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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宠爱GL-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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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忧踏出第一步,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姜无忧踏出第二步,除了云红袖一声讽刺的冷嘲,身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姜无忧踏出第三步,姬莲生对云红袖道:“旁人已去,还请城主宽坐。时辰尚早,不若设了棋局,我们边下边聊?”

    姜无忧一贯的冷漠表情开始出现裂痕——青蝉是傻了吗?为什么还坐在那里毫无反应?

    下一刻,云红袖能屈能伸的回复传过来:“也好。只是饮了酒,闷热得慌。青蝉,为本城主打扇。”

    姬莲生看着姜无忧的背影牵唇一笑,而三步过后停在原地的姜无忧:“”

    青蝉收拾起杂乱的心绪,垂眉敛目地取过羽毛扇正要给云红袖扇风,谁知已经走开的姜无忧毫无征兆地折返,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之前,她抓住青蝉的手,扯着就往外面去。

    云红袖:“”

    姬莲生:“”

    姜无忧走得极快,前行过程中青蝉双腿屡次绊到一起,若不是姜无忧几乎是用拎的,她已经跌的很难看了。

    脑子里炸开了锅,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哪怕后来姜无忧松了手,青蝉都没能立刻从一团浆糊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而她恢复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掉头就跑。

    姜无忧:“回来。”

    青蝉脚下滞住,她虽然心慌意乱不懂姜无忧这番举动的用意,但暗思自己确实没有落荒而逃的必要。是姜无忧主动把她拉出来的,要做解释也应该是姜无忧才对,自己心虚恐慌什么呢?更别提对方在宴席上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简直十足可恶!

    这么一想,青蝉慢慢转回身:“城主让我打扇,姜大人为何这样为难我?”

    或许是这个称谓从青蝉嘴里说出来让姜无忧感到十分新鲜,以前的青蝉要么直呼她名讳,要么连名姓都省了,几时称呼过一声“姜大人”?姜无忧慢悠悠地向着青蝉走,并没有一点正被人质问的觉悟,反而还要发问:“我现在想听听你为什么愿意来白鹤城的原因了。”

    青蝉心里“咯噔”一下,话题反转得太快,她没料到姜无忧非但没有解释,还要倒打一耙。

    镇静一旦瓦解,她的目光就开始游移了。

    姜无忧:“因为对只见过数面的云红袖忠心耿耿?”

    青蝉:“不是。”

    姜无忧要笑不笑的:“还是因为惦记你的救命恩人姬莲生?”

    姜无忧竟然知道?青蝉都顾不上回答,追问她:“你知道那夜救我的人是姬莲生?”

    “啊,原来如此。”姜无忧那一个“啊”字,吐字又轻又小,语调还一波三折,青蝉听得后脑发麻,不明白对方这个“原来如此”究竟是如了什么此了。

    姜无忧站定,与青蝉保持半臂的距离。她唇边带着很淡的笑容,刘海遮过右眼眼角,被风一吹轻柔散开。

    美色当前,青蝉却不敢多看,清了嗓子小声喃:“自然不是姬莲生的缘故”

    姜无忧负了手,似在静待下文。

    青蝉忆起那日晚上,她与祝音在议事厅外旁听了阿芒的歇斯底里,她几乎就动容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不会再踏足白鹤城一点点而已。

    “我不清楚你们对她有多少亲情,我只知道她在我身边,会比这里更稳妥。”

    姜无忧说出这句话时,青蝉都形容不出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祝音摇头:“卑鄙啊,为了向城主交差居然无所不用其极。”

    青蝉没有考虑过姜无忧是否如祝音所言只是为了交差,但就是那句话,困扰了她整整一夜,第二日给出答复时,青蝉都无法去面对失望透顶的阿芒。

    虽然现在来看,祝音所言十之**,可青蝉还是不能否认自己来白鹤城的初衷是因为姜无忧。但当着姜无忧的面,这样的真相不管怎样都不能摆上台面:“哪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你不是也说过,我别无选择。”

    姜无忧:“是因为细砂闯下了大祸你不得不来,还是因为不想那些半鱼受到牵累,或者是因为我?”

    姜无忧说前半段的时候青蝉频频点头,但说到最后,她点到一半的脑袋就僵住了,彻彻底底地僵住了:“你说什么?”

    姜无忧表情无辜地仿佛自己什么都没说过。青蝉眼前发黑,心慌意乱地想找个地洞钻一钻,但理智又提醒她必须得面不改色才行。

    ——还能面不改色吗混蛋!有什么是比被当面戳穿卑微的爱慕更令人窘迫的事情?青蝉的脸色“噌”的泛红,本来上了妆的模样就十分艳丽了,这会更是眉目生动,只可惜要笑又笑不出来,尴尬地都快哭了。

    姜无忧袖手旁观青蝉的窘态,青蝉绞尽脑汁,手段拙劣地自救:“说起来城主怎么了?我是哪里惹她不快?”

    完全不顾这话题转换的有多生硬,青蝉战战兢兢又带着点讨好地问姜无忧,只希望她能够就此揭开不提。哪知姜无忧见她眼睫之上真急出水色,更觉新奇,不禁疑问道:“为何转换话题?”

    青蝉:“”

    姜无忧:“我猜对了?”

    青蝉:“”

    姜无忧:“是哪一个?细砂?半鱼?还是我?”

    青蝉喉间发紧,干笑道:“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

    姜无忧突然伸手过来,青蝉心跳一缩,话音自动就掐断了。

    姜无忧捏住青蝉发簪的尾端,把它往发间推送。她的衣袖擦到青蝉脸颊,凉凉的,却起到了与触感完全相反的作用。青蝉的脸色更红了,姜无忧这才发觉自己的举动多有唐突,顿了顿,收回手指:“它松了。”

    青蝉:“多谢”

    姜无忧:“不必”

    青蝉被颠来倒去地折腾傻了,也不懂目光回避,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姜无忧:“你”

    姜无忧:“我?”

    青蝉:“”

    面对着青蝉直白的眼神,姜无忧往前凑了些:“不要这么看着我。”

    青蝉还处在失神状态:“嗯?”

    红唇贴到青蝉耳际,一张一合:“不要,这么,看着我。”

    “我没有想要蛊惑你!”青蝉一手捂眼睛一手捂耳朵,努力澄清完又怕姜无忧不信,再次强调:“真的!”

    姜无忧:“”

    扇子直接拍到了脸上,青蝉觉得自己也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姜无忧侧首笑了一声,明明白白是在揶揄。青蝉就弄不懂了,自己究竟是哪处出了毛病,竟会冒出那么一句自取其辱的话来呢?

    姜无忧哪一个字表露出“蛊惑”的意思了吗?青蝉无语凝噎。

    懊恼伴随着心有余悸,青蝉回到云红袖寝殿的时候,云红袖已经歇下了,看来她与姬莲生也并没有那份好兴致下棋聊天。

    绿萝见了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青蝉顺从地走出寝殿,绿萝随后也跟了出来:“城主睡前有过吩咐,让你回来就在殿外跪着,没有她的吩咐,不得随意起身。”

    半夜云红袖气闷,要了一回水。绿萝伺候完正要离去,云红袖问她:“那人如何了?”

    绿萝知她问的是青蝉,便回说:“倒也听话,不吵不闹的,让她跪就跪了。”

    云红袖不以为然。

    绿萝:“怪的是被罚跪,却几次被奴婢瞅见在发笑,不知是什么事情能令她如此心悦?”

    云红袖不屑地哼了声,直挺挺地倒向床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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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孩子气】() 
入夜;丹亭城郊,茶场。

    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再次发生转变的青蝉,正与风尘仆仆赶来的端木讲述她走之后发生的事情。端木忍不住又要数落细砂;可见对方那么病恹恹地躺着,又是满头满脑裹满纱布的尊荣;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

    “其实我真的没想杀她”,细砂瘟声瘟气的,“姬大人谁都没放在心上;我与知蓝这么拼个你死我活的,又值当什么呢?”

    端木没好气道:“你可算明白了?”

    细砂说话的时候手都在抖;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我都没有杀过人,我怎么会杀人了呢?”

    青蝉与端木交换着眼神;两人都没去劝慰她的心思,还是抱胸站在一旁的谢眠风,不耐道:“你知道我与狐狸精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这一刀,就算是对先前蛊惑我的补偿好了。什么大事,能喋喋不休地从早到晚!”

    说着就甩手出去了。

    细砂冷不丁被戳到痛脚,飞速去看端木与青蝉,顿时闭了嘴。

    端木拉下脸,青蝉问道:“谢眠风说的是真的?你蛊惑了她?”

    细砂避不过,小声嘀咕:“凭我一己之力,能给那些狐狸精好看吗?谢眠风又比狐狸还狡诈,不蛊惑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帮我嘛?”

    对着细砂这样的,就是面儿人也该有气性了。端木脸色铁青,眼看就要憋不住,青蝉急忙趁她发作前将她请了出去。

    端木瞪了眼被青蝉关上的屋门,气得直喘气:“她这样的臭脾气!唯一的出路就是送到海上去!与世隔绝着她才能消停点!”

    青蝉给她拍背,边附和边打岔:“我看你脸色差极了,这一路过来不眠不休,是不是也滴水未进?阿芒给我留了饭菜,我们一起去吃吧?”

    端木甫一听闻噩耗便催着祝音赶路,青蝉不提她还没察觉,青蝉一说,晕眩感骤然来袭。端木头重脚轻地晃了晃,青蝉扶住她胳膊:“走吧。”

    安置了端木,青蝉又去看了一回细砂。谢眠风已经给细砂换过药,细砂睡了,谢眠风做了个“嘘”的动作,青蝉点点头,等谢眠风出来,她轻慢地合上了门。

    今夜月色十分皎洁,光亮一直蜿蜒到石子路的尽头。青蝉与谢眠风并了肩,两人踏着碎石慢慢走。

    “再待几天我就走了。”

    青蝉听到谢眠风这样的开场白,并不意外,问她:“现在你的仇也报了,有什么打算吗?准备去哪里?”

    谢眠风想了想,背起手,语出深沉:“真是万幸啊”

    青蝉:“?”

    谢眠风:“你那两个姐姐,一个阴险地把我绑到白鹤城,一个恶毒地让我变作没有自主思维的傀儡,你虽与她们一起长大,却不与她们同流合污,真是万幸啊!”

    青蝉:“”

    谢眠风笑起来,青蝉不由得也笑:“虽然她们都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甚至让你屡次涉险,可也没见你计较啊?”

    谢眠风轻嗤:“我不是不计较,忍辱负重,你懂不懂?”

    青蝉:“哪怕是忍辱负重也罢,我还是要说,谢大侠,你是大大的好人。”

    谢眠风绕到青蝉前面:“好人?难道你忘了最初我是怎么用你当饵诱使狐狸精上钩的?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青蝉:“”

    谢眠风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摇头晃脑地走远了,青蝉并不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天地茫茫,若非双方全都有心,要想与一个人重逢,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更别提人只有短短几十载好活,而妖的寿命却好似漫长无际。

    或者对于谢眠风而言,她与妖族之间发生的这段故事,并不值得她如何惦念——哪怕在以后的很多瞬间,青蝉都会想起她。

    “不行!不行不行!我反对!凭什么!?小蝉儿才刚回来!”阿芒的声音从半阖的屋门内连咆带哮冲出来,青蝉正打院外路过,冷不丁听到自己名字,下意识就慢了脚步,支着耳朵去听。

    屋内像是有冲突,有人七嘴八舌地劝阿芒:“阿芒,你冷静一点。”

    “叫我冷静?也知道我肯定会反对的是不是?这样无稽的提议,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又是一通杂乱,隐约伴着桌椅栽倒的声音。青蝉听得莫名,干脆便往那边走去。还没摸到门边,就听有人在黑暗中唤她:“喂。”

    青蝉循声去看,祝音在角落里冲她招手,青蝉没料到会是她,惊讶道:“祝大人?端木来的时候我并没见你,你几时到的?”

    祝音:“刚刚,前不久,我随信鸽一起来的。”

    青蝉没听明白,正要问个究竟,姜无忧的声音响起,不轻不重的,还带着那么点漠然:“究竟去不去,决定权难道不是在青蝉手上?”

    青蝉:“”信鸽说的不会是姜无忧吧?

    祝音适时清了清嗓子,以掩盖自身的尴尬:“里面太热闹了,你还是不要去蹚这个浑水。”

    这回青蝉终于有话可说:“蹚浑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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