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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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看家里的大老黑了,就嫁给你儿子。”
骆可可:“。”
难得她正满心浪漫着
怎么到最后都没个靠谱的
拜堂,三磕头。
喊令的是周构:“一拜,二拜(继续消音),三拜(持续消音,世界河蟹)。”
骆可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拜结束后,释空飘来,一脸认真,“女施主,小和尚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骆可可心里觉得好笑,她倒是头一遭看见释空如此正襟危坐的模样。释空的出现,给了她一点点对抗疯子的勇气。
不过释空心里正在想的事却是:“女施主,小和尚在想我是不是稀罕你啊?”
骆可可:“”
某头发比满脸的胡渣长不了多少的前任和尚开始托腮沉思他究竟是稀罕呢还是稀罕的问题。
卓昔笑盈盈地顺手将骆可可扯走,顺口回答释空的问题,“你当然是稀罕你家女施主的。”
“偏不!小和尚偏不稀罕!”
骆可可觉得卓昔太牛了
紧接着,杜成思又牵着聂诘来了,他看起来很认真,话语中的每一个词都充斥着坚定的力量,“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多生几个儿子。以后过继给我们一个。”
这话听起来还算不错。
“这样,我们的儿子和你日后生的儿子能结为一对。”
骆可可:“。”
她可以杀人吗?
骆可可将这群不靠谱人的出现全归咎于卓昔交友不慎。于是原本浪漫的新婚之夜,她将卓昔踹下了床。
但俗话说得好,江湖人士不拘小节。
然后她也睡在了床下。
紧接着是传说中的蜜月,素来深爱山洞的卓昔又将骆可可扯入一个以前从来没去过的山洞。骆可可忽然深切地体会到,她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个偏执狂:山洞偏执狂患者。
当然,卓昔是不会让她有时间去思考为啥偏执的名字叫做偏执这样的问题滴。
蜜月结束后,她决定步行去探望玄云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是想玄云子了,只是想让某人累点
结果是走了一天的路,累得要死不活的她还要被精力依旧异常充沛的某人压着吃。以至于次日见到玄云子的时候,对方以为她身患重病
将邪教牌邪教彻底洗白重新建立帮派的玄云子给帮派取了一个听起来或许很有诗意,但细听一番却觉得道教不像道教、佛教不像佛教的教名:玄青末教。
玄云子甚至懒得改自己的名字,这点倒是同释空如出一辙。
以前读书的时候,常有人这样形容骆可可:书读多了就会变傻,比如某年级某班的那个名字听起来很欧罗巴,其实本人就是个萝卜妞的谁谁谁。
那个谁谁谁指的是骆可可。
现在,骆可可却想说,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学道学佛学太多了,人也会变傻。
比如说玄云子,还有那教名。
寒暄过后,骆可可同卓昔一道在玄青末教里逛逛,瞎走了一会儿,她看见一所破旧的小房屋。这里她是认识的。上次同释空、林子予一道从狱中逃走时,曾路过这里。
“听其他人说,这是廖不屈的居所。”玄云子介绍道。
骆可可静默了一会。原来,牢房和这里是相通的,释空曾说木依打算色诱他,看来,色诱不成,林子予就将自己丢入大牢同释空做朋友,估计打算曲线救国让释空归顺。后来他与释空的逃亡,不过也是一场游戏。
正欲离开,骆可可注意到墙角有不太起眼的砖块,上面刻着一座正在坍塌的桥,桥上写着两个大字——共振。
骆可可脑中立即跳出一句话:这男人又开始发疯了
可再一想,又觉得这两个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共振嘛,以前廖不屈假装成林子予的时候她做过一次。
难道,这其实是留给她的?
掂量了一下砖块,似乎有些重量。
骆可可让卓昔轻轻砸开砖块,里面是一封信。
“见信好。
从一开始,我就是林子予。”
骆可可浑身一颤。拿着信纸的手有些发抖。她有些不敢看,却又强迫自己必须看下去。
“在同你相遇之前很久很久,甚至在遇见木依之前,我就已经是林子予。
可很久以前,我却是廖不屈。
我已不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时候我脑中只剩林梓和江宇儿的名字。但那时,我甚至不知道那是我父母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称呼我为‘教主’。我一点点尝试,慢慢明白我的身体里似乎生存着另一个人。
那个人,叫做廖不屈。
是一个不快乐的人。
我也厌恶那个男人,厌恶他因那个叫做江宇儿的女人产生的痛苦。那样的痛苦在我看来很可笑,但是我却不会拥有。
我开始想要廖不屈消失。
消失的前提是必须让他绝望。而让他绝望,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只要不断激怒江宇儿,逼着她折磨廖不屈就行了。
慢慢地,我独占了这具身体。
但我毕竟不是真的廖不屈,我不知道真正的他是何模样,小的改变容易引起揣测,大的变化容易让人惊异,却不会让人胡思乱想。
所以我成了廖不屈,一个古怪的,爱各种绣花衣裳的怪男人。就这样轻易地混了过去。
但痛苦却还在后面。
我知晓廖不屈做的事,不论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佩服他的能力,还有残忍。
可我呢?我享受着廖不屈的一切,屈辱地享受着。我开始不安,我决定做点什么,或者毁灭些什么。
在那个时候,我遇见了木依,我答应她那件奇怪的事,决定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再后来,我遇见了你。
你嘴里说的是我全然不知的事情,我想再接近你,却又担心你认出我来,那夜,我知道你躲藏在那里,也在那个时候,我装出了两个人的声音。
我想试着接近你。
你果真没有怀疑我。
我喜欢看你生气瞪眼的样子。
我开始用两个身份同你接触,也渐渐知晓你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才懂得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想要一直装下去,但我的一些口头禅让你发现了真相。我决定换个方法。
于是我在你面前装作两个人。
奇怪的是,你竟然不觉得特别奇怪。
看来,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收买了熊妞,你给卓昔说的话熊妞都知道。她如实转告给我,我才明白我的病症究竟是什么。
看着卓昔抱着你坐在临街的窗口。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妒忌。
我问你我究竟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其实我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不适合我。
我和你,都太喜欢用各种古怪的东西衡量人心。
卓昔是我的好友,我敬畏他,因为很多我不擅长的时他做得到。你也是,我和你有太多的相似处,却都欠缺在卓昔的那种温暖。
人心,不能用你那些古怪的理论来解释。
人心,也不能被我的计谋彻底操纵。
所以你注定不会爱我。
我也注定不会爱你。
我们注定不可能给对方温暖。
所以我绑架了聂诘。我不是要逼卓昔,我是想要逼你。或许逼你,你就能帮我解决这该死的人格问题,让我不再是廖不屈。
我做好了充分的计划,网罗了不少人才,决定干一场大的。
同卓昔联手毁了焚焰寨不过是一个开端。
可笑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始终认为木依已被我彻底操纵,她一定到死都会崇拜我而不敢背叛我,我所要求的一切她都会认真做。
事实却告诉我,我错了。
我输了。
千面王反的那一日,我就输了。
他将我做的一切事都推回在我身上。
但我并不怕他。
我只是突然觉得迷失了自己。
不管如何,输了就是输了。
但我也不会这样容易地放过他。
转告卓昔,卓昀的事,我是无心的。
我还是喜欢笨一点的姑娘。
对我来说,你某些时候过分聪明了。
此去一别,今生不会再见。祝早生贵子。”
看完,骆可可评价道,“其实他不用这样说啊谁说两个全然相似的人一定不能厮守?哼。”
“你后悔嫁了?”
“不是,只是。”轻轻阖上信件,骆可可摇摇头,她的心神又回到一年前那个昏暗的黄昏,那条寒意逼人的河边,那日,她坐在船尾,那个男子坐在船头,那个人一身白衣,在冬日的江边,就像一幅淡然的泼墨山水画。他比谁都超然,但却也比谁都寂寞。他一直寻找着自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想求告老天爷。”
“何事?”
“求告老天爷给林子予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笨得惊天地泣鬼神,笨得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楚,笨得出门遇见骗子被卖了还帮着输钱,笨得再好的事到了她手中都能变成坏事,笨得只要沾上她就背上一辈子的负担的姑娘!这样,林子予就能好好的体现自己的价值,他就不会寂寞了。”
卓昔暴寒。
骆可可低下头,又看了眼那漂亮的字,声音变得温柔,“但那个女孩,一定要比谁都温暖,能让他不再觉得寒冷。”
卓昔:“那我呢?”
她很快笑盈盈地回道,“要不,我努力犯错让你有成就感?行,回去我就把焚焰寨烧了!”
卓昔听完,嘴角抽了抽。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见了千面王。
千面王用的是木依的脸。
骆可可想到了林子予对木依的断言,竟有些兔死狐悲。那个女子,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夺得一个人的心,却又在在那个人不再陪伴青灯古佛的时候,黯然离世。
最能概括那个女人人生的两个词,一是寻找,二是错过。
千面王是来感谢骆可可的指点的,骆可可诺诺地应着,却没有丝毫的快乐。闲谈了几句,千面王就走了,临走前突然问道,“骆姑娘身上怎么没有鞭痕呢!”
卓昔眉头微微一抬。
骆可可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懂了骆姑娘其实还没告诉卓庄主她喜欢男人残暴,喜欢男人用鞭子抽她。”
骆可可跳脚了:“你别胡说!”
“那个什么尼采,难道不是骆姑娘最喜欢的。骆姑娘说,尼采说,要去见女人的时候,记得带上鞭子。看来这是骆姑娘对床笫之欢的期待,看来,卓庄主在床上的功课,似乎没做好呢!”话说完,千面王很潇洒地走了。
骆可可干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卓昔你看,这男人称呼你为庄主耶。呵呵,他一定是个傻子,别人都称呼你为大王或是寨主。”
卓昔没搭话,只是眼眸深深地看了过来。
骆可可在他无比温柔的目光中不断打着寒噤。
正所谓成也尼采,败也尼采。
第101章()
我将床朝墙边挪了一点点,朝那个方向每天挪一点点,我与你的距离就能更近一点。
你喜欢读佛经,喜欢习武,喜欢三教九流的一切知识。你也喜欢捕鸟,喜欢看雪,喜欢去初夏的河边抓青蛙。
我都可以陪你的。我可以成为那个踩稀泥的女孩,只要能陪你抓青蛙。我可以成为那个不怕冷的女孩,只要能陪你堆雪人。我可以成为那个心狠手辣的女孩,只要能帮你抓住小鸟。
你却不喜欢我陪你。
你喜欢乖巧的女孩,就像你隔壁的那个乖女孩。那个被卓昀捧在手心的乖孩子。你给她你捕获的小黄鹂,你给她你做的小雪娃娃,你给她你抓住的小青蛙。
你却说,你没有想过要娶她。
那丫头很乖,也很呆。
可我不傻。
后来,你出家了。
还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小名叫做云儿?
我记得,会永远记得。
你终有一日能明白你喜欢她。
我却不能允许那一日到来。
我不能改变你心中的我,那我就改变她。
我没有很好的计划,但奶娘们说,是男人,就喜欢漂亮女人。
但那日出门,我却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穿得像个蝴蝶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他能帮我。
我决定听他的。
未来或许是可怕的旅程,但我不怕。
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再靠近你一点。
木依梳好头发,画了个最美的妆。
她知道,那个疯子,那个侵犯她、殴打她的疯子就要回来了。廖不屈曾说让她不要擅自接近疯子,但她等不了了。
她的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