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煞-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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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可是只有你手上的这个才是真货,现在的她不能受更多的刺激了。”
红绸心里虽然已经打算来到严府,可是依照她的性子,她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被动,于是说道:“严老爷求我这件事有些为难,一是我不是真正的严襄,年龄也有两岁之差,若是日后夫人知道了那会有多么伤心,二是我是琉璃阁的东家,琉璃阁的事宜我自然是要管的,可是若是在严府,我的琉璃阁又要交给谁?”
严老爷这些似乎都已经想好了,脱口说道:“夫人那里你不用担心,全府上上下下我都会告诉她们你是严襄,至于年龄你就帮帮我,就当做你是十四岁,你不说别人也看不太出来。”
“琉璃阁的事情,你还是可以打点,不必无时不刻都待在严府,我们对外就宣称十年前将你丢失,然后你被京城来扬州游玩的一位老爷所救,可惜两年前那位老爷去世,老爷家的人容不下你,你才又回了扬州开了琉璃阁。你放心,身世这里我会为你安排,保准就是查也查不出个什么。”
红绸这才点点头说道:“好,那就一切都依老爷的办。”
其实刚才她跑出了那两个问题只是试探,试探严老爷是否真心想让她入府,琉璃阁的事情,她是可以交给春姨的,只要有重大事情的时候由她来决断就好了。毕竟若是真的作为严家小姐常初入琉璃阁也是多有不便。
严老爷突然笑了,摸摸红绸的头说道:“叫什么老爷,要叫爹了。”
红绸突然觉得心中一暖,爹这个词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叫过了,加上自己的前世,恐怕已经几十年都没有再叫出这个词了。
“爹。”红绸颤抖地喊道。这个词一说出,她感到眼睛骤然一酸,泪直接留了下来。
严老爷抱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说道:“好孩子,不管你之前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你受了多少委屈,从今往后你就是严家大小姐严襄,你上面有爹有娘还有两个哥哥,没有人敢欺负你。”
……
严襄坐在自己闺房的院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团扇,听着离人说着近几日扬州的消息。自从前几日她来到严家,这扬州城就传遍了,说是严家找到了失散依旧的女儿,这女儿居然就是红极一时的琉璃阁大东家红姑姑。
人们都说这红姑姑命好啊,先是赚的万两黄金,现在身份也提了起来,成了严国公的女儿,可真是一人一个命啊。
“琉璃阁近日有没有什么大事?”严襄问道。
离人恭敬的说道:“大事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件事小姐应该知道,就在小姐成为严家小姐的第二天,楚浅白离开了琉璃阁,投奔了墨公子。”
来到了严家之后,离人又改称寻雪为小姐,为了方便期间,她也不称墨池为楼主,而是直接唤作墨公子。
“哦?”严襄挑眉:“还真是这么快就让她找到了。”
离人看到她家小姐衣服云淡风轻的样子很是着急:“小姐,这楚浅白谁知道安得什么心思,指不定就是看上了墨公子呢,小姐可要注意啊,别让墨公子也被人抢去!”
“抢不抢去又关我什么事?”严襄说道。可是虽然这么说,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的慌,竟是不想再谈楚浅白的事情了。
离人看到她家小姐的样子也不多说了,只得转移话题道:“小姐,还有一件事,听说那个阁楼里的女人疯病又发作了,谁都不认呢。”
严襄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她来到严家这几天就发现严家有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秘密,那就是严家的阁楼里关着一个半边脸已经被烧毁的女人。
那女人的年龄不是很大,比严夫人看上去要年轻些。
严家禁止任何人靠近那个阁楼,只让专门负责的人前去送饭。
严襄其实也没有进去过那个阁楼,只是偶然一天她站在阁楼下面,恰好看见阁楼的窗帘被拉开,露出了狰狞的半张脸,那张脸看着她露出了笑容。
这笑容十分诡异,让一向胆大的她几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虽然只看见了那一瞬,窗帘就被另一个伺候的人关上了,可是留给她的印象却是让人难以捉摸的。
为了这事她不仅让离人留心,还去问过严老爷一次。
可是严老爷回答的很是含糊,只是说这是一位故人的恩人,故人临走前托他照顾的,她年轻时伤了脸不愿外出,所以这才将她安排到了隐秘的阁楼。
还说她患着病,病不发作的时候还安静些,一旦病发作就是谁也不认识,连平时伺候她的人也不认了。
最后再三嘱咐严襄千万不要靠近阁楼,以免被她误伤。严襄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是心中却是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更深的隐情。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严襄和离人对视了一眼都不再言语。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来的人正是严家二公子严溪。
第一百二十四章:严溪()
严家有两名公子,大公子叫严尘,二公子叫严溪。这两个人对自己小妹严襄的到来都是十分欢迎的。
因为自从严襄回来后,严夫人不再终日以泪洗面了,笑容多了许多,两个儿子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虽然二人对这么突然冒出的小妹有些不适应,可是依旧是很喜欢她。
在知道严襄就是之前琉璃阁的红姑姑时,两人都觉得自己的妹妹不一般,平日里总是爱找她谈心说事,而严襄每每都有独到的见解,这让他们对这个妹妹更加的满意。
之前还有的那点疑虑和排斥全部的烟消云散了,严老爷看到两个儿子也接受严襄不禁地更是喜上眉梢,准备下帖子请扬州权贵来严家摆宴。
虽然严尘和严溪对严襄都很不错,长的也是英俊帅气,可是两人的性格却有些出入。
严尘因为是家中的长子,所以很多事情不能为所欲为,性子沉稳一些,做事考虑的比较周到。
而严溪从小向往着风流潇洒的生活,平时不拘一格,想到什么说什么,尤其是他那一双多情的眼睛,活脱脱是一个纨绔公子的模样。
也正是由于性格的原因,严襄和严溪倒是更为密切些,毕竟大哥有时候有些严肃。
见到严溪过来了,严襄眼睛亮了下,连忙站起来笑着说:“二哥来了,快请坐。”
严溪笑着用手敲了下严襄的头:“装模作样,你什么时候谦让过二哥,说吧,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了?”
严襄甜甜一笑:“瞧二哥说的,不过啊,我确实有事要问二哥。”
“说吧。”严溪说道。他对找回来的这个妹妹很是宠爱,总觉得她有种奇妙的吸引力,虽然她的容貌并没有多美,顶多只能算清秀,五官中唯一出色些的就是眼睛了。可是他见过的美女多了,没有一个能给他这么大的吸引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严溪不记得小时候妹妹没有丢的时候自己的感觉了,所以他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归结于哥哥对妹妹的保护和喜爱。
严襄小心而又正色地问道:“二哥知不知道我们家阁楼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严溪神色一变,他没有想到严襄会问他这个问题,这件事在严家是个秘密,是不能随便问和随便说的。
“襄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严溪只好转移话题说道。
严襄无奈的摇摇头:“那天我去阁楼旁边,偶然间看到了她的样子,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我们家居然会有这样的人,所以觉得奇怪才来问二哥的,要是二哥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严襄不多问了。”
严溪见严襄委屈的样子,心中不忍,只好哄着她说道:“好了襄儿,不是二哥不愿意说,只是这件事恐怕除了爹没有人知道。我也只是知道这女子和爹认识,好像是爹旧友的婢女,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旧友的婢女?可是严老爷不是对她说是故人的恩人吗……
她看严溪的样子不像是在对她说谎,那么就是严老爷不希望她调查这件事了。
连严家的儿子对此事都不清楚,这严老爷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婢女,婢女……若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婢女会一直被严府养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吗?若是仅仅因此这女人脸上有伤,这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除非……除非此女身份特殊,害怕被人发现才藏于严府的阁楼中,可是又有什么样的理由让严家这样做呢,那严家的这位故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力呢?
“襄儿?襄儿?”严溪看严襄呆呆的半天不出声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啊!”严襄似乎如梦初醒,听到有人叫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在想什么呢?那么用心,连你二哥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大活人都不理了?”严溪看妹妹恢复常态便打趣道。
“没,我只是想刚才二哥说的话而已。”严襄连忙说道。
严溪可没有想那么多,搂住严襄的肩说道:“我刚才帮了你,你可要给我一个面子。”
给严溪面子?严襄有些莫名其妙。
严溪没有理会她的疑惑,径直说道:“刚才我的以为朋友来见我,听说我们严家找回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小女,特地恭喜了我,还说要来见见你呢。怎么样,随二哥过去一趟?”
严襄本想拒绝,毕竟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可是看严溪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她突然又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二哥真是比猴还精,竟是不吃半点亏。”
严溪也不恼这句话,反而把它当成夸奖说道:“这襄儿可说对了,我严溪就是不吃亏的。”
看着严溪美滋滋的样子,严襄摇摇头,真不知道以后的二嫂会不会被这么不要脸的二哥气疯了。
跟着严溪来到严溪的房中,果然见到了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影。从看到身影的那一刻,严襄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直到那白衣身影转过来,严襄才感到心剧烈的跳动,不错,真的是他!
这白衣男子就是墨池。
此时的墨池只穿着简单的白衣,周身上下不带一点装饰,只有墨黑的头发用一条青色的发带束着,可是整个人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缥缈感。
严溪见严襄又不说话了,便推推她说道:“莫非看到这位公子傻眼了,我这位朋友确实皮相是好了一些,可是我的襄儿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吧?”
这句话一出就是墨池的脸也忍不住有些抽筋了,这都是什么话,喜欢他就叫肤浅了?
严襄倒是一笑,看着严溪说:“二哥,你在这样说,小心到时候我给未来的嫂子说你坏话。”
严溪脸一红,随后闷闷地说道:“我才不要娶谁呢,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爹娘大哥妹妹都在我身边。”
严溪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心中对娶妻那莫名其妙地反感是什么原因,直到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可是那才是真真正正痛苦的开始。
那时的自己只想快点娶妻,可是却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到底是谁()
墨池看着这兄妹两斗嘴也是一笑说道:“严兄恐怕还不知道,我和你的这位妹妹那可是认识的。”
严溪挑挑眉:“哦?还有这样的事,我竟然毫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襄儿她还是琉璃阁的东家,墨弟,看来几年没见,此番你倒是一来扬州就奔了青楼,这倒是不像你的风格啊。”
墨池听了这话脸一红,心里暗道,这该死的严溪还真是说话不脸红,不知道是谁整天往青楼里跑,还专程找人家姑娘饮酒作诗。想在严襄面前装好人,偏不让你如意。
墨池轻了轻嗓子说道:“要说到这去青楼酒馆,这扬州还有谁能比的上你严二爷的?”
墨池还专门咬重了严二爷这三个字,弄得严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他只好委屈的看了一眼严襄希望她帮他说两句话,可是严襄偏偏在那像无事人一样,并没有搭理他。
严溪愤愤地瞪了一眼墨池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墨池听了笑了起来:“严兄这回倒是正经了,不想原来吃亏了只会和我比划,最后还是自己输。”
“你!”严溪脸一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特别不希望在严襄的面前丢脸。要是这事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说很多。
墨池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站的人是严襄不是寻雪,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想在她的面前证明什么,这跟他在寻雪面前想做的事情一样,他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了,是因为严襄真的和寻雪给人的感觉太过相似了吗?
严襄看着她二人说了这么多,突然笑了一声道:“你们两个若是要拌嘴还找我过来干什么?还是说,你们两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