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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一样的男妃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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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帝听着自己父侍话中的意思,是建议不再追究下去了,这也正合他意,便道:“吴妃侍和顾御侍都有下毒的嫌疑,而且两人都不能证明自己无罪。但是,所有的证据都说明顾御侍的嫌疑更大,所以顾御侍受到的惩罚也应当更重一些。”

    “依朕之见,吴妃侍就降级为御侍,至于顾御侍,就搬去紫葭宫吧。”紫葭宫便是传闻中的冷宫,就在掌刑司的旁边不远,是许多犯了大错的君侍的最终归宿。

    徐意山正要说话,洛帝又开口了:“顾御侍还要再辩解什么?朕饶你不死已是看在顾侍郎多年为国奉献的面子上了。这次你将司秋害得这般惨,还不好好反省自己,从今以后真正慈心向善,不再惹是生非?”

    这话说得相当重了,他也从皇帝略带嘲讽的眼神里读懂了很多。原来,洛帝根本不关心自己是不是凶手,他只是想为这次闹出的事情找到一个“凶手”而已。吴妃侍的父亲是南郡总督,洛帝是断然不会拿他重重开刀的,那么剩下的唯一一个软柿子便是自己了。

    “臣下谢陛下不杀之恩。从今往后,臣下定会在紫葭宫诚心礼佛,为陛下和万河国祈福。”他感到自己的声音和冰水一样冷,流淌过四周黑暗的空气,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诡异的安静之后,叶霍突然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臣下听闻紫葭宫里虫鼠极多,前段时间刚进去的夏御侍也在里面得了失心疯。这样的环境,就算是戴罪苦修,也很难静下心来。臣下斗胆望陛下改善一下紫葭宫的生活条件,让顾氏安心礼佛。”

    “居然有这等事,朕怎么从未听说过。”洛帝瞥了身边的冷皇侍一眼。

    “莫说陛下整日为国事操劳,臣下也是第一次听闻此事。都怪臣下考虑不周,臣下甘愿领罚。邹全,你赶紧带人去紫葭宫一趟,稍后本君会亲自前去查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决定。”冷皇侍也向洛帝跪下了。再高位分的君侍,只要是有过错,都必须向自己的夫君的下跪,以示顺从。

    洛帝自然不会怪罪自己的心头肉,反倒是觉得叶霍多嘴,心里对后者的喜爱少了几分。他有些意外一向机灵的叶御侍怎么这次如此没有眼力,不懂得揣摩自己的心思了。

    而叶霍本来也没想要多得圣宠,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秘密被“顾御侍”猜到之后托人散布出去,于是他选择了在关键的时刻向后者示好,挽救彼此的关系。那天在司秋贵侍的生辰宴上,那人的表现确实有些过火,让他难堪。话说回来,就算顾思书真的是凶手,那又如何呢?天道轮回,苍天有眼,该他遭的罪还是得遭,自己再怎么帮都没用。

    “臣下已是‘戴罪之身’,赎罪为先,不敢奢求太多,再苦的环境臣下也能承受。”他不知道叶霍为什么要帮他,但这情他还真不敢随意领,表面上必须得推掉。

    听到他说自己很能吃苦,众人不禁想到他曾经当过御膳房这些地方的宫人,幸灾乐祸中又多了几分轻蔑。本来出身就不好,还惹出了这等祸事,进了冷宫以后恐怕是再难重见天日了。

    “别这么说,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记住得到的教训,用心改过就好。本君会命人将你的住处收拾干净,平日的饭菜也不会太少。”冷皇侍温言道。

    这人每次都是这样惺惺作态,假装仁慈,可是徐意山却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这样被动接受的好意令他厌恶的同时,心里更是隐隐有些烦躁。

    他其实早就厌倦了被安排,被控制,被陷害,但他无能为力。正当他开始想要改变这种情况,主动出击的时候,命运又给他开了这样的玩笑,让他被丢进了冷宫。在冷宫里别说是往上爬了,就连淮王交给他的任务恐怕都难以完成。他该怎么办?

    一大清早,徐意山带着贴身宫人小范,两个人带着满身凄凉来到了紫葭宫的大门口。朱漆的木门已经半朽,颤颤悠悠地让开了半边身子容他们进入。甫一进门,他就感到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似乎都变得灰暗了——枯黑的老树,灰色的墙壁,窄窄的一方天井,上头的似乎不是蓝天,而是一块脏了的抹布。几个宫人在院子里来来回回,上蹿下跳地捉着老鼠,一旁蹲着几个主子模样的人在看热闹

    “哟,有新来的啊,长得真不怎么样啊!”一个下巴极尖的青年男子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好奇道:“说吧,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大家快来看新人啦!”尖下巴男子身边的圆脸少年按着他的肩膀“噌”地跳起来,又“噌”地一下冲到各间厢房门口,“梆梆“地敲着门,活像那地上到处乱窜的大耗子。

    在“大耗子”的努力下,院子里霎时间开了好几扇房门,几个尚未梳洗的少年揉着眼睛走了出来,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完完全全的不修边幅。其实也是,在冷宫里难道还要注意形象不成——这里没人看没人管,愿意出来活动的都算是心态比较好的了吧?

    小范明显有些被吓到了,躲在徐意山身后不敢说话。而他的主子则是一脸兴味,甚至是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切。

    没有错,徐意山居然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自由的感觉,比在福煦宫观看那些小侍蹴鞠还要令他感到快意——小侍们连在蹴鞠时都像是被什么绑缚着:是家族,是利益,还是责任?只有在这里才是全然的自由,也是堕落的自由,是从前的他根本想都不敢想,也绝对得不到的自由。

    “大家好,我是顾思书”话还没说完,一个身影忽然撞到了他怀里,还在哈哈大笑着:“死得好,死得妙,妙得呱呱叫!要数宫里谁最蠢,雪璋夏氏打头阵!你不被整谁被整!”

    “你不被整谁被整?哈哈哈哈”一群人跟着疯笑了起来,将那人使劲往徐意山怀里推,他只得往后退,同时感到自己胸口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咬了一口——

    好大一只灰毛肥耗子!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家养的宠物吗?它不是老鼠,也不是耗子,它叫‘小灰灰’!”

39。第三十八章() 
徐意山一把将发了疯的夏氏推开,一抹胸口,指间已染上了淡淡的血迹。

    “夏御侍”仍是没心没肺地笑着,怀中的肥耗子不停地蹬着腿想从他的魔爪逃脱,可都被自己的主人按了回来,只能“吱吱”地乱叫着。

    “看这畜生,知道自己闯了祸就想跑,好生机灵!”

    “可它哪里跑得掉?犯了错事就得被关进冷宫,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这状似无心的比喻让徐意山心中一跳,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了这紫葭宫里的众人。先看眼前的夏御侍,初见时这人出众的容貌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可如今他脊背佝偻如老者,桃眼里一片雾霾,哪里还有半分如画仙般的美貌?再看余下众人,皆是面黄肌瘦,身上穿着稍显破旧的衣服,哪里有半分曾经的君侍的模样?

    他心下凄然,原来自己臆想的自由其实是变相的奴役:只要他在这宫里,便是受高位者控制和压迫的棋子;只要这天下是洛帝的,他便永受仇恨的煎熬和束缚,何来哪怕一丝一毫的自由?

    他想明白了这些,便想立刻逃离这个完全不利于自己复仇的冷宫,可是有人却不放过他,大声嚷道:“我想起来了!这个新来的不正是顶替夏氏当上御侍的顾御侍吗?夏氏变疯不就是因为他?”

    又有人道:“这里头谁整谁哪里说得清,夏氏怕是因求而不得,又一下子落差太大,而生了痴念吧我们开开玩笑便罢了,何必为难同命相连的人?”

    “话不能这样说,”下巴极尖的青年冷笑道,“我们这些人里面,有几个是真正清白无辜的?像我,就是整了几个看不过眼的贱人才被关进来的。这姓顾的看起来温厚,实际怕是心如蛇蝎,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众人听后都觉着这话是在隐射自己,便都默不作声了。

    徐意山也哑然:他竟无法反驳这些话。虽然心知夏氏变疯和他没多大干系,但毕竟明宇杉是为了让他当上御侍才会去整夏氏,而最后的受益人也是他,所以他对夏氏也有一丝内疚。后面这人说他心如蛇蝎他也无从争辩——善恶因果,一念之间,不是那么容易分清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恶人,只是还没有到真正铁石心肠,心如蛇蝎的时候。

    “主子,咱们快走吧,方才咬你那耗子若是有鼠疫可就糟了”小范轻扯着徐意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将他往人群外拖去。

    “好”

    主仆两人找到安排给他们的厢房,比想象中要干净一些,却也和霞飞宫里的住处有天壤之别,充其量也就和做宫人时住的宿房差不多。一张没有床帐的单人床,一套低矮的桌椅,一个带黄铜镜的梳妆台,便是这屋里所有的陈设了。泛黄的窗户纸上的几个大洞里照进几抹晨辉,将床上,桌上和铜镜上的灰尘照得纤毫毕现,如同覆了一层薄霜。

    小范拿出抹布将桌椅擦了,哭丧着脸说:“这里简直太差了主子您先坐会儿,我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擦点药就好。其实没有飞虫和老鼠已经很不错了,倒是委屈你跟着我一起遭罪了。”

    “主子您千万别这么说!小的既然跟着您了,就是我的福气!”

    徐意山看进他一派清明的眼里,感叹道:“你何必如此忠心呢?之前的我有升迁的可能,你这么做我倒还能理解,可如今的我再无翻身的可能,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我可不是那种人!”小范看鼓起了腮帮子,使劲绞着手里的帕子。

    “那你是哪种人?”徐意山站起身来,走近他,“如果你真的想表现你的忠诚,就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再骗我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轻轻捧起眼前满脸通红的少年的脸颊,手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小范看见他过来,就想往后退,可还是没能逃脱。他感到一阵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就像是穿越过竹林间的丝丝凉爽晨风那样好闻。这个人的味道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抵挡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矛盾。

    “我真的没有骗您。”小范跪了下来,让自己光滑的脸蛋从那双长了薄茧的手上离开。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但我怎么也无法容忍,到了这步田地,身边陪着我的还是个异心人。”

    跪着的人愣住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你乖乖听话的,但你告诉我实话也不会怎样,我不会说出去,更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筹码可言,但我能保证的是,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走出这里,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可是您怎么出得去呢?”小范的眼睛红了。

    “总会有那一天的。我不会甘心让你跟着我吃苦的。”

    听到这话,小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其实我早就觉得您和‘他’口中描述的不一样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你被别人整,我从没见过你主动去害人”

    “你说的‘他’是谁?”

    “是是戚太皇侍。他让我看着您,将您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

    怪不得戚太皇侍给他下达了任务,却再也没有单独召见过他,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

    “你当真没有骗我?”

    小范点头如捣蒜。

    “好,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到了午时,小范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白饭和一盘土豆炒肉丝。

    两人默默地用完不甚可口的午膳,刚放下筷子,便听到门外开始传来嘈杂的人语声,而后便是清脆的敲门声。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小范一见来人就气得不轻,也不管什么高低礼数了,作势就要将门重新关上。

    “让吴妃侍进来吧。”徐意山忍着心里的恨,尽量平静地说道。

    “我已经不再是妃侍了,现在是御侍。”吴启坤尴尬地笑了笑,带着他最喜爱的贴身小太监“化雨”,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进了屋子。

    见没人请他落座,吴启坤也没发什么脾气,只是下命令让小范出去了。

    “那个思书啊,圣上特许了我来看你。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干净的被褥,还有,这是皇上给你准备的佛经和佛像,让你将这佛像挂在墙上,每天”

    “多谢吴御侍,东西收到了,您请回吧。”

    “别,你先听我说完。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要害你都是司秋的主意,是他用化雨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伤害化雨,所以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的,我恨司秋恨得要死,你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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