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宠妾灭妻 >

第111章

宠妾灭妻-第111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从何时开始,些许是他允诺将她的院子改为荣华楼的时候,些许是在他一次次维护禾锦甯,一次次毫不犹豫地站在那人身后的时候,她嫉妒而怨恨得发疯,却又羡慕得不得了,羡慕他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情意。

    然后就会时不时地想,他若是也这般待她就好了……

    为什么偏偏是禾锦甯呢,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恶毒到心肝都没有的女人呢?

    “挑拨?”禾锦华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忽然抬头望着他,黑曜曜的眼眸直直望着他,想要透过眼睛看进他心里,“我救你为实,何谈挑拨一说?”

    姒琹赟微微垂首,不紧不慢地解开腰间的红玉佩丢在桌上,“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惹事,便是如此,又想要什么呢?”

    禾锦华瞳孔猛地一缩,他将玉佩满不在乎丢弃般的动作刺得她生疼,仿佛她便是那过街老鼠,恨不得践之踏之,迫切地逃离。

    “要什么?!”禾锦华淡然的面『色』一丝丝地破碎,说到底她向来也本不是那种不喜形于『色』的人,姒琹赟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她的怒火,“你不是总以为禾锦甯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你可知晓了?救你的人是我! ”

    姒琹赟蹙了蹙眉,有些不耐,却仍温言慢语道,“若是无事便尽快回京罢,本王会派人护送你。”他眉眼轻轻一弯,眼中却全无笑意,“回到京中,不可出王府一步,不然下回本王便不会这般轻拿轻放了。”

    “砰——”重木倒地的巨大声响。

    禾锦华猛地踢倒身侧的木椅,再一次的,像她以往受刺激那样近乎癫狂地发疯吼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姒琹赟!?我说救你的人是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外头守着的舜兴胜芳听见里面的动静对视一眼,正拿不定珠忆犹豫不决,里头便传来主子温越的嗓音,“进来。”

    二人忙掀了帘子作揖。

    “把她带下去,明日一早派人送庶妃回京,禁足王府,不可越出一步。”

    “你怎可——”

    舜兴早已在主子的一个眼神下将禾锦华的嘴牢牢捂住,低声道了句“得罪了”,便同胜芳一道半拉半扯地要将她带出帐篷。

    不是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禾锦华用力瞪大了眼死死地望着正前方随意靠在椅上,一袭象牙白长衫端着茶盏轻酌的男子,她分明在梦中看到了,前世是他最后一手歼灭了整个荣家,将她被荣瑾那个小人不知丢弃在哪里的牌位,堂堂正正地摆在了荣家祠堂中,他是第一个这般待他的人。

    他是那么好的人啊…怎么会…怎么能这样对她……

    禾锦华突然用力挣扎了起来,原以为她早已放弃的舜兴胜芳虽说仍牢牢牵制着她却一个不甚被她抓住时机仰起头,大声喊道,“姒琹赟!我要留在这里!你不是问我要什么吗,我就要就在这里!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拿救命恩人说事,你我一笔勾销!”

    舜兴忙要堵住她的嘴,可为时已晚,禾锦华狡猾地不断左右偏头,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出口。

    姒琹赟闻言抬了抬手,舜兴胜芳二人便停了脚,禾锦华见状一喜。

    他望着禾锦华,似乎是在斟酌她这般的缘由何在,良久,似是已权衡利弊 ,开口道,“好。”他话锋一转,“你安安分分地待在驻扎地,不可擅闯军营,也不可叨扰王妃,但凡违例,直接滚回京城。”

    见禾锦华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姒琹赟却轻笑一声,忽而意味深长地道,“毕竟你这壳子里装的什么东西,饶是本王也不知晓有多可怖,怕得紧。”

    舜兴同胜芳二人只当他是在换着法子骂人,还骂得这般难听,殊不知姒琹赟这话可谓是话中有话。

    禾锦华的面『色』倏地惊变,整张脸都失了颜『色』,她牙齿一个打颤,不可置信望着笑语晏晏的男人,浑身冷的厉害,整个脑袋却仿佛被大火灼烧着,『乱』成了一锅浆糊。

    他莫非是知晓了…还是禾锦甯同他说了什么……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锦甯回到驻扎地后遇上了不少熟人,她倒是好『性』子,待一一柔声寒暄过后才回了自己的院落。

    白嬷嬷忙着熬制煲汤,锦甯无意让不熟悉的丫头伺候,便打发了她们拾点院子,只留了宝念在房中。

    “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宝念见主子神『色』模糊不清,端来新烧的热茶斟了杯烫口的茶水,一面奉茶一面轻声问。

    锦甯摘下手笼,将小巧玲珑的掐丝珐琅暖手炉放在桌上,转而接过滚烫的茶盏捧着,烧烧的烫透过薄薄的瓷釉透进手心里。

    她瞥了眼宝念,思衬片刻,还是缓缓开口道,“宝念以为,蒋氏如何?”

    宝念愣了愣,复而恍然大悟,笑道,“奴婢拙见,以为蒋氏堪承大用。”

    锦甯嘴角轻轻地抿起笑,眼含满意地颔首,“说下去。”

    宝念对姒琹赟同蒙古与两任皇帝的龃龉一知半解,多半是锦甯有意无意说予她听的,在其存心推动教导之下,也算是半凭着引导半凭着自个儿的脑筋了解得拨云见日了。

    自乞颜氏是曾经十数年前蒋氏一族之谜被解,加之这几日乞颜氏的消息也收集得七七八八,宝念也对此早有想法。

    蒋氏满门忠烈,清廉忠诚,清清白白的一家好官,可惜便因了皇帝私欲诛了九族,余下失了丈夫儿孙的『妇』孺,与从小在耳濡目染的怨怼忿忿中长大的幼儿,如何能不恨?

    这蒋氏不容小觑,可绝对不是个简单善茬,单单凭借自己的智慧与手段便能不出二十年,在边疆占领了一席之地,在蒙古毫不将他们放入眼中的时候以破竹之势成长了起来。最后在蒙古“外患”才被解决,而后知后觉发现内忧却无声无息『逼』入之时,大势已成定局,蒙古已无力将蒋氏根除,只得各站山头勉强维持平和。

    而现下蒋氏同蒙古所谓的联合同心抵御外敌,无非便是为的造反报复。蒙古有千军万马有人力,蒋氏却有智慧与脑子,和对京城,甚至大珝局势的了如指掌。

    但可笑至极的是,蒙古并非真心真意同蒋氏合作,而是不得已同他们虚与委蛇。

    蒋氏要的是复血仇,而蒙古则是大珝皇帝暗地里的、最忠诚的一条狗……

    这事若是教蒋氏知晓了,会善罢甘休轻拿轻放吗?

    宝念定下心神,虚心分析着自己的见解,“现下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王爷悄悄把蒙古对蒋家假意的阳奉阴违给挑出来,如此收复蒋家合作,将敌方从内部瓦解,这样王爷不仅能赢胜仗的把握大大提高,也…多了一个巨大的筹码。”

    宝念虽说不敢往那方面想,可毕竟是超脱常人的智慧,久而久之自然也看出了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锦甯饮了口烫喉咙的茶,“但是这话…本宫说不得。”

    女子聪慧自然不是不可,而甯和郡主的高世之智也是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将其奉为那般崇高地位的缘由之一。但锦甯深知,她的“聪慧”是需要有个度的,不是说不能聪慧到超越旁人,而是不能聪慧到心机上,她有的必须是“大智慧”,是对大德大雅所有的高尚领悟,而不是对这些阴谋诡计的『操』控把握。

    于是这事便难上了整一个大横沟。

    如何不着痕迹地引导姒琹赟去同蒋氏勾结…倒还成了门大学问了。

    宝念也是思及此处,面『色』郁郁,羞愧地垂首,“。。。奴婢愚钝,想不出好法子。”

    她到底也是传统女子,自也深知女子不可太聪明的道理,只是宝念与旁人有一点不同,那便是锦甯的存在。

    毫不夸张地说,于宝念而言,殿下便是她的再生父母,因此她敬慕她、爱戴她、甚至信仰她。因为她的一切观念都是锦甯重新塑造,建立,教导的。

    她对于女子卑劣的地位无话可说,却不满甚至愤恨不平于殿下无法跳出这所谓的“应当”,这些木讷的界线。

    锦甯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滚烫的茶温覆盖在宝念的手背上,“无碍的,你已经进步良多了。”

    她甚至像是想到了什么趣儿事,饶有兴味地吃吃笑了起来,“宝念可知,若是挖空心思却也黔驴技穷之时,什么法子永远都最是好用的吗?”

    宝念皱着眉沉思,她私以为世上是没这般的计策的,“奴婢愚笨,还请殿下赐教。”

    “其实这办法莫说黔驴技穷,何时何地都皆是管用得紧。”锦甯娇笑着同她玩笑一般道,“便唤作…苦肉计。”

    她眸『色』清清地流转开来,细看去,方觉那一泓秋水清得竟令人瞧不出东西。

    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再一次的。

    从禾锦华的重生,到五皇子莫名其妙的心悦和牺牲自我的奉献,到司寇延休完全不该有的敏感怀疑,再到禾锦华察觉到救命恩人的真相甚至告知姒琹赟……

    总在她顺风顺水之时会有什么猫猫狗狗跳出来打断,总要惹点事情。

    可这又如何呢,她一没有刻意凭借玉佩贸然认领她的功劳,二又把姒琹赟牢牢实实地攥在手中。

    禾锦华出征前那日在小花园偷听到姒琹赟同她说的话,锦甯了然于胸,可是未曾想到,她当真能凭借那模糊不清的几句话与“菩提寺”几字便能记起曾经。

    虽说成不了气候,可这种仿佛是老天爷当真成了精,有了自己意志,妄图想要掌控着在她手心下的一切的感觉…当真是恶心透顶。

    仿佛是不满于她的心机深沉,偏执地认为阴谋诡计全是歪门邪道,想要将这世上扭回正途,用一个一个废物的狗急跳墙,费尽心思地阻止她一般。

    ※※※※※※※※※※※※※※※※※※※※

    通宵会长痘秃头的呜呜呜 宝们别学

一三七。寻人() 
桂花糯米糍糕的甜香被风捎带着袭入鼻端; 满屋子的莺莺燕燕环肥燕瘦,欢声笑语同嬉戏笑闹声,藕荷金丝曳地望仙裙、簪珠水绿撒花烟罗衫、红翡滴珠玉步摇、『乳』白珍珠璎珞钗,红珊瑚石榴点翠环; 琳琅满目,纸醉金『迷』。

    她搭了宝念的手踩着徐缓的步子走,打扇遮阳的婢子将烈日难耐的暑气消弭得一干二净; 只看着自个儿精细勾了白蝶戏水仙、缀上翡翠珠串的软绣鞋在素雪绢纱裙下若隐若现地冒出头来。

    翠青的池塘铺满了大大的荷叶; 上头盛了一个个小巧玲珑的白净花骨朵,池边簇了个风雅的水庭子,有贵『妇』人倚着台栏子撒下饵; 便有橙红、瓷白、青花的鱼儿蹦跃出水,光亮洒在鱼儿滑溜溜的身子上,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一时间或百花锻裙或云纹纱袍都颤巍巍旋了小圈儿; 齐齐恭谨地俯首将身子屈伏在地上; 弯下纤细柔媚的背脊与脖颈叩首。

    只待她被搀扶地坐下; 抬手赐众人平身; 伸手便接来一盏温烫的茶水抿了口,由着数十位佳人围在她身旁; 恭迎陪着笑脸说些讨喜话; 吃吃娇笑着,眼波盈盈似水; 皆是拥戴着; 恭维着。

    也难怪。

    她目光自一张张姿容动人保养得当; 依旧停留在最美的、争奇斗艳年纪的面容上划过,然后移到自己的手上,纤柔秀美,肤若凝脂,如洒在艳阳日下的一捧素雪,单是一双手便压了这满堂姝『色』,可略窥其绝世一二。

    锦甯缓缓睁开眼,眸中是见人便带的三分清婉笑意。

    她动作极轻地直起身,抬手拨开薄纱帘去看,窗外依旧是冷清带着层雾蒙蒙黑沉的夜『色』,微微透了一道缝的灰白曙『色』,还未破晓的天。

    锦甯放下纱帘子,并未惊动卧在床下小榻上的宝念,侧身从一旁拿了个素『色』锦纹的腰枕置于身后,才轻轻靠了上去,闭目养神。

    直到天边儿隐隐泛起鱼肚白,宝念便如她往常惯来清醒的时辰睁开了眼,轻手轻脚松了松筋骨起身却发觉主子早已醒了,连忙煮上热水,一面又立马从火炉上抱来一夜温着的茶水斟上,掀开帘子奉给她,福了福身,“殿下饶恕,奴婢睡昏沉了。”

    “无碍。”锦甯本有意不去吵醒她,端着茶盏饮了口便将茶递回去,“今日早些打点罢。”

    “诺。”宝念将茶盏放在桌上,熟稔地从被褥中『摸』出三个温热的汤婆子,重新倒了水再添了热水进去,待又塞回棉被里头才去隔间唤白嬷嬷起身。

    直至漱了口净了面梳妆挽发,一切都打点好后窗里才透进亮光,原本在京城时天还要更黑些,不过蒙古的天比京城的天亮得要快许些。

    “殿下昨晚可又魇着了?”白嬷嬷有些犹豫,却还是皱紧眉头轻声开口问道。

    宝念闻言咬了下嘴唇,心头难掩惊慌。

    她仍记得当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