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次分手:程少的霸宠女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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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抱紧程远的脖子,脸又在他的脖子间埋了埋,软着声音,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他有病,我们别理他。程远,我们走吧,你别忘了我们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重要的事情,原来领证对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一直寒着脸的程远终于微微松了点。
他锐利的眼神,冷冷扫了欧阳博睿一眼,就抱着宁初夏继续往里走。
见程远终于肯离开,宁初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看着程远挺直的背影,欧阳博睿嘴角的温和的笑容,渐渐扭曲,那双倾城的桃花眼里浮上一抹阴噬。
突然对上阳雨扫过来的视线,欧阳博睿对他温和一笑,便转身没入大雨中。
阳雨眉头微皱,冰冷的眸子微眯,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程远抱着宁初夏进入了别墅。
英姐迎了出来,看见程远打横抱着宁初夏,她心里猛的一沉,紧张地问:“小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宁初夏脸一红,手软软地打了程远的胸膛一下,声音透着掩不住的娇嗔:“都是你,快放我下来,好好的,谁还这样抱着。”
程远好看的薄唇微翘,见已经进入了别墅,地上铺着软毯,他就小心地将宁初夏放到地上。
他一手扶着她,一边说:“站稳了。”
英姐见这副情况,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只是重新见程远和宁初夏这么亲密,英姐有些感慨,又有些担心。
她拉过宁初夏,小声在她耳边提醒:“小姐,程老爷在里面。”
354。第354章 :宁初夏几乎迈不开双腿()
程义在里面?
宁初夏止不住地开始遍体发寒。
程远看见宁初夏脸色刷白,握着她的手,担心的问:“初夏,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宁初夏僵硬地摇摇头。
程远狐疑地看了英姐一眼,不知道她跟她说了什么。
英姐有些心虚,避开了程远锐利的目光。
程远握着宁初夏的手,说:“初夏,我们进去吧。”
宁初夏猛然甩开了程远的手,程远眸色一沉,宁初夏的心也跟着沉了沉。
程远直直地盯着她,宁初夏对上程远那双深沉的黑眸时,有些慌乱:“我,程远,我觉得头有点痛。”
程远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刻嘘寒问暖,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他的冰冷的目光,锐利的像似一眼就能看穿她,宁初夏不觉冷汗层层。
她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她就像似整个人被强行置在行刑架上,进退不得,只等着受死一样。
程远看着宁初夏发白的脸,心里渐渐地发痛,她到底是害怕和他结婚。
只是他心意已决。
他牵过的她的手,用不容抗拒的力气,带着她往别墅里走去。
宁初夏双腿几乎迈不开,她被程远半拖半拽地拖进别墅里去。
走到别墅的大厅,程远远远看见他父亲坐在沙发上,端着青瓷茶杯,慢慢地喝着茶,看似闲适,但周身都泛着几十年纵横商界的狠辣与凌厉的气息,只是远远看着,都让人感到压迫。
而程远已经见惯了,也习惯了,不觉得什么。
他忽然想起刚才英姐似乎跟宁初夏说了什么,她突然就开始害怕了起来,难道英姐跟她说,他爸在?
程远回头看见宁初夏的脸上此刻连最后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又想起从前他爸对宁初夏的狠辣,他开始心疼了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像似安慰,他对她微微一笑,低声说:“初夏,对不起,从前让你受累了,相信我,以后都不会了。”
宁初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往程远身后躲了躲。
宁湘云远远看见那两人举止亲密,不觉胆颤心惊,偷偷地瞄了程义一眼,恰巧窥见他眼底的阴噬,整个人都凉了。
她连忙站起身,装着热情地上去迎接他们:“阿远,初夏,你们怎么来了?”
她走到宁初夏跟前,给她使了个眼色,只是宁初夏十分木讷,毫无反应,跟那些惊吓过度的人一样。
宁湘云心里干着急,看着程远一头热的神情,她心底发凉。
程远拉着宁初夏坐到程义侧对面的沙发上,宁初夏根本不敢抬起头,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程远的手。
程远的手背被她的指甲掐破了皮,陷进肉里,有猩红的鲜血往外冒,而程远没有说什么,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任由宁初夏一直这样掐着他。
一时间大厅里没人说话,一向十分善于缓解气氛的宁湘云,都沉寂了,气氛格外压迫,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程义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青瓷茶杯触上茶座,发出的声音及其细微,但却让在座的所有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只听程义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些笑意:“阿远,你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355。第355章 :一触即发()
程远听了却只是微笑着牵起宁初夏的手,说:“是呀,爸,我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今天,我和初夏来这里,是找秦夫人拿户口本,和初夏去登记的。”
宁湘云听了,又下意识地去偷偷扫了一眼程义。
宁湘云只见程义嘴角已经没有笑意,他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宁初夏,凌厉的剑眉下,黑眸闪过一丝阴狠。
宁湘云整个人都开始有些发抖,这两父子都是来真的,她脑里一直高速运转着,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和女儿全身而退。
只是绞尽脑汁,她都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看着程远紧握宁初夏的手,宁湘云只能僵笑着说:“阿远,你就别说笑了,我们初夏要和欧阳公子订婚了。”
不等程远反应,宁湘云站了起来,走到宁初夏旁边,伸手要去拉她:“初夏,你过来,妈妈有东西要给你。”
在这个高压的气氛下,宁初夏真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宁湘云替她找借口离开,她已顾及不上程远怎么想了,只想逃离。
她的手动了动,挣不脱程远的手。
程远紧紧握着宁初夏的手,抬起头,看着站在宁初夏跟前的宁湘云,他目光冰冷,但是嘴角却蓄着一抹微笑,十分慎人:
“秦夫人,过了今天初夏就是我妻子,你想给初夏安排订婚对象,你要先来问过我,看我同不同意。”
程远才说完,宁初夏就看见程义阴着脸,将手上的青瓷茶杯狠狠砸了,‘砰’的一声,青瓷茶杯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宁初夏浑身发寒,她觉得下一刻,她就会像这个青瓷茶杯一样,被五马分尸。
偌大的大厅里,再一次陷入沉寂。
宁初夏和宁湘云两人都僵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一阵青一阵白。
程远和程义这对父子倒是互不相让,都沉着脸,冷冷地看着对方。
沉长的静默下,最后还是程远先说话:“秦夫人,时间不早了,把户口本拿来,我和初夏还赶着去登记。”
面对咄咄逼人,强大的气势一点也不输于程义的程远,一向八面玲珑的宁湘云,此刻都镇的语塞了。
她过了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到:“户口本,我,拿去办事了,这不是还没回来吗?”
程远却是嗤笑了一声:“哦,是吗?阳雨,你去帮秦夫人把户口本拿回来。”
阳雨冷声应到:“是,程总。”
阳雨一步都还没迈开,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两个人,高大壮硕,气势逼人,挡在阳雨面前。
左彬宇沉下眸子,动作迅速,侧身,与阳雨并肩而立,和那两个壮汉对峙。
气氛倏然紧张起来,像似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程义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重新靠在沙发背上,神情好似比刚才缓和了些。
他慢慢地揉着太阳穴:“阿远,闹够了没。”
程远才想开口,就听到身后响起一把声音:“爸,我听说阿远今天要领证,所以过来凑凑热闹。”
所有人都寻声看去,只见程宇一身高定手工衬衣,笔挺的西裤,步伐从容,嘴角似乎蓄着一抹微笑,却依旧气势不减,看见即将一触即发的场面,也是镇定自若,向他们走来。
356。第356章 :那个轮番威胁的晚上()
程义看见程宇,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睛的狭缝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而后才慢慢站起来,待程宇走到跟前时,拍拍他的肩膀说,轻松地笑着说:
“你这小子,这会到是不忙了。”
程宇笑而不语,也拍了拍程义的肩膀,两人看上去,就是一对情同兄弟的父子。
程宇和程义一起坐下。
程远坐在他们对面,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淡淡地喊了程宇一声:“哥。”
程宇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宁湘云亲自拿起一个新的青瓷茶杯,给程宇斟上一杯上等碧螺春,然后又给程义添了个新杯子,也给他重新斟了一杯茶。
因为程宇的到来,大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略有缓解,但是空气中却浮动着一丝不明的暗涌,莫名的令人不安。
程义和程宇两人坐在程远对面,轻松地聊了起来,程远没再让阳雨去拿户口本,而是静静地在喝茶,眼里的锋芒也敛起了,一副静观其变的姿态。
宁初夏看着程义和程宇两父子轻松攀谈,整个人浑浑噩噩,有种回到五年前,回到那个破旧的小宾馆,那个被轮番威胁的晚上的感觉。
重蹈覆辙,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没关系了,这些天能和程远在一起,也已经够了,虽然不断吵架,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宁初夏独自一人沉浸在无望的悲伤里。
而程义和程宇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程义说:“阿宇,听说你新买的那几块地出了些棘手的问题。”
程宇悠然地品了一口碧螺春:“没什么,都是小事。”
程远知道程宇新买的那几块地,有两户钉子户,其中一户还闹出了人命。
住户是个年迈的阿婆,家人都出国了,就扔她一个老人家在老家,老人家念旧,房子住了一辈子,打算老死在自家,也算是一种福气。
派人说了很久,多少钱也不搬,因为阿婆年纪大,也没人敢动,生怕出人命,就那样耗着。
阿婆房子周围早已经拆了,开始施工,所以周围环境十分恶劣,一天阿婆出门,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小凹坑里面,摔倒了,因为年迈,骨质疏松,全身上下能断的骨头,几乎都断了,一病不起。
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将事情闹的很大,上了电视,报纸,一时间民情汹涌,政、府不得不介入调查。
程远又听程义说:“嗯,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爸知道你资金还没有到位,我已经让人给你拨款了。”
程义这么说,程宇也没过多的热情,只是淡淡地说:“谢谢爸。”
他们两人生意上的紧密来往,程远一向清楚,所以关键时刻,他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会站在哪一边。
而且听刚才他们的对话,程义明面上是要帮程宇,实则是处处在牵制他。
所以程远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和宁初夏领证了。
程义和程宇两人聊着聊着,程宇冷不防地对程远说:“阿远,你不是要和初夏去领证吗?怎么还不去?”
357。第357章 :我不惯着他,惯着谁()
程远听程宇这么一说,眼角微微一动,说:“正叫阳雨去拿初夏的户口本。 ”
程宇点点头,阳雨曾经跟过程宇一段时间,他认得他。
看见阳雨还站着,与那两个保镖对峙,程宇说:“阳雨,阿远叫你去拿户口本,你怎么还站着?时间不早了。”
程宇的语气十分寻常,就像吩咐阳雨去厨房端碗绿豆沙糖水出来一样。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落下,那好不容易才稍微缓和的气氛,瞬间就引爆了,对峙的那四人,转眼间就打起来了。
情况十分激烈,宁初夏听那凶狠的打斗声,根本不敢回头看,只是围着茶几而坐的三个男人,脸上的神色却分毫不变。
对于身后凶险的打斗,宁初夏更害怕的还是这沙发上坐的三个男人,她仿佛是今天才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似的,一个个都是披着人皮恶狼,衣冠楚楚,甚至彬彬有礼,却全都是心狠手辣的主,铁腕商人,不齿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程义原本以为程宇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揉着太阳穴,在一片打斗声中,用寻常的老爸训斥儿子的语气:“阿宇,你怎么惯着阿远这小子。”
程宇冷峻的脸庞带着一抹微笑,语气倒是为人兄长的宠溺:“阿远是我弟弟,我不惯着他,惯着谁。”
明明这么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