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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宠妾上位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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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移花眉头一皱,杜元春见了心中顿觉五味杂陈,自嘲道:“大爷放心就是,如今的春娘,四肢都被你剪掉了,哪儿还有能耐伤害你的心头宠。”

    在这侯府里,若说她最不想面对的人,非杜元春莫属了,无关她这个人有多么厉害,而是她所占据的身份——妻。

    “大奶奶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娇娘道。

    杜元春望着这个如同盛放在春雨中的美艳芍药,打从心里的抵触她。

    她扔了的鱼目,她捡了起来,眨眼间竟成了明珠,这让她怎能不嫉妒。

    “在你心里一定在骂我吧,骂我贱,骂我傻,看不起我,是不是?”

    娇娘摇了摇头,“不曾。”岂不知,骂人也是需要感情的,或是怒其不争,或是哀其不幸,而她对杜元春,什么想法也没有,因她也不知自己的选择,会在哪一日尝到苦果。

    杜元春呵了呵,显然不信。

    可这会儿她却没有嘲讽的资格,这玉娇娘身后可还站着一个护花使者呢,而这个人竟是她的夫君。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开始疼,针扎似得,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做。

    眼睛像是看着娇娘又像是放空了,两行泪屈辱的落了下来,“你知道我的感受吗,当我以为我即将嫁给自己心爱的人时,却被告知,我爱的人要娶的是我的妹妹,呵呵,玉娇娘,若是你,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我怎能看着他们幸幸福福的一辈子,在我的眼前碍眼,怎能大爷,对不起。”

    娇娘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杜元春无缘无故怎会找她诉心肠,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爷,我累了。”娇娘扶着腰转身,撒娇道。

    凤移花扬唇一笑,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打横抱起便走。

    杜元春呆住了,眼泪挂在脸上,尤显得讽刺。

    心里破了个洞,呼呼的刮着冷风,淌着鲜血。

    凄惨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滂沱而下,止也止不住。

    “大爷,往后我会听话的。老老实实做你贤良淑德的妻子。”

千秋节() 
这日晚上,凤移花在羽林卫左屯营值宿,关俊彦来了,见左右无人便把揣在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笑道:“花大哥,圣上赏了我一只桂花烧鸡,我带了来,咱们一起吃。”

    凤移花放下手头上的几本户籍,笑着起身,“正好,我这里有陈年的花雕。”

    关俊彦是凤移花这里的常客了,糙爷们一个,没什么讲究,穿着鞋就爬上了塌,鼻子翕合几下,搓着手道:“这酒我一闻就知道,好酒!”

    “喝过才知是不是真正的好酒。”凤移花在他对面坐下,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对饮一口之后,一人一只鸡腿就吃起来。

    关俊彦的吃相那就纯正一糙爷们,满嘴上抹的都是油,只是凤移花不同,举手投足颇显斯文。

    关俊彦嘿嘿一笑,又干了一杯道:“我始终就觉得花大哥不该同我们这些军汉子在一起,花大哥该上朝做堂,做那辅佐圣主明君的治国宰相。”

    凤移花笑了笑,举杯相邀,“没有什么该不该的。喝酒。”说罢,一饮而尽。

    关俊彦暗中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心里懊恼的扇了自己好几巴掌,忙道:“花大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

    “好。”

    又是一饮而尽。

    烛花噼啪轻响,一大只桂花烧鸡也吃的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关俊彦舔了舔手指,瞅着凤移花不说话就嘿嘿傻笑。

    “有事就说。”凤移花淡笑道。

    “是这样的花大哥,有个天罚的兄弟想要个明面上的身份,可是依着咱们天罚的规矩,他的年龄还不够,所以嘿嘿。”

    “所以就托了你来我这里说项。”

    凤移花擦干净了手,从榻上下来便道:“不行。”

    关俊彦沮丧的垂头,“我就知道是这结果。”想着那兄弟也不容易,赶紧从榻上追下来道:“花大哥,你给想想办法吧,你一贯的最有主意了。那小子也着实可怜,他有个从小就爱慕的情妹妹,一心想娶做妻子,奈何那情妹妹的爹是个势利眼,看不起那兄弟没个拿得出手的身份就一直阻挠,这眼瞅着情妹妹就要和别人定亲了,他急红了眼,实在没法子才托了我。”

    “还差几岁?”凤移花翻看着天罚成员的户籍道。

    “两岁。”关俊彦刚要谎报一岁的,打眼一瞧凤移花正在查户籍,舌头打了个转,立马就改正了。

    凤移花敲了敲桌子,把户籍本扔给了他,“找找哪个是他的,我正要往十六王宅安排线人,若这次他做得好,提前安排他转明也不是不可能。”

    关俊彦一听就知道事情妥妥的能办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喜滋滋的就翻找起来。

    天罚,是历代皇帝手里的一把刀,更是皇帝的秘密保命武器,一部分人明面上的身份都是在军中,就如凤移花和关俊彦,还有一部分人是在暗处,这些人是为了方便做远程任务,如每年都会派出几批人前往王爷的封地探查,一旦发现王爷们有秘密造反的证据,若情况紧急,天罚使者有先斩后奏之权。

    “花大哥,这个叫庞大海的就是。”

    天罚使者的户籍都是按照姓氏的比划排列装订的,因此,在五千天罚使者的户籍里找出个叫庞大海的还不算太费事。

    此事一完,关俊彦就没事了,往榻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就哼起曲子来。

    凤移花抓起桌上的兽头镇纸就扔了过去,笑骂道:“没事就滚,别在这打扰我。”

    关俊彦嘿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立马坐了起来,神色正经不少,“花大哥,我今天瞧见圣上在批折子的时候打瞌睡了。”

    凤移花顿了顿道,“谁人不打瞌睡。”

    关俊彦凑近了才低声道:“圣上近半个月来频频夜御数女,且,年龄都极小。”

    他还是右羽林中郎将,有护卫圣上之责,每隔一天都轮到夜间上宿,这事他岂能不清楚。

    说完这话,他又退回榻上躺着,翘着二郎腿道:“花大哥不知道,听着里头那些小姑娘的喊叫声,我渗得慌。”他一指天,咬着牙道:“作孽。”

    凤移花靠向椅背,垂眸深思片刻,皱眉道:“你多留意着。”

    “好。”关俊彦应了。

    再有几日便是六月十五千秋节,即圣上的六十整寿,各路王爷已然到京,皆携带着极为贵重的寿礼。

    各个朝臣也不例外,青阳侯今年置办的早,两个月前他在苏杭一带搜罗到的一块六龙抢珠寿山石摆件便已被运到了府里。

    凤移花也不敢怠慢,他准备的是一幅圣上最为推崇的一位名家的山水字画。

    如今已到了六月中旬,离着她生产的日子还有两个半月,娇娘不敢怠慢,即便是小腿浮肿酸胀难受,她也坚持每天必走一百步以上。

    沐浴的时候她也会比量一下自己的骨盆,发现她这身子的年龄虽小,骨盆还不算太小,这样的话,生孩子的危险便少上几分。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晚上起夜的次数便逐渐多起来,免得打扰他休息,她硬是和他分了床睡,原本是想赶他去别的屋子的,可他不愿,只让人又搬了张罗汉床放在卧房里。

    晚上睡觉时,明明便是各人睡各人的,可第二日一早醒来,不是他到了她的床上,就是她躺到了他的怀里,每每都让人忍笑不禁。

    一来二去,娇娘也不管了,晚上少喝水,减少起床的次数,就又囫囵着睡到了一起。

    姜妈妈瞧着,有心想念叨几句,可大爷是那样一副性子,除了玉姨奶奶的话还听几句,旁人谁能劝得了,索性主子们都是有分寸的,晚上有时虽折腾,可着实没真刀实枪的干,只要不影响到小主子的安危,这便罢了,她也不去做那坏人,硬要拆散人家了。

    这日晚上娇娘难受的失眠了,瞅着他睡的安稳,也不敢翻来覆去。只睁着眼睛盯着宝账顶端,心里默默的数羊。

    可难受就是难受,数羊也无济于事。

    上辈子她虽没生过孩子,可是却听人说过,说生孩子可疼了,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似得,有些妇女承受不住生产之苦,生了一半就没力气了,还要剖腹产。

    娇娘蓦地攥住身旁之人的手,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眶一红就抽噎起来,她要是生一半没力气了可怎么办,一尸两命怎么办?

    越想越难过,呜呜的就哭出声来。

    亲妈也不在身边,举目无亲,越想自己越可怜,哭声想忍都忍不住。

    凤移花蓦地惊醒,伸手一摸摸到了人就放下心来,忙问,“哭什么?”

    “花花,我要是难产,你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娇娘哽咽的道。

    “别乱说话!”凤移花语气有些重。

    “你凶我。”顿时哭的更难过了。

    这会儿的孕妇可不讲理着呢。

    凤移花无奈的叹了口气,叫了守夜的丫头来把床前的灯点亮,捧着娇娘的脸一看,顿时就道:“哭的可真丑。”

    “你还嫌我丑?”委屈劲一上来,呜呜的就要嚎啕。

    凤移花怕了她,忙搂在怀里哄道:“不丑,一点也不丑。”

    娇娘打了个哭嗝,又拽着他要答案,“快说啊,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无理取闹是不是?乌鸦嘴是不是,怎就不能把事情往好里想,若再闹我就生气了。”

    娇娘捶了他几下,哭道:“我就知道你只要你儿子,我在你心里一点也不重要。”

    说罢,趴在人家怀里呜呜的就哭起来,那委屈劲,听来忒可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凤移花家暴了呢。

    凤移花哭笑不得,轻轻拍着她,也不说话。

    等她自己哭累了,心里的恐慌发泄完了,窝在凤移花怀里要睡,拽着他的衣襟迷糊着嘟囔:保孩子吧。

    凤移花心弦一颤,吻了吻她的发顶便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乖,睡吧。”

    “花花,我想我妈妈了。”

    过了半响怀里人安静了,凤移花借着灯光一看,便见这妮子脸上还挂着泪呢就睡过去了,嘴巴撅着,依然还是委屈极了的模样。

玉父玉母() 
大太太如今既已好全了,青阳侯府的管家权再也没有让小叔子家的长媳插手的道理,那志大嫂子也是有眼色的人,没让大太太开口,人家自己就主动把手上的账本、对牌等一应事务交了出来,走的是毫不拖泥带水。

    这日,大太太正在翠微堂和几个管事妈妈对账,杜妈妈笑容满面的就走了进来,一见大太太就没头没尾的说了俩字,“成了。”

    主仆俩可算是心有灵犀,大太太一听,那张保养的还算好的脸上顿时就喜笑颜开,一挥手便道:“你们先下去,晚膳前再来。”

    待仆婢们一走,大太太忙问:“万安公主那边给了准信了?是咱们家芸儿?”

    杜妈妈赶紧点头,喜的什么似得,“就是咱们家大小姐。老奴就说,满长安这么多贵女,谁也比不得咱们家的大小姐,人品相貌那真是没得挑。”

    大太太心里也高兴,可一想春晖堂老太太定然是不同意的,忙压下喜意,悄声道:“这事不得张扬,等互换了庚贴,万安公主那边来下聘的那日,我再去老太太那里请罪。”

    “还是大太太想的周全,等生米做成了熟饭,老太太也无可奈何。只是大小姐那里”

    “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男人哪有不花心的。对了,这事也先瞒着她,等下聘的那天,我再好好跟她说,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能顾全大局,必不会给我脸上抹黑的。再说了,我是她亲娘,还能害了她不成。”大太太态度强硬,拍板定局。

    “是。”杜妈妈忙应了,心里也是觉得这门亲事好,便笑着道:“依老奴看,这位冯家小公子也花心不到哪里去,您但看他父亲就知道了,和万安公主成亲至今,身边别说是妾了,便是连个红袖添香的通房丫头也无,待公主痴心一片的。”

    “可不是,我也是看中了这一点,他父亲是个痴情种,我还就不信了,生出来的儿子就成了风流种。定然是他年纪小,经受不得那些个下贱货色的引诱,这才贪吃了些。等成了亲,有了像咱们芸姐儿这样兰质蕙心,又模样出众的妻子在旁督促提点着,必能渐渐改正。咱们芸姐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好,大太太和杜妈妈相视一眼,都笑的好不满意。

    正待这时,门外打帘子的丫头禀报说,迎春院春景阁的姜妈妈来了,大太太脸色一沉,抄起桌上的团扇就慢慢摇起来,和杜妈妈道:“不用说,这又是来要冰的。小小一个妾,到娇惯的她轻狂起来了。”

    “那老奴这就将来人打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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