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入谁家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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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姑娘,恕木某直言,在下府上收人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木林”看着我,似笑非笑。
“应当的,”我了然地看着他,继而自信一笑,“小女子对自己的琴艺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哦?不过口说无凭,不如等云姑娘弹奏一曲后再做定论如何?”“木林”轻抿一口茶,悠悠然道。
“这个自然,”我一听有戏,心情又好上几分,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公子可有琴?小女子愿现在就为公子抚上一曲,以此评定小女子是否有资格到公子府上任琴师之职。”
“青蝶,取琴来。”“木林”赞同的点点头,随后抬头对随侍一侧的青蝶吩咐道。
“是,公子。奴婢这就去取琴。”青蝶说罢行了个礼退出亭外取琴去了。
“云姑娘很爱笑呢!”“木林”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似乎在探索着什么。
“这个么……笑一笑,十年少啊!不然整天板着个脸,自己不愁死,别人看着也烦死了!而且呀,我妈……呃不,是我娘常常教育我,‘伸手不打笑脸人’,出门在外,笑脸迎人总是好的吧?而且,我就是喜欢笑啊,有什么办法?怎么,难道……”我忽然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木林”,“难道我笑的很难看吗?”
“哈哈!”那“木林”却忽然放声大笑,“绝无此意!云姑娘的笑颜很美!云姑娘的话,听起来相当有意思啊!”
“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亭外又来了一名身着黄衣的中年男子。
只见“木林”对着中年男子微微点头示意,那男子会意,上前附在“木林”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片刻之后,似是报告完毕,“木林”转过头来有些歉疚地对我说:“抱歉了云姑娘,在下俗务缠身,恐怕今日无法聆听姑娘的仙乐了,”说着站起身来,大步便往亭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对我笑道,“对了云姑娘,近日恐有不速之客来访,请姑娘多加小心。”
“不速之客?”不知是否错觉,在“木林”说“不速之客”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宠溺。
真是诡异……
刺客来了()
三天,整整三天了!我已经在这个小院子里整整呆了三天了!继那一日见过“木林”后回到这小院子,我便再也没走出这院门!不是我不想,而是——
“姑娘,公子吩咐,请姑娘就在这院中走走便好,这几日恐不太平,还请姑娘不要出了院门为好。”三天前,当我兴致勃勃想要出去“春游”时,青蝶一脸温和的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这算什么?软禁么?我又不是他的奴仆!虽然说他救了我的命,虽然说我现在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还有他的奴婢服侍,虽然说……好啦好啦,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还有他的奴仆伺候着,我只好认命的呆在这里了……
当了几天闲人,日常作息也开始“米虫化”起来,吃过晚饭不久,便早早睡下了。
夜半,朦朦胧胧间好像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月光之下似有一道剑影掠过,我一惊,睡意全无,坐起身子厉声问道:“谁?!青蝶粉蝶,可是你们?”屋内静得针落地的声音也可听见,屋外却嘈杂起来。
透过窗子,隐约看到窗外灯火通明,好像有很多人举着火把向这边靠近。屋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继而是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姑娘,有刺客来袭,姑娘一切可安好?”是青蝶的声音。我刚想回话,一个人影闪过,接着肩上一痛,然后整个人就被人从床上抓了起来,赤裸的双足猛地撞上冰冷的地面,我吃痛的闷哼一声,一阵冰凉的触感随即袭上脖颈。
“若想活命,不许出声!”一阵低喝声在耳边响起,我已被来人扣在胸前,而架在脖子上的东西,用脚趾都也想得出来: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好好的睡个觉,居然会碰上刺客,而且还被劫持!但愿他只是要我噤声,千万别拿我祭剑就是了……
呜……可恶的“木林”,本姑娘的命是你救的没错,可也不必这么快就还给你吧?
“姑娘!姑娘!一切可还安好?”听不到我的回答,青蝶又急急地问了一遍。
“嗯——”来人制住我的手猛一使劲,上扬的声线里是满满的警告。
我认命地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与平常无异:“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姑娘的话,方才有刺客行刺公子,侍卫们看见刺客往这边跑了。青蝶奉公子之命来看看姑娘是否一切安好!”
“有刺客?”我装出吃惊的语气,“你家公子没事吧?要我出来帮忙吗?”
“公子一切安好。姑娘既没事,那便早些安歇吧,青蝶告退了。”
“嗯。那青蝶也早些休息吧!”
“是。”
一阵环佩声响后,门外没了声息,院门外的火光也渐渐远去。
“可以放开我了么?”我轻舒一口气,没好气的问道。
“呵,你怎知我不会杀了你?”刺客收剑回鞘,绕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冷冷道。
这个刺客约摸比我高了一个头,,一身黑色夜行衣,脸用黑布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黑暗中眼神看不分明,只透过窗外的月光依稀可见几丝冷酷的玩味。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说,你怎知我不会杀了你?”冰凉的手指钳住我的下颚,那刺客近乎恶狠狠地问道。
恼羞成怒()
我吃痛地闷哼一声,他的手劲这才轻了些。
“以阁下的功夫,大可在我出声后就一剑杀了我,再行逃命。但你却没有这么做。更何况我来到这里不过几天,人生地不熟,没有亲人更没有仇人,哪里会惹来杀身之祸?你想刺杀的应该是‘木林’,我不过是运气不好被你碰上了而已。我说的对不对?”
“木林?”那刺客疑惑的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个家伙果然用假名来骗我!就是说嘛,那家伙怎么看都是大户出生,他爹怎么可能给他取这么没水准的名字!
“就是你想刺杀的人吧……他不叫木林对不对?我就知道他拿假名骗我!喂,你知道他真名吗?”一时忘形,我竟不怕死地对着个刺客八卦起来。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妥,只得惴惴地望着他。
“呵,有趣,有趣!”那刺客不怒也不答,反倒轻声笑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急着逃命。我不禁生疑:这个人真的是刺客吗?“你是何人?是他新纳的姬妾么?”
“不是!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倒霉鬼罢了!”我有些恼怒的看着他,“阁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呵——有意思,”持剑的手轻抚上我的脸,冰凉的语调带上一丝暧昧的轻佻,“眉烟如黛,面若桃李,云鬓微乱,身姿如柳……”说话间原本钳住我下颚的贼手已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施粉黛,却是我见犹怜。你当真不是他的女人?”
“你……咳咳……”我是谁的女人关他什么事?况且本姑娘芳龄十六,妙龄少女一个,这个混蛋干嘛开口“女人”闭口“女人”的?混蛋!勒这么紧干什么,腰快断了……“……放手……”
“说,你真的不是他的女人?”腰间一松,那只大手却依旧流连在我的腰际,语气陡然一转,竟是冷厉非常,与刚才判若两人。呃……果然是杀手啊……
“我说过了,不是!”我干脆的回答,“喂,屋子里这么黑,你怎么看得见我的样子?”回答完他的问题,我马上不怕死的发问,他猫哦,我都只能看个大概,他却连什么“不施粉黛”都看出来了……
“呵,女人,你胆子倒不小,”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玩世不恭,仿佛刚才的厉声责问并非出自他之口,“练武之人,目力自然非比寻常。”
“哦,这样啊,”我乖乖应了一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么?”问完赶紧滚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有胆识的漂亮女人,”玩世不恭的语气中隐含一丝诱惑,“女人,不如跟了我回去如何?”
神、神经病!我疯了才跟你这个喜怒无常可能还杀人如麻的疯子回去!
“什么?!”一阵冰冷的煞气瞬时迎面而来,这才惊觉,自己气昏了头,竟将刚才的话都说了出来!呜……难道真是天要亡我?不要啊,我才十六岁,才不要这样英年早逝!
“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已不是方才的震怒,语气中竟是说不出的诡异,“还有一点,你恐怕不知道……”
“什……什么?”我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色胆包天!”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已被狠狠推倒在床榻之上,几乎同一时间,一具结实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惊魂之夜()
“你、你冷静一点!你刺杀失败,该抓紧时间逃命才对,怎么……怎么……”我被他压在身下,急的都快哭了。
“这才叫……色胆,包天嘛……”说话间一只手已擎住我想要推开他而拼命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竟不安分的探进我的薄衫之内!我一惊,再也克制不住,颤声哭喊:“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救
“唔——”话语被他悉数吞入腹中。他、他居然用嘴堵住了我!不!我的初吻……
我瞪大眼睛,直想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他的面巾不知何时已被揭去,饶是如此我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依稀看到棱角分明的一个轮廓。
他越吻越深,舌尖用力地拨弄着我的牙关,试图侵入。我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也不在意,干脆在我的唇瓣上肆意流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喘息声愈来愈粗重……
虽然我只是个高二的女生,但在那个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里“熏陶”了十六年,即使未经人事,甚至连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的害怕无限膨胀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了我友上传
“女人,怎么眼睛睁得这般大?乖,闭上眼……”充满情欲的声线里满是诱惑,与刚才故意压低的声音不同,此时他的声音磁性中带有一丝清稚,似乎他的年岁并不大。但我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只是马上抓住这个时机,
高声呼救:
“抓刺客!抓色狼!救命唔……”再度被“封口”,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他用力地在我的唇瓣上辗转亲吻,力道之大几乎令我想哭。
“姑娘,怎么了?”一阵惊慌的脚步声后,门外传来了青蝶粉蝶焦急的询问声,不过一瞬间,院外又恢复了刚才的灯火通明。
“云姑娘?”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木林”的询问。
“唔——”我用尽全力抵抗着死到临头却还对我上下其手,丝毫没有起身跑路迹象的色魔。
“唔——”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魔爪。双手一获自由,我便连忙拼命推开覆在我身上的混蛋,却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没用。下一瞬双手又被制住。
我忽然感到无比惊慌。
离开了男女平等的法治社会,在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男权社会,弱肉强食的原始野蛮法则令现在明显处于弱势的我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该怎么办?!我现在就像他手心里的蚂蚁,他一个用力就能捏死我!
不!绝不可以就这样死去!
“呀!”狠了狠心,我张嘴用力在他唇上一咬,他吃痛地退开,我连忙向门外求救:“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没有想象中的众人鱼贯而入,将仍旧压在我身上的刺客加淫贼抓出去绳之于法,只是隐约看到有一个欣长的人影站在门口,似乎在盯着我们看。
我微微侧了侧身子,刚想开口呼救,却看见门口的身影朝着门外挥了挥手,院子里的灯火于是渐渐远去,众侍卫似乎是退到了院外。而压在我身上的人却一点惊慌的意思也没有。
屋子里忽然间静得可怕。
怎么回事?我真的有些弄不清状况了。刺客不逃,抓刺客的又不抓,还屏退众人,这是在唱哪一出?大脑浑浑噩噩了一会儿,我终于想起当务之急,是逃离这个色魔的魔爪!
“救我!是木公子吗?请你救救我!”看着门口那个无动于衷的身影,我真的快要哭了!
“玩够了么?”“木林”低冷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恼怒。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竟是兄弟?!()
“别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木林”的声音低低的,似有几丝无奈。
我愈发云里雾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