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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宸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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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也忘记了么?”香茹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遗憾,好像我原来很会做这些玩意似的,而且还做的很好的样子。

    “唉——是啊。”我蹙起了眉,一脸难过与伤心的样子。

    哦,好可惜。不过娘娘也不用上心,茹儿原来进宫前就是玉锦山庄的绣娘,女工还算过的去,不然怎么能替了二小姐入宫呢。”香茹边说边叹息,也许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没再接着说下去便转身走开了。

    入宫选秀多半是争先恐后的送女儿或家眷进宫,可是怎么还有人想要用茹儿顶替呢?难不成这宫里不太平?倘若真是如此,我本来想安下来住在宫里的心可要从长计议了。

    忙了一天多,肚子都要饿扁了,我回了侧殿,寻了个小仰椅子,拖到海棠树下,软绵绵的眯会儿。看着周围坍圮的琉璃砖瓦,确实感到有些无奈了。具备了千年文化积淀的现代人又怎样,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个心眼,懂得更多的规矩与变法儿,然而一旦沦为阶下之囚,管你是诸葛文丑一样替这身皮囊挨饿受冻。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坠落在这未知的时空中,心里不免得茫然失措,谁敌谁友难以分辨,倘有不慎,只怕小命就送在这什么东临王朝了。关键的还不是这些,这两日那小丁子送来的饭菜实在是没法子挨下去了,这挨千刀的宫斗,扯进我来做什么哇。

    我双手枕在头下,沮丧的揪了根草签咬在嘴里,这古代的天空就是不一样,湛蓝深邃,一尘不染假如天上能掉下来只肥肥的鸭子那就更加完美无缺了。

    “呵,这阁楼里的东西还真不少呢!果真如小丁子公公说的是歌妓行宫。这琴盒里有一把琴哦,看起来是歌妓们丢下的,都那么些年了还没坏呢。唔——一堆旧衣服,锈簪子,一坛——奇怪,怎么都是干净的,还有人在月婵宫住么”香茹钻进了塔楼,不时的从塔窗里探出头来,絮絮叨叨。

    我作势的应付着点着头,歌姬们留下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古代的歌妓非今朝的影视乐坛明星,虽然古今性质作用都是相同的,但是在古代那是歌妓是最下层的了,比商人还低微。古人称歌妓为“倡优”,带有蔑称的意蕴,认为一个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真正的腾达富强,注意力的永远都不能在崇拜享乐上,肉欲上,而是在于报国的征战沙场,在于治国齐家平天下的大智大理上,因此有人鄙视倡优,有人可怜她们,所以从古自今对她们的同情悲悯褒贬抑扬的诗词歌句,数不胜数。

    “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时好?”“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生如落花,死如流水。飘如陌尘,零若浮萍。”

    最终门前冷落鞍马稀,凋零的早早凋零了,不该凋零的受赏了个什么名号,也被活活的拉去陪葬,也凋零了。月婵宫,让我想起了月宫,尽管在现实物质上两者有着天壤的差距,一个是破烂的院落,一个是天上玉砌雕阑的宫廷,但终究从始到终都带着嫦娥色彩的孤独与悲凉,谁也没超脱谁。

    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但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他的凄清本质,如果真的能化人为圣人为仙人的话,我也不至于折腾这么厉害,抱着饿扁的肚子,忍受潘多拉给的苦难。

    想念一只肥肥的鸭子哦刚刚念叨完,忽然“噗通”,草丛里传来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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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猎艳飞天外() 
我机警的弹坐了起来,从那晚莫名到访者之后,我不得不敏感兮兮的。

    周围安静如常,时而传出香茹翻扫阁楼什物的声音。

    残阳西渐,金黄色的霞光攀附在冷宫坍圮的墙上,愈加显得落尽鎏金的墙面狰狞可怖。

    “谁?”我扼住心底令人发毛的躁动,小心地向草丛走去,顺手抄起一个破旧的箩筐。视线所能触及之处,皆是荒废许久的青石场地,没有一个人影。难道是刺客还是什么翁主又送啥“宝”来了?我恨得牙根直痒痒,那婉仪娘娘真有“才”,我柳灵惜真“谢!谢!”死你了,我咬咬牙,没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一横起身走过去。

    什么人都没有。一只肥大的乌雁斜倒在草丛里,雁胸有一支朱红色的羽箭贯胸而过,尖锐的箭簇只沾一滴雁血。

    “好准,好狠的箭。”我暗自叹道。

    “咦!有一队人马朝咱们这里来了!奇怪,狩猎场离这里不是很远的么?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楼阁天窗里探出香茹裹着灰布的“木乃伊”头颅。

    找雁子呗,我脑袋一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冲着香茹摆了摆手,“忙你的吧,下面有我就好了。”顺手操起一破箩筐罩住乌雁,又拨了拨蓬高的野草将其安全的掩住。

    重新躺回仰椅上,闭目安神,一切风吹草动都与我无关呵。

    “殿下,这里是冷宫了。”一阵马蹄嘶鸣从远处门扉外传来,一个侍卫冰冷的声音让人禁不住想起了战士身上的铁甲。

    马蹄声止住,我想骑马的人几乎都望见了躺在仰椅上的我,尤其是那一双冷若寒冰的眼神,扫看过我时,我明显感到来自于它的那种逼人的魄力。

    “回去。”声音低哑阴沉,不容商榷,没有一丝温度,不过那俩字倒是我及其乐意听到的。

    无人应声,正欲窃喜,寂静里的一阵单调的马蹄声响,一个清脆的声音亮起,“不,刚才明明落到这里了。”语气稚嫩,带着权势独有的刁蛮与任性。

    我仍然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我的小姑奶奶哟,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家都说回去了,就回去呗,不听话会吃亏的。飞快的动脑,做好最坏的打算。

    “表妹。”男子不耐烦中却也带着丝宠溺。

    “这喂!你是谁啊?有没有见到一只大雁子落到这边来?”女孩用马鞭抽着门扉,冲着我喊。

    冷宫里还能住谁啊?我睁开眼睛,撇了撇嘴,起身,低下头,学着先前香茹教给我的礼数,向走在前面的姑娘做了个通天扯地的礼,尽量不使内心里的不屑漏到话里来,“这里是冷宫,罪妃灵惜不曾见到什么雁子。”天谴啊,说过不欺哄小朋友的,没办法,失节是小,饿死是大,以后姐姐混好了给你买糖吃哈。

    我极具亲和力的抬眼,微笑,微笑。

    “我明明看见它跌到这里来了啊,怎么会没看见呢?”女孩嘀咕寻望四周,一袭华贵的骑马装束,披着的描金猩猩红风袍,愈加衬得她肌肤如脂玉雪可爱,座下是一匹极为漂亮的白鬃骏马。气质华贵不骄奢,脱俗却不跋扈。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她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来,抬头扫过我的脸颊,青黛的俊眉微挑,淡淡水湄之间一抹凌人与欣羡倏然而过,樱唇微撇,“我当时种田的老婆婆呢,竟然是个”

    是什么?到醒来还没捞着照镜子呢,本来想借洗脸水瞧瞧,不想这月婵宫的水质实在不敢恭维。

    “悦怡,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锦服姿容清俊的少年,赶马过来,口气冷硬同样的不容辩驳,明亮的眼睛熠熠发光,显示出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贵气与冷漠。

    女孩攥着棕色的马缰,又将院落仔细打探了一遍,带着失落与懊恼的眼神望了望我,咕嘟着小嘴,不悦的回道,“好吧,去那边再找找。”

    一群公子小姐提缰策马,扬长而去。

    我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撇了撇盖着乌雁的破旧箩筐,暗自心惊,要死啊柳灵惜,幸好盖住了,不然这个欺上之罪真不知道要死几回呢。

    “主子,您没事儿吧,那群人走远了?”香茹见我软倒在草坪上,忙吓得飞过来看我,眼睛却不时的瞄往宫门外。

    我扬起一个眼皮瞥了瞥她这身装束,幸好你没出来,否则这身打扮还得再添个惊驾之罪。

    “我哪有那么娇弱啊!”我拍打着裙裾,翻身坐了起来,促狭的笑笑,顿了顿,在她耳边咬语道,“今晚咱们要改善改善伙食了。”

    “什么?您真”香茹大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忙起身打探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才松了口气,讶然,“您不要命了,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哦。”

    废话;能在皇宫里横行策马的非皇子公主就是皇亲国戚,“哦?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啊?”我故意笑着白痴道。

    香茹脸“倏”的一红,眼睛在浓眉下炯炯闪光,“您没有看见殿下么?中间骑马的那个呀!”

    “呃那伙人全都骑着马。”

    “不一样!”香茹兴奋的俩眼睛放光,整个人忽然倍儿激动,抓着我的手臂,“凌殿下那么与众不同!连王上都夸赞过他呢!他好久没有进宫了,难得一见哦,呵呵”

    我揉了揉被抠的生疼的胳膊,甩甩手,夸一下就与众不同了,俗,真俗!唉,我叹了口气,眼睛继续瞄着宝贝似的破箩筐,感觉那里的好东东比什么殿下更能引起我兴趣。

    “他怎么只看了主子一眼就走了呢?嗯,早该这样了,我早知道传言是假的。这样才对嘛!”香茹歪着头,两颊绯红,完全迷失自我。古代女子都早熟啊,瞧那一脸花痴的样子。我白了痴痴瞅着宫门的小女人一眼,心里恍的明白她飞下阁楼眼睛为啥总是往外飞的缘故了。

    香茹望了我一眼,表情复杂道“这下总算死了心了吧。”

    嗯?我回头望望,说那什么殿下还是在说我?

    死心了,不管说谁,我都点点头,结束吧,我实在不想再同你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挪开箩筐,摸了摸带着一丝余温的雁子,心里“刷刷”翻着自个的小菜谱,“香茹,你刚才说塔楼里有什么?”

    “呃?”香茹回头望望塔楼,想了想,“您需要什么?”

    要想烹制最简单又最好吃得雁肉,柴米油盐酱醋这里可能没有,那么,“酒呢?”

    香茹抿了抿嘴笑了,点点头,伸出一根食指,“有一坛,您要做什么?”

第8章 所得有所失() 
天机不可泄露。

    待暮色四合,塔楼皆湮没在茫茫夜色里,我和香茹在小院里支起了烤架。

    我掂量了下洗去内脏的乌雁,心里乐开了花,这么重哇,嘻嘻,够我俩吃两天的了

    我抚抚雁毛,笑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乌雁裹成一个大泥团,穿在支架上,生火烘烤起来。

    “主子,这不拔毛还有泥巴能吃吗?”香茹嘟着红扑扑的脸颊,坐在草地上,一副讶然的模样。

    我笑笑,拨了拨架下的火,“你放心好了,你先去塔楼将桌盘收拾一下,马上就ok。”

    香茹挠了挠耳朵,“什么?”

    我无奈的摇摇头,木疙瘩王朝的木疙瘩子民哟,“没什么,去吧。”

    香茹甜甜应了声,细瞧那泥团一遍,满脸茫然一步两回头的走开

    烧得一会,雁肉香溢满园。我吞了口唾沫,只待湿泥干透就准备饱餐一顿了。

    背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拿到了啊,瞧你嘴馋的,马上就好了。”我拨了拨火,想到从前跟着同学去春游,只要吃午餐,我的“叫花鸡”必是桌上一大佳肴。没办法,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要不是落到这个地步,我还真懒得使出看家本领。

    我没回头,香茹也不说话,拣个地方坐下。

    我望着火苗,鼻子里溢满了嫩肉的馨香,骄傲道:“怎么样,不逊色于你们御膳房的厨子吧?”

    仍然人没回话,只是背后传来夸张的咂么嘴巴的声音。

    不至于吧,我回头正欲笑骂

    “啊!”看见眼前的某物,我惊愕的跳起来,连退数步。

    对方瞟了我一眼,也“啊”的一声,盯着火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鬼了么?听说古代冷宫里经常传出什么灵异事件,尽管我是无神论者,但眼前的人不得不让我打了个冷战。只见他满头鹤发,长至垂地,长眉长须,嵌着的两颗骨碌碌转的眼睛,在火焰的映照下宛如萤石,鼻子又小又红,似乎还带着朦胧的醉意。倘若他不是在冷宫深夜里出没,我还真觉得他跟圣诞老头一样可爱。

    “你是谁?”两人异口同声,感觉有点尴尬。

    又来了个问我是谁的,灵惜以前是不是都不出门啊,搞得在皇宫混了半年的妃子,竟然没人认识她。尴尬,虽然被废的那个人不是我,但我总不能见人就解释下,我是那个俯身来的,以前的那个是鸟皇帝的弃妃,现在是那个穿越过来的我,你想问的是哪一个。

    我白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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