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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儿媳高能-第100章

小说: 儿媳高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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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家公婆两个根本吃定了马夏夏不敢回去,知道她娘家人也不会给她撑腰,马夏夏也的确吃亏在这里,只能忍气吞声,心里期待着未来生活,祈祷时间过快一点,以后跟着丈夫进城里生活,一切就都好了。

    女人傻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头,马夏夏在魏家当牛做马似的伺候了几年,钱也掏得差不多了,可魏家的儿子,到了法定婚龄,眼看着也快大学毕业,却怎么也不肯结婚,连回家来都不同意。

    魏家公婆坐视不管,两手一摊,给马夏夏表示:儿子不回来,他们也没办法。

    马夏夏只能不停给魏成打电话,好说歹说,也哭着求。

    魏成竟然说:“其实我在大学的时候就谈了一个女朋友,”顿了顿,“对不起。”

    连女朋友都偷偷谈了,这下刺激不小,马夏夏没有其他办法,又气愤恼怒,最后威胁魏成说:“你不回来,我就去你学校找你,找你们老师,找你们同学!把你和我的事情通通告诉他们!让他们评评理,你这是不是在骗我的钱,骗我的人!”

    马夏夏也是气急了道出这些威胁的话,却刚好正中魏成死穴。

    年轻男人,最好面子的时候,还谈一个女朋友,又有些虚荣,怎么也不敢让周围人知道这些,只能灰溜溜地跑回家。

    婚结了,然而心底里早恨透了马夏夏。

    结完婚,丢下父母和老婆,魏成离开农村,再没有回来。

    这就是为什么,原主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生孩子。

    只看这大背景就知道,马夏夏的人生是个大写的悲剧: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被父母兄弟吸血,遇上魏家,掏出家底供男人上学还被嫌弃,多年孤单一人生活在农村,生活里除了劳作只有伺候公婆。

    这被打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的丈夫魏成忽然打电话回来,说要离婚。

    马夏夏当然不答应,她掏了钱伺候了人只等某天丈夫想通了接她去大城市享受人生,现在离婚,那她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

    魏成淡定地在电话里说:“上大学的钱我还给你,还会给你高于银行利率的利息,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照顾我爸妈很辛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累,我会按照城市里保姆的工资结算薪水给你,你如果嫌少,我给你双倍。”

    马夏夏听到这些话当场疯了,捏着电话狰狞地嘶吼骂魏成,被婆婆抢去电话,又被公公当场扇了一巴掌。

    “谁让你对我儿子大吼大叫!有没有规矩!”

    马夏夏也喊:“打我?!凭什么打我!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魏沉在外面有女人,你们觉得那个女人比我好千百倍是吧!嫌弃我是吧!利用完了我,儿子出头了,准备把我这个遭婆娘踹了是吧!?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马夏夏又被魏父推倒,按在地上锤了一通。

    舒宁在系统内容介绍里看到这段文字介绍的时候,特外心疼原主,父母兄弟吸她的血,被逼走错路嫁错人,还遇到这种丈夫和婆家,她真的很难想象,原主被打被嫌弃的时候,该有多无助。

    一个女人,满怀希望给自己寻了一条路,最后发现竟然是条死路,会很绝望吧。

    舒宁抬起手,黑暗中可以看到腕部一条狰狞的血口,血已经停住了,然而半个胳膊都是黏糊糊的,再低头,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光,可以看到床边一滩黑色。

    马夏夏,就在刚刚,准备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同一时间,舒宁穿越进入这个世界。

    系统已经帮这具身体止住了血,舒宁看看伤口,再看看地上那摊血,从心底感受了一股凛冽的责任感。

    她第一次这么想为原主做点什么。

    “五啊。”

    5。5贴心地说:“宿主,杀人,尤其是杀掉原主身边的亲人,会被强制登出这个世界,任务失败。同时会被系统监狱锁定,根据杀人情况判决‘入监’时间,一旦‘入监’,至少半年不能再攻略任务世界,且会身处密闭空间,望周知。”

    舒宁:“我上个世界还弄出一个植物人,怎么没事?”

    5。5:“那是挂外加成,系统认定不违规。”

    你们系统的法则还挺自由主义的。

    系统现在倒是挺了解舒宁,接着说:“宿主您实在想宰人,可以高价在高能论坛求‘杀手’外挂,保证死无全尸、死得其所、死有余辜、死得难看。”

    舒宁:“升级就升级,别瞎用成语。”

第90章 【家暴的诞生】() 
舒宁当然不会杀人。

    让一个人经历死亡那几秒的恐惧和伤痛,然后再成为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这过程未免也太苍白。

    相反;人活着,才更遭罪。

    舒宁可以理解马夏夏在绝望的情况下选择自杀的心态;但换做是她;根本不会用自杀做了结。

    凭什么她死?

    她付出一切,什么也没得到;魏家嫌弃她觉得她没用;就刚刚好死掉腾出老婆位子来给魏成中意的城里女朋友?

    她马夏夏是大写的雷锋转世吗?

    还是上辈子魏家拯救过银河?

    要不然魏家怎么这么好的运气,能遇到马夏夏,又是拿钱又是伺候公婆;任劳任怨辛辛苦苦;最后还死了一了百了?

    想都不要想!

    舒宁这辈子最痛恨家暴,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马夏夏这种被公公打又算怎么回事?

    魏成的爸爸算老几?

    原主拿钱供他们儿子念书,他们不感恩戴德;也不念在媳妇拿他们当公婆伺候的份上对人女孩子好点儿;竟然能动手打人?

    舒宁想到这儿火气就有点压不住,噌噌噌往上冒;再看止住血的手腕和床边的一滩血;真是恨不得现场召出两道雷;劈干净隔壁那对老夫妻。

    好在舒宁火归火;理智还在。

    冷静点后;她让5。5给她抹掉手腕上的伤口;清理床边床上的血迹;又用外挂把床上冷得掉冰渣的被子换成舒服的棉被。

    重新躺下后,她对5。5道:“听听隔壁怎么说。”

    5。5:“明白。”

    系统小辅助用上,舒宁的两个耳朵惯例又成了顺风耳,隔着两道墙,魏家老夫妻房间的动静一清二楚。

    魏婆子:“怎么那边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魏父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魏婆子继续嘀咕:“你也是,说就说,动什么手啊,你把她打伤了,明天早饭谁做啊。”

    魏父不耐烦:“你动动手怎么了!一顿早饭,你以前不是天天做!”

    魏婆子:“那我现在不是不做了吗。”

    魏父一副烦躁的样子:“边儿去,吵什么啊,能不能让人静一静。”

    魏婆子和魏父斗了几句嘴,房间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魏父边抽烟边吧嗒着嘴说:“今天是冲动了,不该动手。”

    顿了顿,“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不就拿了点儿钱出来供我儿子读书么,有什么了不起!当初又不是俺们求着她拿的,是她自己要拿的!她在咱家又住又吃,这点钱我都觉得便宜她了,她还那副样子,好像咱们家欠了她一样!找打!”

    魏父骂骂咧咧又嘀咕了一会儿,直到魏婆子打断他,他才没再说。

    魏婆子反而道:“你行了,道理还都是你的怎么着?打了就是打了,你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呢。睡觉睡觉!”

    舒宁躺在床上,把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完,心里只剩下冷笑。

    她没有猜错,魏家怎么会对马夏夏感恩戴德?

    他们拿了钱,还不觉得是欠了媳妇的,说是媳妇自愿的,反而还要说马夏夏吃他们的用他们的住他们的,反过来欠了他们。

    所以啊,这顿打在他们看来打得妙,打得该,打得呱呱叫。

    唯一后悔的就是,打坏了没人干活儿怎么办。

    没关系啊,舒宁心里冷冷地想,怎么会没人干活儿呢,我不是还活蹦乱跳地在这儿吗。

    没打坏,身体硬朗得很!

    次日,舒宁起了个大早,如原主从前的一样,第一个起床,然后给一家子人做早饭。

    用农村的大灶台对她没难度,虽然魏家条件不怎么样,但灶屋条件可比之前她经历的那个农村条件好多了,忙活没多久,早饭搞定。

    等魏家老夫妻两个起来,惊讶地发现媳妇不但已经起来了,厅里竟然还有早饭。

    老夫妻面面相觑,打都打了,打得也挺狠的,打完了也丢着没管,按理来说不该连床都起不来,怎么还能早起做饭?

    魏父还低头,朝自己拳头看了一眼。

    魏婆子则朝灶屋的方向伸头看过去,在旁边那手肘捅捅男人,嘀咕:“老头子,你说,这饭不会有毒吧?”

    魏父瞪眼:“她敢!”

    为了摆谱,一家之主率先不怕死地坐到了桌边,魏婆子跟着过去在旁边坐下。

    不久,舒宁从灶屋把一碗鸡蛋羹端出来,她人刚露面,老夫妻齐齐抬眼,目光探究地看过去。

    却见媳妇面庞粉润,气色颇佳,脚步款款,很是精神,哪里像个隔夜被揍得结实的可怜虫?

    不但气色、姿态、仪表不像,走路的姿势都非常轻快,脸上也看不出半点伤痕!

    老夫妻诧异又惊讶,昨天打都打了,该是什么样,他们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脸都肿了,头上也有血,走路都不利索,晚上进门的时候含胸弓背只剩一口气的样子,伤成这样,就算一夜时间恢复的再好,也不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吧?

    魏婆子当场在桌子下拿手碰了碰魏父,魏父也很惊讶咋舌,仿佛见了鬼,当场跳起来,转身往屋子里走。

    魏婆子也立刻跟上去,留下舒宁故作一副疑惑地样子,抬眼看他们。

    到了隔壁屋,把门掩上,魏婆子立刻压低声音,一惊一乍:“我没有看错吧!”

    魏父拧眉,也是一脸不敢相信:“我打轻了?”

    魏婆子:“你快拉倒吧!你都快把人打死了,说打得轻还是人话吗。”

    魏父瞪眼:“那她怎么回事?”

    魏婆子想了想,用了个不恰当的形容:“回光返照?”

    魏父嫌弃地说:“去去去。”

    老夫妻嘀咕来嘀咕去,除了觉得奇怪,就只剩下奇怪。

    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打得半死的人,怎么能隔一夜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最后,老夫妻抱着观望的态度,回到吃饭的屋子。

    舒宁正咬着筷子,满脸疑惑地看他们,但还是和往常一样规矩不多言,也

    不问,只说:“爸妈,吃饭吧。”

    魏父坐下,威严地嗯了一声。

    魏婆子抬眼,止不住地拿眼睛瞄她。

    一顿饭吃得沉闷,但其实魏家的饭桌一直如此,没人讲话,这么看上去,也似乎和平常没有两样。

    吃完饭,也和从前一样,媳妇收拾桌子。

    可越是和平常一样,老夫妻心里越觉得奇怪,疑心更重。

    等桌子都收拾干净,舒宁反身回屋,才道:“妈爸,你们昨天说的事,我想过了。”

    昨天的事?

    老夫妻两个心口均是一跳,昨天的事,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儿子电话回来,闹得不愉快,然后他们把媳妇修理了一顿吗?

    这是要来和他们算账?

    可看样子,又不像,实在是他们眼前的媳妇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没有伤没有肿没有青没有紫,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们觉得极度不正常。

    老两口昨天替儿子管老婆没沉得住气,今天倒是很能坐得住,一个严肃八风不动,另一个也只威严地嗯了一声。

    舒宁擦干净手,坐下,认真地看着他们,淡定到:“我想过了,你们说的对,我和成子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但一直都是我在家,他在外面上学工作,相处时间太少。”

    老夫妻都一脸纳闷,等会儿,她说什么?他们怎么好像听得懂,又好像根本听不懂?

    舒宁接着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爸妈说的很对,没怎么相处就没什么感情,这是事实,也不能怪成子这么对我。”

    “本来我也没有想过就这么直接去找他,怕让他分心影响他工作。不过爸妈既然都开口了,那我就去找他好了。”

    “我也想通了,不管怎么样,要先相处,有了感情,才能继续生活。”

    老夫妻听到后面,何止听不懂,简直听出了一本天方夜谭!

    什么叫爸妈说的对?什么叫爸妈既然都开口了?

    他们说什么就对了?他们开什么口了?

    老夫妻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同时转头相互看,直到看到对方满脸的迷惑和不解,才明白不止自己觉得奇怪。

    魏婆子率先开口打断:“你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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