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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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骆可可只得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救命啊!”
“心肝小姐,这里是我的地盘。”
“胡嫣,救命啊!”
本以为胡嫣会提着鞭子冲进来,却不想只等来了胡嫣一声嘟噜,“玩游戏就玩游戏,干嘛叫我啊。”
游、游戏?
卓昔面色不改,“大概她认为我们在玩强奸游戏吧。”
骆可可忽然记起,貌似不久以前曾听卓昔说起过这种游戏
求救看样子不行,骆可可决定用最俗的段子,“我有心上人了。”
“卓昀??”
“不是。”
“林子予?”
“不是!!”骆可可赶紧否认,很快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火,闷闷地不再说话。
卓昔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手上没有再动作,只是轻轻拨弄开骆可可额上的发丝,低声问,“我哪里不好?”
骆可可很想说你就没一个地方好,但又有些不敢。
原本火热的气氛瞬时变得有些冷。
“你,喜欢林子予?”
“不!”再一次否认,骆可可索性用古人糊弄,只要不提到林子予,什么都行!“我喜欢尼采!”
“喔。”
卓昔的反应有些超乎骆可可的预料,要知道卓昀当时听见“尼采”可是立即炸毛了,明明是双胞胎,差别还真是大。
“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待会儿我就去将那个尼什么宰了!”
“。”
“卓昔。”门被砸响了,是胡嫣。
一脸不悦的放开骆可可,卓昔赤着上身下了地,几脚将堆在门口的东西踹开,出门同胡嫣低声谈话。
骆可可乘机将能穿上身的全套在身上,顺便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武装到位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瞪着眼望着正在密探的卓昔同胡嫣,她决定明日就搬到胡嫣那里去住。
不过卓昔若是向她要尼采的话,她该怎么办?
正瞎想着,胡嫣转身突然离开,骆可可还未来得及喊救命,就见卓昔又走了过来,她赶紧将自己裹得再紧一些。
卓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从地上拾起衣衫披在身上。
骆可可心中一阵激动,难道说工口帝转性了?
“快些歇息,明日早些起来。”
“有事吗?”骆可可顺口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要将家产给我吗?”卓昔白了骆可可一眼,“明日我俩一起出发,去将你的财产拿过来。”
家产?
家产!!
骆可可的内心咆哮。那家产一定是有的,但是,书上只是隐晦地写了除了女配可没人能寻得到家产啊!她怎么知道财产究竟在哪里啊!
“为何现在要?”
“有急事。”卓昔并未说出实情,但从他的神情来看应该不是骗人的。
支支吾吾的,骆可可问道,“若是找不到家产该如何是好?”
她本以为卓昔会暴跳如雷,没想到他却面色不改,神情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欣喜,“简单啊,同我上床就行了。以二十万两白银来算,做一次二十两,小姐你算吧,要同我做多少次。”
骆可可彻底哑了。
偏偏卓昔还算得分外认真,“小姐放心,只需要做一万次你就还清欠我的债了。放心,不会花太长时间的。一晚上又不止一次,对吧?”
oh!my尼采!
骆可可瞬时凌乱了。她竟有些怀恋廖不屈“温暖”的怀抱了。
穿戴整齐的卓昔见骆可可还在发呆,便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今日放过你,反正以后很长时间,就我们俩在一起,不会有人来打搅。”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胡嫣不去?”
“就我们俩去。”卓昔笑道,“咱们总得留点机会给胡嫣和紫龙,对吧?”
骆可可那脆弱的小心脏基本快歇息了
“对了,”卓昔忽又转过身,从骆可可笑了笑,“转告那个什么尼,劝他放手,告诉他,他没我好。”
语罢,阖上门离开。
终于松了一口气,骆可可觉得自己累瘫了。仰面倒在床上,她开始回想卓昔的话,同样的尼采,卓昀只因为一个名字背叛,而卓昔,只是想要针对尼采,没想过背叛她欺负她。
双胞胎的差异似乎也很大啊!
想着尼采和卓家两兄弟,骆可可忍不住用被子捂住头咯咯笑了起来。
第49章()
尼采同卓家两兄弟的乐子带给骆可可的快乐没多久就不见了踪迹,痛苦却接踵而至,她脑中只有一句话盘旋:财宝啊财宝,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做财宝?
凭她对卓昔的了解,估计这男人巴不得她找不到那传说中的财宝,到时候就可以钱债肉偿。
一想到那肉债数目,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早在最初对卓昔说出自己应该有笔不菲的财产时骆可可就曾考虑过若是卓昔提出要财宝她又该如何做的事情。而依照她最初的设想,财宝什么的其实很简单,只要寻个恰当的时机绑架卓昀并向他打探那一番就就行了。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卓昔这么早就会提出要财宝。
偏偏阵营初形成,这种时候拒绝有反悔之嫌。
那么,她该怎么办?
苦念了一夜那未知的宝藏,骆可可带着两只比画了烟熏妆还像熊猫的肿泡眼登上了前去屏阳城的小船。
对骆可可他们这次的出行,最高兴的人是胡嫣。卓昔一走,焚焰寨的大小事务就落在了她和古紫龙的身上,之前胡嫣对爱情一直畏畏缩缩不敢向前,可昨日被骆可可一逼,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异常主动。而那双因骆可可的离去而显得热情的双眼更是很清晰地给骆可可传达出一个讯息:姑娘,快同卓昔找个地方生孩子去吧!短时间内别回来了打扰姐泡男人了!
其热情态度让骆可可有几分怀疑这次的出行怕是胡嫣故意安排的。否则,怎么会前一秒胡嫣还说什么别打扰姐睡觉,后一秒就给她和卓昔安排这异常亲密的出行?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这一趟门出定了。
小船徐徐前行,骆可可在船舱中打瞌睡,隐隐听见卓昔在同船家闲扯。不知不觉,她竟然睡了去,一觉睡醒,已到屏阳城外的码头。身上暖暖的,仔细一看,身上盖着卓昔的大氅。
卓昔站在床头,指挥船家寻了个少人的地方,将船靠了过去。
下了船,卓昔带她去路边小店打尖。他告诉骆可可这里离屏阳城还有不到五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屏阳城的商贸有五成依靠水运,城外、城内加起来共有四个码头。他们下船的这个码头主要运送盐油米粮。从这里进城还需要走一段距离,但相对不引人注意。
骆可可始终低头吃饭,老实听着,完全不插嘴。
卓昔独自说了一阵,觉得有些无趣,便将位置换在骆可可身边,骆可可想逃已来不及了。一双很不规矩的手覆盖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这男人这么总是这样!?骆可可心中一阵厌烦。很不高兴地将那只手挡开,还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
卓昔也没有生气,只是很安静地将手收回,“小姐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不过。”心里一阵烦躁,骆可可索性将之前对卓昔和女配可情感关系的分析说了出来,她本以为卓昔会恍然大悟,再不济也要怒放冲冠什么的吧,却不想,卓昔许久没有做声,半晌,才嗤笑了一声,道,“小姐,你认为你眼中看见的就一定全是对的吗?”
“这个世上没有谁是一定正确的。”
“既然如此,为何小姐认定我只是懵懂?”
骆可可被问得说不出话。
卓昔也没有追问,回到了骆可可对面坐下。
他一旦不说话,席间的气氛就冷了不少,骆可可也不知该同他说些什么,生怕自己一开口,卓昔就会将原本阳光向上的对话生生拧成工口大辞典。
“吃饱了,小姐就带路回家吧。”还是卓昔打破了沉默。
谈话终于走向正常方向,骆可可松了一口气,却又陷入更深的困境,林子予不是说卓昔每年都会去探望女配可吗?她还指望着卓昔带她回那不知在何方的家呢!
可现在卓昔竟然要求她带路,天啦,书上根本没说女配可究竟住在什么地方啊!要知道,原书中林子予骗女配可致使她丧失所有家产的情节加起来还不到两万字,其中还包括一万出头的火辣辣h。
女配可究竟住在哪里,书上没说!
传说中的财宝在何方,书上没讲!
为何财宝一定要女配可本人才能得到,书上更是一笔带过!
骆可可也理解女配为女主服务的铁的定律,但是也不带这样歧视配角的啊!
眼见事情越来越麻烦,骆可可有了实话实话的打算,但要怎么说,难道要对卓昔说:俺真不是你家小姐,俺是无辜的,俺是路人甲,俺只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卓昔不会信吧?
她的不安也引起了卓昔的注意,他凝视着她的脸,眼神咄咄逼人。
骆可可头一遭感到很庆幸,幸好这男人瞎了一只眼睛,要不还不被他生生瞪死?而今她只得基本实话实话,“我说我不记得家在哪里了,你信吗?”
瞥了她一眼,卓昔叹了一声,“怎么又是一个不知道家在哪里的人。”
听卓昔这话,前一个估计指的是林子予。
“卓昔你也不知道?”
“以前知道。可后来你搬家了。再后来听说老爷过世,而后不久你就去了峨眉。”卓昔如是说。
骆可可彻底绝望了。
现在,知道她以前究竟住在何处的人,应该只有一个人了。
说曹操,曹操到。
远处一群有着压迫人气势的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为首的金面具人不是廖不屈还是谁?骆可可赶紧扯着卓昔躲在暗处观望,虽说要报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和卓昔势单力薄,还是小心为妙。
廖不屈的邪教本也在屏阳城附近,他们的出现在此处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骆可可再仔细一看,队伍中熟人还不少,那轿中坐的应该是木依,骑着黑马护卫在轿旁的不正是卓昀?
既然卓昀已将自己送到了他们面前,她要不要先绑架再严刑逼供?
正想将绑架卓昀的打算告诉卓昔,骆可可竟然又在队伍中见到了一个熟人。
老板娘!之前殴打她的那家店那个壮若大山的老板娘!
这个女人怎么也同木依在一起?
疑问还未打消,就见木依一行人朝着他们歇脚的小店而来,骆可可又想逃走又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卓昔反应快,扯着她钻进了不远处的柴房。对偷听来说,柴房是个好地方,即隐蔽,又听得一清二楚。
但若是孤男寡女同处柴房,特别这个孤男还是卓昔的话,问题就有些大了。
搂搂抱抱是必须的,乘机揩油是一定的。
更麻烦的是,骆可可还得一边对付某人越来越放肆的举动,一边听那一头的人都在说些什么。
卓昔的动作实在有些过火,她终于忍不住娇嗔了一声,“别闹了!”
卓昔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但片刻后又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才不要乱动。那边的人武功都不弱,很容易听出柴房中有人。”
骆可可心道不好,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怎么办才好?”压低声音,她怯生生地问卓昔。
卓昔面色不改,就是眼神看起来有点点不怀好意。“简单,这样就行。”
话音未落,他就将骆可可死死揽入怀中,瞬间摄取了她的双唇,用力的吮吸,似乎想要将她吸入肚子里,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骆可可很想挣扎,却又担心动静太大被别人听见。只能自我安慰,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就是被亲了一口吗,不就是被亲了一口嘛!她要淡定!
但是
这样一来她完全没心情去听那边究竟说了些什么啦!!
不知过了多久,卓昔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末了又轻轻在她唇瓣上触了一下,他衣襟敞开,眼神迷离,“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咽下一口唾沫,骆可可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他们走了?”
卓昔随意嗯了一声,道,“似乎是卓昀效忠的那个什么木依嫌这里太脏。”
骆可可有些黯然,那就是说不知道他们这样兴师动众究竟是要做什么了?
“但你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吗?”卓昔突然问。
骆可可一惊,难道卓昔听清楚了?
卓昔看了她一眼,笑道,“咱们是同一个目的地。看来不用绑架卓昀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