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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宠妾灭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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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甯哑然失笑,“你这丫头,今日怎么糊涂了?本宫同格根塔娜本便相识六年之久了。”

    “不…奴婢不是说殿下同科尔沁公主相识已久。”珠忆皱着眉,不明所以,“奴婢是想,殿下虽同公主常有书信往来,可多年未曾会面,如何能这般融洽交好?”

    锦甯笑而不语,只问,“宝念,你以为呢?”

    宝念犹豫片刻,轻声道,“奴婢以为,殿下当年和科尔沁公主一见如故,自然便有其原因所在。”

    锦甯似是怀念地眯了眯眼,感慨道,“确实,此为其一。”

    “其二……”她看着苦思冥想的珠忆,语重心长道,“为人处世乃人之根本,如何与人相处,自然也是一门大学问。”

    锦甯温和耐心地解释,却又仿佛在谆谆教导着谁,“见人下菜碟儿亦并非单单意喻投机取巧、偷『奸』耍滑,人人皆有不同,待人自要看人的不同之处,先将人看准了,才能下准了菜碟子。”

    下准了菜碟,气氛才会被自个儿拽着走了。

    **

    为欢迎蒙古公主与使臣,被皇帝新提上来的礼部也是铆足了劲儿想要立个上上功,自然是紧锣密鼓地打点了起来,不敢出分毫差错。

    离着宴席还有不少时日,姒乐耘便向忈王府递了帖子来。

    自婚后锦甯便鲜少去京城学府了,一来是为了避嫌,她身为太子伴读,如今嫁做人『妇』自然不好再同太子一道习课,二来是京城学艺堂本便多是无心干涉朝堂的世家才子才女待的地方,先前她还颇有闲情雅致,而待如今每日忙里忙外,自也没那闲暇了。

    姒乐耘见相熟的好友一个个不在学堂待了,自然深觉无趣,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加上她们几个都是声名赫赫的才女,皇帝悬赏也无人敢自告奋勇来皇宫里给公主殿下为师育人,姒乐耘闲来无事,这几日便净是四处串门儿。

    “稀客亲临,甯和有失远迎。”锦甯笑盈盈,有模有样福了福身,“失礼失礼。”

    “你也净是清闲的,如今竟同我耍起宝来了。”姒乐耘被她逗乐得合不拢嘴,“快快快,进屋坐去。”

    锦甯眉心微跳,平日里她再是急,也素来不这般紧着慌。

    “珠忆,去沏壶金骏眉,懿尊公主向来偏好这口,”

    “诺。”

    守门的婢子推开门,锦甯领着姒乐耘绕过屏风坐下,“宝念与白嬷嬷便去门口守着罢。”

    “是。”

    宝念与白嬷嬷对视一眼,作揖应声便出了门,将门口原本守着的两个丫鬟打发到院中打扫才安分守着门。

    “说吧。”锦甯起身,亲自将窗棂合上,才转身望她,“到底出了何事?”

    姒乐耘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莫同我矫情那些。”锦甯安抚地握紧她的手,“你我之间,不必瞒藏。”

    姒乐耘紧紧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可是甯儿……”她咬着嘴,颤抖着出声,“可是甯儿,父皇…父皇昨日同我说了,若无意外,要送我去蒙古……和亲。”

    锦甯心中猛地一沉,喃喃道,“终于来了……”

    “是。”姒乐耘嘴唇仍在发抖,手中散发着源源不断热气的手炉却丝毫传递不到她心上,“映雪,盼儿,还有你…真快啊…如今终于是我了。”

    她张了张口,似乎有些『迷』茫,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心头那莫名的感觉是什么,“可甯儿……这些是我们的夙命吗?这些…是女子应当的归宿吧。”

    “甯儿。”姒乐耘忽然猛地看向她,不断地重复唤她的名字,“甯儿。甯儿…你快活吗?”

    锦甯微微怔住,复而整张面庞都柔软下来,“自然。”她道,“王爷待我极好,自然是好的。”

    “是吗。”姒乐耘终于微微笑了下,“身为女子,身为大珝的儿郎,堂堂正正的嫡长公主殿下,这些本便是我理所当然该牺牲的。”

    “可…”她皱紧眉头,想看清心里那不知名的东西,“可是……”

    “乐耘。”锦甯轻声打断她,“这些是大公主该做的。”

    “可也只是公主该做的。”

    姒乐耘只觉心头仿佛一个轻响,恍然间有什么拨云见日。

    “一切都会好的。”锦甯在她呆愣的目光中和婉地笑了笑,宽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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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东西宝贝们看不懂不要紧哈哈哈哈哈哈,以后会明白滴。不管那些云里雾里只看剧情也ok~

一三零。赐婚() 
蒙古觐见不同辽丹; 蒙古虽说半附庸着大珝,却并非藩属国,因此这待蒙古之仪不单单是接待从属,更是接待客人; 比之辽丹自然是难布张的。

    不过这被皇帝新提上来的礼部也是有些真材实料的本事,不是前尚书崔氏那等腹中仅有只知讨好皇帝的花花肠子,倒是将这筵席打理得算是上的了台面; 华贵而不失礼节,大气而颇有风度。

    锦甯到了保平殿便连连夸了几句宴席的布置,些许是顾及着此次还有个蒙古国公主在,宴席是男女分座两席; 原本每每参宴都侍陪太子左右的阮矝言终于坐在了女眷席一回; 她身为太子妃自然也知晓些内情同皇帝的打算,便与锦甯一道挑着趣事儿同姒乐耘聊。

    可惜姒乐耘提不起兴致,虽深知好友是有意逗她一笑; 却一连几日因皇帝赐婚的打算烦闷焦躁; 又哪来的心情同二人『插』科打诨。

    眼见格根塔娜同两位蒙古使臣落座,锦甯便轻轻拍了下姒乐耘,“莫要『露』出那苦模样; 过会儿皇上便要来了,要叫你父皇瞧见……”

    “我省得。”姒乐耘吸了口气。她心思烦『乱』; 目光没章法地飘来飘去; 似是瞧见了什么; 才神『色』一变; 饶有几分兴味,“咦,那可是科尔沁公主?当真是一副娇妍好模样。”

    锦甯听她说格根塔娜便顺势望了眼,接口笑道,“蒙古族比之大珝儿女相貌不同,面相骨感略有棱角,鼻子英挺些,双眸也更大显得神气,自然是风姿绰约。”

    “确实是别有韵味。”阮矝言颔首附和,又可惜地摇了摇头,“只是非时人所喜风尚,那两位蒙古臣子也是,分明是男子,却非翩翩姿态。”

    姒乐耘自是认同,原本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儿家不好多谈及此事,可她现今也不乐意顾忌那些,便轻笑着同二人道,“你二人可知几年前外域曾献给父皇两位异族美人儿?虽说颜『色』姣好,可偏偏非大珝人所喜好,父皇愣是只去过那两位宫中一回,便再不去了。”

    “还有先帝。”姒乐耘这会儿倒是越说便越发起了劲,端起茶盏饮了口,借着茶杯遮挡同锦甯窃窃私语,“据说先帝也曾得过几个西域的外族美女,却从未宠幸,只当后宫里没那些人似的。”

    锦甯轻瞪她,“嘘,这些道听途说你也敢在国宴上说。”

    “哪里不敢。”姒乐耘面上笑意不变,眸中却划过几分嘲讽,低声道,“若是那事当真定下,我至多过个大半年便无人约束了,到时候又有谁会管我?”

    话音才落,传报的太监便高呼,“皇上驾到——”

    众人起身下跪,叩首拜道,“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平身。”皇帝抬了抬手,“不必拘束。”他说着对一旁的吴长德耳语两句,后者会意地传唤乐府奏起雅乐。

    众人这才起身又落座,夹几道凉菜垫垫肚子,席间也渐渐传出交谈声。

    皇帝举着酒樽同蒙古使臣谈天,畅快大笑的模样瞧着是分外和睦,眼见一杯酒又见底,他身后的宫侍便手脚麻利地把酒再加满了,又替皇帝布置上菜肴,只待皇帝略动了两口放下筷子后便撤下前菜上了主菜,只待皇帝的菜碟先行被撤下,底下众人的宫侍也动手将各座主子桌上的凉菜换做菜肴羹汤。

    锦甯不着痕迹地觑了眼正给皇帝重新布菜的宫女。

    这般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宫人她先前可没在皇帝身边儿见过,虽说皇帝身边一向是可心体己儿人的,可像这般早在天子没指示前便能掐准下一步的,想来不仅有颗七巧玲珑心,还得有那胆敢揣摩天子的胆量。

    皇帝乃天子,若非胸有野心鸿鹄之志之人,常人连忤逆天子分毫都不敢,又如何敢大逆不道,揣测天子所想?

    这宫侍她必然是第一回见,不然如若是有这般能人,她岂会记不住?

    “乐耘可认识皇上身边那位宫女?”锦甯深觉诧异,状似不经意便开口问道。

    “嗯?”姒乐耘不解地望向姒琹灏身后的两个宫女,“右面儿的是雯兰,左面儿的是茯薏,都是父皇用惯的人,如何了?”

    “茯薏?”锦甯眸光细微地流转,“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儿?”

    “呀!”姒乐耘拍了下前额,这才想起来什么,“我这个笨脑筋,难怪你不知呢!茯薏是前些日子才升为一等宫女的,原先是跟在父皇身边的三等宫女,不过倒是个贴心人,也算聪慧。”

    “难怪我瞧着眼生。”锦甯笑着点点头,又侧首问阮矝言,“矝言可知晓这宫女?”

    阮矝言想了想,“是个不错的宫女,我曾见过一二回,比之旁的丫头要知礼些。”

    “甯儿怎这般好奇茯薏?此人可有新奇之处?”

    锦甯摇摇头,温声道,“只是觉着矝言说得不错,总觉得这茯薏格外知礼,相貌也比之旁的要端正些。”

    眼见台上的皇帝放下酒樽,终于开始夹了两口白龙曜吃,他身后的茯薏便忙拎着茶壶斟茶,那一抬手一垂腕间竟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锦甯微微回首去问珠忆,对着台上轻扬了扬下颚,“珠忆瞧瞧呢?依本宫看,此女茶艺上的造诣非同小可。”

    “是,殿下说的不错。”珠忆由衷地感叹,“这宫中的人当真是卧虎藏龙。”

    锦甯虽会品茶也略通茶之一道,若说茶艺却是较之珠忆逊『色』一些,虽说单看茯薏动作便能察觉不同,但若论深浅却是不知太多的。而如今珠忆都叫好,那恐怕这茯薏的茶艺是绝对能排的上前几号的。

    膳食正用了五六分饱,皇帝便笑着拍了拍手让乐师退下,朗声道,“今日蒙古国前来觐见,朕甚是喜悦啊!”

    “尤其是格根塔娜,朕多少年没见你了?”皇帝面『色』慈和,“这样一想便发觉日月如梭,六年前朕见你时,你还是个不到朕腰高的小丫头呢!”

    殿中众人皆附和地笑了起来,格根塔娜起身行了一礼,“多谢皇上,格根塔娜在蒙古时也时常怀念大珝风光。”

    皇帝大笑道,“朕把你当做半个女儿,若你欢喜大珝,便常来大珝看看,朕定当每每以贵宾之礼相待!”

    格根塔娜欣喜地作揖,“多谢皇上!”

    皇帝含笑点了点头,终于开始步入正题,“大珝同蒙古既交谊深厚,若是有机会再进一步便是再好不过了。”

    两个大臣也早已受了蒙古大汗的吩咐,对姒琹灏所言之意也早有准备,当下无不笑着应声。

    姒乐耘满面笑意的脸却顿然一僵,她眼神晃了晃,她浑身细细密密冒起鸡皮疙瘩,低低喃道,“终是来了……”仿佛心头的巨钟终于敲动,发出沉重的一声响。

    锦甯沉默地握上她的手紧了紧,眸中满是温柔的安抚。

    姒乐耘脑中空茫而难受,她似乎该心痛,可到了那一刻的前夕,内心又冷静得可怕,大珝盛强,两方又都不愿撕破脸,在这种情况下和亲自然是最好的方法,而大珝适龄公主又仅她一人。

    可是不甘的情绪却如同浪『潮』般一次又一次涌上心头,几乎淹没了她那仅剩的理智。

    “皇上。”格根塔娜突然出声,别扭地行了她来到大珝的第一个大珝的繁复拜礼,“格根塔娜有一事相求。”

    同蒙古使臣的交谈正切入重点,皇帝被中途打断自然是颇有不悦的,可对方到底是蒙古公主,他便无可无不可地和气道,“格根塔娜且说,若是合理,朕定当允你。”

    “多谢皇上。”格根塔娜双眼一亮,兴奋地开口,“格根塔娜并非十足聪慧,可依格根塔娜看,若是大珝和蒙古妄图共进,最好的办法自然便是两国结亲,以此巩固长久交谊。”

    这话一出,两个蒙古使臣心下疑『惑』,具对视一眼。

    此事公主殿下又如何得知?

    姒琹灏倒没想太多,抚掌笑道,“确实是不错,那么格根塔娜,你所求之事为何?”

    格根塔娜长长呼了一口气,爽直轻快道,“格根塔娜在大珝有一心悦之人,还请皇上赐婚。”

    蒙古使臣顿时面『色』巨变,根本来不及阻止。

    保平殿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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