腴,他的眼睛仿佛一下子被灼伤了一样,急忙挪开视线,但眼睛却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他胸膛前,刚才像果冻一样的触感,就是她的那片柔软了吧,渐渐的程远耳朵都发热。
宁初夏看他想看又不敢看的怂样,还有脸说人家不是好人!
她嗤笑一声,讽刺道:“程远,你不看我的胸,怎么知道他在看我的胸?他不是好人,你是绝世大好人,行了吧。”
宁初夏一边说,还一边故意挺起胸膛,往程远走近了一步,她的身子几乎贴在程远的身上,程远僵直了身子。
胸膛上那若有若无的热度,让程远连脖子都羞红了,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刚才那被灼伤的视线,忍不住又飞速地向下瞧了一眼。
这么近的距离,至上而下的角度,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白花花一片,让程远立刻攥紧了手,他只看了半秒不到,就立刻挪开了视线,仿佛再多看半秒,体内那股四窜的力量,就要喷涌而出。
被程远看了一眼,宁初夏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她瞧着程远这副羞涩的不行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心里乐的不行。
她就是喜欢欺负程远这个傻子。
239。第239章 :他的手臂缠着她()
宁初夏一手推开傻站着的程远,又要往宴会里面去。
谁知道程远突然在她身后面说:“初夏,你喜欢他,你是要嫁给他吗?赵氏集团有钱,但是,但是程氏比赵氏有钱多了。”
他曾经问过他哥哥,他哥哥是这么说的,程氏能一手捏死赵氏。
宁初夏回过头,双手抱臂,目光带着讽刺,缓缓地上下打量着程远。
“什么意思?想娶我?程氏钱多又怎么样?我就喜欢那个赵二少呀,怎么着,我爱嫁谁,就嫁谁,你姓程的管不着!”
宁初夏看着程远那难过又可怜的模样,觉得高兴,迈着优雅的步子,转身又往宴会里走去。
夜凉如水,喷泉开出一朵美丽的水花,背后的程远叫了她一声:“初夏。”
宁初夏却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或许是喷泉喷出落下的水花声罢了。
宁初夏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程远一眼。
她才走了两步,突然身后一暖,然后整个人都被程远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缠着她,缠得很紧,她有些呼吸不畅。
她的耳边响起程远的声音,他声线低沉,仿佛带着无尽的仓皇与难过。
“初夏,我不要你嫁给别人。”
他们站着的地方,离宴会入口很近,宁初夏很害怕被人看到。
她冷着声:“放开!”
程远依然没有放。
她低喝了一声:“程远,我叫你放开!听见没有!”
程远一动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他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宁初夏感到光洁的肩膀上,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上面,这地冰凉的液体,顺着她如玉的肩膀,往下滑落,最终滑进她的左心房上。
宁初夏的心底微微发颤。
她没有再叫程远放开,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香槟,说:“我想去花园那边看看。”
程远听宁初夏的语气软了下来,也不再说要进去宴会里找那个赵二少,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宁初夏回过身,瞧了程远一眼,夜色迷蒙,她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睛里似乎蓄着一层雾水,然后又好似没有。
花园那边有一块空旷的草地,他们走了过去,宁初夏抬头,广阔的夜空,有一弯皎洁的半月,还有微微闪烁着光芒的繁星,程远就站在她身边,他没有看天空,他专注的眼神,在看着她。
宁初夏觉得心里很宁静,她突然有了一种希冀,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止,永远停留在这最美好的一刻。
宁初夏想坐下来,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脚早就又酸又累。
草坪上又泥,但是她没有顾及那么多,蹲下,就想一屁股坐下去,也不管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礼服。
程远见了,十分紧张,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
“初夏,你等下,我铺个衣服,别脏了你的裙子。”
程远将自己身上的那套黑色燕尾服脱了下来,他这身衣服还是从米兰时装周的得奖服装呢,前几天才从意大利空运过来,价值不菲。
240。第240章 :你以后不要穿抹胸裙()
他将衣服脱了下来,弯下腰,小心仔细地铺在地上。
柔和的月光,打在他白皙清俊的侧脸上,像镀上了一层淡白的光,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真实。
宁初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铺好衣服,然后抬起头,傻气地冲她笑:“初夏,好了。”
宁初夏又看了眼他铺着淡光的脸庞,感觉似乎有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扫过她的心房,痒痒的。
她抿着唇,就着长裙,小心地坐在他的燕尾服上,程远坐在她身旁,靠的不是很近。
这里没有其他人,宁初夏在程远面前一向百无禁忌,她的脚裹酸的很,当着程远的面,就脱下了高跟鞋,慢慢地扭动脚裹。
程远的目光落在了宁初夏的脚上,宁初夏的脚很白,也很小,他一只手掌就能全部包裹住,那几个脚趾头圆圆的,粉粉嫩嫩,十分可爱。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宁初夏的脚,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脚也是很好看的。
他看着她缓缓扭动的脚,悄悄地向她身旁挪了挪,低声说:“初夏,要不要我帮你松一下。”
宁初夏瞪了他一眼:“松你个头,不许看过来!”
程远那赤、裸的目光,根本不懂得掩藏,宁初夏看也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脑里在想什么。
再者,要是让人发现程远给她揉脚,她或许活不过明天。
宁初夏松了一会脚裹,就穿上高跟鞋了,毕竟这是一个隆重的宴会,所有人都高贵优雅,她脱了鞋,一会有人过来,看到,还是很丢人的。
要是传到宁湘云耳朵里,她又要被烦死了。
宴会里,人声,音乐声,十分热闹,而这块草地上,只有有一弯半月,漫天繁星,和静静陪着她的程远。
清幽宁静。
宁初夏坐了一会,有些想睡,她屈起膝盖,抱臂趴在膝盖上,闭上眼睛。
不经意间,她发现程远趁她闭着眼睛时,伸手偷偷地摸着她礼服的裙摆。
礼服雪白的蕾丝,落在他修长的手指间,他的动作很轻,小心地摩挲着,像似在摸一件稀世珍宝,渐渐地,他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你喜欢这块布?回去我剪下来给你慢慢摸。”
宁初夏的话,像似吓到沉醉着的程远,他猛地缩回手,脸有些微红:“不是,初夏,这条裙子很好看。”
宁初夏坏坏地笑了笑:“你喜欢啊,可惜你穿不下,回去我脱了整条送给你珍藏。”
宁初夏取笑他,他有些急:“我不是喜欢这条裙子,我喜欢你穿这条裙子,白色的蕾丝,你穿着很好看。”
宁初夏努努嘴,突然又露出坏笑:“是因为低胸,所以好看吗?”
程远想起刚才那条深邃的事业线,柔软白嫩,他的耳朵又发烫,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初夏,你,你以后不要穿抹胸裙好吗?”
宁初夏明知故问:“为什么,你不喜欢看?还是我的胸不够大,不够看头?”
宁初夏又开始捉弄程远,她一双大眼,笑的弯弯的,像天上的那弯月亮。
程远听宁初夏这话,有种被偷窥抓到的窘迫感。
他低着头,手慌乱地拔着草:“不是。”
“那就是喜欢看罗。”
“不,不是,初夏。”
241。第241章 :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宁初夏抿着笑,佯装怒了,嗔到:“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你喜不喜欢看?说,你到底喜不喜欢看!”
听宁初夏有些怒,程远闷着头,不敢看宁初夏,手里拼命地拔着草,他声音跟蚊子一样小:“喜欢。”
宁初夏忍着笑,看着程远羞红的侧脸,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混着微凉的夜风,带着丝丝魅惑,飘进程远的耳朵里:“那你想不想再看一次?”
程远猛地抓了一大把草,根本不敢抬起头,嗓子干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宁初夏见他不说话,紧张得只是拼命拔草,她忍不住继续逗他。
她挑挑眉:“不想看,就算啰。”
程远终于受不住诱惑,怯怯地抬头:“……想。”
“想你个头!我让你想,让你想,你个色魔,色鬼,淫贼,我打死你。”
宁初夏双手拼命地打程远,程远抬起手臂抵挡着:“别打了初夏,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宁初夏打程远的动作幅度大,不经意间,程远从手臂的间隙里窥视到宁初夏胸前那片柔软,波涛起伏,他不禁愣神了。
宁初夏见程远嘴里说不看,眼睛竟然又不住地偷偷瞄着,她打得更用力。
“你还看,你还看,我打死你。”
“初夏,真不看了,别打了,别打了。”
宁初夏打够了,打累了,瘫坐在他的燕尾服上,微喘着气,斜着眼睛瞪他。
碰上宁初夏凶恶的眼神,程远缩缩脖子,视线只敢停留在草地上,眼前一片绿油油。
他的手臂被打的发麻,他有些心疼:“初夏,你的手痛不痛?”
宁初夏看着通红的手掌,哼了一声:“痛死了,都是你,色魔!”
程远蔫蔫地低头。
过了半响,程远低声说:“初夏,你以后还是不要穿抹胸裙子了。”
诱惑力太大了,他刚才差点就失控,真的,那片柔软在他面前微微晃动的时候,他几乎要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而且其他男人看了,都要被她迷住,他不想这样,他也不想宁初夏被其他男人看了,要是她能只穿给他一个人看,那该有多好?
宁初夏睨了他一眼:“为什么?”
程远低着头没说话。
宁初夏像似非要逼他说了,才高兴:“问你为什么,你聋了?没听见?”
程远只好说:“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