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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宠爱GL-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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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音:“城主,此言差矣。办案虽不能光凭想象,但——”

    云红袖急忙抬手喊停,祝音见状干脆地收了话头。云红袖黑沉沉的目光再次在这三人脸上逡巡,若不是姜无忧一出现在白鹤城就立即来了主殿,姬莲生与祝音又是她临时召来的,她简直要怀疑这三人是不是提前串好了词,否则为什么一唱一搭地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云红袖用力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不知过去多久,云红袖从几案后站起来,慢慢走下去。

    她在这三人中间来回踱了好几圈,考量了又考量,才慎重地开口:“诚然如姬大人所言,现今还不是考虑与半鱼之间战役的时候;祝大人又认为与半鱼交恶唯恐会正中某些不轨之人的下怀。好,那看在姜大人与半鱼一族很有些交情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再追究。”

    说着冷冷一笑:“可是怎么办?你们也知道的,狐妖是我的心腹,没有她们的陪伴,每天都过得了无生趣——对于这样的结果,半鱼是不是要负点责任?”

    祝音已经恢复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姜无忧也可无不可地等着云红袖下文,只有姬莲生快速地瞥了云红袖一眼。

    云红袖看这三人都不吭声,紧接着又道:“那个细砂,有生之年不要叫我再见到她,否则发生些什么状况,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我记得她还有两个好姐妹?我不贪心,就两者选其一,来一个给我作伴吧!”

    云红袖话才刚说话,祝音就知道自己的报应来了。

    白鹤城主阴测测地盯着祝音:“是叫端木?听说还颇有些破案的天赋?”

    祝音的回答脱口而出,那些话几乎都没有过脑,直接就蹿出来了:“城主知道她有破案的天赋,却不知道她是我的皮囊吗?还是城主原本就希望来这殿中与您作陪的人是我?”

    云红袖:“”

    姬莲生看着姜无忧,云红袖接下来就会提到青蝉,她很想知道姜无忧会做出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

    “青蝉来过我这里,除了有些拘谨,我与她倒还谈得来——那些半鱼,应该不会反对吧?”云红袖认为姜无忧与半鱼之间很有些交情,便特地用商讨的口吻来征询她的意见。

    姜无忧的目光与姬莲生有短暂的碰触:“城主能够摒弃私人仇恨,选择以德报怨,但凡是有良知的人,应该都不会拒绝。”

    云红袖:“好极。我便修书一封,就由你转交给半鱼族,三日之后,把人带到我面前!”

    离开主殿,十四门街头,姬莲生追上姜无忧,扳了她肩头将她推向墙面:“你什么意思?”

    姜无忧看都不看她,挥了她的手就要走。

    这样不可理喻的态度,姬莲生都要被她给气笑了:“你不知道青蝉一直想要离开白鹤城?她好不容易才逃脱,就要这么再次被关进牢笼里吗!?”

    看着姬莲生兴师问罪的架势,姜无忧的唇角露出一丝讥诮的意味。

    姬莲生被她的态度激怒:“红袖提到青蝉的时候为什么不替她拒绝?你以为她会喜欢来白鹤城给红袖作伴?红袖是什么性格你不了解?作伴?作什么伴?说得好听,不过是想要折磨她而已!”

    姜无忧慢条斯理地掸平衣裳上被姬莲生拽出的褶皱,轻飘飘扫她一眼:“既然这么关心她,你为什么不提?明明也是无所作为,又凭什么指责我?”

    姬莲生锐利地盯着姜无忧,姜无忧见状,压低声线,带着十足的压迫:“姬大人,不是已经放弃了?那就别再多此一举。”

    姬莲生与姜无忧身量相差无几,她平视着她,一字一顿:“我放弃了什么?”

    姜无忧冷漠一笑,推开姬莲生走掉了,而这一次,姬莲生没有再拦她。

    祝音站到姬莲生身后,望着姜无忧离去的方向,与姬莲生一起目送她走远了,才开口:“怎么?你们刚才说什么?”

    姬莲生回头,目光冷冷的:“你哪一位属下目睹了全程?”

    祝音:“姬大人有兴趣知道?”

    姬莲生:“祝大人不妨说说看。”

    祝音笑:“还是免了。我那属下不仅见到了劫杀者,还告诉我杀死劫杀者的并非半鱼,而是另有其人他得用的很,我暂时还不想他年纪轻轻地就从这世上消失了。”

    姬莲生挑眉:“看清了?”

    祝音:“蒙着面的,自然就看不清了。”

    姬莲生沉下声:“祝大人,看不清还是看不见?”

    祝音:“最近十三门人手紧缺,想向姬大人讨个人来用用,大人不介意吧?”

    姬莲生冷讪:“给你黑蒲。”

    祝音又笑:“成交。”

第七十六章 孩子气() 
入夜;丹亭城郊;茶场。

    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再次发生转变的青蝉,正与风尘仆仆赶来的端木讲述她走之后发生的事情。端木忍不住又要数落细砂,可见对方那么病恹恹地躺着,又是满头满脑裹满纱布的尊荣;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

    “其实我真的没想杀她”;细砂瘟声瘟气的;“姬大人谁都没放在心上,我与知蓝这么拼个你死我活的;又值当什么呢?”

    端木没好气道:“你可算明白了?”

    细砂说话的时候手都在抖;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我都没有杀过人,我怎么会杀人了呢?”

    青蝉与端木交换着眼神;两人都没去劝慰她的心思,还是抱胸站在一旁的谢眠风,不耐道:“你知道我与狐狸精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这一刀,就算是对先前蛊惑我的补偿好了。什么大事,能喋喋不休地从早到晚!”

    说着就甩手出去了。

    细砂冷不丁被戳到痛脚,飞速去看端木与青蝉,顿时闭了嘴。

    端木拉下脸,青蝉问道:“谢眠风说的是真的?你蛊惑了她?”

    细砂避不过,小声嘀咕:“凭我一己之力,能给那些狐狸精好看吗?谢眠风又比狐狸还狡诈,不蛊惑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帮我嘛?”

    对着细砂这样的,就是面儿人也该有气性了。端木脸色铁青,眼看就要憋不住,青蝉急忙趁她发作前将她请了出去。

    端木瞪了眼被青蝉关上的屋门,气得直喘气:“她这样的臭脾气!唯一的出路就是送到海上去!与世隔绝着她才能消停点!”

    青蝉给她拍背,边附和边打岔:“我看你脸色差极了,这一路过来不眠不休,是不是也滴水未进?阿芒给我留了饭菜,我们一起去吃吧?”

    端木甫一听闻噩耗便催着祝音赶路,青蝉不提她还没察觉,青蝉一说,晕眩感骤然来袭。端木头重脚轻地晃了晃,青蝉扶住她胳膊:“走吧。”

    安置了端木,青蝉又去看了一回细砂。谢眠风已经给细砂换过药,细砂睡了,谢眠风做了个“嘘”的动作,青蝉点点头,等谢眠风出来,她轻慢地合上了门。

    今夜月色十分皎洁,光亮一直蜿蜒到石子路的尽头。青蝉与谢眠风并了肩,两人踏着碎石慢慢走。

    “再待几天我就走了。”

    青蝉听到谢眠风这样的开场白,并不意外,问她:“现在你的仇也报了,有什么打算吗?准备去哪里?”

    谢眠风想了想,背起手,语出深沉:“真是万幸啊”

    青蝉:“?”

    谢眠风:“你那两个姐姐,一个阴险地把我绑到白鹤城,一个恶毒地让我变作没有自主思维的傀儡,你虽与她们一起长大,却不与她们同流合污,真是万幸啊!”

    青蝉:“”

    谢眠风笑起来,青蝉不由得也笑:“虽然她们都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甚至让你屡次涉险,可也没见你计较啊?”

    谢眠风轻嗤:“我不是不计较,忍辱负重,你懂不懂?”

    青蝉:“哪怕是忍辱负重也罢,我还是要说,谢大侠,你是大大的好人。”

    谢眠风绕到青蝉前面:“好人?难道你忘了最初我是怎么用你当饵诱使狐狸精上钩的?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青蝉:“”

    谢眠风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摇头晃脑地走远了,青蝉并不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天地茫茫,若非双方全都有心,要想与一个人重逢,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更别提人只有短短几十载好活,而妖的寿命却好似漫长无际。

    或者对于谢眠风而言,她与妖族之间发生的这段故事,并不值得她如何惦念——哪怕在以后的很多瞬间,青蝉都会想起她。

    “不行!不行不行!我反对!凭什么!?小蝉儿才刚回来!”阿芒的声音从半阖的屋门内连咆带哮冲出来,青蝉正打院外路过,冷不丁听到自己名字,下意识就慢了脚步,支着耳朵去听。

    屋内像是有冲突,有人七嘴八舌地劝阿芒:“阿芒,你冷静一点。”

    “叫我冷静?也知道我肯定会反对的是不是?这样无稽的提议,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又是一通杂乱,隐约伴着桌椅栽倒的声音。青蝉听得莫名,干脆便往那边走去。还没摸到门边,就听有人在黑暗中唤她:“喂。”

    青蝉循声去看,祝音在角落里冲她招手,青蝉没料到会是她,惊讶道:“祝大人?端木来的时候我并没见你,你几时到的?”

    祝音:“刚刚,前不久,我随信鸽一起来的。”

    青蝉没听明白,正要问个究竟,姜无忧的声音响起,不轻不重的,还带着那么点漠然:“究竟去不去,决定权难道不是在青蝉手上?”

    青蝉:“”信鸽说的不会是姜无忧吧?

    祝音适时清了清嗓子,以掩盖自身的尴尬:“里面太热闹了,你还是不要去蹚这个浑水。”

    这回青蝉终于有话可说:“蹚浑水?里面说的难道不是关于我的事吗?”

    祝音:“是你的事没错。城主要你回白鹤城给她作伴,姜大人是来接你的,你的兄长反对得很厉害,里面极有可能会打起来,你确定要进去?”

    青蝉震惊地看着祝音,她太震惊了,以至于半晌才接话茬:“给城主作伴?”

    两日后。主殿。

    白鹤城主云红袖的大侍女绿萝,正拿着胭脂在青蝉脸上涂涂抹抹。云红袖就歪在不远处的矮榻上,时不时地往这边扫一眼,那慵懒的模样与春宴时的凌厉判若两人。

    青蝉看着镜中的自己,回忆起先前的一幕。姜无忧在送她来的路上始终保持缄默,两人除了很偶然的眼神对视,几乎就与陌生人别无二致。一直到了十四门的主殿之下,姜无忧才主动开了口:“不觉得委屈吗?”

    青蝉:“这就是你说的,我们很快会再见?”

    姜无忧一时没回答,青蝉又问:“听祝大人说,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你功不可没?”

    姜无忧缓缓的,轻声道:“委屈吗?害怕了?”

    青蝉直直看着她,因为这话语中难得的温柔,她喉间哽了哽,回:“不。比起你当初对我的折磨,我只希望城主能够玩出些别的花样。”

    姜无忧惯常没有表情的脸上,慢慢的,慢慢的出现一个笑容。那个笑容从轻微到灿烂,青蝉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姜无忧这样的笑容,纯粹的笑靥,令她的五官变得生动无比。原来她也是会笑的啊!可是自己说的话,哪里能让她笑成这样?

    春光明媚,姜无忧唇边的笑意长久不歇:“你没有修为,它能带你出入主殿。”

    一只小小的白色纸鹤出现在姜无忧肩头。青蝉看看那只纸鹤,又看看姜无忧,徘徊了一路的那句话,终于问出口:“姜无忧,你不问我为何会答应来白鹤城吗?”

    姜无忧用理所当然的语调:“你还有别的选择?”

    绿萝给青蝉涂完了口脂,左右端详着,向云红袖禀报:“城主,好了。”

    云红袖托着腮,朝青蝉勾了勾手指。青蝉走到她近旁,稍顿了顿,而后低眉顺目地伏于矮榻边。

    云红袖审视着青蝉。或许青蝉的乖顺与这个妆容都不太讨云红袖喜欢,总之云红袖蹙了眉,一阵风雨欲来的沉默之后,她让绿萝送来了眉黛。

    ——拿眉黛当然不是为了给青蝉描眉,云红袖在青蝉脸上一通肆意地乱画,绿萝那神乎其技的上妆本事给云红袖毁了个彻底。

    云红袖扔下眉黛,对绿萝道:“那套衣裳呢?让她穿。”

    青蝉这辈子没见过如此暴露的衣裙,但她还是毫无反抗地将它穿了起来。故意涂花的脸,以及低|俗无品的衣裙,白鹤城主就是这么作弄人的吗?就只是这样?

    云红袖:“托半鱼的福,今年的春宴我过得很不顺心。今日在主殿有夜宴,你作为我的新宠,自然是要出席的。”

    云红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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