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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宸后-第12章

小说: 宸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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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不是冲老爷来的?”茹儿蓦地出声,吓我一跳,我第一次想起来那个圣旨上的名字,“灵尧臣?他怎么了?”我还记得似乎老蔡头也提起过他,“他不是贪污给抄家了吗?”话说的跟这事情跟我啥关系都没有似的,惹得茹儿给我好几个白眼。

    “贪污这事儿,茹儿不信,茹儿原来在钰锦山庄的时候,见过老爷和灵夫人,百姓们谁不知道灵老爷是有名的清官,在朝中处事也颇为谦和。当刑部公布灵尚史的罪行时,任谁也不相信,行刑时候天降大雨,说明灵家冤枉。灵家上下只有主子您”茹儿两眼一红,看着我,不忍说下去。

    “继续说,没关系,我虽记不得许多事情,但这是大事马虎不得。”我鼓励她继续说,心里却不时的在想,就是有些官员,打着糊弄老百姓的清官旗号,背地里干的事情,还不知道坑害多少无辜之人,贪污多少饷银,天降大雨跟天气预报有关系,跟冤不冤枉有啥关系?

    “王爷他们不知道哪里得的证据,上奏到王上那里,这就变成了铁板上的钉子了。所以老爷的罪就这么给坐实了,朝廷上下震怒,下令,有敢为灵家求情的人,全部视为同党。”

    “王爷?不是王上?同党?这么绝,那灵家不都死定了。”我气的咬牙切齿,怒火烧心,腾的坐起身,“那丫的王爷是什么人啊?”

    对面的凳子慌乱的一响,一双小手上前,死命的捂住我的嘴,“我的小祖宗,您少说两句行不行?这要杀头的啊,要给人听见了,就是王上也保不住您的小命。”

    看着香茹一脸惊惶,我乖乖的压低声音,“好好,我不说那些‘大逆不道’话了,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当今皇上是个傀儡?”

    茹儿又狠狠瞪我一眼,似乎又冒犯了她心中的神了,白眼道,“那倒不是,王上也有军权,但是听说没修亲王的威望大。修亲王辅佐过先王,又是先王的亲弟弟,为人谦和,王上登基没几年,靠着太后和修亲王辅佐”

    “好了,我知道了。”我挥手不耐烦的打断茹儿啰啰嗦的陈述,“然后修亲王位高权重,权倾一时,少年天子虽有大志但也不能得意,朝中大臣惧修王比惧王上还多三分,那灵尧臣八成是跟修亲王作对,然后经过栽赃陷害,弄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么狗血至极的情节,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都被文人墨客写烂了。

    香茹小脸煞白,犹如五雷具轰一样,脸上呈现出与她平常不相符的表情,“主子您怎么知道?您是猜的还是您本来就没有忘记?”

    这种表情和口气都令我极不舒服,我甚至有点儿生气,“这么狗血的故事,随便哪个古书上都有,你翻翻就知道,倒是茹儿你一个后宫小小丫鬟,怎么知道这么多?你难道也是从书上看得的?”

    茹儿一愣,低下头,半天才怯怯道,“茹儿进宫前,喜欢听说书的,所以才妄加议论朝事,主子茹儿知错了,求主子惩罚茹儿。”

    “没事,没事。”我憨憨的笑笑,“你也是为了我想嘛,我怎么会惩罚你呢?”我嬉笑的刮了刮她圆乎乎的鼻子,内心却因为茹儿那般提示,变得滞重起来,灵惜的打入冷宫不像是一件简单的失宠,没准是

    如果真是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没准这会和第一夜来的那俩个女子有着密切的关系,可是为什么要我出现在琼绶宴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出现,没有其他的吗?

    我难道是一个筹码?用来威胁宸王?扯!那鸟皇帝都把我打冷宫里了,那是修亲王?更扯!人家弄得“我”满门抄斩。

    越想越头痛睡觉,睡觉,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过了那群宫娥嬷嬷再说吧。

    打定了主意,我心情也畅快许多,“茹儿,你听说过太极拳没有?”

    茹儿眼睛刷的一亮,“太极拳?很厉害吗?”

    我“蹭”的跳下软榻,兴趣也来了,“那是,这个太极拳说来话长,太极拳起源于古代骑兵的枪法、长柄大刀法。其基本用法是:开、合、发”

    仗着我从初中就开始练习太极拳,越说越带劲,连说带比划,本来在床上呆着,最后禁不住穿着单薄的睡衣,赤着脚在地上比划起来,直到深夜茹儿从一脸崇拜中醒来,犟着脾气把我按回了床上。

    也许是明天要去早课,也许是这三天睡眠太足,我辗转反侧仍是久久不能眠,或者是我也不想睡,我讨厌一睡着做那些奇怪梦,一会感觉被人看得毛骨悚然,一会做些不属于我记忆里的梦。

    梦里的我,有时候不是我,有时候又是我,好复杂,我不愿意再想。

    ******啊,郁闷呢,改了好几遍才发,呵呵,亲们记得推荐哦,要不然灵灵要偷懒了撒3

第19章 绝代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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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姑娘,您这是吃呀?”

    “啊,等下。”我接过小塔子递过来的茶,狠狠啜尽,“还有茶水么?”

    “有,有。小路子,你催什么催,姑娘累了,没瞧见杜嬷嬷”

    我嘴角狂抽了两下,抬手打断了小塔子的话,“不要提那个杜嬷嬷,简直是十个容嬷嬷也比不上!凭什么一个做福,要人重复个百十遍?凭什么一个笑容非要露八颗牙齿?我小脸都笑僵了”

    长篇抱怨后,小路子机灵的过来拿捏,小塔子也不落后的忙上茶。我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民以食为天,随便弄了几个拿手小菜,这俩人就把我当天神供了

    小路子见我神色微缓,麻利的呈上来自己的最新作品,“小路子那天见老蔡头做这羊,我也试了试,灵姑娘帮我尝尝则个?”

    我看看一盘勾勒着青花的白瓷盘儿,挑挑眉,摇摇头,“不用尝,一看这颜色儿就不咋滴,还不如这盘儿好看呐。火候掌握过了,不然不会是这种昏黄色,孜然洒的太多了,本来那种调料味儿就重,这样,你不全把羊肉本来的膻气味儿给遮干净了吗?”

    小路子挠挠头,一脸愁容的琢磨自己的“杰作”,“火候过了?调料过了?我说怎么味道怪怪的”

    小塔子凑上去,尖着嘴闻了闻,一脸幸灾乐祸样子,“早说你做不好了,你还不听。”

    “还说人家,你自己的那宫爆鸡丁做得好吗?”小路子也不示弱。

    小塔子要命的“哼唧”一声,别过头去。我一哆嗦,正要教训他不要这么“哼唧”,很娘。忽见门外鬼鬼祟祟一个宫女身影,顿时一愣,“是谁?门外。”

    “什么?”小路子一愣,转身麻利的跑了出去,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没人。”

    没人?我明明看到的

    “灵姑娘,先前香茹姑娘过来了,说陈宫娥找你。”小塔子漫天的来了句,顿时把我的魂吓散了一半,“我的心肝脾胃肺,要不要人活了,上午杜嬷嬷下午陈宫娥,我的小嫩腰,散了架了。有说干什么去吗?”

    “好像是去绛云殿那边送东西吧。”

    我的嘴巴顿时夸张的偏了偏,又是绛云殿!顿时那个柳菲絮,宝雅,宝桐形象“唰唰”充斥我的脑袋。

    我忙安排了小路子小塔子今天要吃的一些活血化瘀的餐点,完了一路小跑溜回后勤部。

    “姐姐!”刚进了绣衣房的院子,就见香茹一脸焦急的跑过来,“您去哪里了,赶紧把这段布匹您送过去。晚了就不好了。”

    我猫了猫腰,把脸亲和的凑过去,“好茹儿,那宫娥没说什么了吗?又去绛云殿?”

    香茹皱着眉头,但看起来不是那么担心,“茹儿问了绛云殿几个当差的丫头了,没事,婕姝娘娘去玉辞宫了,您赶紧去吧。”

    我松了口气,忙接过绣着祥云青丝的绸缎,跟着几个送衣服的小公公去了那绛云殿。

    一路上提心吊胆的,除了被些擦肩而过的宫女鄙视了一番,倒也算顺顺当当,柳菲絮果然没在宫里头,我痛快的交过差,竟意外的还得了几个铜板的赏钱,但不知道这钱倒底怎么花,似乎要了也没多大用处。

    来时的路我已经记得清楚了,不敢不记清楚,上次迷路险些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几个小公公一路上见识到我的巨大“魅力”后,死活不愿意再与我同路而回,我也没怎么计较,感觉人家也很无奈的,真不知道这灵小娘子倒底捅了啥篓子,真是人见人厌,花见花衰。

    我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头,脑海里开始清理这些乱七八糟的的线头,抬头的时候却好看见了绛云殿的正殿,虽然是个妃子的寝宫,但是其辉煌华丽的真的令我赞叹不已。侧殿两边各有飞檐的琉璃塔楼,塔楼四壁飘散着粉红色的轻纱,清丽雅致倒是同她的主人的行为打扮有些出入。

    我转身绕过一个月洞门,不由得一怔,想退回去,却不由得又往前踏了一步。

    “番儿,你说放这里可好?”细腻优美的声音,浅笑吟哦间,宛若云里仙子。

    “娘娘,您先练琴,番儿把这盆兰花移过去是了。”俊婢拂开淡淡的薄纱,从六角华丽的凉亭里走出,径直去寻离凉亭不远的一盆蓝里透红的兰花草。

    翠绿欲滴的湘妃竹,茂密的将硕大的亭子遮去大半,亭子外满园的花草,葱绿的中万紫嫣红,嫣红里又不失孤高的节气。

    “悲兮莫离兮,吾思吾歌;乐兮新知兮,芷兰为锁。朝饮初露兮,灵我光华;夕餐落英兮,怜我莫吟。撷英为冠兮,汝歌而立;织云为霓兮,执子之疏;凤鸟归林兮,吾不为所;九天为正兮,汝归汝歌”

    筝音袅袅,柔韵细细,时而高亢明亮,时而低沉幽咽,一曲抚罢,山野寂寂,半响,园中各鸟倏然飞起。

    我不禁有些失神,半响嗫嚅着唇,“好一个‘凤鸟归林,吾不为所。”

    “琴声一起,百鸟毕集;一曲弹罢,绕梁三日。”我今天才算领教了古代琴师那些旷古之作,为何历经千年而犹自悦耳的原因。

    “灵儿”亭中琴音刹然而止,一个声音跃过琴弦,清脆而悦耳。

    “娘娘,您说什么?不是灵婉仪,像是个宫奴。”琴者的美婢不经意的抬眼,接着又埋头理会她眉下开得正茂的兰花。

    然而凉亭里的身影,婉然拂帘疾出。

    我怔怔的立在那里。

    女孩眉心用胭脂点过个浅浅的梅花妆,梅红而艳,愈发衬得肌肤和衣裙雪白,头发绾着个素朴的发髻。看到我,她只是淡淡的笑,提裙敛裾间,典雅尊贵。

    “娘娘您”美婢起身,诧然的盯着她,又看看我。

    “走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弹唱了,我的嗓子不好,最近天忽冷忽热的。”女人伸出手,指甲莹润且白。

    我一愣,看着她淡粉色的唇,心里一紧,“你病了?”

    女人笑笑,“灵姐姐,吟儿自小如此。”

    我笑笑,伸出手去,点头,“那个曲子,好美,只是”带着一种对世事的漠然,一种绝世而独立的冷漠,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舍情愫,是对那个宸王吗?倘若如此,为什么又是“凤鸟归林兮,吾不为所”?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心疼她。

    我从不敢想这样的深宫里还有真正的绝代佳人,低头看着她轻抚朱琴,眉目淡然的春山间,却不禁令我欣羡。

    “灵姐姐,刚才那首曲子好不好?我到琼绶宴上唱他可好?他会开心吗?”美人抬头,看着我,一脸希冀。

    我一怔,却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吟儿,我有一首歌儿,很好听。这首不太好,尽管词美,乐佳。”

    “哦?灵儿有歌?”美人笑笑,明亮的眼睛如打碎的宝石,你禁不住相信,当她眼中望着你时,眼里,真的只有你。

    “这个歌”我顿住,低下头,沉思,“最好有舞可配。”

    美人没有急切的问曲子,反倒唇线微扬,齿若珍珠,“灵儿,我教你跳舞可好?”

    “好。”不知道为什么,我答应的如此爽快,即便明明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但那一瞬间,似乎不受我的控制。

    “娘娘,灵姑娘”旁边叫番儿的丫头,神色微微一动。

    “我知道。我会给王上说的。你不要告诉姐姐,我不希望她知道。”美人垂首,低眉轻拨琴弦,紫黑色的琴板,琴身上张着的七根弦,琴头和琴尾都刻着圆滑的弧线,琴侧刻着一行篆体小楷“默吟晨曙”。

    我昂起头,“晨曙”,我好像要想起什么。

    “呵为什么不要让我知道啊?妹妹想的什么,姐姐是不能知道的?”一个尖酸的声音从帘外传来。

    我的心开始飞速下沉,真是冤家路窄。果然没等吟儿的女婢去掀门帘,就见宝雅倏地将门帘粗鲁的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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