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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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怪想,尖锐而刺耳。
窗外传来一声尖锐毒辣的厉呵;“谁?!”
我顿时屏住呼吸,全身僵住,心里苦叫“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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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解释就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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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屏住呼吸,全身僵住,心里暗呼不好,心虚的冒冷汗,自我安慰着,“没有人没有人,是猫咪,猫咪追耗子来,不小心把床掀翻了
门“哗”的被人推开了,一个重重的脚步由远及近,径直走到我的床前,忽然身子一凉,紧攥在手的被子被人愤怒的扯开。
完了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一咬牙使足了力气翻身坐了起来,朝来人一脚飞过去。
“主子!”一个小巧的身影惊慌的大叫一身,急往旁边闪去。
小样,还躲!正欲再来一个连坏腿,一个声音尖叫道,“主子!我是茹儿!您怎么了!?”
嗯?茹儿?那个小身影趁着我打愣的时候敏捷的上前,掐了我一下。
“疼呀!”我揉着胳膊,眨眨眼睛,可不是香茹丫头,“咦,那个蛇蝎娘娘和心儿呢?”我擦擦眼角的冷汗,庆幸还好是梦啊。
茹儿瞪着大大的眼睛,担心的盯着我,梳得规矩的两把漂亮的小揪揪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主子您梦靥了吧?梦到她干什么!那样没良心的丫头,亏得主子最疼她呢。”
我挠挠脖子,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呃什么丫头?”
茹儿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提了,您该起床了”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小脸上忽然一黑,撅着嘴不再说下去。
“茹儿,几时了?”我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不自然的低下头找个话题,我理解这小丫头的心思,要是有人当着我的面儿跟我的偶像摆脸,我想我会比她更憋闷。
“午时。”
午时?我向来对时辰没什么概念,只是模糊的记得电视里午时时要干什么来着,“哦,记得了,午时是到了砍头的时候吧?”
一边的人冷冷接道,“砍头是在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断头饭都消化干净了,这古代的刑罚确实够狠,惩人惩的真彻底,死了也要让罪犯做个饿死鬼,真可怜啊,我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后悔也晚了吧,您负了殿下,王上负了您。”
我一愣,三角恋爱?
茹儿一副邻家大婶劝慰小怨妇的模样拉着我的胳膊坐回床上,“就算是您现在贬入冷宫了,但怎么您也是王上的妃子,生是宸家的人死是宸家的鬼,殿下的事情您也都忘干净了吧?您以后就只要记得灵家有难时,殿下为救你可是得罪了亲王爷,到底说也是还了您救他一命的人情,两下算是扯平了。茹儿只当没看见,您出去了也不要跟人讲,要不然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啥翻身的机会啊?”
茹儿顿住,看我一脸无知的德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您就老是这幅模样,王上才不待见您的。这毛病要是改了,咱们不是禁足这里,将来若是有机会接近了王上好翻身啊,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为这个原来整个漓若轩的丫头小太监们还没叫您折腾死。”
我头点的跟捣蒜样,“哦哦哈,还有这等事啊。”看来这个性格怪癖的婉仪娘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香茹甩我一个白眼,起身给那佛龛添了两柱香又道,“主子快点起床吧,茹儿要去浣衣房,早上绣衣房的事情我都打点过一遍了,陈宫娥吩咐,要主子去看看,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您可别出什么岔子了。”
“哦。”我乖乖的应着,心里却憋屈死了,我都二八的人了总是莫名的给这个十二三岁的小朋友训,真是郁闷,怪就怪这个破朝代,害我一无所知。
茹儿走后,我爬起来洗了把脸,没找到镜子,只是用梳子随意的将头发束上。原来自己做梦都想拥有这样长而美的头发,只是现实的生活太匆忙,以至于等到死过一次后,才感觉许多美好的东西我都错过了。想想这穿越,我真是感慨万千,虽然获得重生但是谁知道等待你的下一次命运是什么样子,是终点也是起点,是福也是祸,谁也不是谁的谁,谁也都抵不过时间的掌握,尤其是穿越到这月婵宫所发生的事情,无一不给我一种坐井观天井底之蛙的突兀感,谁都知道我是蹲在冷宫的弃妇,我却是谁也不知道。真希望这是个梦,梦醒后我还可以过着有电用,有席梦思躺,有电脑爬,有手机汽车飞机等等的供我潇洒。唉想也白想,趁着等小丁子引我去绣衣坊的空儿,我收拾下。
宸皇!这个渣,离婚了连件能见人的衣裳都没给人家留下,一清二白,捉襟见肘都不足以形容灵惜的穷。我气呼呼的坐在刚刚翻个底朝天的箱子上,手里使劲拍着那卷黄灿灿的圣旨,撒气。不仅如此,我发觉这个王上做人忒不厚道,按说这圣旨之类的东西都是属于机密型重要型的文件,像灵小娘子这样的弃妃似乎不应该有的,为啥会有,明摆着是他想时刻提醒着灵惜不要忘记给王上戴绿帽的后果,唉,真损,我最讨厌这种人了,这封建时代自己的媳妇要是跟别人有一腿只能充分说明他自己某方面低能,逼的灵小娘子没法不跟凌殿下那样的美男眉飞色舞,干嘛仗势欺侮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小妇人,真是太小男人,对,小男人,我最瞧不起小男人了,鬼才愿意接近他,想翻身啊,得靠自个,感觉走灵小娘子的路线还是不错的,但是那凌殿下给我的感觉总怪怪的,何况我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男人,所以我得好好的做我的宫奴,重新选定培养目标,在我回现代之前好歹有个托付。
“啊,娘娘!”
我眉头一皱,“奴才劣根性怎么还没改掉,都说好几遍了,叫‘灵姑娘’。”
小丁子张着嘴,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说怜悯不是怜悯的色彩,“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唉事已至此,您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说罢又瞟了瞟我手里的圣旨,意味深长的又叹了口气。
我狠狠回瞪眼,尴尬的忙摆手解释道,“咳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小丁子忙哈腰点头,“是是是。”眼神却分明在说,“解释就是掩饰。”
我白了他一眼,将那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布条儿塞进木箱里,抱起了香茹整理好的缎子,咬牙切齿道,“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第11章 世情凉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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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来找我去干活的,怎么自己倒犹豫起来了,不要给我说你想偷懒哈。”我看着小丁子顿时拉下的苦瓜脸,不耐烦的道。
小丁子吱吱唔唔的不可思议的样子,“不是,那个您不再梳妆打扮下了?”
“不用。”顿了顿,我又解释道,“我自打醒来后就想清楚了很多东西,这些规矩礼道的能免就免了吧,穿衣打扮随和就好,发髻是贵人们用的,我们这些小人物就不用惹那个眼了。”就是用的着我也不会梳那种琐碎精致的发髻,我可不想一天扛着个沉重的脑袋晃来晃去。
这宸宫果然是气派,出了月婵宫,绕上个七万八拐的这才算接近了宸宫的后勤部,古代叫什么内务府。一路上碰到的宫人皆都忙碌非常,举手投足间个个谨小慎微,一副副忙碌大事情的样子。
“这宫里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我心里莫名的发慌,指着一个低着头捧着果盘穿着一身翠罗裙的宫女,扯了扯小丁子。
小丁子一愣,随即笑道,“是,王爷传话说迎接苗刹使臣的宴会同琼绶宴一起,所以奴才们都谨慎的准备,一面是立功将士,一面是外国使臣,哪边都忽略不得。”
庆功宴和迎使宴安排在一起的确聪明,既可以向外国展现自己的国力和不败的士气,又可以以此来提高对方对东临大国的尊敬和亲之心,只是,“为什么会是王爷传的话?不是王上下的旨意吗?”
“这个小丁子就不知道了,哦,转过这个月洞门再走几步就到了。”小丁子抬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朱红的月洞门,淡淡的花香弥散在空气中,貌似里面是个花园,没有几个女人是不爱鲜花的,我笑了笑,提裙敛裾的走过去,冷宫里什么都没有,倘若能够移几朵小花四处栽栽倒也惬意许多。
我欣喜的看着园子里盛放的百花,有些意外,有些惊艳,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而已,不想这园圃生长的极好,绵延到宫廷深处,这里不过是一点角落。钩弦飞檐的琉璃瓦墙上坠满了鲜艳娇嫩的酴釄花,酴釄花果然是茂盛在古代,现代虽有但也只是冰山一角尔尔。绽开的花朵噙着晶莹的晨露,未绽开呃也都含苞待放,懒懒的娇滴滴的垂在花藤里,花香馥郁饱满,怪不得陆放翁赞它是“吴地春寒花渐晚,北归一路摘香来”,只是这样娇艳美丽的花儿却有一个晦涩的话语——悲伤的回忆。
记得读法华经时,目光久久停留在一个美如罂粟的名字上“曼珠沙华”,经中说,曼珠沙华的香气带有花神的魔力,能唤起亡者生前的记忆,与此花有缘者非天亡之人就是天福之人。令我最为动容的就是美从来都是悲的,即便是酴釄花开的无与伦比,如若落日霞毯,但它终生只开花不结果。
曼珠沙华,我无奈的笑笑,略带悲伤的叹了口气,想起了经中的那个意思,不禁又摇摇头,唤起亡人生前的记忆,是我的还是灵惜的?
小丁子见我面对一院子争先斗艳的百花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禁不住皱起了眉头,“灵姑娘,这琼绶花不好看吗?怎么满腹愁容的样子,这花可是有福之花,宫中到处都有。您怎么跟没见过似的,您原来漓若轩里的花朵可比这里的好看。”
“哦,是吗?只可惜我不记得了。”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记得,一想就头疼,这么些天来我算是总结了,这灵小娘子确实是个泛泛的,天天只知道争宠斗心眼的小宫妃,一入宫门深似海,我懒得要她那些勾勾弯弯累都累死的记忆。
“姑娘,走吧。等忙完了这宴会的事情,太后娘娘还会按照往年的惯例举办个琼花宴,到时候有您看的。”小丁子扯了扯我衣襟,示意我走。
我点点头,“恩。”抬脚欲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的一声从背后传来,我惊讶的看了小丁子一眼,他紧闭着嘴巴脸色不怎么好看。
还未等我回头,一个声音又起。
“看我瞧见谁了,真是稀客呢。”我嘴角抽了抽,心已了然,坦然的扬扬嘴角,给小丁子使了个眼色,走人。
“去哪儿呀这是,是浣衣坊还是绣衣坊?除了这些下等地方是宫奴出入的,我还真不知道哪里能走得开咱们这位婉仪娘娘。”一个声音幸灾乐祸的接道。
“呀,宝桐你可说错了,不是还有冷宫吗?”一个声音煞有介事的说。
真是人类的悲哀,损不足以奉有余,我不屑的笑笑,仍是默不作声。
“可不是嘛,人家可是主子,等着攀上王上,野鸡变凤凰的呢,只不过”身后的一个女的拉长了腔,另一个极为配合的接道,“只不过野鸡还是野鸡,见了点金花花银花花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无聊,懒得听你们这么诽谤别人,一点口德都没有,我加快了脚步继续向花园外走去,可是我一走出花园即刻就后悔了,倘若刚才只遭两三个人鄙视我还无所谓,可是这下倒好,花园外是一个硕大的院子,估计是下人们做工活动的地方,熙熙攘攘的,但是当我踏进的那一刻,院子里突然静谧的像暴风雨前的天空,连只苍蝇飞过,似乎都能听见。一院子形态各异的宫女个个饶有趣味似笑非笑的,耷拉着眼皮瞄我。
“呦,这不是咱们的婉仪娘娘吗?”我汗,一个肥体胖脸的绿衣宫女放下手里的活计,撅着肥臀颠颠的滚到我面前。
我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
“可不是嘛,胖姐儿这回可没说走了话。”一个淡妆浓抹穿着水红衣裳的人从我侧面绕我来,打扮与众院子丫鬟有些出入,想必是哪房的妃子的丫头。
“宝桐姐姐你就少说两句吧,她落到这种地步也怪可怜的。”一个悦耳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禁心头一暖,总算有人说句人话了,忙感激涕零的回头看去,果然人如其声,说话的人身材细条,白净的鹅蛋脸嵌着温和的长眉细眼,我咧了咧嘴,友好对她的笑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