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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放课后,约吗?-第24章

小说: 放课后,约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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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病!”周伯年坐了回去。

    上课铃声响了,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其实,邬雪对此也只是猜测和试探。

    看周伯年平日的表现,好像很讨厌杭瑄的,上课的时候,用切碎的橡皮弹到她脸上,下课的时候,特地从杭瑄身边走过,狠狠撞向她的桌子,非『逼』得她抬头对他怒目而视不可。

    可是,就是恰恰这种暧昧不明的姿态,让邬雪产生了强烈的危机。

    周伯年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生身上倾注那么多的关注。

    他一直都是公认的校草,逢年过节收礼收到手软那种,经常有女生悄悄把做好的点心或者情书塞到他的课桌里,不过,他从来没回应过。

    他好像对这种事儿没有什么热情,就连她几次隐约的暗示,他都直接含糊过去了。

    碰到问的急的、胡搅蛮缠的,他也只好摆明态度,用“大学前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对不起”、“咱们不适合”之类的万金油来搪塞。

    邬雪一直都认为,周伯年是属于她的。

    因为在此之前,没有出现一个有竞争力的对手。

    ……

第032章 前竹马() 
您在本文的购买比例过低; 隔日显示; 或者补足订阅  薛以倩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杭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知道他肯定会找个什么借口; 利用自己当个挡箭牌; 没想到这厮居然这么单刀直入。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脸; 微微含笑,有点儿不大好意思的模样,对薛以倩点头致歉; “不好意思,失陪了。”

    杭瑄还在发愣; 他猛地捞了她的腰就挤入了人流里。

    薛以倩站在原地; 都要哭出来了。

    身边一女生说:“没听过周伯年有女朋友啊,我闺蜜就在一中,他要有女朋友,早传得沸沸扬扬了。”

    薛以倩说:“那他干嘛要骗我?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不待见我就是了。我就这么招人厌啊?你们说; 我是不是缠得他很烦啊?”

    俩女生不说话。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周伯年对她不感兴趣; 可她还上赶着,这不是自讨没趣吗?不过; 这话她们可不能明着说。

    “你放开我!”被他拖着走了一路,杭瑄猛地甩开他的手; 握着有些发红的手腕; 脸上不大乐意。

    “生气了?”周伯年弯下腰; 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滚开!”

    杭瑄推了他一把; 把他推得一个趔趄。

    周伯年也没生气,仍是笑眯眯地望着她,跟她说体己话:“就让你帮个小忙,你就气成这样?我天天被她缠,就差用『自杀』来威胁我了,我气不气?我得维持实验班班长的风度,维护咱们学校的学生素质,我他妈受够了也得忍着。”

    杭瑄被他一通毫不客气的话惊呆了。

    他脾气差,估计那六中校花薛以倩连着缠他两三次的时候,他就想一股脑儿说了。不过这些话,他都藏心里,尽量给对方面子。

    杭瑄忽然觉得,这人也算有那么丁点儿风度。

    她嘴里却唱着反调:“不喜欢人家就直说呗,这么吊着算几个意思?”

    “我吊她?”他伸手朝来时的路一指,“我要吊她我天打雷劈,天知道,我恨不能马上来个救星收了这位缠人的姐姐啊。”

    杭瑄没忍住,笑了出来。

    周伯年弯腰贴近她,嗔笑的表情:“你在笑吗?这位小姐姐。”

    “谁是你小姐姐,不要脸!”她狠狠推了他一把,转身朝前面走去。

    周伯年在她身后朗声而笑。

    ……

    礼拜一又有体育课。铃声一响,同学们鱼贯而出,不刻人影都没了。

    李慧掰开杭瑄手里的笔,拖着她下了楼梯:“还写什么啊,赶紧下去。体育课就是为了轻松的,你还要紧赶着最后一刻才下去?”

    杭瑄都被她拖得快摔了:“你慢点儿。”

    两人到了体育场,杭瑄才想起来没带水杯。这两节体育课是紧接着的,一直运动一定会出汗,到时候肯定口渴。

    她挣脱了李慧的手:“我去拿水瓶。”

    “还拿什么水瓶啊,你去开水间吧,肯定有水,一次『性』水杯也有。”

    杭瑄告别了她,去了开水间。

    没想到周伯年也在,回头看到她,也是愣了一愣,似笑非笑地扬了扬手里的水瓶,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最后一杯了。”

    杭瑄忍耐着没有发作,想绕过他。

    他大步一跨,利落地挡住了她的路口:“要不要分你一口?”

    杭瑄说:“滚开!”

    他竟然也不生气,说:“你不喝水了?”

    杭瑄正准备说回去拿水瓶,上课的铃声就响了。抬头一看,他的眼中有隐匿的笑意,极力地忍耐着。

    她气得握紧了拳头,推开他就要走。

    周伯年跟上来,敛了笑意,蛮真诚地对她说:“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知道有个地方还有水。”

    杭瑄停下脚步,狐疑地看向他:“你没骗我?”

    “我要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窗外的垃圾车不小心翻了,这会儿发出剧烈的“哐当”一声巨响。配合这情境,还真有几分应誓的意味。

    周伯年的脸『色』黑如锅底。

    杭瑄忍不住笑出来,笑得都弯了腰。

    她笑完了,却发现他冷着一张脸站在原地,面『色』不善地看着她:“很好笑吗?”

    杭瑄憋住了笑:“告诉我,哪儿有水吧。”

    他哼了一声,丢下句“跟着我”,带着她往楼上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尽头的教师办公室前。杭瑄看向周伯年,脸『色』不大好看:“你说的就是这个?”

    周伯年扬扬眉『毛』:“怎么,不敢啊?都有胆儿打我,没胆儿跟老师借水?”

    杭瑄踯躅着,伸手想去敲门,可手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她一咬牙,准备敲门了,旁边一双手快了她一步,在那门板上轻轻叩了两声。里面人道:“请进。”

    周伯年推门进去了。

    过了会儿,他端着一个一次『性』杯子走了出来,细心地将门关上,递给她:“热水,小心点儿。”

    杭瑄讷讷地接过来,发现杯壁还套上了一圈防烫伤的纸环。

    她抬起看他,他已经转身朝楼下走去。

    回到篮球馆,李慧过来说:“哪儿的水啊?刚才我去打水间,水都空了。”

    杭瑄随意说:“跟老师借的。”

    “这么厉害啊?二楼这会儿就陈大妈在啊,以大妈的脾气,你竟然能借到水?”

    杭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烦闷地说:“你自己玩去吧,我累着呢,要休息一下。”

    李慧撇撇嘴,离开了。

    ……

    杭瑄报了乒乓球班、羽『毛』球班和排球班,经过筛选之后,她和其余十九个班级的部分学生进入了乒乓球班和羽『毛』球班。

    又经过一番错落分配,她和12、16、20班的40个学生分到了同一个班,周一周三上乒乓球课,周四周五上羽『毛』球课。

    体育老师姓廖,是个高壮的黑脸男老师,不苟言笑。

    别的班体育课基本都是自由活动,只有他们班上体育课跟上文化课似的,半刻不得松懈,底下怨声载道。

    就给这位廖老师起了个外号“廖阎王”。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练习打球就算了,更令人发指的是,这周五最后两节羽『毛』球体育课,他竟然让所有的学生去『操』场上练习八百米跑步。

    羽『毛』球班大多都是女生,闻听此噩耗,差点没晕过去。

    然而,在廖阎王的威势下,没人敢提出异议。

    别的班自由活动的同学也不由对此报以同情。当然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跑来看热闹的。他们班的学生八个一组,一个个上场了。

    每一个都如壮士断腕,每一个跑完后都如同死狗。

    跑道外围观的学生哄笑声不绝。

    杭瑄的体力还可以,跑步成绩不好不坏,可是临到她了,肚子却一阵一阵隐痛起来。她忽然想起,这个月的例假可能要到了,眼前一阵阵发晕,捂住了肚子。

    “你是不是不舒服?”李慧在不远处见了,担忧地跑过来。

    杭瑄脸『色』不大好,没有吭声。

    李慧说:“如果真的不舒服,还是请个假吧。”

    那边,廖老师已经在咆哮了:“还有一个呢,上哪儿去了?”

    杭瑄在李慧的搀扶下走过去,艰难地说:“廖老师,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请个假。”

    廖阎王许是见惯了这种每次跑步就称病的女生,哼了一声:“早不病晚不病,就偏偏这个时候病?”

    跑道外有别班的男生笑着说:“老师,她肯定是装病的。”

    杭瑄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紧皱,不善地望过去。是个黑瘦的男生,她想起来了,是老跟在周伯年后面的跟班,叫什么刘珂,前些日子在台球室她打周伯年的时候,他也在。

    廖阎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板着脸说:“要么跑,要么以后别上我的课!”

    李慧想说点什么,杭瑄按住了她的手,迈开步子上了跑道。哨子声响后,她和其余几个女生一起冲出了白线。

    肚子一阵阵地抽痛,脚步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渐渐的,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脚了。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如刀刃般刮过她的耳膜,直到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两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时,杭瑄还是头痛欲裂。入目是有些刺眼的白,她正要挣扎着起身,李慧过来扶住了她:“慢点。”

    杭瑄说:“谢谢。是你送我来医务室的吗?”

    李慧有些古怪地看着她,闷了会儿才开口,声音晦涩:“……是周伯年。”

第034章 小恩怨() 
您在本文的购买比例过低; 隔日显示; 或者补足订阅  杭瑄随手『操』起一本作业本,回头就朝他脸上砸去:“滚出去!”

    周伯年两手一夹,牢牢接在了手里,莞尔道:“小姐姐,脾气这么大可不大好。”

    周伯年长得唇红齿白; 但是和陆琛那种斯文的俊秀不同; 他的皮肤是一种冷静的透白; 不笑的时候有些高高在上的漠离气质; 可是笑起来,又艳光四『射』,鲜艳夺目; 刺得人移不开眼球。

    杭瑄被他笑盈盈的目光一望,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 低骂:“神经病。”

    他径直过来; 拉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

    座位本来就很狭窄,一米左右的一张课桌; 他生生占去了大半。杭瑄气闷,也知道辩解无用; 挪动椅子往旁边靠了靠; 开始解题。

    过了会儿。

    “这题不是这样解的; 要用反证法。”

    “你怎么这么笨; 这种题直接画两条辅助线就行了啊。”

    “搞什么啊; 这里面一共有四个相反作用的力; 你竟然只填两个。”

    ……

    “周伯年你烦不烦,你成绩好了不起啊?”杭瑄火了,指着门口说,“现在给我出去,马上!”

    他一点儿也不害怕,言笑晏晏地拄着头,白净的面孔一派天真安详:“我不走,有本事,你把我拖出去啊。”

    杭瑄:“……”

    这人的脸皮是铁铸的吗?

    骂也骂不走,她只好把他当空气,继续解题。周伯年不跟她开玩笑了,从她敞开的笔袋里抽了一支铅笔出来,拉过草稿本打起来。

    不一会儿,一道题的步骤以及跃然纸上。

    他悄无声息地推过去给她看。

    “自己看。”他的食指在桌上郑重地叩了叩。

    他说这话的时候,和平时嬉笑怒骂的样儿挺不同的,就是工作时候认真的男人一样,自有一股底气,让人没办法反驳。

    杭瑄微微一怔,被他的气势所震,下意识就望过去。

    仔细一看,是她现在正在解的这道题。一个大题三个小道,她从第一个小题开始就错了,费了半个多小时,原来后面的解题思路都是错的。

    杭瑄有点挫败。

    周伯年仿佛没有看到她灰败的脸『色』,把笔握在掌心,迅速地划出了重点的步骤,开始给她讲解:“从这里开始,你的题目意思就理解错了,应该是三角的腰线部位……”

    说的时候,他还不时在草稿纸上写上几个字,举几个例子,利于她理解。

    这人一手标准的楷书,笔锋锋锐,力透纸背,字大而正,更兼有行书的结构美,当真是一手行云流水的好字。

    反观自己的字,一手的簪花小楷,虽然没有他那么大开大合,却也不失秀丽,难得不算落了下风。

    他讲的很认真,说到重要的地方,笔尖不住在重点部位敲击,声音抑扬顿挫,很有特点。

    杭瑄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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